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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温暖的阳光,洒满大地的时候;当清丽的鸟鸣,像歌唱一般从窗外飘来的时候;当满园的花香,弥漫庄园的每一个角落的时候,牛奋夫妇俩就已经起床了,这个时候他们的孙子吴昊也已经起床了。【ㄨ】
人世间的事情向来如此,孩子和老人喜欢早起,一个是感觉世界太奇妙,迫不及待地要早点起来看一看;一个是感觉,美好的人生就要结束了,所以,他们便争分夺秒走出门去,体验更多大千世界的神奇与瑰丽。
人世间,每一个家庭,当它处在有老有少的阶段,是最幸福的时刻!老人为家庭带来安详静谧的快乐,带来了平淡、旷达、乐观的生活气氛,让人们从中悟到了,生活最高的境界不是贪得无厌,而是知足常乐!而孩子们给家庭生活带来的,则是意想不到的激动和开心,他们就像春天的花朵一样,让家园充满欣欣向荣的希望,就像初春的枝头,吐露着娇嫩的叶芽一样,涌动着生命无限的力量。
然而,在一个家庭中,老人和孩子的相处,永远都会感到和谐无比,其乐融融,因为,他们的生命处于互补的微妙时刻,老人希望自己的子子孙孙,茁长成长,将来可以傲立世界,领略到他的生命,所无法领略的神奇和荣耀;而孩子们,空白的日记里往往记录着第一个精彩的故事,都是由爷爷奶奶一齐缔造完成的。可以说,爷爷奶奶是每一个孩子们,伸向这个新奇的未知世界的一双触须,是瞭望神奇世界的望远镜,是揭开未知世界之谜的一双隐形的翅膀!
所以,每次当吴双,睡意蒙眬地爬起床的时候,孩子们已经在院子里跑得满头大汗,笑得地动山摇了!而,他们的牛叔、余妈则又一次领略到了,这个早上大自然的神奇美妙和无法言喻的欢乐。
春蚕到死丝方尽,这种伟大的爱,每一个家庭的老人,在孩子们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牛奋和余碧媛,这俩个与吴家没有丝毫血缘之亲的人,最终却成为了吴家最受尊敬的人,他们的伟大与无私,让世人感动,让吴家永世铭记!
这个时候,吴双和他的三位夫人,便来凑热闹了!他拿着长剑,来到老人和孩子嬉戏的地方,开始投入了这个其乐融融的家庭的快乐生活中。——他开始舞剑了,师傅就是永远的导师,于是牛奋便开始带着孙子在一旁,煞有介事地指指点点。
有时候,孩子也会仗着有爷爷奶奶撑腰,插一两句惊天动地的话。
“又搞错了!小心爷爷的棍子呀!”
于是,一家人都给他逗笑了。
而余妈则无不感觉到幸福温馨,吴双的三位夫人都很贤慧,她们把余妈当成自己的母亲一样尊敬,彼此相处十分和谐,只要一家人聚在一起,笑声就会像春天的鲜花一样,开遍嵩山庄园的每一个角落。
正当他们一家人,迎着温馨的朝阳,享受着阖家欢乐的美妙时光的时候,有一骑快马火急火燎地驰进了,落雁城刚刚打开的城门;并且,沿着城南大街,一气奔到了嵩山庄园的南大门外。
看那匹马,急喘着粗气,口中冒着白沫,人们可想而知,它已经跑了很长的路了,并且,已经十分劳累;骑在马上的人,也同样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这时,人们又会感慨,骑马而满头大汗,那将会是一趟多么艰辛的征途。
如此惶急的骑程,一定不会是件小事!
韩笑一眼认出了,那骑马的人,他竟是落雁城衙门里的都监张岭,虽然不是很熟悉,毕竟有过两次接触,也知道他是为王巡抚做事的人,因此,对他略有好感。
烈马在嵩山庄园的大门,口嘶鸣峭立,张岭一个侧身,跳下马来,并且,火急火燎地告诉韩笑;
“兄弟,我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与你们庄主汇报!”
看着来人一副焦急的样子,谁都明白,来者一定身负着十万火急的事情!韩笑也不例外,他二话没说,便吩咐另外一个同伴,将张都监的马牵去后槽喂养;而他则率先跨步走进庄园,并与张都监说。
“张大人,跟我来!”
张岭的突然到来,给吴双一家人,带来了不安,尤其余妈的神色陡起忧愁!
而他的三位夫人,也因此心神不宁,她们在极力展开思索,交换看法,发表各种推测。
李诗诗说:
“会不会是,又有仇家找上门来?”
“我看不像!”白雪摇摇头说,“来者张岭,是衙门里的公人,他这一来,想必一定与衙门里的事情有关了!”
“会不会是,王彪父子遇上了什么麻烦!”石青青说,“张都监不是与他们一道,押解犯人延虎,上东都洛阳去了么,而他突然半道而回,想必路上一定是遇有变故!”
另外俩位惊奇地看着她,对她的推断深信不疑,也都点头肯定说。
“一定是了!”
正如,吴双三位美丽的夫人推测的一样,王彪父子果然遇上了麻烦,犯人押到半途的时候,有一队官兵迎头来到,他们见了王彪父子,口称是太师府沈都护,并且拿出一纸拘捕文书,当众宣读了王植父子的受贿贪污罪行。
之后,不由分说,将俩人用长枷枷了,押上东京去听候发落。
客厅里坐着三位总管和吴双的师父牛奋,以及吴双自己和刚刚来到的张都监,此时的张威已完全康复了,只不过,从此,他永远都要拄着双拐行走了!
他们听了张都监的叙述后,都万分震惊,吴双更是大惊失色,他惊叫着。
“这半路上来的拘捕文书,怎么能够相信!”
“当时我们也是这么说!”张岭嗟呀不已地说,“可是,王大人认识那个太师府沈都护,并且,他也亲自验看了拘捕文书的官印和签字,也都没错!”
“他们凭什么说,王大人贪污受贿?”牛奋附身问张岭。
“剧拘捕文书上说,太师府公人,在王植府上搜到了数额巨大的一笔,来路不明的钱财!”
“有多少?”吴双问。
“黄金白银上千两!”
“不可能!”吴双说,“这其中必定有诈!当年,开封府尹的巨贪案还是王大人查办的呢!他怎么可能涉嫌贪污受贿,这其中必定有人栽赃陷害!”
“是啊!”张岭叹息一声说,“当时,王大人与他少公子王彪也是这样说,朝廷自有公认,我们一切全凭朝廷决断!”
“这可怎么办啊!”牛奋眉头紧锁,看着徒弟问。
吴双抿着嘴唇,极力思索着,最后,他毅然决定;
“牛叔,各位,看来我必须上东京洛阳走一趟了!”
“庄主,你看我们之中,谁同您走一趟?”杜辉雄问。
“我去!”佘刚站起来说。
于是,吴双又回头看了看师父牛奋,并征询他的意见问。
“牛叔,您看这样妥不妥?”
牛奋点点头,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
“这样也好,路上有个照应!”
佘刚闻言,激动不已,他问吴双。
“庄主,我们几时出发?”
“刻不容缓,”吴双说,“我们吃完饭就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