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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显道:“两位兄长,我爹爹有令,将人马撤了,把这梁山贼寇放了。”
火云龙史文敬不解的道:“为什么,眼看这两个贼寇已然力歇,如果此时放了的话那不就是前功尽弃了吗!”
张显道:“史兄,我家小弟现在正在那梁山贼寇时迁的手里。”
火云龙史文敬道:“二公子,我想那时迁总不至于对一个尚不懂事的孩子下毒手吧。等我加马劲把那鲁智深与刘唐擒住,再去求回你家小弟也不迟。”
张显一听瞪大眼睛道:“什么,姓史的,你敢抗命不遵,你也不摸摸你长了几个脑袋。”
史文敬当仁不让的冷笑道:“哼,什么叫抗命不遵,我史文敬是大宋的子民,就要为朝庭效命的,擒拿贼寇是我义不容辞的职责。请见谅,恕难从命。”
张显一听骂道:“好你个史文敬,现在翅膀硬了。你等着。”说着打马跑回了知府衙门。
张叔夜正在那里瞪大眼睛盯着那鼓上蚤时迁呢,生怕时迁手起刀落伤了自己的儿子。见张显打马回来便道:“儿呀,命令可曾传到。”
张显气急败坏的道:“爹,史文敬那小子太不是东西。”
张叔夜道:“他怎么了。”
张显道:“那小子竟然不执行你老人家的命令。”
坐在屋檐的鼓上蚤时迁听到张家父子的对话,哈哈大笑道:“哈哈,我说张叔夜,你是什么狗屁的知府,说话不如放屁好使,这不让人家给顶回来了吧。”
张叔夜气得跺脚骂道:“好个史文敬狗东西,儿呀,你在这里盯着些,爹爹亲自去一趟。”说着飞身跳上战马,打马向酒店的方向跑去。
张步夜打马跑到那儿一看,地上横竖八的身着六七工具缺胳膊少腿的尸体,还有十七个受了伤的人坐在墙角下鬼哭狼嚎。
原来,就在不久前也不知道是谁从对面的屋顶上扔过来了两颗炸雷,把围攻花和尚鲁智深、赤发鬼刘唐的官兵炸倒了一大片。张叔夜在知府衙门后院里听到那这声“轰隆轰隆”的巨响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火云龙史文敬一看自己的手下伤亡惨重,气的眼珠子都红的,所以才对张显传来的指令置之不理。
张叔夜打马上前对火云龙史文敬喝道:“好你个史文敬,竟然对本官的命令充耳不闻,我命令难解马上撤兵。”
史文敬打马过来,跑下战马施了一礼道:“大人,眼看这花和尚鲁智深与赤发鬼刘唐累得筋疲力尽,蹦达不几下了,这时撤兵那不是放虎归山吗。”
张叔夜道:“什么放虎归山,放猫捉耗子的,我命令你马上撤兵。”
史文敬争辩道:“大人如果此时撤兵,不等于故意纵贼吗,一旦朝庭怪罪下来怎么办。”
张叔夜怒气冲冲的道:“我是本府的最高长官,朝庭如果怪罪下来,那就砍了的头好了。”
可是,火云龙却仍然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张叔夜气急败坏的抽出腰间的宝剑指着史文敬道:“怎么,你小子难道还想让我来个临阵斩将吗!”
这时,小白龙祝彪跑了过来,问明情况后,挥手对那些官兵喝道:“撤,马上撤回知府衙门。”
官兵们听到了喊声,唿啦一声顿时如潮水般的向后撤去,随着张叔夜、史文敬、祝彪的马后向知府衙门那儿跑去。
赤发鬼刘唐看着撤退的官兵道:“和尚,这些个官兵怎么都跑了呢。”
花和尚鲁智深道:“洒家那里知道怎么回事。”
这时,只见催命判官李立,从对面的屋顶跳了下来,跑到近前道:“两位兄长,快跟我走吧。”
说着领着两人向西边跑去。
花和尚鲁智深一边跑一边问道:“李立兄弟,你怎么来了呢。”
催命判官李立道:“大师,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赶快随我去城门那儿吧。”
三个人一路飞奔,直奔西城门而去,看看快到城门附近,催命判官李立拉着鲁智深,刘唐躲在墙角处道:“两位兄长,咱们在这里稍等片刻。”
赤发鬼刘唐道:“等什么等,趁那些个守城门的人同注意,咱们冲过去喀嚓了他们,打开城门跑吧!”
催命判官李立道:“刘唐大哥,切莫着急,有人会送我们出城的。”
刘唐还要说话,花和尚鲁智深道:“红毛鬼,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安静一会。”
再说,张叔夜带领着手下的官兵跑回了知府衙门,对鼓上蚤进时迁道:“这位好汉,我把人马都撤回来了,你们的人也放走了,你赶快把孩子抱过来吧。”
鼓上蚤时迁道:“对不住了张大人,麻烦你把我们送去城去。”
张叔夜连连点头道:“好好,你们要从那个城门出城。”
鼓上蚤时迁道:“请随我来。”说着怀里抱着孩子穿屋越脊向西边奔去,张叔夜急忙率领着火云龙史文敬、小白龙祝彪、张显,把马沿着街道紧追了来去。
看看来到了西城门那,鼓上骚时迁撮嘴打了个响亮的唿哨。
催命判官李立听到了唿哨声,对花和尚鲁智深、赤发鬼刘唐一摆手道:“走,出城出。”
三个人大摇大摆的向城门那儿走去,正好与张叔夜等人走了个碰头。
张叔夜狠狠的瞪了鲁智深、刘唐、李立三人一眼,对着城门那儿站岗的官兵喊道:“开门,把城门打开,让他们滚。”
官兵们急忙打开的城门,花和尚鲁智深、赤发鬼刘唐、催命判官李立出了城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时,抱着孩子站在城墙上的鼓上蚤时迁看看鲁智深等人已经钻进了城墙外的树林子,便对张叔夜喊道:“张叔夜,孩子给你放在城墙上了,谢谢相送。”说着飞身一跃,没了影。
张显急忙跳下马跑到城墙那儿,将自己的弟弟抱了下来,交给张叔夜道:“我把小弟抱回来了。”
张叔夜颤抖着双手接过孩子,抱在怀里看了看道:“哦,这孩子怎么不出声了呢。”急忙伸手探了探鼻子,发现还有气息,想了想,学着时迁的样子,举手在孩子的脑顶轻轻拍了两个,那孩睁开了眼睛,哇哇的大哭起来。
张叔夜疼爱的抚摸着孩子的脑袋道:“我儿不哭,我儿不哭,爹这就带你回家。”说着老泪竟然流了下来。
火云龙史文敬仰天长叹道:“唉,功亏一篑呀!”
小白龙祝彪拍了拍史文敬的肩头轻声道:“兄弟,你就别在这里火上浇油的,张大人的心里也不好受的。”
史文敬惋惜道:“这真是顿开金锁走猛虎,挣出牢笼跑蛟龙,再来逮住那花和尚鲁智深与赤发鬼刘唐两可是就难比登天了。”
祝彪道:“兄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大人的小公子,落在那鼓上蚤时迁的手里不官吧。”
史文敬沉默不语起来。
那么,催命判官李立、鼓上蚤时迁两人怎么也来到济州府了呢。
原来他们两个在那天奉及时雨宋江的命令,下山去寻找离家出走的晃猛,找了几天后,没有找到,两个竟然不约而同,率领着各自手下的小喽罗来到了济州府,想到这里来寻找一番。
那知道,鼓上蚤时迁与催命判官李立刚刚进城就听到有人叫喊道:“可不得了了,水泊梁山的贼寇进城了。”
“快跑呀,梁山的贼人进城的。”
随后就看到大队官兵向东南方向跑去。
鼓上蚤时迁急忙一拉催命令判官李立在后面跟了上来。
等跑那酒店那儿一看,官兵已经将那儿团团围住,紧接着就是赤发鬼刘唐出来与那火云龙史文敬交战被俘,接着就是花和尚鲁智深与那史文敬交换的人质,再后来就是张叔夜大呼小叫的要火烧酒店。
鼓上蚤时迁一看情况不妙,便嘱咐着小喽罗分头去放火,要给张叔夜来个调虎离山,自己则与李立两个悄悄爬上对面的屋顶观看着动向。
不一会,济州城东南西北与知府衙门那儿都着起火来,那知道这张叔夜明察秋毫,识破了鼓上蚤时迁的诡计,硬是不撤。
鼓上蚤时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从怀里掏出了两颗炸雷塞在催命判官李立的手里道:“兄弟,我去那知府衙门看看去,你在这里盯着点,如果那鲁智深与刘唐实在抵挡不住官兵的围攻,你就摔炸雷。”说着一挥手,带领着两个小喽罗向知府衙门的方向跑去。
跑到了知府衙门那儿,鼓上蚤时迁吩咐两名手下在院外望风,自己则飞身跃过院墙,蹑手蹑脚向知府衙门后院张叔夜的住宅摸去,来到卧室看到一名妇人正搂着一个孩童睡觉,便猜测这一定是张叔夜的孩子,于是轻手轻脚的抱起那熟睡的孩子,跳到屋檐上高声喊叫着:“不好了,有贼进到衙门里来了。”
张叔夜的小妾被叫喊声从睡梦中惊醒,伸手一摸身边的孩子不见了,急忙赤脚跑到院子里喊道:“三儿,三儿,你在那里呀。”
鼓上蚤时迁高声道:“张家的婆娘,别叫喊了,你的孩子在这里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