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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惜可叹,我四大金刚未在,不能一睹此种盛世。
如此良辰美景,风花雪月。
正当云星河要好好欣赏美人时。
一道霞光飞舞,七彩淌漾,仙光缭绕,散发可怕威势,恐怖滔天,震人心魂。
猛然间,惊人气息弥漫,笼罩云仙楼,阻拦了法力流转。
云仙楼诸多气息与光芒顷刻消失。
“啊!”
女孩尖叫,他,啊呸她发现自己的身上的衣物零乱,里面的‘衣服’甚至皱巴巴一起。
她感觉身体通红一片,尤其是哪儿雪白之地,居然还有好几个红彤彤的五指印,传来胀痛之感。
随之而来,便是一个个女孩子尖叫。
她们也发现了类似情况,亦或者更为恐怖的事情。
有些人的身体居然出现某些过激反应,一度令她们癫狂。
姑娘们,惶恐大叫,极度不安。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太可怕了。
纷纷捂着衣衫,往房间里面跑。
云星河啧啧,被教育了吧,被调教了吧,知道世间险恶的吧。
此刻云仙楼场景一度混乱,姑娘们慌不择路,让场面更加难以恐惧。
轰!
强大气息四溢,迅速逼近,惊人气势,宛似煌煌天威,镇压盖世,令在场诸位少爷公子有臣服之感。
澎湃浩大气息覆盖全场,如天尊莅临,神威骇世,有无上之力。
所有人身体难以动弹,被无形中锁定,难以挣扎。
“有大高手来了。”
云星河淡淡说了一句,不用说,所有人呀知道了。
浓郁威压,犹若泰岳,仙息交荡,压迫肉身,让人备受折磨。
有些人甚至被压到地上,不满大骂。
“我靠,到底是谁,这么嚣张。”有人不忿:“云仙楼这是在搞什么鬼,有这么待客之道吗!”
一女人走了过来,婀娜多姿,体态丰腴,一身华丽,许多人都心头如火,这是一个美少妇。
“你们云仙楼太过分了吧,我们来这里是欣赏美人,不是来这里受罪!”一人嘶哑咧嘴,显然极为痛苦。
男子艰难立着身子,因为威压太过强大,
这便是大修为者,哪怕没有动手。
仅仅是丝丝缕缕威势,便足以让他们无法抗衡,足以令他们崩溃。
“是呀,云仙楼这么做不厚道。”一人额头冒着大汗,极度艰难支撑。
“哼,太过分,实在太过分!”
他身穿华袍,偏偏少年,英俊潇洒,额头中间有淡淡金纹,像是一只竖眼。
美少妇勾动着狐狸眼:“杨少爷,杨国公知道此事吗?”
被询问到的竖眼少年刚刚还挺嚣张,一下子就傻了。
“要不要我让杨国公来领人?”
竖眼少年都快哭了:“别,别!”
这要是被老父知道,狗腿子还不得被掰断。
美少妇莲步轻移,迈着美腿,踏着优美体态,望向一位书生:“梁公子,乾东书院大儒梁师不知道知晓此事会如何。”
梁书生听到这话,俊俏的脸上迅速黑了下来,心里简直拔凉拔凉。
“徐风行,徐大将军要是知道了这事你觉得会怎样?”
一二十岁出头的小子直接躺着,丝毫不以为然:“胡姨,你别吓唬我,我老爹才不会管我。我这么做,他指不定还夸我呢。”
“那我告诉你老舅。”
“我……”
听到这话,徐风行蔫了吧唧,老老实实站起来,低着头躲到一边。
美少妇又点了好几人,好家伙,一个个都是大有来头。
不是某某将军大臣公子,就是谁谁家书院山门的少爷。
老话说的没错,京城一砖头下去,都是皇亲国戚,达官显贵。
“胡姨,我举报,这小子刚刚也不是好东西,东瞄西看!”徐风行指着云星河。
刚刚他就在云星河身边,看着小子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货色。
徐风行一脸正气,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他叉腰,指着云星河,实名举报。
云星河莫名其妙,小伙子欠毒打,干嘛拖我下水。
“多谢云侯爷。”
美少妇对云星河欠身行礼。
谢?云星河眼眸一滞,随后回礼。
“胡姨,他,他。”
徐风行正要说话,美少妇打断:“少多嘴,小心云侯爷割了你的舌头。”
“他割我舌头……”
少年极为不信,正要说话,被少妇瞪了一眼,不敢多说。
“胡姐姐这话说的可不对,我怎会和他一般见识。”云星河笑脸吟吟。
少妇狐狸眼眨动,艳波婉转,体态轻颤,掩嘴偷笑:“你可知我多大年纪,喊我姐姐。”
“哎呀,我还以为你十八呢。”
“瞎说。”少妇脸色微红。
“我不管,我就要叫你姐姐,长得这么美,这么年轻。”
云星河摇头,十分固执,眨巴大眼睛。
少妇笑得花枝颤烂:“小嘴真甜,这话对多少小姑娘说过。”
“我只对你一人说过。”
“回答的好快呀,平时没少说吧。”美少妇调笑着。
云星河有点小尴尬,抱歉,抱歉诸位,我说顺嘴了。
其实我很单纯的,真的。
众人一阵恶心,这两人说话太腻拉。
“诸位玩的开心。”美少妇对众人使了一计媚眼杀,单眼轻眨,多少人怦然心动。
“徐风行你们几个给我过来。”
“胡姨,你不会要对我那样吧!”三人以极其夸张的态度拒绝。
“想得倒美,去后厨洗盘子,云仙楼杂役一月,方能离开。”
“不是吧,一个月!”
几人唉声叹气,大少爷们哪里做过这等粗活。
这些个家伙,都是做事过火了。
方才闹剧,引得所有人唏嘘惊呼。
“云仙楼居然有大修为者!”张开元也被吓到了,不敢胡乱使用法术。
张开元原本也是百无禁忌,现在怂了。
其实按理说没什么大问题。
若非刚刚那些小子们太不讲规矩,玩得冒火了,还炸不出云仙楼的大修为者。
这便是云仙楼赖以生存,以及背后的底牌吗?
云星河猜想,恐怕不仅如此。
短暂的时间过后,云仙楼又恢复莺莺燕燕一幕。
只不过由于出了刚才那种荒唐事情,姑娘们的警惕性明显要强了许多。
她们从全国各州郡而来,一直以来,那些少爷公子们对她们都是敬爱有加。
即便有些公子想要用强,也没出现过这般情况。
京都少爷们的路子实在是野,让人意想不到。
云仙楼之事,也有些人感觉莫名其妙。
他们境界不高,感应不到那些妙事。
云星河也正正常常观看美女,不得不说,每个姑娘各有特色。但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好看。
他正在看美人,突然一脱肉山呈现在自己面前。
那体型极度震撼,估计能有三四百斤开外。
“这种货色,云仙楼都敢找来?”云星河差点吓晕。
腰肥腿圆,胳膊比他大腿都粗,腰身似桶,走起路来,一颤一颤,地板都感觉在震动。
这模样,榜一大哥都要连夜买了站票,扛着绿皮火车跑走。
太吓人惹。
计书一听云星河这话就跳出来:“云候,这点我可就要批评你了,同样是女人,不可因为容貌而鄙视,这是对人的不尊重,容貌美丑,皆皮下白骨,表声色相。”
云星河一听,哎哟,不得了,不愧是整理档案,抄抄写写。
这份心境,可不是人人都有。
云星河肃然起敬。
结果,下一眼。
云星河便见镇妖司计书跑上去,和这位肉山姑娘聊天,老脸微红。
“卧槽,感情计书好这口,老不正经。”云星河眼睛瞪大。
镇妖司计书不以为然,高傲着头颅:“你这就不懂吧,长个啥样,关了灯,啊呸,吹了蜡烛,不都一样。”
“你们看中的女子,一个个骨头嗝的慌,哪有这种有肉感,有被包裹的感觉。”
此番话语,惊为天人呼。
草率,草率,瞅瞅没,这才是前辈!
请收下我脆弱的膝盖吧。
就是这体格包裹,不知道会不会窒息。
那群少爷们造成的糊涂事,自然有些被影响。
有人在看美人,也有人在回味那个美少妇。
认为她的姿色不在金牌之下。
一般而言,修行者驻颜有术,寿命延长,只要不说出来,很难从面相判断多大年纪。
云星河自然也关注到了那少妇,也是只狐狸,云仙楼幕后人物之一,似乎与灵月沾亲带故。
至于她那句感谢,也许是因为幻月狼的事情吧。
云仙楼的水深着,靠背很大。
当然了,这个和云星河没什么关系。
今天他来看花。
有许多富商表示想要打赏姑娘,云仙楼拒绝。
这些姑娘可是为了之后的修行之会,所有女子都必须保持完璧之身。
云仙楼可不会因为商贾一些银钱而打乱部署。
而且自十三州挑选,耗时十年。
天知道其中花费多少人力物力,其中可不是以钱能来衡量。
云星河正常喝茶,看到小厮依靠门前,对于满园春色,平平淡淡,毫无波澜。
瞅见没,这才是高手,真高手。
已经对美色毫无兴趣,这是返璞归真的境界呀。
面对来来晃晃的佳人们,小厮面无表情。
这才是明白人儿。
入夜。
今日不知怎滴,灵月并未在云仙楼,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云星河很熟练,推开房门,直接睡在大床上。
看到一头狐狸都睡这么好的房间,云星河醋了,啥时候自个也能实现财富自由。
哦,忘了,灵月的房子,不就是自个的房子嘛。
分什么你我,真是见外。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迷迷糊糊睡着了。
后半夜,被吵闹声吵醒。
披着袍子,打着哈欠出去看了一眼。
云仙楼依旧热闹,氛围不减。
尤其是许多人特意从其他地方赶来,一睹云仙楼仙女美貌,来了就没法走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有几个精虫上脑,想要明抢,刚刚刑部来人,押入大牢。
看似不可思议,但其实也属正常,在地方惯了横了。
来到京城后,没有认清自身情况,任性行事。
今天张开元老实不少,在一边安安静静喝酒。
云星河出门,准备买个宵夜。
“咦,你收拾东西,是准备去哪儿吗?”一出云仙楼,云星河便遇到了一同出门的小厮,收拾包袱。
小厮很悲伤,忍不住低头:“回侯爷,刚刚来信,家中亲人也是,前往奔丧。”
云星河听后,抱歉一声,安慰了几句。
正打算要走,云星河猛然回头:“你家在哪儿?”
“盖安城。”
“盖安城。”云星河低语几句,随手画了张灵符给他。
若是许愿树在京都,直接让他给许愿树保个平安即可,可是不在。
“侯爷这是?”
“回家注意些,最近你们那据说有凶兽出没。”
小厮听到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白:“若非侯爷提醒,我险些忘了,家中信件寄来时,确实让我路上小心。”
他感觉那里不对劲:“说来也古怪,就在这里日,我们那边好多老人去世了。”
“好多人去世?”
小厮神色古怪,有些不明白。
“是啊,虽说老人们都上了年纪,有些病情在身,又不是大暑大寒,按理说身体没有那么脆弱才是。”
云星河点点头。
“还有呢,老家那边出现了尸体下葬后莫名其妙消失,很多人被咬死的情况。”
“很多吗?”云星河询问。
小厮老老实实点头:“信件中我妹妹说,光是她知晓的便有五家呢!”
云星河诧异了,为何京城没有消息传来,也竟有前几日的一桩案件。
“难不成是当地官员有意压下?”
这并非不可能,出了重大事故。
有的官吏解决不了,第一时间会及时上报,等待上面派人处理。
如此吏从,虽然会被上官责备无能,但毫无疑问,能够避免一系列损失。
从上位的角度来看,他是无能的。
但站在老百姓的眼光来看,这是一个极其负责的官员,好官。
有能力的不一定是好官,没能力的也不一定是贪僚。
还有一种,发生大事后,第一时间先捂住,害怕影响政绩,担心前途。
能拖则拖,一便拖延,一边稳定寻找解决办法。
如果解决了,则是自己的功绩,上面会夸赞奖赏。
但若压不住了,不仅连带百姓遭殃。
就连上面也会因为错过最佳处理时机,而导致问题扩散,造成更为重大,多余的损失。
云星河脸色很不平静。
“这便不知道了,反正周围镇上已经禁止举办丧事,一切从简,建议火化。”
“因为光是我们隔壁镇便有三起,影响很恶劣。”小厮谈起时,有些害怕。
云星河不解看着他:“既然知晓危险,那你为何还要前去?”
“老人活一世不容易,临终,我们做后辈的也该送送。”
云星河点点头,叮嘱他那好符。
小厮将符纸折起,当着吊坠挂在胸前,千恩万谢。
看着小厮的背影,云星河眸子闪烁,小厮平时与他关系也算不错,嘴巴也甜。
平时也和善,没见他出现低俗看不起落魄书生的情况,随手画张符给他,也算一份善意。
“这事怕是不简单。”
云星河已经从这件事里面嗅到不同寻常的气息。
“多事之秋。”云星河摇头,缝皮案未曾解决,现在又出现尸体失踪,活人死亡的案情。
也没心思在云仙楼看姑娘了,拉着张开元直接走。
连夜,云星河让镇妖司收集一系列情报。
后半夜,镇妖司校尉将资料放到云星河面前。
一共八起,最恐怖的一家三十五口全都丧身凶兽之口。
这家是大户人家,老人下葬后,宾客陆陆续续离开,因为四世同堂,家中人口众多,很多人并未离开。
第二日买菜小贩前去结账时,发现了残忍恐怖一幕,急忙报官。
接下来便是一家十九口身死的案件。
再接下来,陆陆续续从七人八人,到十几人不等。
“此消息竟未在京城发散,看来被当地搂住了。”云星河将案件放在一旁。
这件事应该是被郡守强行压下,否则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