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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看守的人不爽了。``し
他明清锐利的眸子,分别冷冷地扫了扫夏莹和池越泽。
他不耐烦地说:“拜托,这里是监狱!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的。”
“那个,通融一下嘛!我们真的找典狱长有事。”夏莹低声下气地说,祈求的目光。
她想,她的确是要请人帮忙的。
所以,态度一定要好一点偿。
池越泽见状,跟着附和:“那个,通融一下?”
看守的人皱了下眉,一脸的纠结。
“先生,小姐,不是我不通融你们,只是,我没有那个权力啊……”
话音还未落地,池越泽便插了嘴。
“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他说完,从兜里掏出了钱包。
然后,又从里面拿出了一沓钱,递给了看守的人。
“这个,我不能收……”看守的人如斯回答,但是手已经伸了出去。
如果他不是监狱的看守者,他真的就把这钱收下了。
可是,他的身份偏偏这么……
哎,好纠结,到底要不要收钱?
万一,被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啊?
想到这里,他扬眸,四处张望一番。
见没有别人,他就又动了收钱的念头。
池越泽看出了看守者的犹豫,然后,他把钱硬塞了过去。
“收下吧,这是你该得的。”他淡漠一笑,鼓励的语气。
“那好吧,你们可不要告诉别人。”看守的人一边将钱收好,一边略带担忧的说。
“你放心吧,肯定不会的。”夏莹站在一旁,连忙接话。
看到看守者将钱收下,她的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毕竟,这样的话,她可以进一步调查了。
当然,这完全是池越泽的功劳。
不得不说,她这个学长考虑得实在是太周到了。
如斯一想,她扭过头去,望着池越泽,朱唇轻启。
“学长,谢谢你。”
“小莹,你实在是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池越泽笑着回答,目光微温。
旋即,他转过脸去,递给看守者一个眼神。
显然,他是在示意他带自己和夏莹去见典狱长。
看守的人又不傻,很快就反应过来池越泽的意思。
只是,他突然之间变得为难起来。
因为,典狱长的确不在这里了。
怎么办?
他该怎么说啊?
他都收了人家的钱了,怎么能够不办事呢?
他心中一阵腹诽,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实话告诉夏莹和池越泽。
“先生,小姐,不好意思,我们典狱长真的不在。”
“啊?不是吧?”夏莹讶然,不敢置信的表情。
她想,如果典狱长不在的话,她的线索不是全断了吗?
那么,她今天到这里来,就是白来了。
“嗯,他的确不在。”看守的人有点尴尬地回答,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低下了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池越泽有点生气了,语气微肃地问。
看守的人猛地打了个寒颤,嘴唇翕张,支支吾吾起来:“那个……那个……”
“你不要害怕,慢慢说。”见看守的人一副有话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夏莹温声提醒。
“嗯,谢谢您的理解。”看守的人闻言,道了谢。
然后,他就开始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了。
“我们典狱长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听上面的人说,他是被调走了。但同事们说,他好像是得了什么病。”
“怎么会这样?”夏莹十分失望,她想,今天肯定是见不到典狱长了。
因此,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又查不清楚了。
“你说的是实话嘛?”突然,池越泽双目灼灼地盯着看守的人,质问的语气。
“是啊……”看守的人连忙点头,只是说话声音里竟透着几分底气不足。
“那你紧张什么啊?”池越泽不依不饶地问,还故意升高了语调。
“我……”一时之间,看守的人噎住,不知该如何接话。
夏莹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凝眸,瞅着看守的人,假装淡定地问:“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我……”看守的人动了动嘴唇,脸上还是带着几丝纠结。
见状,池越泽俊眉紧蹙,厉声威胁:“你不说的话,我马上就告诉别人你私自收钱的事情。”
霎时,看守的人吓得浑身一阵轻颤。
静默一阵,他终于开口,请求道:“先生,小姐,求求你们了,不要把我收钱的事情说出去,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在自己和别人的秘密之前到底该怎么选择。
“这还差不多嘛。”池越泽满意地点了下头。
然后,他一双墨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看守的人,厉声道:“那快点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吧!”
“好。”看守的人迫于压力,点了下头。
扬眸,他分别瞅了一眼池越泽和夏莹,继续道:“我们典狱长自从上一次夏老死了以后就离开这里了。”
“为什么会离开?”听到这里,夏莹禁不住插了话。
毕竟,看守的人有提到她的父亲。
这就说明,典狱长真的和夏天明的死有关系。
“据说是因为收了某人的钱,做了缺德的事情,后来被上级发现了。”看守的人想了一瞬,回答道。
“收了谁的钱?又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夏莹追问,满脸焦急的神色。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真相越来越近了。
同时,她心里也愈发的紧张。
因为,她害怕待会儿这看守者嘴里的那个人会是江慕北!
要是真的是江慕北,她该怎么办啊?
天啦,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扑通扑通……
心跳的好快,她期待知道真相,但有十分的害怕。
池越泽站在一旁,看出了夏莹的紧张和不安。
他探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并递过去一个安抚的目光。
夏莹会意地咧了咧嘴,望向池越泽的视线里充满了感激。
她想,自己其实是幸运的。
至少,在这种时候,还有一个人陪着。
“你快说啊!愣着干嘛!”池越泽转眸,见看守者愣在一旁,不动声色,禁不住催促了一句。
“我说,我说!”顿时,看守的人连忙接话。
然后,他怯声怯气地回答:“是……江慕北……”
一听这话,夏莹脸色遽变,宛如经历了晴天霹雳一般。
明明,她都猜到了会有这个答案。
可是,为什么当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会那边的不镇定呢!
“怎么会这样……”她嘴角轻抽,里面不停地嘀咕着。
为什么会是江慕北?
为什么会是她孩子的父亲?
她实在是太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小莹,你别这样,他都还没有说清楚呢。”池越泽见夏莹神色异常,思忖一瞬,温言安慰。
“对哦,他都还没有完全说清楚呢。”夏莹反应过来,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毕竟,看守的人只说了江慕北给典狱长钱,并没有说其他的啊!
还有,具体是什么缺德事,他都没有交代清楚呢?
想到这里,她扭过头去,瞅着看守的人,一本正经地问:“到底是什么缺德的事情?”
“是有关夏老的死。”看守的人回答,声音轻若蝉鸣。
语毕,他四处张望一番,脸上还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你怎么了?”池越泽好奇地问,语气严厉。
“这位先生,夏老的死我们这里是不能乱说的。所以,我要看一看有没有别人。要是有的话,我就完蛋了。”
看守的人回答,不紧不慢。
一席话,他说得真真切切,让人听了都不想去怀疑。
“为什么不能说这件事情啊?”夏莹趁机追问。
事关夏天明的死因,她必须得调查清楚。
看守的人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一瞬,对夏莹和池越泽道:“两位,你们跟我来吧,我们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再给你们细说这件事情。”
“好。”夏莹一口答应,有点迫不及待。
而池越泽呢,则是狠狠地瞪了看守者一眼,道:“你可别耍什么花样!”
“先生,我哪敢啊?我可是有把柄在你们手上的。”看守者回答,一脸的尴尬。
“最好是这样,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池越泽厉声道,很显然是要给看守者一个下马威。
“放心吧,我不敢的。”看守者保证,还探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胸膛。
“好了,我信你了。”夏莹见状,嘴角轻抽。
此时此刻,她着急地想要知道夏天明的具体死因。
所以,怎么会有空跟看守者纠结这些无聊的话题呢?
再说了,她和池越泽可是两个人。
对方只有一个,要是真打起来了,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当然,她还忽略了一个最主要的问题。
这看守者怎么说也是个警/察,应该不会坑他们吧!
不过,这年头,没有职业道德的警/察也会很多。
就像那个典狱长吧!
他不是就收了江慕北的钱,然后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她内心禁不住生出了几分恨意。
她想,如果她见到了那个典狱长,一定要找他问清楚。
怔愣间,耳畔传来了池越泽清朗高扬的语调:“好吧,那你说去哪里,我们跟着就是!”
“是。”看守的人点头,然后带着池越泽和夏莹往旁边没有人的地方走去。
到达目的地后,他又扬眸,四处张望了一番。
见没有其他人过来,他大大地松了口气。
然后,他走到了夏莹的跟前,将嘴凑了过来,轻声道:“小姐,我听说当时江慕北指使典狱长往夏老的饭里下了毒,是慢性毒药。”
“什么?”夏莹听完这话,难以置信的表情。
同时,她的心里难受极了。
看来,江慕北还真的是害死她父亲的凶手。
不对,她不能听了这个看守者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他了啊!
怎么说,江慕北也是她的丈夫,她不该就这么怀疑他的。
于是,她平缓了一下心情。
凝眸,她望着看守的人,一本正经地问:“你说得都是实话吗?有什么证据吗?”
“对,你说得都是实话吗?要是没有证据的话,可是算诬陷人了。”池越泽跟着附和,并拿去了他作为律师应有的威严。
看守者吓得不轻,身体打了个颤儿。
然后,他信誓旦旦地保证:“我说的都是真话,只是,证据嘛,现在的确是没有的。”
“没有证据,又怎么可能是真话呢?”夏莹诧异不已,突然,有点怀疑这个看守者了。
“我没有必要骗您啊!”看守者十分委屈地说。
见夏莹依旧是冷着脸,他怯声怯气地说:“其实证据是有的,只是在典狱长那里。”
“哦,那他在什么地方?”夏莹继续追问,心里十分好奇那所谓的证据究竟是什么。
此时此刻,她还有点奇怪当时有典狱长的那段视频是什么人发过来的了。
应该不是他本人吧?
否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刚刚这个看守者说,这件事情被人查出来,那么典狱长应该已经坐牢了。
“我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看守的人有些顾虑地说,很显然,他好像是在隐瞒些什么。
“你说吧,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夏莹厉声道,升高了说话的语调。
显然,她凶起来的样子还是非常有压迫力的。
这不,看守者脸色变了三遍。
他纠结了一阵,老实作答:“他跑掉了。”
“那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夏莹不太相信看守者的话,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我真的不知道,他跑掉了。”看守者坚持这么说,俨然一副守口如瓶的样子。
趁着夏莹不注意,他向池越泽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目光。
池越泽会意地眨了眨眼,然后,他扭过头去,对夏莹说:“小莹,你不要太激动了,也许他是真的不知道呢。”
“不可能,我感觉他肯定在骗我。”夏莹厉声道,望向看守者的视线里充满了怀疑和敌意。
只要是阻碍她调查夏天明死因的人,她都是怀有敌意的!
看守者见实在是瞒不下去了,用眼神向池越泽请示了一下后,开了口。
“那个,我能问一下你长典狱长干什么吗?你是夏老的什么人啊?”
“我是夏天明的女儿,我找典狱长时为了查清楚我父亲的死因的。”夏莹毫不犹豫地回答。
她感觉这个看守者应该会告诉自己答案了。
果不其然,看守者扬眸,上下打量了夏莹一番后,不紧不慢地说:“我和典狱长的私交还不错,所以,知道他在那里。”
“是吗?”一听这话,夏莹心中抑制不住的激动。
“嗯。”看守者点了点头,然后,给夏莹说了地址。
“谢谢。”夏莹感激地道了谢,心里却是非常的复杂。
因为,离事情的真相越来越近了。
她就要知道江慕北到底是不是害死夏天明的凶手了……
“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看守者说完,便转身离去。
“小莹,我们接下来去哪里阿?”池越泽见夏莹正在发呆,忍不住轻声问了句。
“我们去找典狱长吧!”夏莹回答,目光之中满是坚定。
池越泽垂眸,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情,薄唇轻掀:“可是,现在时间不早了,要不改天吧?”
“不,就要今天。”夏莹坚持,不可置疑的口气。
她也不想那么快的知道真相,可是,她担心如果拖得太久,自己会更加的难过!
“好吧。”池越泽拗不过夏莹,只好点了点头。
“谢谢你了,学长。”夏莹浅笑,十分感谢池越泽的体贴和支持。
“都说了,跟我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池越泽说着,探手,主动拉过了夏莹的胳膊。
夏莹有点不习惯,但终究还是没有甩开池越泽的手。
毕竟,她知道对方是一片好意。
哎,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他了!
江慕北找了好多个地方,最后才想到了蓝山监狱。
他知道夏莹对夏天明的死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就开着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目的地。
当时,天都黑了。
他气势汹汹地闯了进去,四处询问夏莹的下落。
可是,好像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过夏莹。
那个时候,他几乎快要绝望了。
“怎么会这样?小莹,你到底去什么地方了啊?”他望着漆黑一片的天空,大声地吼叫着。
毋庸置疑,他的内心焦急不已。
当然,更多的是担忧。
他想,夏莹就是一个孕妇啊!
而且,她身体还那么的弱!
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他该如何是好?
嘟嘟嘟……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连忙掏出了手机。
一看,不是夏莹打来的,心里禁不住有点小小的失落。
修长好看的手指按下了接听键,他开口,淡定无比的语气:“妈,怎么了?”
“哦,慕北,我回家了,怎么没有看到你和夏莹呢?”下一秒,听筒里传出了杜若兰诧异不已的声音,还泛着几丝小担忧。
江慕北皱了下眉,思忖一阵,回答道:“哦,妈,小莹说她心情不好,所以,我带她出去转转。”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闻言,杜若兰稍微松了口气。
突然之间,她想到了上午的车祸,便温言提醒道:“对了,注意安全。”
“行,妈,我知道了。”江慕北回答,也想起了车祸的事情。
于是,他忍不住问起了江凌川的情况:“对了,妈,我哥怎么样了?”
“他啊,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知道了沫沫去世的消息后,特别的伤心和难过。”杜若兰一边叹气,一边回答。
“哎,嫂子的事情的确……”江慕北跟着叹气,话说到一边,顿了下来。
他的内心又开始自责起来,因为如果不是他开车不注意的话,夏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