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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挖到了,挖到了!”一个只上身只穿一件红秋衣的四十多岁壮汉一声吼:“富贵,我挖到了!”
然后几个壮劳力三下五除二把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角的一只铁箱子挖了出来。
“搬过来!”周富贵猛然站起来,他忘记骨折了。往前走了一步的周富贵一头栽进土坑里。
幸好土坑不深,被众人七手八脚救上来的周富贵坐在离张鹏不远处,他指挥着两个壮年男人把一个不小的铁箱子抬到他跟前。
看到抬箱子那两个壮男的神情,张鹏感觉箱子的重量不对,它里即不象装满了金子,也不象空无一物,这个铁箱子的重量有点奇怪。
然后周富贵坐在这个铁锈斑斑的铁箱子上狂笑不已。
“富贵哥,打开看看!”一个三十多岁的妖娆女人扶起四十多岁的周富贵:“这下子富贵哥有资金做大生意了。”
又五分钟后,周富贵捶胸顿足,他破口大骂他死了七年的爷爷。铁箱子里面有金子,只有一张金页子,上面雕刻着“勤俭为吾周家之本,百善孝为先。”这十多个字。
“走!”周富贵搂住“妖娆女”的脖子:“福安,收拾东西走,回去后每个人一百块钱。这个铁箱子就扔这里吧,我爷爷这个老梆子死了,还捉弄我。我今年还不给他烧纸,让他在阴间穷死。”
周富贵装好金页子,他骂骂咧咧着走了。
“振北哥,把这个铁箱子抬到我的院子门口,哦,你们把这个铁箱子抬到新停车场,旁边那个路口当垃圾箱。”
张鹏扔给启新渡假村保安队,队长,周振北一百块钱:“这个铁箱子当垃圾箱太合适了。”
“得令!”退伍兵周振北哈腰就要搬铁箱子,他晃了一下没有搬起来:“这么沉!”
“我搬,那个路口的垃圾箱丢了。”
张鹏单手抓住铁箱子的铁盖子,就将铁箱子掂了起来,他没有要周振北还回来的那一百块钱:“这一百块钱,算这个铁箱子卖成废品的钱,你们几个买烟抽。”
“谢谢老板!”周振北招呼另外几个保安去渡假村大厅收银台处买烟:“咱们老板的力量真大,那个铁箱子很沉的。”
“咱们老板是特警,他的力量当然很大。”一个保安疑惑地看了看周振北:“队长,你的酒还没有醒吗?”
几分钟后,“这个貌似铁箱子的箱子绝对不是用铁做的。”
张鹏把这个铁箱子放进颜茹画桑塔纳车的后备箱,他自言自语:“它象是用黄金做的。”
新停车场还没有建好,渡假村客人的车大都停在启新温泉渡假的院子里。新停车场入口旁边就停了包括张鹏开颜茹画的这辆桑塔纳车五六辆小车,没有人看到张鹏。
十多秒后张鹏走到停车场,旁边那个路口时,他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男人正在翻路口边那一堆垃圾。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边放着一辆装满废品的架子车。
“大叔,这辆架子车是你的吧?”
张鹏指了指架子车上那个铁箱子:“大叔,这个铁箱子卖给我吧,放在这里当垃圾箱用,你拾这里废品也方便一点。”
然后张鹏花五块钱买了架子车上那个铁箱子,难得的这个铁箱子上面也有些许新鲜的泥土。
张鹏心说,哥这算是尉雨绸缪,如果周富贵心血来潮要他爷爷的铁箱子时,就用这个铁箱子糊弄他了。
一分钟后收废品的大叔把铁箱子放在垃圾堆旁边时,脱岗的渡假村保安周振北也和几个保安打闹着回到了新停车场。
“老板,我错了!”
周振北没有看到刚才在新停车场干活的那几个启新建筑公司的男工人:“老板,大明他们几个帮我们几个看车……”
“下不为例!”
张鹏往渡假村院子走:“上班期间,吃饭时不准喝酒!”
周振北和那十多个保安唯唯诺诺连声答应着,启新温泉渡假村的式资待遇很好,他们几个不想被开除。
“队长,老板咋知道咱们中午喝酒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保安给周振北点烟:“有女服务员告密。”
“告个屁的密。”周振北踢了这个保安一脚:“咱们几个身上的酒气离老远就能闻到。军明,明天早上开会时提醒我下禁酒令,月荷副总,我堂姐说我几次了。”
几分钟后柳红叶的院子中,“我真开心。”柳红叶象个小姑娘,她围着张鹏蹦跳着:“咱们渡假村的人都知道这是你的院子,是的,我柳红叶住在我男人的院子里。”
“红叶,你看着年轻了好几岁。”张鹏认真地打量着柳红叶:“你现在最多二十五岁。”
“那是当然,一夜愁白头。”柳红叶扑进张鹏怀里:“有你,我每一秒都是快乐的,喜乐的心,乃是良药。”
张鹏心中感动,他亲住了柳红叶的嘴唇。
良久唇分,张鹏正和柳红叶腻歪时,他的传呼响了。
“小叔,找有事吗?”张鹏拿着客厅里的固定电话:“小叔,请指示!”
“张鹏,你小子也算几个公司的老总了,你拿一个破传呼机装什么?你真的用不起手提电话吗?”
电话那头的杜勇敢吐了一口气:“五十万美金欠款都算你的了,对吧?一比十,我去京城给你换。”
央视午间新闻播放了张鹏导演的广告,启新板业起死回生,启新板业的股票今天已经涨停了。明眼人杜勇敢知道张鹏应该独自担了启新板业五十万美金的外债。
“小叔,谢谢你!”杜勇敢雪中送碳,张鹏心中感动,因为雨省交通银行已经催债了。
“老板,咱们卖地还债吧,荀明能帮咱们换到十几万美金。”
柳红叶叹了口气:“五十万美金,咱们应该能凑够。”
“小叔,我手里有几十公斤黄金。”张鹏抱住柳红叶的细腰:“黄金应该能抵美金对吧?”
“黄金?!”电话那头的杜勇敢和坐在张鹏怀里的柳红叶异口同声:“几十公斤!”
“张鹏,你确定你有几十公斤黄金?”电话那头的杜勇敢握紧他手中的电话:“国家缺外汇,但国家更缺黄金!”
“小叔,晚一会我给你打电话。”张鹏随着柳红叶站起来:“我确定一下。”
杜勇敢看了CCTV1的午间新闻,他给张鹏打了电话。同样,张鹏也接到了常琼琼、张晶、朱夏红、南雨佳、阿其草场的穆隆场长、林云乐、朱雯武,宋红彦、哈斯其乐格、李建设等人打来的传呼。
他们几人除了南雨佳外都不知道前几天臭名远扬的启新板业竟然也是张鹏的,很多天没有和张鹏联系的根塔茹娜灵佛女也给张鹏打了传呼。
张鹏抱住固定电话回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最后他给根塔茹娜回了个电话。晨钟暮鼓之下,根塔茹娜的佛性活了,她对世俗人张鹏有点冷淡。
又几分钟张鹏祈祷,那个箱子是黄金,是黄金,一定是黄金啊!
然后张鹏和柳红叶一前一后出了启新温泉渡假村,他俩往渡假村新停车场而去。这时周富贵的黑色奔驰车呼啸而来,停到刚走出渡假村,大门口不远的张鹏身边。
“张鹏,我想起来了。那个铁箱子是我爷爷的遗物。”周富贵打开车窗:“我爷爷的铁箱子呢。”
“我五爷不会捉弄富贵哥。”周富贵的铁杆狗腿子周福安下车,他扶住周富贵:“那个箱子应该是用金子做的。”
“张鹏,快把金箱子还给我们。”
周富贵的相好,那妖娆的三十多岁女人下车:“敢不给我们,我们去京城告你,你这个贼有钱的大老板,不会无缘无故要一个铁箱子,幸亏富贵的表妹也在渡假村上班。”
“那个铁箱子当成垃圾箱了。”柳红叶不知道张鹏把周富贵的箱子藏起来了:“你们的金箱子就在前面路口呢。笑死我了,金箱子?你们真敢想啊!”
一分钟后,“富贵哥,这就是咱们挖出来的那个铁箱子。”周福安踢了铁箱子一脚:“这上面的土还没有掉光。”
“我爷爷的遗书上说有几十公斤黄金,留给我们周家后人的。”
周富贵不死心,他仔细研究了铁箱子十多分钟:“周老五这个老梆子就是捉弄我的,走,迪皇会所去去晦气!”
周富贵的奔驰车一溜烟远去了,张鹏摇摇头,他和柳红叶也走了。那个铁箱子孤单地留在一堆垃圾旁边,一只流浪狗缩头缩脑遛到垃圾堆旁边,它在垃圾堆中寻找着可以果腹的东西。
一个小时后下午六点多,中周市区北,某处荒凉的杨河河坡,附近只有张鹏和柳红叶二人及张鹏他们开来的桑塔纳。柳红叶看着那个金光闪闪的金箱子惊呆了。
“这个金箱子的纯度不高。”
张鹏扔掉砂布,他抱住柳红叶:“周富贵的爷爷用心良苦,周富贵如果能善待这个箱子一点,他就能发现金箱子上抺了一层薄铁粉。“周富贵对他爷爷的遗物弃之如敝履。”
柳红叶叹了一口气:“他不配得到这些金子。”
张鹏点点头:“红叶,过年时我给你买一套首饰。你要金还是要玉啊?”
“啊!”柳红叶欣喜若狂她反手抱住张鹏:“张鹏,我喜欢死你了。我要金的!”
“红叶,我只能保证我有一口干的就不让你喝稀的。”张鹏抱紧柳红叶:“杜叔等着呢,咱们回去。”
“嗯,换成美金还给那个讨债鬼。”
柳红叶皱了皱秀眉:“交通银行的刘主任给你打了N个传呼,好象咱们欠债不还一样,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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