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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说好端端的吕姨娘怎么就突然发了疯,还将五姑娘给刺伤了?”珍月看着身侧的赵氏,小声问道。
她总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倒是像——
珍月瞥了赵氏一眼。
倒是像处处针对着夫人……
赵氏瞥了珍月一眼,她又不是傻子,珍月想到的她怎么会想不到?只是这件事像是被一团迷雾挡着,让人看不清。
“珍月,你去想办法,一定要在老夫人的人找到吕姨娘之前将吕姨娘找到。”
她才是一切问题的突破口。
……
少女猛然睁开了眼睛,眼睛灵动狡黠,除了苍白的面色证明着她曾中毒外,丝毫看不出,她像是一个中毒的人。
她扶着床,慢慢坐了起来,含笑看着眼前温润如谪仙的男子:“多谢师父。”
萧景琰摇头,在一边坐下:“不必谢我,你这毒要不是请来的是我,恐怕一般人还真解不了。”顿了一下,他继续问:“歌儿这伤是如何受的?”清浅的眸光落在少女已经包扎好的手臂上,眸光沉了沉。
毒虽不重,可下毒之人可谓用心险恶。
显然,那人并不是想要了歌儿的性命,从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要暂时废了她的手。
这看似意外的背后,实际上处处针对着歌儿!
秦歌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萧景琰心中在想什么,她也清楚,若是一开始不清楚,在得知自己中的什么毒后,也清楚了。
那人并非是要杀她,而是不想她参加女学考试!究竟是什么人,会假借吕姨娘之手,想要除了她,又污蔑了赵氏?
这难道真不是赵氏所为?
再没有答案之前,她私自让萧景琰隐瞒了她的情况,不管那背后的黑手是谁,她总会将那个人揪出来!胆敢打她的注意,破坏她进女学,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秦歌双眼微眯,眼中露出几分狠厉。
“不管怎样,歌儿,此事你该小心,免得遭人背后算计。”萧景琰听了秦歌的叙述叮嘱着。
“师父放心,此事我自有分寸,还请师父继续隐瞒我的病情。”
萧景琰看了秦歌一眼,轻笑摇头,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你的手虽说不会耽误女学考试,可这两天还是不能动,这是解毒丸,每日一颗,你身体里残留的毒素会慢慢解除。”
秦歌伸手接过瓷瓶,很感激萧景琰,想到自己的手差一点就那么毁了,她就恨不得让那个害了她的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瞧见秦歌眼中闪过的冷意,萧景琰一愣,这样的狠决冷厉怎会出现在一个小丫头身上?当转念想到,她与别的少女的不同,心中也就释然了。
“哦,对了,歌儿你今日可曾去祈福塔?”想到祈福塔前那令他不安的一幕,萧景琰问,说完,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歌。
正在想着吕姨娘事情的秦歌,突然听到萧景琰如此一问,当下心中一咯噔,有些话差点脱口而出:“啊?什么祈福塔?师父是说刘妃娘娘命人建的祈福塔吗?”
秦歌眨眨眼,看着萧景琰,一脸懵懂无知,只是心却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师父怎会知道她去了祈福塔?他是不是算出了什么?
“师父,祈福塔有什么问题吗?”她试探着问。
“没什么,可能是我多虑了。”萧景琰温润一笑,“时辰不早了,歌儿先休息,有些事情急不来。”
“嗯。”秦歌生怕萧景琰看出了什么,自然不会过多挽留。
萧景琰看了秦歌一眼,起身离开,走出房间的刹那,他脸上的笑意尽敛,目光深沉一片。
他回头,望着灯光璀璨的屋内,眉头紧皱。
歌儿为什么要隐瞒去祈福塔前的事?
迟疑了一下,他抬脚,快步离开。
萧景琰离开后,秦歌坐在屋内愣了一会儿,才唤来了青姑和宛然叮嘱了几句,她并没有将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告诉二人,毕竟这事儿少一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
……
“什么?你是说五姑娘的中毒,半月内手不能提笔?”庄氏刚刚回府,就听到了下人的禀报,当下心中一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事发生的突然,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吕姨娘会发了疯,伤了五姑娘,此刻,五姑娘还昏迷不醒。”
庄氏听了丫鬟的话,想了想,朝着外面走去:“先去看看五姑娘。”
……
萧景琰抬头,看着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老人,脸上带着温润如玉的笑,他沉稳地端起桌上的茶盏,浅酌了两口,只觉得茶香盈鼻。
“这雨前龙井果然名不虚传,实为好茶。”萧景琰含笑夸赞着,只当不知道老夫人的用意。
一盏茶的功夫前,他刚刚离开怡竹苑,就被这秦老夫人请了过来。
“萧公子若是喜欢,稍后让我命秀菁取一些赠予萧公子。”老夫人波澜不惊地道。
萧景琰轻笑:“那萧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萧公子,明人不说暗话,我请你过来,主要是想问一下公子歌儿的情况如何?还请萧公子莫要隐瞒!”说到“隐瞒”二字,老夫人咬的极重。
萧景琰的眸光一闪,含着几分笑意。
这秦家的老夫人果然非同一般,看来这事儿根本瞒不了她的眼睛。
他抬起头,直视着老夫人,眼中带着几分迷茫:“老夫人这话何意?歌儿的情况先前在怡竹苑,在下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难道老夫人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吗?”
老夫人微眯着眼睛,审视着眼前的男子,清俊的容颜温润而雅,卓尔不群,这样的男子气质出尘,世所罕见,若是想骗人,怕是轻而易举,可她哪里是那么好蒙蔽的?
“我以为萧公子的话说的并不明白。”低沉的音调,在屋内响起,似乎还夹杂着几分威压。
然而,这样的威压对萧景琰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只见他缓缓站了起来,躬身一拜,既不失礼数,也不显得轻佻,那样的动作,由他做来,竟是说不出的潇洒磊落:“老夫人,这世上许多事,何必处处顾虑到?你只要明白,歌儿最后定会无事,岂不正好?”
说着,他温润一笑,一拜,转身离去,不再理会身后愣住的老夫人。
良久,老夫人感叹一句:“萧家人,果然傲骨不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