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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妤晚也愣在原地半晌没有反应过来,脑海里一片“嗡嗡嗡”的嘈杂声音叫她听得并不真切。
“你……你说什么?一千万?”
老者点了点头,有些艰难的看着她回答道:“对,要是你觉得少了还可以再往上加。”
嘶~
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有人偷偷的伸手摸到了自己的裤腿上,用力一掐。
他们真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这看起来穿着朴素的老人家竟然是个隐形的富豪。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能来这参加会展的那都是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能找出几个穷人来?
夏妤晚也犹豫要不要答应,她下意识的转首看向了外公。
白明其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柔声笑道:“你若是想那就接下,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我也养得起你!”
这最后一句才是叫夏妤晚感到心安的一句。
粉嫩白皙的小脸因为这一抹笑容而变得更加艳光四射,她穿着最为普通的衣服,甚至连妆容都没有,却还是令得众人惊艳。
一旁的夏秋雪和季晏涵更是嫉妒得心里直流血。
这一千万了,有八百万是她们两人贡献的,相当于夏妤晚转走了她们的八百万!
这个小贱人明明有能力可以修复这画卷免除了责罚,她为什么不早点出手?
夏妤晚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她不差钱!
当目光瞥到那两人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目光时,娇艳性感的红唇勾起,笑容魅惑。
“我试试吧。”
“好好好,那就多谢夏小姐了。”
夏妤晚写了一张单子给展厅经理叫他前去买这几种修复古画的工具,好在里面的大部分工具都是现成的。
只有这米糊糊……得现熬。
在附近找了家小饭店花了十分钟熬制米糊糊,等工具凑齐了,夏妤晚便开始动手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修复画卷,可她气场强大,面色沉静而认真看不出一点紧张来,这叫一旁的人打心眼里相信她可以做到。
即便她看起来很年轻。
白明其跟在一旁打下手,偶尔给她递个工具,言语指导一下。
周围汇聚的人越来越多了,众多的目光都汇聚在那个二十岁出头,长相绝美的小姑娘身上。
只见她皮肤白皙,因为这低头的姿势,一片颀长优雅的脖颈犹如玉雕,丸子头将她的侧脸完美的映衬了出来。
一片狭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闪动,往下,是小巧挺立的鼻子,鼻头丰润,红唇比花瓣还要柔软艳丽几分。
“唰。”
白嫩纤细的小手我这那薄薄地美工刀,取出刀片夹在两根漂亮的手指间。
动作快速而轻柔的将古画的卷轴取出,用刀片将留白部分的纸张割下了正正方方的一小块。
这同样肌理的纸张用于修复画卷的正文部分,因为肌理一样,上色后也不会出现太大偏差。
迷糊做粘合剂。
夏妤晚看饿了一眼这破碎周围的景物,是一片江河……要体现出水波微荡的感觉来。
必然得有风的痕迹。
她取了松烟色、再加一点点的石青色调和在一起,将补上的那一小片也刷成了水波的颜色。
夕阳西照,半江瑟瑟半江红,这一部分恰好是倒映着夕阳的水面。
一点橘色混在了这青蓝色之中,另取了一只毛笔沾水,将这橘色稍稍晕染开来。
这个过程,夏妤晚做得极为享受,大家看着她的小手是如何化腐朽为神奇的,也是大吃一惊。
最后,她提起了毛笔,在这一方不到三寸的宣纸顺逆聚散的留下浅淡的一笔。
她满意的抬起了自己的头,看着补好的部分和其他的水纹连在一起,不仔细看的话是瞧不出痕迹的。
“不错,原本以为你这三年都混日子去了,没有想到我教给你的还留着。”
白明其满意的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夸赞的道。
身后的老者也是连连点头,“夏小姐真是厉害,我这看上去也几乎毫无破绽!”
画卷算是保住了,老者谢天谢地的双手合十拜了一圈。
大厅里,哗啦啦的掌声响起,震耳欲聋。
黄国月母女都要嫉妒得发狂了,这同样都是人,为什么她们就这么倒霉呢?
夏妤晚当众修复名画,血赚一千万的事情成为了第二天的新闻头条。
连夜家都知道了。
她去给夜云枫针灸时,那家伙一直盯着她的手看,都快要盯出一朵花来了。
看得夏妤晚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连忙将手背在了身后。
“夜少,请问,我的手是有什么问题吗?”
夜云枫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他其实就是好奇这女人到底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针灸、修复古画……这相差甚远的事情她竟然都能学会。
“咳咳……没,没什么。对了,宴会很快就要开始了,你到那天等我一下。”
等他?
她刚想说自己知道路,直接去就好了。
可夜云枫斩钉截铁的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叫她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好。”
从夜家回去,夏妤晚迎面便看到了一脸阴沉的父亲站在自己的房门口,单手叉腰。
一副生气的姿态看着自己。
“父亲是有什么事情吗?”
夏建刚虎目圆瞪的看着她,大声的呵斥道:“你还有脸询问,我问你,你是不是坑了你母亲的四百万?”
坑?
这个字真是用的好啊。
夏妤晚不由笑了,嘴边的两个梨涡乍现,“我不知道父亲是从哪里听来的话?我那钱是凭借自己本事拿到的,何来坑这一说。”
“你还有脸说,你明明就可以修复古画也不用你母亲出这四百万,你就是故意的!”
黄国月昨晚在他怀里哭了大半夜,将夏妤晚在会展上故意坑害妹妹的过程说的淋漓尽致。
真正让夏建刚动心的是那一千万!
要是这一千万能够投入公司里,那肯定能拿下城南的那个工程项目。
夏妤晚要是有点良心的话,也该把这一千万给他。
再不济,也得四五百万吧。
那钱是妻子辛辛苦苦存的,她怎么敢拿!
闻言,女子冷冷一笑,目光看着所谓的“父亲”嘲讽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