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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周承直接看入迷了。
他的媳妇,美的像九天上的玄女。
他周承何德何能...能娶到这般绝色。
心中更加肯定,他要努力挣钱,养活她。
第二天一大早,梨初就被大姑大婶从床上拽起来,她迷迷糊糊的听着她们讨论。
“真不害臊哦,还没结亲就睡到一个床上了。”
“估计被周承带回来之前,就已经被...弄过了。”
“真的?”
“还能有假不成?那牙行老板的德行,整个镇都知道。”
顿时,一群妇女看她的眼神就不对了。
时不时还瞟去她平坦的小腹。
说不定崽都揣上了。
梨初眼尾一挑,冷冷瞥向泼她脏水的妇女身上。
原来是那日的寡妇,她勾勾唇,尽显温婉道:“我虽是买来的,但却是周哥哥,正经办了亲事的媳妇,是会进周家族谱的。”
“不过要论害臊,那我确实比不过嫂子~”她语气一转,假意崇拜道:“能和成了亲的叔叔哥哥,关系都好到了床上。”
她笑着转身,面对几个给她弄妆的大姑大婶,一脸羡慕道:“前两天,我还看见姑姑你家男人给这位嫂嫂送了银簪子呢,喏,就是她头上戴的这把。”
一群本来在看戏的妇女们,瞬间变了脸色。
被梨初戳穿了汉子偷人的妇女脸色更是吓人,她咬牙,冲上去抓住了寡妇,使出了九阴白骨爪。
“贱人!”
“哎,小英,冷静点,小心被忽悠了。”有人连忙去拉打人的妇女,劝道。
小英气急,她甩开其他人,指着寡妇,“我前头就怀疑你和我家男人不对劲了!”
原来是有苗头的。
梨初扶了扶头上簪花,她可没撒谎,系统是封了她的修为,可她阴阳眼可没封,自从与他们鬼修之后,她的阴阳眼可谓是进行了一番接一番的改造。
那日小溪边,她说看风景,自然是看某“风景”了。
寡妇捂着脸,被小英逼到门边,她张嘴解释,,“姐姐,我没有,你误会了,别听信这丫头瞎编,她就是和我不对付...”
小英可不信,她红着眼,继续抓着寡妇暴打,她一直知道男人在外头偷吃,就是不太确定是谁。
现在被戳穿后,她边揍人解气,还不忘卸下她头上银簪。
“你这个贱人,我让你勾引我男人!”
“啊!我的脸,别打了!”
这闹静很快惹来院里忙活的汉子们 一个劲的冲了过来。
他们生怕一会,这看美人新娘子的机会错过。
小英男人也凑上前,看见打人的是自己媳妇 他卷起袖子就要帮忙。
结果,一看打的居然村头寡妇,他脸色一虚,挪着腿要跑,结果被好事的其他人拦住,“你媳妇打架,还不去拉着点?”
周承也进了屋,挡住那些男人肆虐的眼神,他微微弯腰,“怎么回事?你没受伤吧?”
面对男人的关心,梨初委屈的伸出小手,扑进他怀中,指着门边打架的人,“哥哥,这嫂嫂说我不干净,说...说我被牙行老板给...还说我揣了那人的崽...”
“哥哥...是你救的我,你知道的,我并没有...”
周承一听原由,那个男人能接受自家女人被人泼这种脏水,他当即脸色一黑。
“还有吗?”
梨初眼一眨,怎么这是要问完了,一起算账?她沉思了下,摇摇头,“没有了,但我好像犯错了?”
“嗯?”
“我说这位嫂嫂,被小英姑姑家男人送了把银簪子,结果她们就打起来了...”梨初害怕的蜷缩了下身子。
周承懂了,怪不得俩人打架,他低头看着怀里表情乖巧懵懂的小媳妇,眼底却划过一丝狡黠,他一愣,不知道说啥好。
看来他家单纯的小姑娘,也是懂得反抗的。
他松开梨初,走上前,让几位长辈拉开了打架的俩人,冷声道:“要打架去别处打,今天是我周承的喜事,你们若是不想吃饭,赶紧走。”
“小周...”寡妇一看他出面,杀红了眼,满目狰狞的她眼泪哗哗流下,好一个梨花带雨 。
“小周,她欺负我,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别忘了你李哥生前如何交代你的。”
周承闻言深深凝视她一眼,“他是说过让我没事多帮帮你,但没说过,我媳妇受你欺负了,还要让着你。”
“小周...”寡妇一听这语气不对劲,她急忙打断。
可惜周承不会给她机会了,他等这一天也很久了。
“从今天起,我希望嫂子别来打扰我和梨初,我们也不会去烦你,至于今天的事。”他看向小英姑姑。
“今天是你们自家的事,我不管,但我希望,姑姑看在我喜事的份上,别在我这闹。”
小姑一听,心放下了,她拽着寡妇的头发,拖出院子。
一路上都是惨叫。
梨初捂耳,她望着门口,自己会不会做的太过了?
可她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不反抗,那在村里抬不起头,或者跳塘自杀的,可就是她了。
她不知道外头是怎么解决的,看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这都是他们上次去镇上,周承特意给她采买的。
她拿起腮粉罐子,明显被挖了一块。
为她化妆的人都跑去祠堂看热闹了,她只好自己补妆。
把脸颊两团腮红洗掉,一顿画描,可比那些人给她上的猴屁股好看多了。
周承看着人烟稀少的院子,脸色郁闷,他走进房间,望着对镜描妆的妻子。
心中郁气消散,他今天也难得穿了上衣。
梨初还怪不适应的,她透过铜镜,对着瞅她的男人,微微一笑。
周承心突然一跳,他控制不住走上去,从身后抱住了她,一时间话卡在喉间,手指不停摩挲她的细腰。
“哥哥,喜欢吗?”
“喜欢...”
一阵鞭炮响。
零零散散的人从祠堂回来吃宴席。
夜间送走了所有宾客,他被灌了许多的酒,直到最后一波客人离开后。
他再也无法忍耐克制,冲进了喜房,看着乖巧坐在床边,等待他品鉴的小人儿,吞咽了好几口唾沫。
梨初眼眸流转,她娇娇的望着进来的人,涂了口脂的唇,微微张着,说是娇艳欲滴也不为过。
更何谈...少女被喜服掐着的细腰。
梨初紧张的捏了捏手指,“哥哥...”
“我在。”
“我怕黑,可以不吹蜡烛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