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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弟?”他刚要凶人,打眼一看,这不是他在镇里念学的弟弟吗?
“哥。”
“你今天咋回来了?”周承一改脸色,欣喜道。
“抱歉,前些天我不在镇上,与老师去城里会见老友,错过了哥哥婚礼。”他很愧疚,老师为了让他安心,居然不告诉他,哥哥来找过他。
周承虽有遗憾,但他大大咧咧惯了,拍拍兄弟肩膀,“没事,你学业最重要,先进屋。”
“哦,对了,忘记给你介绍了,这个你嫂子!”他幸福搂过梨初。
程延眼睫微垂,这小姑娘和他哥站在一起,当真怪异。
“嫂子好。”他望着娇羞的长嫂,拱手行礼,默契不提林中之事。
“你和你嫂嫂说说话,哥去给你们做饭。”周承将她推到跟前,自己笑呵呵去厨房忙活。
留下二人大眼瞪小眼。
程延面容冷淡,偏头看着厨房忙活的哥哥,和眼前娇滴滴杵着的嫂嫂,他眉头皱了皱,“我去帮哥哥做饭。”
“哦,好。”梨初赶忙点头。
程延腿都跨出一步,听到她毫不犹豫的应答,心头划过无奈。
他走进厨房,周承见他过来,连忙推搡他出去,“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我给你洗菜。”他闪身躲开,端起菜盆离开。
周承见状,只好让他忙去。
梨初捞起冬瓜,在院子里追逐,一派天真烂漫。
程延洗着菜,望着少女嬉闹的场景,与厨房哥哥忙活的身影。
到底是亲哥,自然更心疼他些。
吃饭时,梨初看着菜碗里的肥肉,“哥哥,给。”
周承动作自然的夹起肥肉,将肥的部分咬走,瘦肉丢进她碗中。
“谢谢哥哥。”
“吃吧。”
程延:“......”
吃完饭,梨初抱着狗,非要给它洗澡,“哥哥,烧水,我们给冬瓜洗香香。”
“好,我一会就烧,你先一边玩去。”
程延陪着收拾残局,厨房内,他洗着碗,看向忙碌的哥哥,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什么。”
给狗洗完澡,她又闹着要给自己洗,周承不厌其烦的去井里担水回来,继续烧水。
时不时还要哄着她情绪。
比做工时还要忙碌百倍。
自己房间内,程延是听的频频蹙眉。
这女子真是...娇纵又折磨人。
而他的哥哥...也未免太过卑微了些。
入夜,梨初洗完澡,趴在男人怀中,她翘着腿,语气软糯腻人,“哥哥,今天干净了。”
周承闻言,喉结滚动,它终于走了,这几日都快憋死他了!
他抱起少女丢在床榻,自己压了上去。
俩人尽管声音刻意压低,奈何抵不住家墙薄,隔壁坐在桌前看书的人,捏着书本的手紧了紧。
他清隽的脸,淡然自若,一副不受影响的作态。
若是能忽略他红透的耳垂就好了。
程延不知道自己干坐了多久,直到蜡烛都烧融干净,他才听见隔壁清净下来。
“哥哥,疼...”
隔壁房间,少女娇甜软糯的嗓音,再次传来。
程延抬手揉眉,果不其然,隔壁又响起动静。
甚至比前一次,还要大上几分,少女的哭声又娇又软,程延都有些分不清,是真弄疼她了?还是二人之间的情趣。
程延听到眉头紧锁,手指漫不经心的敲打桌面,这声音,软的他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他哥动手打人了?
哭的好生凄惨。
又过去两个时辰左右,隔壁动静变小,程延长呼一口气,欲要吹灭蜡烛休息。
突然,隔壁又响起来了。
那声音,像是贴在墙面上一样。
近的...更像是在贴在他耳侧。
程延:“......”
他敛眉,干脆起身,推门走了出去,在家门外溜达散气。
听不见声响后,他清冷的眉眼,愁绪微散,解脱的伸手抚了抚起皱的衣衫,直到抚平。
保险起见,他在外坐到天色微明,才敢回房。
周承一早起床做饭,强行拉着四肢无力的人儿起床。
梨初揉着眼睛,嘴角下弯,她埋怨道:“欺负人,说好的...唔。”
周承吻了下她嘀咕不休的嘴。
“哼!”她躲开,冷哼一声。
她鼓着脸颊,翘着脚,要他替自己穿鞋。
周承握住她的小脚,眸色暗沉,他抬首,还未说话。
梨初就吓得连忙从他手中夺走鞋子自己穿好,一溜烟跑了出去。
周承可惜的跟了出去。
“去唤弟弟起来吃饭。”周承对她喊道。
“知道了。”
梨初走到隔壁房间,抬起手敲门。
里面的人很快打开房门。
程延眼底青黑,面色憔悴,他静静望着她这个罪魁祸首,语气透着克制与疏离,“嫂嫂。”
“起,起来吃早饭了。”梨初被他脸色吓得退后一步。
“谢谢嫂嫂,我知道了。”他抬腿走出去,将人吓得更退一步。
他一顿,将门拉好。
用饭时,周承问道:“你这次回来,待多久?”
“约莫一月,我已通过院试,下月,我便要去京城了。”他回道。
“这么快?”
“不快了, 我已经准备三年了。”程延摇头,他错过上一次科举后,距离如今已过三年时间,再晚些,他恐怕这辈子都考不上了。
如今边境动荡,随时处于开战状态,他必须得通过这次科举,否则招兵买马时,他哥哥定会被抓走。
他自己好歹有学名罩身,可他哥哥没有。
他已经为自己做太多了,程延也想出份力,至少让哥哥晚年轻松些。
梨初听的一愣一愣的,她有些不明白,于是用完饭后,拉着周承询问,才清楚。
这方世界,若是错过了科举的机会,那之前所做的努力都白费,别的世界,你若是考了秀才,举人,无论将来考不考的上官,这些身份都不会被剥夺。
但这个世界不行,若错过了,再想惨叫科举,那就得从头再来一次。
而一些福利,也不能再享受,许多未能考中的人,结局都是去当教书先生。
怪不得,她当时听见周承弟弟都通过了院试,还纳闷,家中怎么会穷成这样。
……
程延一回村,村里,村外都知晓后,家门被堵了个全。
皆是来找他写信,或者念信的。
他收的钱也不多,一封信,一文钱。
周承一大早就进山了,自打弟弟回来后,他就安心了许多,没再带着梨初上山。
今日,她被几个老人拉住胳膊,“小夫人,你行行好,让你夫君帮我写封信行吗?”
她们不认识这家先生,都是闻声来的,自然不认识梨初。
她们误会了她的身份,也让后头排队的其他人,跟着错认。
俊男靓女站在一块才叫般配,他们下意识便认为,两者之间,定是夫妻关系。
梨初还没来得及狡辩,呸,解释,就被那些人团团围住。
能白嫖,为啥要给钱?特别是些老人,一看有便宜占,自然得加入。
“是啊,您行个好,不收钱行不行?”
“我老头子身上没啥钱,我给你一把野菜,能不能让你夫君给我远在军营的孩子,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