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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瞧瞧,连小楚都看不过去了,可见你有多讨人厌!”
张开元更是看不下去。
云星河与张开元琢磨,可怎么琢磨都想不透,这些人到底看上了离神鸩那点?
那鸡一般的实力?
不谈也罢。
论长相,人家张开元这俊秀的模样,不比他一身风荡的模样更加帅气?我小楚柔柔弱弱,一脸俏公子,比不他好看?
接下来两人得出结论,这些人都有眼疾,生病了,得治。
他们都受不了这种火热的眼神。
尤其是云星河,柠檬精酸起来了。
一直哼哼唧唧,劳资都没有这么受欢迎过,你莫名其妙的就抢我风头,你礼貌嘛。
不知道抢老板风头,很危险的!
吃饱喝足后,三人准备离开,拉着一直不愿意走的离神鸩。
“哎呀,你们真是扫兴,我在和我粉丝打招呼呢,你看看他们有多么的热情。”
云同学楞了半楞,这么傲气?
“那……来结账?”
离神鸩一下子脸就成了猪肝色:“咳咳,走走走走走,咱们立刻走。”
他的脸上立马诌媚起来。
“哼。”
云星河大袖一甩,劳资有小脾气了,莫挨老子。
“哼!”张开元也是仰着头颅,不鸟他。
“哼!”
楚云亦也迈着步子,啃着两串红枣。
“靠,你居然也敢给我脸色,我非得揍死你!”离神鸩对楚云亦扬起小拳头:“反了天,反了天,是个人都敢给我脸色!”
张开元回头一看。
“你走不走!”
“走走走,别催我。”
离神鸩大步朝前,看着众人对他打招呼,他感觉十分舒爽。
“啊,有粉丝的感觉真好呀。”离神鸩自我感觉良好,完全没有在意身边三双鄙视的眼睛。
“有什么好骄傲的呀,他们都是眼睛有问题。”
“嘿,张开元,我感觉你是在嫉妒我。”
“可快别恶心我,还嫉妒你。”张开元一脸不屑:“我会在乎你,一边玩去。”
四人虽然离开,但云仙楼依旧十分热闹。
对于他们的讨论始终没有停滞。
“这四人都不简单。”
“能简单嘛,其中更是有云候。”
“我不是说他云候尊位,而是他的实力,你有没有注意他,同境界之内,他居然能够将对方手臂禁锢,让他痛苦不堪。这可不是一般地阶后期能够做到。想来三清山传闻,有几分真实性。”
三清山之事虽然传的很广,也有许多修士信誓旦旦,表示云星河确实很强。
但架不住更多怀疑的声音。
尤其是有许多不服输的天才带节奏,导致很多人都对云星河抱着怀疑警惕的想法。
“嗯。”有人不断点头:“抛开他的身份而言,他的实力也能够引起众人的注意。”
“不是有传闻,云仙楼有意,甚至已经给了云星河榜位。”又有一人羽扇纶巾,缓缓而来,加入几人圈子。
“哦。”
两人皱眉,抬头看向他:“陈兄有何内部消息?”
“内部消息不敢当,只是有许些推测。”
“按照云星河与云仙楼的关系,给出榜单,应该不是大问题。”
“那你可知多少位?”
“这我如何知道!”陈姓文生一摊双手,极为无奈:“这可就是牵扯到云仙楼极其之秘。若是按照三清山一战的描述,位列前十,乃是前三都不无可能。”
几人点头,对此表示认同。
“如果有那种实力,确实很可怕。”几人皱眉,显然对其很是忌惮。
金翅大鹏已经够让人头疼,而且还有神则者,还有众多可怕的天才修士。
这要是再来一个可怕的天才,他们的心脏可受不了。
“应该不可能是真的。”一人摇头:“我宁愿相信是刻意表演居多。”
“我也觉得是这样,表演成分很大。”
有一人笑着,摇摇头:“我与你们持反对意见。”
“哦。你有何高见。“几人将目光投向他。
他淡淡一笑:“哪怕是表演成分居多,我们的这位云候,本身实力肯定也不简单,否则也绝对不会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表演。否则若是与人对战,极其容易暴露。”
“如此一戳就破的谎言,到时候不仅是大隋丢人,可就是连众多山门,道统,尤其是三清山都要丢人哪。”
此言一出,三人蹙眉,不断在思考。
他继续说话:“也不排除朝廷强迫众多门派的可能。不过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尤其是三清山,在堂堂三清山罗天大醮造假,这要是传出去,他们三清山还不得成笑话?”
“三清山天修会答应,三清也绝对不会同意。”
几人点头,不过还是有很大的疑问:“那么我糊涂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我觉得三清山最后肯定是与朝廷妥协了。云星河展现的实力不虚,至少是第一队列的天资。”
“哦,我明白人了。”三人中有人恍然大悟,抢先而言:“朝廷提出时,三清山肯定是不愿意同意,但碍于颜面与朝廷颜面,又左右为难。一怕云星河日后被揭穿,别人讽刺三清山,质疑他们,又怕得罪朝廷。”
“但看到云星河实力不俗后,就借坡下驴。毕竟有着第一队列的实力,也足够应对修行界众多修士的风言风语。”
“答对了,我想多半也是这样。”
几人像是发现了真正的秘密一般,十分得意与开怀。
谈论云星河的区域还不少。
总之,每一次云星河出现,总会撩拨他们的情绪。
“京圈对于云候这一次破坏规矩,会不会有什么行动。”
“你在想啥?”那人极其惊讶:“京圈敢说个屁,你都说云候了。若是别人,京圈肯定嗷嗷行动,准备各方面打压,但对象是云候,他们绝对没有任何反应。”
“因为这里面牵扯的太深,京圈少爷公子们,或多或少,间接直接与朝中大员有关系。”
“如今时刻,进入诸王交锋时期,战局才开始,并未明朗。大臣们,谁敢在这个时候出风头?不要命了,不怕以后报复?”
“除了一开始就站队的,大多数都不敢有动静,怕引起误会与关注。”
众多焦点下,谁敢放肆。
指不定那个吃多了,直接把你的老底给翻出来,那真是日了狗。
“京圈的天才们,肯定被警告过,所以此事京圈不会管。”
“原来是这样。”
“可不是,最近,我可是听说京圈天骄们,其实在与云候暗中接触……”
“什么!”
此言一出,在这一区域人群中引起了大地震,边上众多人物也纷纷跟过来,想要了解情况。
“你知道些什么。”
“我有一朋友是尚书圈的,我从他的言辞中,多多少少打探到了一些东西。尽管我深问,他没有回答,但我感觉他们与云候接触过。”
“嘶,这可是大事情!”有人很吃惊,眼眸转动,追问:“究竟是哪个尚书圈?”
尚书虽然只有六个,但圈子却分十几个,尚书圈是指三省六部。
六部外,还有其他些机构,所以不仅仅是六部,还有各种相关的其他尚书圈。
“这……”那人也疑惑了:“他混了圈有好几个,具体是那个,我便不太清楚:“或许是吏部,礼部,太常、御史两门,也可能是环几部的圈子。”
尚书圈中相互交融有许多,并不是单一,都有交集,所以很难分辨。
“我与那位朋友交情不是太深,他言语间,似乎没有过分暴露。”他也很无奈。
一般而言,无论那个圈子的人物,都会加入几个其他圈子作为掩饰。
是否是核心人物,都很难说。
这不比其他事情。
因为他们好歹也是从小认识,其他事情都好说,甚至反复横跳也不无可能。
这关系到他们未来与站队的问题。
不仅仅关系他们个人,还有背后之人,他们这哪敢草率,一个不慎,甚至连他们背后的势力,都要被牵扯进来,有倒台风险。
此次情况,大概率不是他们自己能够胡作非为,甚至是幕后有所指示。
即便不是六部尚书核心圈。那么与其相关人员,也至少是四五品的大佬。
在这种事情上,他们又岂能不谨慎。
“说了半天,等于没说。”
“也不是没说,至少可以证明,这些圈子的人,都已经开始在行动了。”
“还真是人不知鬼不觉。”有人冰冷一笑。
“也无需如此,朝中人物都需要早做打算,这种事情可是马虎不得。只是没想到会选择云候。”
“为什么不会选择云候,他难道没有可能吗?”
“不是没有机会,只是很难。”
接下来,众人一番推测,提到了礼部的高芝元:“你们说会不会是他?”
“应该不可能吧,此前不是有一次,他们还在云仙楼发生了冲突。”
“额,这倒也是。”
“我觉得不一定,这种小毛病,在大局面前,恐怕不会是什么大问题。云候主持的盛会,礼部侍郎便是高芝元的父亲,所以这件事多半有些难以言明。”
“嗯,这种事情不好说,不排除高侍郎已经入局下注。”
“下注可能已经下注,但入局我想没那么快。”
那些老狐狸一个个鬼精鬼精,除非有万分把握,入局不太可能。
尤其是是现在诸王争锋,正是明哲保身之时。
朝堂混迹多年,不可能连这点远见都没有。
他们接下来一开始在讨论,十分激烈,各种观点见解激射,又见往日那种璀璨。
与云仙楼对应的则是汉王府,那里同样灯火通明,闪耀到了极致。
此处歌舞升平,灯红酒绿,碰杯高歌,琴瑟铮铮,翩舞奏乐,比皇宫还要繁华盛放。
“你们这是怎么搞的,到处是伤,灰头土脸。让你们不要惹事生非,不要惹事生非!”
一行人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还不说。”
“大少爷,我们,我们被……”
“咳咳。”
那人正要说话,急忙又闭嘴。
中年男子一身铠甲,眸绽冷电,杀气惊人,大声呵斥:“到底怎回事!”
一干人等在恐怖威势之下颤抖,将事情说了出来。
“是是是,云候。”
武明泽颤颤巍巍,有些畏惧看着十分威武中年人。
这是他的兄长武明驯,一直以来对他十分严厉,导致他很是恐惧。
铠甲包裹下的中年后,冷眸一惊,原本滔天气势,杀伐冲霄的目光,也在这一刻崩散。
沉默许久,他才发声:“没有出现大问题吧。”
听到这话,武明泽十分惊讶,因为这位对他一直严格,甚至严酷到变态的兄长,居然沉默了,破天荒的没有骂他。
“没,没,没。”这种久违的关心,让武明泽激动心暖又恐慌。
父亲早死,母亲疯癫,他已经记不起已经多久时间,没有听过兄长这种关心的话语。
“我们只是皮外伤,看似很重,但根本没有伤到根据。”武明泽带着颤抖的声音,眼角氤氲。
“好了,去王府的医房看看,那里有御医,也有不少精通医道高人。”
“这件事就此抹去,不要想太多,更不要想报复之类。”
“是是是。”武明泽重重点头,他哪还敢往这方面想,老寿星上吊,多嫌命长啊!”
“退下吧。”铠甲中年人又扫了一下随从,严厉发声:“我是让你们好好看着二少爷,不是让你们和他为非作歹,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后果自负。”
“是是是。”
几十人,噤若寒蝉。
他们一个个都极为害怕。
别看他们都是地阶后期,但天赋都不行。
“老武,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边侧门走来一人,中年文士模样,一身长衫,看起来高高瘦瘦。
进来时,刚好迎面正对离开的武明泽一干人等。
中年文士看了这等人一样,又朝前看去,正是武明驯,笑着道:“武兄,这是……”
铠甲中年人摇摇头,向其拱手示意:“郁兄。”
“说来丢人,这是令弟,在初来京都,便横行无忌,结果在云仙楼吃亏了,被教训了也好,长长记性。”
中年文士急忙上前劝道:“武兄,这我就要说说你了,哪有你这么做兄长的,即便亲弟有问题,但关起门来,也只能由自己教训,给外人欺负算怎么回事。”
“你不出头,我来为其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