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迷人:你就是宝贝,价值连城。

随夏 / 著投票加入书签

花粉文学 www.hfwx.net,最快更新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最新章节!

    有亲留言,说是看不懂!夏夏,提前解释下,从着昨天开始,情节就是三年以后,这是在东陵……不用说,“倾之”就是“顾清之”,“花娘”就是“连城”!至于,顾清之为什么没死,连城究竟有没有失忆,后面自然一一解释,感谢投月票的亲们,么么哒O(∩_∩)O

    ***

    身体冰凉的,有些没有温度,让他时常,感到了心疼,可是她,还是觉得热……相府的那场大火,根深蒂固到了她的脑海里,她的心里,她的生命里牙。

    从此,她怕极了火,连带怕极了热酢。

    整日,房间里,用冰降下温度,除了他,再不学着,信任任何人……他终是明白,连城已然死去,剩下了花娘,活在自我当中。

    任是何人,无法进到,她的心间。

    “倾之……”

    察觉,倾之沉默下来,花娘坐在床边……唤了声,光着脚下了地,伸出双臂,拥住了男子腰身:“倾之,不许离开我。”

    身形,微微一僵,因着她的靠近。

    闭上眼,将着苦涩,埋葬在时光里,大掌覆上腰间小掌……沉思了下,坚定点了点头:“嗯,不离开你。”

    兴许,在旁人看来,花娘手段狠辣,失了女子的温婉与柔情。

    却是,无人清楚,她的脆弱与茫然,像是个迷路的孩子,惹人爱怜……他清楚,花娘对他怀着极端的占有欲,不许他同谁人亲近,不许他同谁人施笑。

    甚至,不许他的身上,有着除了他与她,另外的味道。

    南凉时,相府上下满门抄斩,爱着她的,她爱着的亲人,一一惨死葬于火海,连带着她,差点香消玉殒……只剩下,他与她存活下来,一路上走来,祸福相依。

    在这个世间,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咯咯……”

    得到,满意的答案,花娘心满意足。

    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面,犹如天籁。

    像是,受到她的感染,倾之唇上微挑,扬出一缕弧度,转瞬即逝……将着她的手掌,从着腰间拿下,转过身来,凝望了她一眼。

    对于,不离开的话语,他保证了不下千百回,她还是充满不安……心疼,她的缺乏安全感,离开她,他怎么舍得,离开这样的她!

    “等我,我去沐浴。”

    温和道上一言,倾之垂首,亲吻了下花娘的额头……后而,还是抱过她,走到床边搁置,略是无奈叮咛:“记得穿鞋,嗯?”

    眼看,花娘点点头,这才安了心的,转身离开。

    目送,倾之离开的身影,花娘坐在床上,双脚来回晃荡……随着,她的这样动作,脚踝上的金铃,一直隐隐作响,清脆的悦耳。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而过。

    “华公子,花娘在休息!您不能进去……”

    突兀的,有着焦急话语,响了起来。

    花娘半躺在床侧,在着安神香作用下,陷入了小憩,随着外面,有人到来的动静……微是皱了皱眉,终是不曾睁眼,只是心间,略是不耐。

    “哗——”

    房门,被人轻轻地,从外到里,推开了过来。

    守门的女子,满是害怕的,乞求着男子,男子一直置若罔闻,一路闯了进来……清楚,花娘同华公子,关系非同一般,加上华公子,可是贵客。

    身份,非同一般。

    是以,女子不能,强行阻止,更不能,叫人前来,请人驱赶华公子……因而,小心翼翼的,一路尾随,心下忐忑不安,接下来的事情。

    花娘,时常心情不佳。

    不久前,守在花娘门前,通报事情的女子,已被连翘割了舌头……偏偏,替换上来,换了她,实在急的,差点哭了起来!

    罔顾,女子的乞求,华鸿进了房间。

    一阵冷意,扑面而来,房间里的温度,比之外面,冷上了不少……这不是,华鸿第一次,来到花娘的房间,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躺在床上的花娘。

    隔着一层纱幔,若隐若现的身影,诱人遐思。

    不由得,有心抬手,掀开纱幔。

    “华公子,止步。”

    还未触碰,女子的声音,已是清冷入耳。

    花娘睁开了双眸,冷芒乍现,不过很快的,掩饰了下来,垂了眼睑……慵懒的,从着床上缓缓坐起,黑到极致的,如同暗夜之花的长裙,摇曳在了地上。

    赤足踩在地毯上,不由得皱了皱眉。

    地毯上,虽是微冷,还是绒绒的,有点暖和,这是倾之铺在这里的……他素知,她忘记穿鞋,怕冻到了脚心,但这丝滑触感,有点不喜。

    寒从脚起,倾之似乎,这样说的。

    想了想,瞥了眼绣鞋,想到倾之,不久便回来,还是将足伸了进去……紧接,素手拂了拂面纱,确认无误,这才挑了帐子,走了出来。

    迎面而来,男子长身玉立,一身的锦绣衣裳,昭示出身份,尊贵异常。

    她知道,他打量着她,同样,她也打量着他。

    不同的,一个饶有兴趣,一个兴致泛泛,态度无疑截然相反……花娘收了目光,经过华鸿走到门边,望着门外女子,眸里溢出冷光。

    “啪——”

    一个巴掌,打在了女子脸上。

    “任何人,不经我的允许。不得,随意进来,记住了吗?”

    花娘眉眼淡淡,抚着打人的手掌,交待一言。

    不过,这一规矩,女子明显清楚,点了点头,这才诚惶诚恐,退了下去……在这花满楼,怕是所有人,清楚这一规矩。

    因而,这一句,明显道与另一人。

    那人,正是华鸿。

    意料间,华鸿脸上一沉,连带着如玉的容颜,染上了一丝阴鹜……凝着女子,纤柔的身段,神秘的容颜,心头生出猎.艳的心思。

    “花娘的闺房,难道藏了什么宝贝?如此的防范……”

    华鸿舒展一笑,似是刚才的变脸,不过是错觉。

    闻言,花娘转了个圈,黑色裙摆,在着半空,旋出翩然弧度……完美的,落坐在桌边,兀自倒了杯茶握在手里,感受着冰凉感。

    “宝贝,倒是没有!何况,就算是有,想来四皇子,也是看不上眼的……”

    女子柔柔的,略带着睡醒,沙哑的低迷,听得人不由,心神荡漾。

    再看,女子如同一朵暗夜玫瑰,浑身上下长满了刺,修长的脖颈下,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身在皇宫,华鸿自认为,见过不少的美人,偏是花娘。

    来历神秘,探测不到。

    手段狠辣,从来不加掩饰,容颜隐藏在面纱下,令人蠢蠢欲动……甚至,她明知,他的身份,从无阿谀奉承,这让他产生,被人忽视的感觉。

    “若是,别的宝贝,我是看不上眼!不过,这个房间里,我还真是看上了一个宝贝……”

    华鸿眸里,折射出一丝不明,靠近了桌边。

    正逢,花娘眉眼一挑,瞥向了他,带着丝丝风情,心里禁不住一颤……下一刻,华鸿已是伸出手,一把握上了花娘的皓腕,入手的光滑感,令他心猿意马。

    “花娘,你就是宝贝,价值连城。”

    华鸿如此说着,身子靠了过去,另一只手掌,抚上女子的肩膀……指尖一挑,将着衣裳剥下,逐渐露出肩膀:“花娘,你真是迷人……”

    愈是靠近,女子的幽香,愈是扑面而来。

    倍感诱惑下,华鸿凑近过去,眼里染上情.欲,对于花娘的无动于衷……在他看来,无疑是一种默许,心头一喜,他就清楚,他可是堂堂,东陵四皇子。

    哪个女子,不是争着抢着,挤入他的怀里。

    何况,花娘不过是烟花女子,烟花女子,他一向是嫌恶的,认为不干净……但,这个女子,带着意外的魔力,勾起了他的占有心思。

    之所以,当初留下,花娘与倾之。

    不过由着,两人出众的相貌,他们从何而来,他并不清楚……只知,他们来到他的府上,说是能够,为他带来他想要的。

    他不时,收一些门客

    ,为己所用,这些门客里,有身怀才能的,也有三教九流的……不过,花些钱养着,指不定何时,派上用场。

    花娘,虽是遮挡了容貌,不过想来,定是不差的,至于倾之,只有半边脸,已是公子翩翩……他原本,想着收了他们,将这两人,分别送入他人府上。

    用以,替他做事。

    不想后来,他们一手创了花满楼,还在众多烟花场所,脱颖而出,招揽了不少客人……除了最初,他给予了一些钱财,到了如今,每日财源广进。

    甚至,他们利用花满楼,招揽了官员。

    从着官员里面,探到一些消息,传到他的手里,他才惊觉,小瞧了他们……所幸,他与他们互惠互利,他需要掌握消息,他们需要,他来处理麻烦。

    是而,算是达成了协议。

    凡是,来到花满楼闹事的人,他私下一一处置,为这花满楼,当上了靠山……只是,在这一年里面,他同花娘,算是有往有来。

    可,始终看不透,这个女子。

    生长在深宫,他自认,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哪怕花满楼,不同的女子,同样不少……但,他不是重色的人,他更看重权利,女人于他而言,不过是欲.望的发.泄品。

    他从来不曾,想得到一个女人。

    除了,这个时候。

    心里,竟是有了迫切,想着这一年里,同着花娘,打交道的一点一滴……不得不承认,花娘不是普通女子,她像是罂粟,一点一点,让人上瘾。

    逐渐的,再也忘不掉。

    “咣——”

    就在华鸿,有心摘了花娘面纱,更进一步时。

    一道冷光,在着空气里面,凝了出来。

    女子素白的手里,握着一把匕首,猛然压在了他的脖上:“四皇子,不若,你我打个赌!赌你,能否,从我的手下逃生……”

    女子双眼眯着,捕捉不到情绪。

    她的话语,轻轻松松,如同寻常,然而,华鸿清楚,并非玩笑……心头一凛,为适才的失神,感到一阵懊恼,更为被一个女子,这样的威胁,恼羞成怒。

    然,脖间传来微疼,昭示着险境。

    华鸿凝着花娘,花娘莞尔一笑,隔着面纱,竟是楚楚动人,而她的手上,力道分毫不减……反而,在着华鸿怒视之下,匕首一点一点,嵌入他的脖子。

    很快,一道血痕,呈现了出来。

    有着鲜血,顺着匕首,向下流淌了下来,流入花娘素白的掌心,泛着温热的粘稠之感……华鸿心头一跳,感到一丝害怕,但不能随意反抗,唯恐危及性命。

    却是,下一刻,脖子离了冰凉的匕首。

    “啪——”

    花娘将着匕首,随手丢在了桌上,紧接将着盛水的茶盏,拿了过来……浇在了染了血的手上,似是想洗掉血腥,也似是想,冲过鲜血落入掌心的温热。

    看着,她这样的动作,华鸿双拳紧握,颇是阴沉。

    “四皇子,不过开了个玩笑!想来,你大人有大量,不会计较?”

    冲洗过手掌,花娘侧过一眼,如同往常一样,开了口。

    华鸿怒而不言,紧紧盯着她,试图能够,从她的身上,看出一些什么……奈何,到了最后,还是失望,这个女子如同谜一样,猜不到,她的过去。

    “花娘,你这玩笑,未免过了些……”

    摸了一下脖子,看着掌心里,沾染上的血迹,华鸿冷冷一答。

    他对她,不过起了一丝兴趣,这一丝兴趣,远远不及,他的性命……杀意,在着华鸿眼里,一闪即逝,若非,留着她还有用处,凭着适才,她的一番动作。

    早已,足够她,死过千百遍。

    华鸿的杀意,花娘并不看在眼里,只是安静坐在那里,像是等待着什么一样……直至,华鸿不满她的沉默,想开口时,有着脚步声,从外传来。

    瞬间,花娘的眼里,闪出晶亮。

    抬眼望过,伴随着脚步,白裳男子,公子翩翩,出现在了面前……左半边脸,以着白色面具,遮挡了下来,

    右半边脸,完美的犹如天人。

    “倾之……”

    花娘眉眼弯弯,起身上了前。

    倾之走了进来,回望花娘一眼,目光猛然,定在了一处,微是敞开的肩膀上……朝着华鸿,投去了一眼,伸手不动声色,将着滑落到肩膀下的衣衫。

    缓缓地,穿了上去,整理了下。

    瞥见这一幕,华鸿心头不甘,盯着花娘与倾之,脖间还有着刺痛感……凝望着倾之,想到之所以,到这里来,可是有目的的。

    如此一想,平复了些许怒火。

    将着花娘,护在了身后,倾之走上了前,在着华鸿面前,坐了下来……倒了杯茶,递与华鸿,对上他玩味的眼神,再看桌上的带血匕首。

    还有,华鸿脖上的血痕。

    稍稍一想,已是猜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心头,冷意划过。

    倾之紧抿唇角,先是望了花娘一眼,后者,心虚的回望了他……再然后,望着华鸿,他正好整以暇,品着香茗,似是等着他的开口。

    “不知,倾之公子,从着刘侍郎那里,问出什么没有……”

    半晌,华鸿沉不住气,先是开了口。

    “没有。”

    很快,倾之淡淡,落下了二字。

    华鸿手上动作一僵,将着手上杯盏,重重搁在了桌上,昭示出了不悦……他望了眼,与他同坐的倾之,再望了眼,站在那里,伤了他的花娘。

    “当真没有?”

    重复着,加重了语气。

    空气间,有着一时的沉寂,倾之显然,并不畏惧的,凝着华鸿……华鸿瞬间,感到花娘与倾之,似是脱离了掌心之感,心头一跳。

    这两人,不可否认,能够创了花满楼。

    并将这生意,盖过了其他青.楼,只用短短一年时间,还是有些作用的……能用则以,若是有朝一日,他们不能为他所用,定是不能留着!

    仿佛,猜到华鸿所想,倾之站起了身。

    衣角,流淌而过。

    “李大人,虽是侍郎一职,本人并无多大才干!他完全,靠着他的夫人升迁,但是并未遭到重用!因而,他知道的,都是些琐碎事情,无有重要的……”

    清润的声音,在着房间里传过,随着香烟袅袅,别是一番祥和。

    华鸿这才点了点头,对于这番说辞,信上了几分,只是隐是可惜……毕竟,这意味着,并未搜集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李侍郎不过是个摆设。

    “还是辛苦,倾之公子,多注意一些,其他的人。”

    末了,华鸿笑着上前,道上了一句。

    后而,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亲近,不想这一幕,落入了花娘的眼里……眼里,微微一丝流光,一闪而过,看着华鸿的目光,隐隐带了些厌恶。

    倾之点点头,算是应下华鸿:“倾之谨记,四皇子所言。”

    对于,倾之的态度,华鸿尚算是满意。

    转而,望了眼花娘,想到刚才的一幕,隐隐冷意,重新浮了出来……同时,心下对于花娘,所起的那些兴趣,逐渐的压了下来。

    看来,这个女人,果然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只是啊只是,等到有朝一日,他用不到他们时,花娘还不是手到擒来……想着,刚才她犹如羊脂一样的肌肤,让人心神难耐,试想将着花娘。

    压在身下,该是怎样的滋味?!

    华鸿如此想着,眼里毫不掩饰,呈现出一丝淫.秽,意味分明。

    感到,他的如此模样,花娘并无任何反应,而是抬眸,朝着倾之望去……当,望到他身上,散发出冷意时,不由得,潋滟一笑,眼里都盛满了笑意。

    她在乎倾之,而倾之,同样在乎她。

    这一点,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