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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就要到年底了,距离试种的无公害蔬菜上市时间也越来越近了,石更对此非常重视。
目前来看,无公害蔬菜的试种基本已经成功了,它的品质无疑要比之前所有的大棚菜品质都高,这也意味着价格要高,能不能得到市场的认可,谁也不好说。
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无公害蔬菜的好处,也为了给即将上市的无公害蔬菜预热,石更决定在省报打广告,并让李依玲具体负责这件事。
把李依玲叫到办公室,把打广告一事详细说了一遍,李依玲怕忘了,就拿纸笔一一记了下来。
“还有别的事吗?”李依玲问道。
“没有了,你抓紧办吧,越快见报越好。”石更说道。
“好,我马上就去春阳。”李依玲说完转身就走了。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李依玲停住脚步回身问道。
“倪小丽有几个孩子呀?”石更问道。
“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了?”
“没什么,你忙去吧。”
李依玲忽然想起一件事,就走进办公桌,在石更耳边耳语了起来。石更笑了,点点头,然后伸手在李依玲的屁股上使劲捏了一把。
李依玲走后,石更打电话把窦明叫了过来,问了一下倪小丽孩子的事情。
“倪小丽有个女儿,离婚后孩子归了她前夫。据我所知她前夫一直带着孩子在春阳生活,是不是再婚了我不知道,不过倪小丽倒是隔三差五的去春阳看孩子。”窦明说道。
石更以为倪小丽带的那个小女孩会与田地有什么关系,听了窦明的话以后,感到有些失望。
“最近田地私下有没有找过你?”石更问道。
窦明笑道:“找了,能不找吗。说了你很多坏话,说了我很多好话,还说我站到你这边只是一时被蒙蔽了双眼,希望我不要再错下去,尽早回头。只要我重新站到他那边,等他想办法把你挤走以后,就让我当县长。”
“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谁能把全县的经济水平搞上去,能让老百姓过上幸福的生活,我就支持谁。我不会刻意站队,也不会轻易被任何人蒙蔽双眼,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石更听了窦明的话,心说真是个老狐狸。
下午临下班前,去省报社谈打广告的李依玲回来了。
李依玲直奔石更的办公室,把打广告的详情向石更做了汇报。听到下周一就能见报,石更非常满意。
“东西我已经借回来了,晚上给你看。”李依玲冲石更抛了个媚眼说道。
“好啊,不过你晚点过去吧,我晚上有个饭局。”石更坏笑道。
“少喝点酒,喝多了小心耽误事儿。”
“有你这张妙嘴,喝的再多也不用担心站不起来。”
下了班,石更去了正阳大酒店。
参加今晚的这个饭局有谷勇、向东方、保剑、刘畅行、右实权、许薇等人,这些人全部可以称得上是石更的嫡系,自从石更当了县长以后,他们通常半个月就会聚一次,是石更联络感情,稳固人心的一种方式。
饭桌上没有什么固定的话题,东拉西扯,逮到什么就聊什么,有的时候聊着聊着就会聊到一些比较荤的东西,所有男人都是兴致勃勃的,只有许薇会很尴尬,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听说田浩然废了,这件事你们知道吗?”保剑问道。
“有所耳闻。据说是真的。”向东方说道。
“风流成性的田大少要是废了,岂不是生不如死?”刘畅行笑道。
“怎么废的?”右实权好奇道。
“说法不一。有的说是被人打的,有的说是不小心被不知从哪儿飞过来的石子误伤的,还有的说是干”保剑看了许薇一眼说道:“干那个事儿的时候被坐折了。”
听到“坐折了”三个字,包括许薇这个冰美人在内,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
“不管是哪样儿,真要是废了,都是报应。只是可惜了如花似玉的梁雪,这么年轻就要守活寡了。”向东方感叹道。
“梁雪应该还不知道吧?”刘畅行问道。
“都结婚这么久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向东方说道。
“知道了还不离婚?这种事怎么忍啊?”
“我想梁雪肯定是想离的,只是梁中书未必愿意啊。虽然田地失势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管怎么样还是县委书记,这棵大树梁中书抱住了岂能轻易松手?何况最近田地又靠上了省委秘书长,都传说他即将东山再起呢。”向东方看着石更说道。
“那就祝愿田大书记能够早日东山早起吧,不过田大少爷的东山能不能起来就不得而知了。”石更笑道。
“都废了怎么可能起得来?不过真要是误伤那只能说是天意,田浩然真能认命。要是人为的,我看田浩然非得拼命不可。”保剑说道。
谷勇听了保剑的话看了石更一眼,石更微微一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吃完饭,从饭店出来,石更和所有人告别后,就朝招待所的方向走了去。
“我送你回去吧。”谷勇从后面追上石更说道。谷勇所住的地方与石更的方向相反,谷勇见天这么晚了,石更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就想把石更送回去。
“不用,你走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石更说道。
“我还是送你吧,这都快十点了。”
“不用不用,一共不到三里地,送什么呀,你赶紧走吧。”石更摆了摆手就走了。
谷勇一想就这么远也不可能有什么事,也就没有再追上去,而是调头走了。
石更一边走一边胡乱的想着心事。走到快一半的时候,石更突然感觉后面有人,但他没有马上回头去看,而是收起纷乱的心思,把耳朵竖了起来。
东平比不了春阳,晚上没有什么夜生活,一年四季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过了九点,大街上基本就没什么人了。
此时已是夜里十点,空旷的大街上,石更目及之处一个人都没有,但却能清晰地听到后面有脚步声,显然是后面有人。
为了判断究竟是在跟着他,还是一个普通的过路人,石更走着走着,突然就停了下来。他一停,后面的脚步声随即也消失了。而他再走,后面的脚步声又马上响了起来。
石更由此判断后面的人就是在跟着他,而且应该只有一个人。
大街上空无一人,又不知道后面的人是什么人,石更要说心里一点都不怕那显然是假的。但怕归怕,石更一点都不慌,他往前走的同时,眼睛在地上四处寻找,很快就看到地上有一块半手掌大的石块,弯腰就捡起来攥在了手里。
往前走了大约十几米,脚步声突然就消失了,石更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连个人影都没有。
会是谁呢?
想到之前在饭桌上保剑的话,石更心想难道是田浩然?他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如果不是他,那一定就是田地派的人。总之肯定与他们父子有关。
看来还真得警惕起来。
走到招待所的门口,石更把手中的石块扔到了路边,回头又看了看,然后进了招待所。
坐在沙发上,石更满脑子都是刚才被跟踪一事,直到敲门声响起才打断他的思绪。
看了眼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石更知道肯定是李依玲,就直接把门打开了。
李依玲之前为了躲避邵家宝,退了租来的房子,一度搬到了大旗乡,后来邵家宝远走他乡后,她才又搬回到县城,不过没有再租房子,而是直接住进了县招待所。
住县招待所一来安全,二来与石更私会方便,三来也是一种身份的体现,因为按照规定,不是副处级以上干部,是不能免费到县招待所住的,这也是为什么李依玲之前要租房子的原因。
李依玲进了屋,猴急的抱住石更就要亲,石更伸手挡住她的嘴,坏笑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漫漫长夜,咱们有都是时间。还是让我看看你在春阳借回来的东西吧。”
李依玲用勾人的眼神看着石更,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说道:“就在里面,是我自己脱,还是你给我脱呢?”
石更想了一下说道:“还是你自己脱吧。到卧室里来。”
进了卧室,石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靠坐在床头,抱着胳膊看着李依玲。
李依玲身上穿得是很普通的长衣长裤,可是当她脱掉后,里面别有洞天,石更的双眼当即就直了。
早上的时候,李依玲跟石更说她有个小姐妹在春阳的歌舞厅工作,有男人特别喜欢看的那种衣服,李依玲问石更想不想看她穿?要是想,她正好去春阳,顺便借一身。石更猜想可能就是超短裙吊带丝袜什么的,想到那些东西确实能增加不少情趣,就表示想看。
事实证明石更猜错了,李依玲借回来的东西要远比超短裙吊带丝袜更加劲爆,露点胸衣,开档丝袜,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李依玲见引起了石更的性趣,便添材加火,搔首弄姿,极尽挑逗之能事,石更很快就受不了了。下了床,就把李依玲的脑袋按了下去
两个人寻/欢作乐,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忽然“当当当”响起了敲门声。
“不要管,就当没听到。”李依玲闭着眼,满脸陶醉的疯狂扭/动她的腰肢。
石更也不想管,这个时候谁愿意停下来去开门?可是敲门声一直想个不停,又是这个时间,石更怕是县里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是耽误了就不好了。
于是就翻身把李依玲放倒在了床上,冲她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就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来了来了。”
李依玲皱眉小声道:“你快点啊。”
石更穿好衣服来到门口问道:“谁呀?”
“是我,梁雪。”外面应道。
她怎么来了?太不会挑时间了。
石更脑子快速转了转,说道:“等一下啊。”
石更说完,马上快步回了卧室,小声说道:“梁雪来了。”
李依玲一听马上坐了起来,惊奇道:“她怎么来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什么事吧。你就在这屋呆着,我把门关上,不要出任何动静,我尽快把她打发走。”
从卧室里出来把门带了上,石更先到卫生间放了一地水,然后又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走到房门前打开门,再重新穿衣服。
“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啊?”梁雪进屋问道。
“我正洗澡呢,刚才没穿衣服。”石更说道。
梁雪往卫生间那边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客厅,之后注意到了卧室的门是关着的。
“怎么关着门啊?”梁雪感到有些奇怪。
“是吗?”石更看了一眼说道:“我还真没注意,可能是随手关上的吧。”
“屋里不会是有人吧?”梁雪用质疑的眼神看着石更。
石更笑道:“怎么可能啊,都这么晚了,谁能在我的房间啊。”
“真没有人?”
“真没有。”
梁雪抬腿就朝卧室那边走,石更见状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其抱在了怀里:“这么晚跑到我这儿来是为了查房吗?”
“你怕查房吗?”梁雪笑问道。
“我当然不怕,我只是怕耽误了美好时光。”石更把梁雪拉到沙发前,将其推倒在沙发上就压了上去。
激吻了一阵,石更忽然停了下来,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梁雪气喘吁吁地问道:“怎么了?”
“有点提不起性趣啊,不如咱们喝点酒助助兴怎么样?”石更伸手在梁雪的大腿上摸来摸去:“喝点酒我会更有干劲的,你也会更舒服!”
梁雪脸色绯红:“那就少喝一点吧。”
为了尽快灌倒梁雪,石更把53度的清风酒拿了出来,一人倒上大半杯,一边啃鸡爪子一边喝。
梁雪喝了三口就感觉头晕,就不想再喝了。石更哪里会同意,就编制各种理由让她喝,不一会儿大半杯的白酒就全都喝了下去,然后便不省人事。
确定梁雪真得醉了过去,石更松了一口气,说了声“出来吧”,就见李依玲拉开门,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看到梁雪躺在沙发上,茶几上有白酒,李依玲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来干什么呀?”李依玲好奇道。
“跟田浩然吵架了,来向我诉苦。”石更说道。
“向你诉苦?”李依玲有些不解。
“她不是跟我处过一段吗。”
李依玲恍然大悟,她骑坐在石更的腿上,双手搂住石更的脖子说道:“咱们继续吧。”
石更捂住李依玲的嘴说道:“我得先把梁雪弄走,不然明天早上让人看到她从我的房间出去算怎么回事啊。你先回房间吧,我一会儿过去。”
“你不会是想把我支走,趁机对梁雪下手吧?”李依玲半真半假地问道。
“怎么可能,她都醉成这样了。再说了,有你在,能轮得到她吗?”石更摸了摸李依玲的脸蛋说道:“听话,你先回房间吧。”
李依玲走后,石更把梁雪抱到了卧室,放到床上后,便开始脱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