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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霏看着此刻开心的像个孩子般的阮景煜却将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公主刚刚丧夫正是伤心的时候,更何况她现在还不想见你"。听到淳霏的这番话阮景煜开心的笑容瞬间消散,手缓缓的收了回来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在此又是沉默。
用过午膳后,阮景煜坐在靠着窗子的桌旁盯着一本书发呆,淳霏看了眼外面白雪皑皑的院子让小魏子拿来了一个瓶子,她披上斗篷走到了院内,用手轻轻抖动梅花枝子让上面的雪落在瓶子里,梅花正香,就连这雪都沾染了些许的芬芳,很快,玉瓶里的雪已经满了,她把玉瓶交给了小魏子让他准备好小火炉。
淳霏坐在桌旁看着小火炉上煮着的雪水,儿阮景煜依然还是盯着那本书发呆,淳霏无奈的摇头然后起身用煮好的雪水沏了两杯茶,她将一杯茶放在了阮景煜的手边这才发现阮景煜看的是什么,竟是他当年为淳霏学习而编制的书,她内心顿时感到有些酸涩,她想收起这本书,当她的手触及到书的时候阮景煜却突然捂住了胸口并且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你怎么了?"淳霏赶忙丢下手中的书扶着阮景煜,"你这是怎么了?"淳霏看的出来阮景煜很痛苦的样子,他一直捂着胸口,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滑落,"痛,痛"阮景煜艰难的说出了这两个字,他摔倒在地,全身剧烈的疼痛让他变得狂躁起来,淳霏被阮景煜吓到了,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但她看的出来阮景煜全身在痛,他喊叫着开始在地上打滚,"痒,痒"阮景煜又喊道。
"快传胡太医"淳霏冲着小魏子大声喊道。
玄灵和倾鸾将阮景煜按在床上,胡太医拿出了金针开始为阮景煜施针,淳霏焦急的站在床边看着,阮景煜痛苦的喊叫着,胡太医怕阮景煜会咬到自己就让淳霏拿了块帕子让阮景煜咬着,直到将近半个时辰阮景煜才稍稍好了些,又过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阮景煜才彻底恢复了过来,人也昏迷了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了,太可怕了"玄灵有些后怕的看着阮景煜。
"胡太医,你可看出这是什么病?"淳霏更是疑惑,一直都好好的怎就突然那样了。
胡太医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叹了口气道,"想必这是师父所为"。
淳霏当然知晓胡太医的师父是玉亦溪,"你是说玉亦溪?"淳霏诧异的看着胡太医,玄灵和倾鸾同样惊讶,"他下了毒?"淳霏突然想到了那一次玉亦溪单独和阮景煜呆了那么久,想必就是在那时候。
"若说是毒,不如说是蛊更为恰当"胡太医说道。
"蛊?"淳霏三个人同时惊呼出口,"玉亦溪竟然会下蛊?"倾鸾不敢置信的看着胡太医,"是什么蛊?"
"是..."胡太医看了眼淳霏有些尴尬的说道,"是情蛊"。
"情蛊?"淳霏诧异的张着嘴,原先她只在电视上或者小说上看到过,没想到竟然有真的,"那会不会危及到阮景煜的性命?"淳霏第一反应就是阮景煜不能死,玉亦溪已经不在了,她不能在失去他了,更何况阮景煜的性命也是她的承诺。
胡太医摇头,"情蛊不会危及到性命,只是每当发作起来会痛苦难耐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简直比死还可怕,这是淳霏的想法,"对了,他刚开始一直在喊疼,可是到后来又成了痒,这都是情蛊的反应吗"
"是"胡太医说道,"这情蛊一旦发作就宛如上万只的蚂蚁在你的肉上爬啃食血肉一般,痛痒难忍,很多人因此受不了用刀去割自己的血肉"。
胡太医的这番话让在场的三个人大为震惊,"没想到玉亦溪会用这么狠毒的方法对付阮景煜,怪不得他会给阮景煜胭脂睡的解药"玄灵明白似的说道。
"那他都会在什么时候发作"淳霏紧张的问,但她的心里却想到了他是在看为自己所编制的书籍时发作的,那么...淳霏的心里似是有了答案。
"只有在动情的时候"胡太医回答,"只要不动情体内的情蛊便不会发作"。
淳霏失落的闭上了眼睛,她明白了玉亦溪的意思,他怕自己最后不会杀阮景煜反而还可能对他生情,所以他才用这种方法来阻止这种事的发生,同时也是给阮景煜更大的惩罚,比起让他长睡不醒这种痛痒难耐的感觉更是解恨。"只要我不来见他他便无事,我明白了"淳霏轻声说道,"那这情蛊可有除去的办法?"淳霏怀着最后的希望问胡太医,毕竟胡太医是玉亦溪唯一的徒弟,医术自然不会差。
"只有下蛊的人方能除去"胡太医的这句话彻底浇灭了淳霏的希望。
淳霏无力的点头,她扶着桌子向外走去,当她走到院子里时一片雪花打湿了她的睫毛,倾鸾看着心碎的淳霏无奈的叹了口气,玄灵却一直在那里思考着,"胡太医,若说用功力是不是可以将他体内的蛊虫逼出来?"玄灵问道。
"这个..."胡太医想了想说道,"这恐怕有点难度,蛊虫一般很快的适应人体而且寄养在血肉之中,想要将其逼出来是要费很大的功力的,甚至耗费了所有功力都不能将其逼出。"
"我懂了"玄灵突然换成了很是轻快的语气,"也就是说有希望了"说完朝着倾鸾眨眨眼,倾鸾立刻明白了玄灵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