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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一番大起大落,华丽丽地失眠了,此时我们靠得很近,比刚上床时近多了,至少现在我伸手就能把玩她的头发,可以摸到她的脸。
我知道她也没睡着,因为她翻了好几次身,终于在她最近一次翻身后面对我,她开口问,“睡了吗?”
她的声音很小声,属于那种,你要是睡了不会被吵醒,醒了却能听得见的小声。
我说,“没有。”
话音落,她一个大翻身直接越了过来,跨在我的身上,这行为让我猛然震了几下,不会吧,又要开船吗,每次都这么猝不及防,让我怎么开始羞涩。
可惜没有,她只是过来把我这边的灯给开了,暖白色的一个小灯,一点一点地亮起来,照得她的轮廓渐渐分明,接着她迅速从我身上离开,躺在刚才的位置上,侧对着看我,眼中带着笑,索性我也对着她。
有句猥琐的话是这么说的,不熟没关系啊,打一炮就熟了,现在我是领悟到这句话的精髓了,你看我们,甚至几小时前,相处的气氛都有些微妙,可现在,水□□融之后,竟然能这么深情地对视,还觉得爱意满满一点也不酸。
罗伊问我,“刚才在想什么?”
我顿。
她怎么这么懂问,一问就问到了重点,其实我刚才在回味我们之间的细节来着,口感手感一点没放过,毕竟活了这么多年,太久没有尝试新鲜事了,但这事不能告诉她啊,她会笑话我的,或许还会说我变态。
心里咳了几下,想了想说,“我在想,那个,你门上的密码是什么意思。”
她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我,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
罗伊一直很喜欢这些小动作,喜欢捏我的下巴,喜欢玩我的手指,喜欢摸我的耳垂,喜欢在指上缠我的头发,等!从前傻乎乎的不懂,有时候还因为痒躲开,后来在混浊的淤泥里滚了好几圈,原来这些小动作叫做情.趣。
她说,“质数。”
还真是质数啊,我听后心里笑了笑,顺带嘲笑自己自作多情。其实在刚刚知道密码时,虽然一眼看上去是质数,但我还是自以为是觉得应该和我有关系,情侣嘛,最喜欢这种小细节之间的联系了,喜欢什么事都往身上揽,人家发个不明就里的话,你自然地就会脑补,哎呀,这肯定和我有关。所以我积聚了关乎我的所有数字,身份证号,学号,名字笔画数,生日,门牌号,各种拼凑,玩二十四般地加减乘除,开根号,算次方,却都没发现有任何1357的迹象。
你说她好端端的弄个质数干嘛,没意思没意思。
罗伊见我愣着不回答,把我下巴游抬高了一点把手放开,垫在了脑袋下问,“怎么了?”
我嘿嘿一笑,“没有没有。”
她笑了一声,“和你没关系,觉得失望吗?”
我,“哈哈哈怎么可能!”
她一个挑眉,“这样啊,本来就是随手改的,想让你换,既然你这么无所谓,就用这个好了。”
我立马伸出手,兴奋地在她面前晃了晃,指着自己,颇有壮士义愤填膺的气概说,“我来换我来换!”
说完这话我竟然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宠溺感!是我的错觉吗?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她眼里带着一抹柔情,深深看着你要把你融化。
我坚信,这不是错觉!她宠溺我!
她说,“薛零一,你怎么还是这么好笑。”
这样的夜最适合随便聊聊了,聊什么都行,有时候话说出来并不是想让对方回答,她只是想说话,她说我好笑,我也承认我挺好笑,流行同学录的那会儿,好多人在留言上除了祝我身体健康心想事成之外,还夸我是大家的开心果呢。罗伊这话,我就当她夸我吧,不许拆穿。
于是我也还给她一个特别宠溺的眼神,但没有镜子,不知道表达得是否到位。
我说,“罗伊。”
她恩了一声。
我问,“你真的就这么原谅我了吗?”
她失笑,抓起我的一小撮刘海放在额头在中间,卷了几下,我朝上看了眼,没看见什么反而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斗鸡眼于是作罢。
她说,“可不是,我怎么就原谅你了呢。”
于是她接着说,“你没比我好看,没比我有钱,没比我有名,没比我高,身材没比我好,你说我为什么呢?”
我回答,“maybe因为爱?”
罗伊听后狠狠拉了一下我那一撮刘海,指着那头的灯说,“不要脸,关灯,睡觉。”
我哦一声,听话去做,并骄傲地觉得,她这个行为叫做恼羞成怒,哈哈哈,我不管,罗伊就是好爱我。
关了灯我们并没有睡觉,这次深夜聊天不知道什是么时候结束的,我只记得,我们仿佛回到了从前,我开始变成话唠,她在听,遇到她疑惑或感兴趣的事,她会发言问我细节,毕竟我们分开四年,这四年虽然普通,但每分每秒都有不同的事物在变化,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总之源源不断地一直说,话题与话题之间无缝衔接。
我有好多话想告诉她,我有好多事情想要和她分享,这才发现,这么些年,不是我变得安静了,而是因为身边没有罗伊,除了她,我对谁都提不起劲。
昨晚最近的印象,是我在和她说我上一份工作,总部老板和分部老板竞争,争到最后把分公司争倒闭了,于是我失业了。
第二天我们在车上吃早饭时,她问我,“你的公司倒闭之后,那个总监还有联系你吗?”
我回想一番,原来说到这儿了啊,原来她真有认真在听啊。
这个总监害我不浅,跟我套近乎还说喜欢我,给我下套让我回答他的各种问题,我自认为已经很小心,能回答的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但他转眼竟然去和老板一一对峙。后来我才知道,错不在我回答了什么,而在于我和总监联系。
“没有了,他知道我失业了后说要介绍工作给我,但是我担心他下套。”我咬了一口面包说,“都说职场要防这防那,这个要小心,那个要细心,我想,我不去职场不就得了,把一切隔绝在止步。”我嘿嘿一笑看着罗伊,“你说我聪明不?”
罗伊嫌弃地呵了我一脸,说,“面包拆了给我。”
我才发现只顾着自己吃了,于是我拆了她的那一份,看她在开车就勉为其难服务她好了,先给她喝了一口牛奶,接着把面包喂过去,她似乎挺享受,没有拒绝。
就这么面包口牛奶一口地喂她,忽然一个不经意,她在红灯前停下,车子一晃,我的手指尖一不留神溜进了她的嘴里,虽然不浅,但是好温,吓得我立马把手抽了出来,愣愣的僵着看她。
看着她一个抿嘴把唇上的牛奶舔了进去。
接着她也愣了愣,一个转头看我,“薛零一别告诉我你在乱想。”
天啊罗伊你真了解我,刚才突发的那个动作确实让我想到了昨晚她细细碎碎吻我手指的样子。
这不能怪我啊,这画面真的是它自己蹦出来的,真的不是我故意的,谁会在光天化日下白日宣淫啊!不过这事也让我想到了我们初吻后的几天,他妈的闭眼都是她吻我的画面,真的,让人,好想再来一次。
我吞口水连忙说,“没有!”
罗伊说,“这么激动就是有了。”
于是我说,“是啊没错,我就是乱想了,怎么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如猛虎般的理直气壮,一副这就是老子干的你想怎么样的气势看着她,但效果并不怎么样,她横了我一眼骂了我一句神经病。
今天她要飞临市,飞之前我执意要送她到机场,并打电话给陈灵向她请一个小时假,请完之后觉得有点愧疚,一个小助理还敢耍大牌,但罗伊一个伸手我就没脸没皮地把这事盖过去,笑嘻嘻的牵她的手往机场里走。
钱乐凡早已经在等待,我们过去时她特意看了我一眼,这个特意表现在她豪不忌讳把我从头看到脚,眼神和方言彬的颇像,也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喜欢我们家罗伊,但这多半是我错觉,我经常有这种错觉,觉得全世界男男女女只要见过罗伊都会喜欢她,毕竟在我眼里,她这么值得人喜欢。
钱乐凡问,“你也去吗?”
我摇头,“不去,送她来着。”
罗伊包的很严实,下车时我就担心,她包的这么严实肯定会被人发现,好在她进去后也没有类似狗仔的人出现,但或许三个女的站着着实不是什么新闻,所以他们选择躲藏,毕竟狗仔除了这项技能也没其它了。
回去的路上,我拿出手机就开了罗伊的邮箱,刚才软磨硬泡非要让她告诉我这几天和未来的行程,她觉得内容太多,于是干脆把邮箱密码给我,说大多都在里头,还说密码是我们的生日,我听后对她那是一个意味深长的挑眉,她淡淡解释说不要误会,只是用习惯了,懒得改。
我心里笑,突然觉得罗伊这个人也挺甜的,还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