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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肯定答案之后,测谎师记录下他的数据,然后开始正式提问,“接下来,你只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可以。”
“你是乔快吗?”
“是。”
“你愿意诚实回答我的问题吗?”
“是。”
“你经常说谎吗?”
“不是。”
“你是男性吗?”
“是。”
“你在重要问题上说过谎吗?”
“不是。”
“你现在在H市吗?”
“是。”
“房间的灯亮着吗?”
“不是。”
“现在是晚上吗?”
“不是。”
“你和乔乐乐是兄妹吗?”
“是。”
“你喜欢花吗?”
“不是。”
“你现在觉得害怕?”
“不是。”
“杀害乔乐乐的凶手在这个房间里吗?”
“不是。”
“你有精神病吗?”
“是。”
“乔乐乐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
“不是。”乔快眉头紧皱,这个问题似乎超出了他的心理建设范围。
“你知道乔乐乐死了吗?”
“是。”
“你认识杀害乔乐乐的凶手吗?”
“不是。”
“你有想过杀害乔乐乐吗?”
“不是。”
“你知道杀害乔乐乐的凶器在哪儿吗?”
“不是。”
“杀害乔乐乐的凶手在这个房间里吗?”测谎师重复。
“不是。”
“现在是白天吗?”
“是。”
......
测谎人员出来后,严肃的回复,“我对他进行了一组对比测试,测谎仪测量了三种生理反应,心率、呼吸和他皮肤的电流敏感度,我把他的问题和回答制表比较,得到的参考结果是,他并不是杀害乔乐乐的凶手,但他对乔乐乐的死因知情。”
测谎得到的结果只能是参考数据,并不能做最终结论,刘曦走进房间,乔快还坐在椅子上,脸上面无表情,对于她的进入没有一丝理会。
刘曦坐到他对面,试图平静温和的交流。“做过的事就会留下痕迹,或许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为什么要装病,能告诉我吗?”
乔快一直很平静,身上的束身衣就像是个笑话,嘲笑着他的软弱怯懦。
“乐乐有个日记本,”他突然开口,却答非所问,“你们找到了吗?”
这个年头,大家都喜欢在网上记录生活,在本子上写日记似乎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
日升月落,乔乐乐将一天的轨迹都记录在笔下,舒散成墨。
乔快执意要她们找到了日记本再来跟他交流,刘曦无奈,只得跟李建汇报,李建想了想,“那就先找日记本吧。”
——
别墅还在调查中,所以邵祺现在是住的公寓,叶萋萋赶到那里的时候实在是有些过于出其不意,以至于我们的邵祺先生开门时身上还闲散的穿着浴袍。
对于大下午的在家穿浴袍这件事,叶萋萋表示不置可否,倒是邵祺顿时两眼一黑,下意识的就要关门,却不想被叶萋萋伸进来的一脚挡住,一个慌神间,她已经进来了。(⊙o⊙)…
“你过来怎么也不打个招呼,我好去接你啊。”邵祺有些心虚的拢了拢浴袍。
叶萋萋瞥了他一眼:“司白在哪里?”
邵祺指了指里面的房间,“睡着呢,你就别进去了。”
不让她进去是因为睡着,还是因为别的?叶萋萋不予理会,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里静静地,阳台的小窗微微开着,徐徐微风吹翻窗纱,朦胧的碎光斑驳的落在他脸上。叶萋萋站在床边,不知是不是被单映衬的原因,她总觉得司白的脸色比较之前更加惨白了。
叶萋萋坐在床边,手不自主的抚向他的眉心。
这个人伤在了哪里?为什么不跟她说呢?
正想着,司白的眼睛却突然睁开,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吓了她个措不及防,手指还停留在他眉心。
顿时有种做贼心虚的某人赶忙伸回手,岂料下一秒就被对方抓住,牢牢地握在手里。
叶萋萋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看了。
“其实你完全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偷袭我。”司白的眸光澄澈晶亮,“我完全不会怪你。”
叶萋萋试图将手抽回来,却发现他握的很紧,不去思量他句子中的深意,她现在只想坐的离他远一点,这样才能正常思考,然而某人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司白握着她,向着自己的方向微微用力,叶萋萋始料未及,整个人都扑倒在他怀里,下一秒,司白温热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稍带,成功得到了他想要的偷袭。
长驱直入,肆意扫荡。
等到松开叶萋萋时,看着她娇/嫩/欲/滴,水光潋滟的红唇,司白眉眼带笑,拇指在她下巴处点了点,满意的说:“这才是偷袭,学着点。”
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叶萋萋会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呢?
明明就是个伪君子!
叶萋萋瞪了他一眼,却不知自己此时的举动有些媚眼如丝的劲儿。
“我是来问你正事的,我见过许玖玖了,她说你受伤了,是不是因为Denise的那件事?把被掀开,我看看你伤成什么样子了。”叶萋萋说着就要掀被。
司白不急不缓的扣住她的手,“我没穿衣服,你确定要掀?”
叶萋萋手上丝毫停顿都没有,这种时候比的就是谁脸皮更厚。“当然,没穿更好,省的脱了。”
邵祺一直在门口偷听,此时一看情势扭转,赶忙进来救场:“萋萋,他的伤没事,你不是还有案子吗?先去忙案子吧。”
叶萋萋是下定了决心谁也不理,一心扑在掀被上,两手一使劲,整个被子终于如愿的被扯开。
赤/裸的上身,和上次在他家见过的一样,不同的是,这一次上面满是伤痕。
锁骨一下,盆骨以上,有那么大小三道伤,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但部分地方还是渗着丝丝血迹。
叶萋萋手里还拽着被子,眼睛半点移不开,“这是Denise干的?”
“是他手下的人干的。”邵祺走过来拉住她,“咱们先出去,有什么问题你来问我,别看他还有力气调/戏你,那也是他仅有的精力了。”
叶萋萋甩开他的手,将被子重新盖到司白身上。
“你是病人,我不予计较,但等你伤好以后,事情的始末我要亲自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