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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站起身来向鲁达抱了抱拳道:“李忠见过提辖!”
鲁达对李忠了头,算是作为示意。鲁达对史进道:“不知道史兄到渭州有何事。”
史进道:“我是到这里来找师父的。”
鲁达莫名其妙的道:“哦,原来你是前来找这位李兄的。”
史进摇摇头道:“我是来找王进师父的。”
鲁达吃惊的道:“你的是那位王进?”
史进道:“就是曾经在京城里任八十万禁军教头的王进。”
鲁达道:“兄弟,我也曾经听过王进教头,因为高俅的迫害而离京出去,可是不知道他是去了那里。”
史进道:“师父王进在离开我们史家庄时曾经对我要去边关投奔老种经略的。”
鲁达道:“兄弟你找错地方了,这里的种经略是老种经略的侄儿,人称种经略。”
史进失望的了头道:“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是找错的地方。”
这时店二把酒菜端了上来,鲁达将三只杯子里斟满了酒道:“来来来,咱们先喝酒。”
三个刚刚喝了两杯酒就听到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阵哭哭啼啼的声音,鲁达烦躁的拍着桌子喊道:“二,什么人在此吵吵闹闹,还让不让人安静了。”
店二急忙跑过来道:“对不起,提辖大人。我这就去把他们赶走。”
正话之间,就见门外走出了一老一少的两个人,老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少的是一位年龄也就有十七八岁的女子。
那老者颤微微走了进来,鞠躬道:“打扰几位客官了,实在是老儿的不是。”
鲁达急忙上前搀扶道:“老人家,休要行此大礼。”
那老者抬起了头,鲁达一看道:“你不是金老伯吗?”
这时那位女子也认出了鲁达。大叫一声:“大哥!”就号啕大哭起来。
鲁达急忙道:“弦子,你别哭,有什么话好好。※※※※,m.∧.”着搬过来两两椅子道:“金老伯,弦子有什么话你们坐下来慢慢的。”
金老伯颤微微的坐了下来道:“鲁大呀,这话起来可就话长了。”
鲁达道:“弦子妹,我从山里学完艺后,就去找过你们,谁知你们却不知道搬迁到那儿去了。”
弦子抽泣着道:“我们那里是搬迁呀,是被西夏狗给虏了去,后来我与爷爷从西夏狗那儿逃了出来。流落到了这里。”着又是一阵号啕。
金老伯叹了口气道:“唉!这都是命,都是命令呀。”
鲁达着急的问道:“到了这里又怎么样了呢?”
金老伯气恨恨的一跺脚道:“那知,到了这里我们爷俩竟然遇上的镇关西那只披着人皮的狼。”
鲁达道:“这到底是怎么回来。”
金老伯道:“我与弦儿流落到了渭州后,为了生存只有靠唱曲为生,那知道郑屠那个狗东西却看上的弦儿的美貌,强行把弦儿抡了去作了他的妾,可是郑屠的婆子却是个吃干醋的母老虎,为了争宠,竟然把弦儿从郑家给打了出来。郑屠又逼着我们还什么迎娶弦儿时的酒席钱。就把我们安置到这里每个拉弦唱曲挣钱,还他的债。”
鲁达气愤万千,“啪”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去找那个****的郑屠理去。”
金老伯急忙阻拦道:“哟哟,这可使不得。那个郑屠在这里是有靠山的,再强龙不压地头蛇。鲁大,还是忍一忍吧。”
鲁达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道:“那明天你们离开这里回老家吧。”
金老伯为难的道:“那感情是好了,可是……”
鲁达掏出了二十两银子塞到金老伯的手里道:“你把这银子拿着路上花费。”
这时史进也拿出了二十两银子道:“老伯。这二十两银子你也拿着,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吧。”
金老伯接过银子道:“两位的好心我老儿领了,可是这里已经被郑屠派的人看住了。我与弦儿就是想走也走不了的。”
鲁达道:“没事,明天一早我来送你与弦儿出城,看看那个胆敢前来阻拦。”
第二天,鲁达早早就起了床,吃过的早饭,雇了一辆马车,来到了春风楼,走到客房一看,金老伯与弦儿已经收拾好的随身携带的东西在那儿焦急的等待着呢。鲁达拿起金老伯的一个大包袱道:“走吧,老伯、弦儿我送你们出城。”
三个刚刚来到楼下,店二看见走了过来,拦在他们的前面道:“我,金老头你这是要到那里去呀。”
金老伯道:“二哥,我你爷两要回老家去了。”
店二一把扯住金老伯的衣袖道:“金老头你就这样走了可不行。”
鲁达上前打开店二的手道:“怎么,这位老伯欠你的店钱吗!”
店二摇摇头道:“不是的,他们爷两所欠的店钱,昨天晚上就结清了。”
鲁达道:“既然他们不欠你的店钱,为什么不让走。”
店二道:“他们是不欠我的店钱了,可是他们还欠着郑爷的钱没还呢。”
鲁达道:“郑爷是谁?”
店二道:“郑爷就是镇关西,昨天还来过这里呢。”
鲁达嘿嘿一笑道:“嘿嘿,你先让金伯爷两离开这里,郑屠那儿我去与他。”
店二哈哈大笑伸出个拇指道:“哈哈,你去与郑爷,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的提辖官,还不配郑爷一根拇指辗的呢!”
鲁达抬手“啪”的一巴掌扇在店二了脸上,把店二扇的捂着脸在地上转了一圈,“卟嗵”倚着柜台坐到了地上,再也不敢吭声。
鲁达骂道:“狗仗人势的东西!还挡不挡路了。”接着鲁达将金老伯与弦儿扶上的马车道:“金伯,你们放心走吧。”
伸手拿起一条板凳从在的茶楼的门道:“洒家就在这儿坐着,看看那条狗还敢前来挡路。”
坐了有半个时辰,估摸着金老伯与弦儿已经出城远去,鲁达这才站起身来,走到坐在地上的店二那儿踹了他一脚道:“你就子给洒家记住了,你后你再胆敢帮那个郑屠欺压善良,看洒家怎么收拾你。”然后俯下身问道:“,郑屠的店子在那里?”
店二伸出手颤抖着声音道:“提辖大人,你老出了茶楼的门,一直往东走,那渭水桥旁边的第一家就是郑爷,不……不……郑屠的店铺。”
鲁达伸手拍了拍店二的脑袋道:“二,记住以后长个记性。”
着大踏步走出茶楼,沿着大街向东面走去。
来到渭水桥边,那里是渭州城最大集市,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在离桥头不远之处,有五间大砖瓦结构的店铺,上面用长竹竿高挑着一个写着郑字的幌子,正在晨风中忽拉忽拉的飘响。
鲁达走进店铺里,只见房梁上的大铁钩子上挂着几十片肥猪半子,十几个操刀舞杖的伙计正在那里忙碌。
郑屠坦露着大肚皮,坐在一张大椅子上手里捧着一个茶壶,正对着壶嘴,“吱吱吱”又滋有味的品着茶,俨然一副大店主的模样,牛b闪闪的在那里放着豪光。
鲁达走到摆满猪肉的柜台,伸出手“当当当”在案板在敲了几下道:“过来个喘气的,洒家要割肉。”
一位店伙计急忙跑了过来道:“客官,你要吃那块肉,我给你割来。”
鲁达道:“让你家的店主过来话。”
郑屠听到声音,手里拿着茶壶走了过来,一看认识,这位不正是昨天在春风茶楼那朝过面的提辖官吗!便上前一步道:“不知道提辖有何吩咐?”
鲁达道:“洒家是奉经略大人旨意前来买些猪肉的。”
郑屠道:“既然是经略大人有吃肉,那好,你看好了那一块我让伙计他给你割了就是。”
鲁达一瞪眼道:“胡,经略大人要吃的肉怎么能让那些个肮脏下贱的人去手呢!”
郑屠急忙放下手里的茶壶道:“那好,我亲自割来。”着走到了案板那儿拿起刀道:“提辖大人,你要那块吧!”
鲁达道:“先选上好的瘦肉给我剁上十斤肉馅。”
郑屠道:“那好,那好!”一边着一边挑选出了一块肉细细的切了起来,十斤肉整整切的半个多时辰,把郑屠累得大肥脸上淌下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子。
郑屠将切好的肉又大荷叶包好道:“好了,提辖大人。”
鲁达接过来放在的一旁道:“再选上十斤肥肉切成同样的馅子。”
郑屠抓起一条毛巾在脸上擦了几下嘟嘟嚷嚷的道:“瘦肉能又来包饺子,要这么多肥肉干什么?”
鲁达道:“我那知道干什么,不过经略大人就是这么嘱咐的,我也只有照办。怎么你不愿意切了?”
郑屠脸上的大肥肉抽搐一几下道:“愿意,愿意!”
着割下了一块大肥膘,闷着头切了起来。这一切又是将近一个时辰,把这个郑屠累的大肚皮象癞蛤蟆似的一鼓一鼓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