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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
萧景琰转身,瞧见站在身后,身形挺立,容颜妍丽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温润的笑:“歌儿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了?”
“几日没见她们,有些担心,过来看看。”秦歌看了一眼宛心和宛然,见宛心面色好了不少,一颗心宽了宽。
见此,萧景琰一笑,很体贴地走了出去,将空间让给了主仆几人。
秦歌在屋内和宛心宛然说了会儿话,走了出来,瞧见萧景琰在药埔中侍弄着草药,很难想象,那样一个如谪仙般的男子,竟然也有如此识人间烟火的时候。
一袭白衣,弯腰行走在草药之间,裙角染上了泥土,他也毫无察觉,嘴角带着温润清浅的笑,那一刹那,秦歌愣在了那里,只觉眼前的画面是那样的美好安静。
萧景琰回头,瞧见身后怔愣的女子,缓缓扬起嘴角,仿佛间,一抹柔和的风拂过脸颊,让人痴迷。
他对着秦歌招招手,缓缓道了一句:“歌儿过来。”
秦歌一愣,回过神来,笑着走了过去,面前伸来一只白皙的手掌,她迟疑了一下,握住了。
萧景琰用力一带,将秦歌拉进了药埔。
秦歌没防备,一不小心扑进了萧景琰的怀中,刹那,只觉一阵淡淡的药香盈鼻,并不浓烈,夹杂着陈露的味道,让人觉得舒心。
“小心。”
低沉温柔的声音,几乎要将人心融化。
秦歌尴尬地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转头,看着眼前的药埔,低头,摘下一片草药叶子:“师父,这些药草都是您亲自种的吗?”
一声称呼,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萧景琰的眸光闪了闪,下一瞬恢复如常,他将双手背在身后,仿佛间,还能感受到手搂在少女腰间刹那,那柔软无骨的触感,让人心神萌动。
“嗯。平日呆在王府无事,我便栽种了一些草药,打发时间,也能以备不时之需,不过,这里都是一些常用的,很多药草,还是要从药铺购买。”萧景琰道。
秦歌转头,盈盈一笑,眉眼璀璨如明珠耀眼:“没想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师父,竟然还会做这样的事情。”
萧景琰闻言,哑然失笑:“原来,我在歌儿心中是这样的一种形象。”
秦歌摆摆手:“不,师父可不是在我心中才是这样一种形象,是在所有人心中都是这样一种形象,不信的话,师父可以问他们。”
说着,秦歌指了指站在一边看得有些痴了的丫鬟和药童。
碧草蓝天之下,女儿娇俏可人,男子温润清雅,相逢一笑间,竟是说不出的美不可言,这样的画面,此生怕是再难得见。
萧景琰看了一眼一旁有些痴怔的下人,轻笑一声。
去了面纱之后,歌儿的美总是让人惊艳,就连他都感叹不已。
“行了,就你会说话!”萧景琰宠溺一下,伸出手点了点秦歌的小鼻子,这样一副场景,落入外人的眼中,极其暧昧。
不远处,有一人长身玉立,当瞧见那药埔中的两人时,眸光沉了沉,平静的双眸中染上几分怒意,良久之后,他握了握拳,转身离开,一身冷意,寒气逼人!
……
“你是说她去见了萧公子?”秦明月眸光一闪:“想办法将这个消息传到祖母的耳中。”
萧家人虽然让各国人忌惮,不敢招惹,身份不凡,可祖母绝对不会允许秦家姑娘嫁进萧家,要是祖母知道这事,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秦明月嘴角勾起一抹笑。
……
临近午时的时候,萧景琰送秦歌离开,经过沈容煜的院子时,她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了院中。
察觉到了身侧人的想法,萧景琰开口道:“要进去看看吗?”
秦歌转头,嬉笑着道:“还是不要了,我可承受不住那个冰山脸,王爷一向见我不顺眼,到时候再冲我发个火,小女子身份卑微,可承担不起。”秦歌半开着玩笑。
萧景琰笑了笑。
“师父若是有空,便替我向王爷道个谢,就说,我秦歌欠他的人情,会还的,我可不想总觉得对有些人有所亏欠。”
瞧着少女脸颊鼓鼓地说着这话,萧景琰无奈笑了笑,应了下来,送着秦歌出府,看着她上了马车,忽然,马车里传来一声动静,他眼中一阵讶异,下意识就想过去查看:“歌儿,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瞧见了一只老鼠,吓了一跳,刚才已经跑了,师父不用担心,先回去吧。”
闻言,萧景琰愣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轿子里,秦歌横着眉,看着坐在那里冷着一张脸的男人,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一用力,甩开男人抓着自己的手,揉着有些红的手腕。
“老鼠?”耳边传来冷冽如冰的声音,“秦姑娘的眼力可真好,你倒是告诉本王,老鼠在哪里?”
秦歌抬眸,瞪着面前冷峻的男人,不甘示弱地道:“可不就在我眼前吗?”
说完,她眨眨眼。
我气死你,气死你,让你竟然来吓我,我就说你是老鼠怎么着,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当然,这些话秦歌是不敢当着沈容煜的面说滴,她只敢在肚子里想想。
“你说本王是老鼠!”冷冽的声音传来,下一瞬,一股凌厉霸道的气息逼近,秦歌只觉喘不过气来。
秦歌吓的心跳的快了,她眨着眼睛,颤着声音道:“我可没有说王爷是老鼠,是你自己承认的。”
沈容煜的双眼微眯,射出锐利的光,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被那样炽烈的目光注视着,秦歌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就在她以为沈容煜会一巴掌拍死她的时候,他一用力甩开了她,坐在了一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冷哼一声:“离景琰远点,不要再靠近他,若是你敢对他耍什么心思,我绝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弯腰钻出马车,拂袖而去,身形凛然冷冽。
马车内,秦歌愣了片刻,只觉一阵怒火冲上脑袋,懊恼地捶了一下马车,眼眶中氤氲起了一层雾气:“可恶的沈容煜,你凭什么以为我要害师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