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大隐隐于村

风上忍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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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得承认,这几年全民选秀,确实火了一批草根明星,但你看看那都是些什么节目?xx好声音,xx唱响,似乎一旦说起娱乐圈,就只剩下了歌手,搞得现在连演员都不敢说自己是娱乐圈的人。

    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玩魔术的人能排得上号吗?

    举个例子来说,现在整个华夏知名度最高最火的魔术师就是那连上三届春晚的某谦了吧?他的代言费一年才不过60万软妹币,还比不过一些二线的小歌星!

    而且你觉得蒙南能在几年时间里混到某谦那个程度?

    别开玩笑了,蒙南的魔术水平有多高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娱乐圈不是说你水平高就能火的,关键是得有人砸钱捧你!

    魔术师可不是歌手那样投入产出比高的职业,某谦要不是幸运的被春晚请去表演,瞬间知名度暴涨,身价也达不到那个程度,而全华夏能达到他这个身价的魔术师也只有他这么一个!

    你觉得在这种极大可能血本无归的情况下,有那家经纪公司肯在蒙南身上砸这笔钱呢?”

    赵英俊被梁三搏一番有理有据的批判说得哑口无言。

    华夏的娱乐圈与国外是不同的,单从人气和号召力来讲,歌星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其次才是影视明星。

    当然,如果比赚钱,这个顺序就要颠倒一下。

    但魔术师……请问你说的是某谦吗?不是?抱歉,那我什么也不知道。

    就像歌剧和芭蕾这两种表演艺术在华夏国严重水土不服一样,魔术在国内的待遇甚至还不如前两者——至少前两者还可以被一小撮所谓上流阶层用来当作彰显自己高雅品味的装b工具。

    而魔术却刚好卡在高雅艺术和大众娱乐之间,想装b的觉得没品,想看热闹的又觉得高端,高不成低不就,最终成了两头受气的风箱老鼠。

    所以,正如梁三搏苦口婆心分析的那样,走娱乐圈显然也不是个好主意,而且就算走****运真的挤进传说中“真乱的贵圈”,在经纪公司的合同下也不是短期内能看到效益的。

    而肖宝儿的病却等不了那么久。

    据医院传来的消息,已经找到了匹配的****,而且这名得了绝症的捐献者只剩下最多不过三个月的生命,也就是说,李蒙南必须要在三个月内凑够这笔手术费,否则就有可能错过这次的****。

    而一旦错过,再想等到匹配的****,就只能凭运气了。

    快的话,可能几个月,慢的话,可能一直到肖宝儿的病情恶化,都不会再出现匹配的****。

    那就意味着只能等死。

    当然,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李蒙南也不排除可能会采取些极端非法手段搞钱,毕竟和亲人的命比起来,规矩啊底线啊节操啊什么的都是可以抛弃的……

    “对了,蒙南,你会调酒吗?”

    高顶天忽然从枕头上抬起头,这货刚才一直没吭声,李蒙南三人都以为他睡着了,还特地压低了讨论的声音。

    “调酒不会,不过我会酿酒。”

    这倒不是假话,当初老头子好酒,每年打下粮食都会自己做曲酿上一大缸,家里没有别人,哪怕个头还没有酒缸高,李蒙南也得帮着搭手,时间长了,那些工序看也看明白了。

    再后来老头子干脆就把每年酿酒的工作完全撂给了李蒙南,他只管等着喝了。

    当然,戏法师不是酿酒师,老头子交给李蒙南酿的酒也不是什么失传已久的绝世佳酿,不过就是些普通的粮食酒罢了,只不过因为古法酿造,再加上清甜甘洌的山泉水,味道肯定是比那些几百块一瓶的勾兑酒强太多了。

    “酿酒?你还会这手艺?你爷爷到底是干什么的啊?难道就是传说中隐藏于深山的绝世高人?”

    梁三搏越来越看不懂李蒙南了,这货简直就像个尚未发掘的宝藏,随便挖上一挖,总能翻出点新鲜东西来。

    “就是会点传统戏法的老农民而已。”

    单从字面意义上来看,李蒙南这个解释没什么不对。

    更深一层的他也不想说,老头子又不是姓爱新觉罗,没必要像现在的很多人那样,走到哪都得先把祖先拉出来比比谁更牛b……有什么实际意义吗?难道某某后人的称号会有特殊属性加成?

    好吧,如果拉仇恨开嘲讽也算的话,这种特殊称号确实也有点作用。

    “俺以前喝过小作坊的纯粮食酒,那滋味,比现在的所谓五粮液茅台什么的强多了,可惜后来那些小作坊都被工商局关停了,说是上面有规定,不许私人酿酒了,不然凭你这古法酿酒手艺也能赚些钱……”

    高顶天下意识的舔舔嘴唇,他身上继承了毛子和东北汉子两大战斗种族的优良血统,天生对于好酒烈酒就有着极深的偏爱,每顿饭要不整上二两,浑身都觉得不自在。

    可惜学校不允许学生喝酒,没办法他只能随身带个保温杯,假装里面都是凉白开,这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的喝上几口……其实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骗得了眼睛还骗得了鼻子吗?不过这种无伤大雅的个人爱好大家都能理解,也没什么人吃饱了撑的去举报他。

    “啊,歪楼了……俺是想说,俺姨妈在三山市开了一家小酒吧,最近有个调酒师玩瓶子玩脱了,从五米高空落下来把脑袋砸开瓢了,命虽然保住了,但是留下心理阴影了,说什么都要改行不当调酒师了……俺就合计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要不去俺姨妈那里试试,哪怕先当个学徒,听说工资给的挺高的,卖出酒水还有提成,要是干得好,一个月拿上一两万也不成问题。”

    “卧槽!调酒师那么赚钱吗?要不我去吧!”

    梁三搏当然就是说着玩,他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让他耍个嘴皮子泡个妞还没问题,干调酒就是赶鸭子上架了。

    别说记那些化学实验似的酒水配比,单是那杂技似的甩酒瓶子,没个两三年功夫就拿不下来,而且万一中途手滑一下,搞不好就得和医院里那位脑袋开瓢的兄弟做伴去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调酒师可是个高危工种。

    他要是有那精神头还不如玩dj去,至少他爱玩音乐的,也算专业对口,而且最关键是没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