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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达到了,玩也玩够了,我才将法术收回。
易芝花立刻安静了下来,累得坐倒在地。丫鬟立即将她扶了起来。刚才的那一段精彩的“表演”,她心里是清楚的,估计也是抗拒的,可惜一切都由不得她。
丢了这么大的脸,她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待下去了,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易小姐刚才是怎么了?”人群里的讨论才刚刚开始。
“莫非是中了邪?”
……
“我们回去吧,可能你娘已经回去了。”我擦擦眼角对卓然说道。
卓然点头:“好!”
“脸还疼吗?”回去的路上,卓然看我闷闷不乐的,于是问道。
“还有点火辣辣的。我忽然觉得,那女人你还是不娶的好。”我说。
“之前不是你让我娶的吗?”
“我是说你先见见。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还上天了。”
“刚才,她是怎么了?”卓然问。
“谁知道,大概是中邪了吧!”我随口回应着他,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
那就是钱,钱这东西自古以来就是人人所追求的,因为不管在什么时代,什么地方,没有钱,你寸步难行。即使种田、种菜自给自足,买种子的钱还是要吧!所以,我觉得,是不是也该世俗点。虽然对我没什么大的作用吧,卓然可是个彻彻底底的凡人,对他来说,作用大着。
可是,这钱怎么挣?这个时代,似乎没什么女子可做的事,就算有,似乎也没我做得了的……那就只剩自己创业了……
正当我想得入神,突然脚下踢到了什么,一个前倾,泥水四溅中我当场摔了个狗啃屎……
卓然将我扶起,嘴里说道:“怎么看到石头还踢上去。”
……
一身污泥回到卓家,在门口看到婆婆因为没有钥匙进门,而一直在等我们回来。
“你这是怎么了?”看到我的狼狈相,婆婆皱着眉头问道。
“没事,摔了一跤而已。”我回道,虽然将嘴里的泥渣吐了N遍了,依然感觉嘴里有沙子硌着难受,还有一股很大的泥腥味。
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水将嘴里漱了个干净。
“小黎啊,以后你可得当心点,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万一有了,这样子会摔出事来的。”徐氏跟我说道。
我摸摸自己的肚子,心说:我们又没洞房,怎么可能会有!但表面上不得不装的乖巧点:“娘说的是,我以后会注意的。”
“赶紧去把衣服换了,别着凉了,要是有什么不适,记得跟娘说,千万别不好意思。”
“嗯~”徐氏后面的话,怎么听不太明白。不过似乎也无关大事,我懒得再去理清了,回房去换了衣服。
有了要自己创业的念头,一下午的时间里,我脑子里都想的是这个事。以至于卓然以为我还在为今天大街上受到的羞辱耿耿于怀,他问的最多的一句就是“你没事吧?”
这都晚上了,他都没有向往日一样去念书,而是跟在我身边看着我,然后又问了句:“你没事吧?”
我翻了个白眼:“你打算还要问我多少遍才算完?”
“你平日里不是这样的,我以为今天的事……”
“让我受刺激了,是吧?”我接下他的话。
卓然点头。我一咬牙,忍住想要在他额上爆个栗的冲动:“我的抗压能力很强大的,不就是一个耳光,几句屁话吗,我……”
“还说你没……,这么不文雅的字眼都出来了。”卓然还在跟我较着真。
“算了,我还是睡吧!不然真要受刺激了。”被他塞的没话说了,他当我是他一样的文人雅士啊!
刚躺下,又听卓然问道:“为什么?”
手抓上枕头,差点没飞出去:“我发现最近的你话怎么这么多,该睡你就睡,该念书你就念书,我要睡了。”
本来还想趁着没睡着之际继续想想,结果第二天醒来后,都忘了昨晚想到了些什么。上午,我找了个借口独自一人去了城里,在街道上一边看,一边思考。
这地方,有大小酒楼数家,不可取。客栈也多的是。布庄,除非我自己会设计……还有什么没有,自己又能轻松搞定的呢?
心里正一片茫然之际,一眼瞥到路旁的一个小摊面上,几个人围在一起吃着一盘菜。脑中灵光一现,抬头使劲看马路两边的店铺。
脚下一刻不停,暴走了几条街后,我确定,这地方没有那种店。或许是因为夏天,这生意不好做。不过我觉得可以试试,天气的话应该能想些办法出来对付。
主意虽打定,我得再研究一下,于是立刻回了家。
“哎呦,丑女人回来了。”刚进卓家的大门就听到这么一句,我扬头看说话的人,又是易芝花。
她此刻正大刺刺坐在厅中靠墙的椅子上,身旁站着两个丫鬟。卓然就坐在她对面,面无表情。
“说谁呢,你干什么来了?”我说。
“说你啊,我来看我未婚夫君不行啊。等我们成亲后,我不会让你进我们新家的大门。”易芝花道。
“才不稀罕呢。”说完我往去后屋的侧门走去。
“先别走啊,你看我今天给卓哥哥买的新衣服好看吗?”易芝花在我背后喊道。
我转身,只见她的两个丫鬟正举着一件浅蓝色带点纹的宽袖圆领大褂。
“卓哥哥,这个玉佩我送你了,以后你可要对我好一点。”易芝花不知从哪掏出一枚莹绿如水、雕琢精细的玉佩走到卓然面前,塞入他的手里。
卓然慌忙起身:“易小姐使不得。”便欲塞回,易芝花却怎么也不肯收回去。
臭显摆什么,等段时间我一定秒杀你,不就是个富二代嘛,算什么,要做就做富一代。我转身继续走,不再理会她。
“站住,你也太无礼了吧,得罪了本小姐,以后可没你好日子过。马上给本小姐道歉,本小姐还可以饶了你。”易芝花叫嚣着。
真烦,捏了个诀,念了咒……几声伴着易芝花原声的狗吠声传来……
“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卓然的声音传来,接着又是几声狗吠声,再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我算是心地善良的了,给她施的法顶多一个钟头便可自行恢复。
不再理会外面的事,我快步回到房间,在卓然的书桌边坐下,找了一张干净的纸,拿着毛笔当圆珠笔捏着,蘸了墨在纸上将自己想到的大概连画带写的涂到了纸上。
一切理清后,我放下笔,伸了个懒腰,突然听到背后有人说话:“这些字好奇怪,好多我都不认识。是不会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