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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和紫衣两败俱伤,我们即使按照五行对应与现在所见相结合,依然没有什么进展,这门学问实在太深,而我们了解的实在太少。
天盘主一生,是要根据出生日期而定,确定先天运势高低,人盘则是大小限,测定流年流月流日,地盘可以了解先天根源,人暗中的性情和天赋。
“你们两个的出生年月是什么时候?”如今也没别的办法,问出蓝衣和紫衣的出生年月,之后算出八字,必然有联系。我其实比较反感这个问题,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对于别人来说是私密,而是答案必然会将我们震惊一下,到底是何朝何代,这两个古董到底有多古老。
“你们也许想错了方向,这里存在的目的是镇压我们。”蓝衣忍受心火灼烧,还要回答我的问题。
“你还知道什么事情,都说出来。”喆玺对他这样让我们一点点探索的行为很不高兴,这又不是游戏。
“这是帝王之术,我怎么可能懂。”蓝衣的回答理直气壮。
我知道蓝衣的意思,按照我现在的思路琢磨下去完全就成为了预测方面的东西,偏离了我们的目的,不管这里的布置有没有预测的功能,首当紧要的是镇压的问题。
但是这里所有的东西看起来就是一个预测,时时刻刻一切东西都在引导着人向预测方面思考,破解之处在哪里?
镇压是固化之物,不会如同预测那样灵活,千般色彩万般变化,镇压需要的是稳定,但是从现在来看,一切都是可调整的东西,虽然位置已经固定,但是要让其成为什么样的存在可以由我们自主来定。
低着头,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
蓝衣抓紧时间灭心火,紫衣也被限制,难得消停一会。
抚摸过地上的石板,也许是经年累月的蹉跎让本来应有的面貌消失,擦干净或许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将石板上面的灰尘扫入旁边缝隙之中,平整如镜,没有其他任何痕迹,逐渐我注意到了石板中间的缝隙,有不少地方已经因为岁月空了,没有了当初浇灌填缝的泥沙。
或者,也许,我可以反过来想一下,九块石板本来就是这样放着的,本来就存在缝隙,没有填缝,只不过因为时间太久,层层落灰将这些本来存在的缝隙填住了,而建筑本来就不是全密封,总有风吹日晒,又经过蓝衣紫衣战斗时水浇火烧,所以才显现出现在这样的情景,灰尘并不均匀,有的地方填满了缝隙,有的地方却是空着的。
如果按照这样的想法,石板下面也许有一些东西。
石板十分巨大,一个人难以抬起,喆玺和蒋符开一起帮忙才移走一块,确实如同所想,三人迅速把所有的石板全部搬走。
完整、真正的地盘终于露了出来,比正常地面刚好低石板那样的高度,所以一般人进来总会认为石板就是地面,根本就没想到,石板下面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
“哥,你说这些人是应该说聪明呢,还是喜欢折腾人玩。”喆玺看了看地盘的样子也就放弃了,根本看不懂,到是对于布置这些的人十分好奇。
“既然这样布置必然有他的道理,而且肯定不希望有人发现,做一些措施是必要的,我觉得布置这个的人已经算仁慈了,只是用一些障眼和误导的方式逼人不得不放弃,就我们现在的所在,他完全可以利用人盘八门,兵不血刃的使人不知不觉的死亡。”我一边查看地盘,一边回答喆玺。
“这样的方式很奇怪,地盘九宫测性情和天赋,也就是人的情绪和思想,为什么不直接用天盘九星来作用?”蒋符开说出自己的疑问。
这也是我所不解的地方,“我想看看天盘。”
“你怎么去?爬上去?”蒋符开不解。
“很简单。”我也没有解释,说着对自己离魂,灵魂出体,虽然说灵魂鬼怪可以飘,但那也只是飘,不是飞,天盘那样的高度还是看不到的。
“帮个忙!”我对蓝衣喊叫,后者十分无奈,他是一个伤员,我们总是打断他的恢复,挥挥手一个气泡出现,承载着我的灵魂飘了上去。
气泡十分稳定,目的明确,根本没有正常所见那种不稳定的感觉,很快就来到了顶上停下来,我仔细观察。
世间事总是有很多意外和惊喜,我都以为它冬眠了,没想到此时蛙神骤然跳了出来,透过那个已经没有玉石的小孔钻了出去。
他这么一出现,立刻撞碎了承载我的气泡,下落中的我看到蓝衣专心于对付心火,根本没发现这里的情况,喆玺抱着我的身体,高高仰着脑袋,希冀接住掉落的灵魂。
不用这么紧张,作为一个灵魂被摔死,那可真是丢大人了。眼看摔了下来,喆玺距离我却还有一些距离,肯定接不住了,谁想一只脚绊倒了专注的喆玺。
我掉进了自己的身体,因为蒋符开绊倒了还差一些距离的喆玺,他向前扑倒的时候将我的身体扔了出去,刚刚好和下落中的我撞在一起,然后重重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用力咳嗽。
还不如让我就那么掉下去呢!
“怎么样?”蒋符开眼疾口快,没等我发难先问了出来。
我摇摇头,意思是如他所说那般,地盘稳定,天盘和人盘却如同一张白纸,任由其随意发展。
蛙神从空洞中钻了回来,落到我的手上,张嘴吐出来一块玉,手掌般大小,刚刚好把玩,晶莹剔透的淡淡光芒反射,本来好好的心情,瞬间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东西全部破坏,我甚至想把蛙神带回来的这块玉碾碎,成为粉末,然后抛之脑后,就当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脑海中骤然想起曾经的事情。
“师傅,你手里经常玩的那块玉怎么不见了?”我仰着脑袋,那时的个头在同龄人中虽然算高大的了,但是跟师傅比起来还是差远了,每次说话都要仰视。
“在他该在的地方。”师傅对这个问题似乎不想多说。
“他该在的地方是什么地方?”我不依不挠,一定想要知道,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手中摩挲一块玉,现在突然没了,手指总是会不自觉的动几下,我想知道那个地方,然后把这个玉给师傅取回来。
“该在的地方,就是在那里要比在我手中有用的多,也更加合适。”师傅就此结束了对话,一点也不愿意多说。
默默的把这块乱人心神的玉收起来,深深吸两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