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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享受权力带来的感觉。
比生理上的需求更大。
以至于,他爽快答应那俩人的要求,只为了换取一个星球,自己成为一个星球的主宰!
他都不敢想,当上霸权者后,他会有多快乐!
间谍扶起摔倒的雌性,急切道:“怎么样?你还好吗?”
梨初搭上对方的手,她抖了抖腿,“没事。”
身后追来的若奇见状,连忙吩咐其他人去拿药箱来。
“都告诉你,别跑,我不欺负你,这下好了吧?疼吗?”
梨初不好意思的松开面前雄性的手,转身扑进若奇怀里。
南镜呆住了,他望着传来的画面,愣出神。
雌性漂亮的脸蛋与身材,和他印象里的雌性完全不像。
她没有高高在上的傲慢,也没有尖嘴猴腮的势利感。
反而单纯可爱,整个人看着都香香软软可好吸了。
她穿着一身白色蓬蓬短裙, 俏皮中带着优雅。
一头长发微卷,慵懒又迷人,与他养的兽宠有何区别?!
南镜不自觉的捂着心口,强烈的心跳声,响彻。
糟糕,他话好像说早了......
对于雌性,他还是非常有...兴趣的!
南瑞打了会游戏,抬头见自家哥哥一扫往日阴郁的气质,整个人皮肤通红,眼神迷恋的盯着屏幕发呆。
像极了话剧里的变态。
起身走了过去。
没多久,俩个长相相似的兄弟,做出同样的动作。
“好美的雌性......”
“哥,我不管,我就要她当老婆!”南瑞直接拍板。
南镜对于弟弟的蛮横见怪不怪。
远在星球那边的梨初,她终于臣服了。
面前出现一排排的高大俊俏美男雄性。
个个像看小白兔一样,盯着她。
梨初头皮发麻,她乖乖坐在沙发上,面对这些人的视线,真心感到恐惧。
她偏头看向沉默的克尔,“我必须得选吗?”
“会不会...太多了...”
克尔:“是你要救你的伴侣,只有这种方法,才能给你的伴侣们减轻处罚。”
他说完抿唇,若是她选自己,以他的身份,能抵面前的雄性们好几个。
但是,这雌性脾气古怪,就因为他抓了她的伴侣们,每次见他就闹,吓得克尔也不敢逼迫对方。
梨初无助的揪着裙摆,她眼一闭,指向若奇,“我要他就够了!”
“若奇是天才医生,受星球保护的兽人,嗯,可以抵消三人。”一旁拿着纸和笔做记案的白大褂老头笑呵呵道。
梨初没想到还有这好处,她顿时悟了,目光转向失魂落魄的克尔。
“还有他!”
“呵呵,好好好。”老头重重的写下克尔的名字,他家臭小子,终于嫁出去了!
这下他的老伴,总没有理由天天找茬骂他了吧?!
最后落选的兽人失望的离开。
有些觉得自己还有机会的 ,主动守在庄园内当起安保。
克尔见父亲要走,也跟着离开。
刚踏出别墅大门,白衣老头 转身就给克尔头上敲了两下。
“父亲,你打我做什么?”
“我还想问你要做什么?不去陪着伴侣,培养感情,跟着我吃屁啊?怎么还有你老子我教你如何交...吗?”
“嗯?”克尔懵了。
“行了,别发呆了,雌性选了你和若奇成为了伴侣。”
“赶紧回去吧,免得雌性被若奇占尽了便宜。”老头催促道,他快步离开。
克尔懵圈的回到主卧。
梨初已经被吓得的小脸哭成红彤彤一片。
她小声抽噎,断断续续的向男人撒娇。
陷入进退两难的男人,也没好到哪去。
他退出,跪下双膝,再次朝山道打量几眼,确认自己选择的方向无误。
“我,我,我害怕...”梨初往前躲了躲,身后的巨蛇还在追赶,她双腿打颤,吓得不知所措。
若奇几次追人,便几次都撞到墙壁,疼的它龇牙咧嘴。
头都撞红了。
若奇手扶头冷静了下,深呼吸,头~安慰的拍拍小山包,让她精神放松些。
“梨梨不怕,它不咬梨梨。”
“它不过是想和梨梨玩游戏罢了,梨梨你看看它,是不是很可爱?它一点都不可怕。”
梨初一听,乖乖扭过脑袋看去,除了爱打喷嚏吐口水外,确实挺圆润可爱的......
“你摸摸它,它真的很可爱~”若奇温声骗哄,拉着她小手去触碰怪物。
“你看看,它是不是很乖?它还会点头呢,看见没?它在和你问好。”
梨初新奇的张大眼睛,她继续揉着小脑袋,真是个有礼貌的家伙。
俩人与小东西熟悉后,若奇牵制不住小东西的热情好客。
他拉着梨初的手,目露哀求,“现在不害怕了吧?梨梨,我们该提交仪式了......”
梨初知道,这苦迟早要受是,她点头。
“嗯。”
得到首肯,若奇扶着小怪物,抱住梨初腰肢。
一同前往山道探寻诡秘。
路过惨乱的房屋外时。
若奇毫不避讳的钻进门内,它试探的伸了伸头,除了呼吸有点困难外,没有任何危险,它大胆闯入这所民宅。
在狭小的房间里四处乱窜。
惊扰到了休眠已久的屋主人,面对强盗头家劫舍,吓得主人不停求饶。
跪着求他放过。
劫匪自知他只不过是来这,讨个能睡觉的地方,也不想为难主人。
便告诉她,自己只是在这随意走走,随意走走.....
房子不大,来来回回看了无数遍,惹的屋主几次试图捧水赶人,几次争执,水掀翻在地,打湿了地面,强盗气急,这屋主人一看就是故意不留下干净的地方,让自己休息。
他也不在装温和,举刀冲进最里头那间屋子。
拽住房屋主人就是一顿随意碾压。
直到屋主人声声道歉,还发誓不敢了,他才冷笑一声。
学着她先前模样,也端来一小盆橡胶树的树桨,倒在她屋内。
好像还不够解气,他端着树浆,一边退出屋子,一边泼洒。
望着被摧毁的家,屋主人埋头大哭。
克尔站在门外,看着这场惨剧。
明明是件可怜的事故,他却隐隐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