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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论怎么回忆,她就是记不起梁暖暖今天早上出门了。
然而,梁暖暖既然没有出门,家里为什么没有她的身影,为什么找遍里里外外,就是没找到她?
“大小姐,大小姐,你究竟在哪?别跟我们捉迷藏了,好吗?”小梨坐在门口,双手托着下巴,直勾勾盯着巷子口,盼着梁暖暖快点回来,就像那天下午突然出现的情况一样。
但是,她一直等到天黑,也没等到梁暖暖回来,她也可以完全确定,大小姐的确是失踪了,甚至比两年前更神秘蹊跷,连一封信都没留,她就失踪不见了。
四合院的地下室,梁暖暖被锁在古董密室旁边的密室,奄奄一息坐在门口,有气无力,半死不活的喊着:“小梨,小梨,快来救我。”
这会儿,梁暖暖的声音早就嘶哑,她在地下室喊了一天一夜,喊到快断气,唇瓣干裂,小梨也没有听到她的的叫声,一点点没听到。
梁暖暖几乎绝望了,只见她拿脑袋轻轻撞着门板:“友友,快来救姐姐,姐姐被关在地下室。”
梁暖暖手里拿着还有一格电的手机,打了无数通电话,却连救求电话都拨打不出去。
昨天晚上,她和往常一样,和洛墨一起在外吃过饭,就回四合院了。
然而,半夜一觉睡醒的时候,她已经不在卧室,而是身处在四合院的地下室。
梁暖暖立马猜到,她是被爷爷关起来了。
前些日子,老爷子假装考虑洛墨的提议,假装接受他和洛墨的恋情,一切不过是在为今天做打算,他让所有人放松警惕,然后把她关起来,让洛墨找不到她,对她彻底死心。
爷爷终究还是不愿意成全她和洛墨,即便知道爷爷是为了他好,梁暖暖还是难受了。
她爱洛墨,她想尝试争取自己的幸福,为什么就不可以呢?为什么她离过婚,就不能拥有爱情?上一段婚姻,并不是她自己想要的。
梁暖暖深吸一口气,两行清寡的泪水,从眼角滑出,哭了一天一夜的她,几乎快哭不出眼泪。
比起被关在地下室,梁暖暖更愿意放手一博去争取未知的幸福,至少她曾经为自己的幸福而努力坚持,不至于将来老去的时候,会后悔。
“友友,小梨,洛墨,老七,你们快来救我。”梁暖暖现在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很吃力,仿佛要透支她所有的精力。
中午,程妈给她送饭,梁暖暖一口没吃,她没心情吃,只希望爷爷把她放了。
晚上的时候,苏黎洛尘和洛墨再次回到四合院,苏黎紧紧咬着下唇瓣,神情很紧张,洛尘和洛墨的脸色也不好看。
餐桌上,老爷子和往常一样,让程妈和李叔准备了一大桌子菜。
他问:“暖暖有消息吗?被谁带走了?”
“还没查出来,爷爷那边这次很安静,看上去不像是爷爷。”洛尘查了七个多小时,断了许欢歌和老首长这两条线,他有点像钻进死胡同里了。
老爷子心里冷冷一笑,淡然的说:“你们先吃饭,吃饱喝足,才有精力继续找暖暖。”
老爷子心想,老首长那边当然不会有动静,他这次自己没出手,把所有压力给他,让他亲自把孙女关起来的,洛尘他们又怎么可能在老首长那边查到动静。
老爷子心里是不开心的,很想硬气的回击老首,可他没办法,争不赢,斗不赢,只好委屈自己的孙女委,把她关起来。
晚上11点多钟,苏黎洛尘,还有洛墨从四合院离开了,各自心事重重。
洛尘的车内,苏黎有气无力靠在椅背上,弱声弱气的问:“洛尘,你说我姐会在哪里?她手机现在还是无信号状态,而不是关机状态。”
洛尘双手握着方向盘,淡定的分析:“友友,我觉得你姐是被熟人而绑,也许那个人是受我爷爷指使,但并不是我爷爷下属绑的,你姐的手机无信号,证明她至少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不然她不会一直开机耗电,而是会想到办法再开机,免得电用完,她脱不了身。”
“我也觉得是熟人犯案,可是爷爷能指派的人太多,实在无法确定是谁。”苏黎眉心一直紧锁。
她是苏黎,不是梁友友本尊,不知道梁家四合院有地下密室,不然肯定会猜到,肯定会下去找找。
洛尘见苏黎发愁,轻轻把她拥进怀里,安慰:“友友,你放心,我肯定会把你姐找出来,我们还要应付周六的聚餐,你别忘了。”
“我没忘,只是有点力不从心。”苏黎右手胳膊肘撑在玻璃窗上,手背托着脸,梁暖暖突然不见,打击了苏黎对生活的积极性。
明明猜到事情和老首长有关系,却又不能去找老首长要人,找不到他的确切的证据。
于是,两人回公寓,什么没做,洗了就倒在床上睡觉。
洛尘知道苏黎心情不好,对她没提要求,只是轻轻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温柔的哄她入睡。
与此同时,离开四合院的洛墨没有回到公寓,而是去了老首长的四合院,守在他的门口,看看能不能找到新发现,找到梁暖暖和老首长的牵连。
洛墨本来想直接闯进去问老首长要人,洛尘刚才打电话提醒过他,让他别轻举妄动,别惹恼爷爷,给梁暖暖换个身分,把她安排走了,让他们再也见不到。
因此,洛墨把那份冲动压抑了下来,继续调查梁暖暖的线索。
四合院的地下室,梁暖暖看着微亮的灯光,喉咙已经哑到不能再说话,心情也低落到极点。
她好想洛墨,想见他,拥抱他。
同时,梁暖暖又害怕,害怕洛墨找不到他,会做出冲动的事情。
没有人身自由的她,纠结的狠。
这时,密室的铁门被打开,老爷子杵着拐仗进来。
梁暖暖立马从地上站起来,拍着门,扯着嘶哑的嗓门喊:“爷爷,你放我出去。”
老爷子站在门口,把密室外面那层实木门打,两人中间则是隔着一道铁栏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