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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锦歌独自站在湖边,一只蝴蝶落于她的肩上她却不知,明黄色纹凤锦袍衬得她高贵优雅,纤细高挑的身姿更显成熟风韵,娇美的脸庞多了些许的迷茫和痛苦,"老臣参见皇后,皇后千岁"陆启明不知何时来到了玉锦歌的身后。
玉锦歌微微回眸看了陆启明一眼,缓缓启口,语气平和宛如暖风,"那些东西可销毁彻底?"
"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有旁人知晓定将"说着,陆启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她松了一口气回眸笑看陆启明,"丞相有何感想?"玉锦歌看到陆启明那一脸的不解继续说道,"皇上重视你,而你却杀了皇帝的亲骨肉,若是皇帝知道了该怎样惩治你?"玉锦歌的话语轻柔却带着狠厉,她知道此刻谁都脱不了干系。
陆启明听到玉锦歌的话身体明显一僵,随即阴沉着脸对玉锦歌说道,"皇后可别忘了您和老臣可是同站一条船上了,若是老臣被揭发出来"陆启明冷笑一声,"皇后也脱不了干系,皇上自是聪明过人,三皇子刚出世没多久二皇子就突然身染重疾离世,皇上定会认为是皇后指使老臣谋害皇子的"。陆启明不怕,大不了最后破釜沉舟。
"哈哈"玉锦歌反而哼笑了几声,她凌厉的明眸盯着陆启明,"本宫的母家乃是玉府,皇上不敢动玉府的,就算皇上知道是本宫做的也不会杀本宫的,反倒是陆丞相了"玉锦歌绕到陆启明的身后接着说,"最终下手的是您而非本宫,本宫也可以一口咬定是你为了阮氏的血脉不被前朝余孽所侵染才会痛下杀手的"玉锦歌的话让陆启明的脸色大变,玉锦歌嗤笑一声,"皇上若是知晓,怕是四代忠心耿耿的陆氏宗族就要惨遭屠杀了"。
"你,你"陆启明的脸被玉锦歌气得煞白,陆氏宗族自北齐兴盛一来一直担任重要职务,甚至陆启明的父亲还是前朝的首辅大臣,陆启明现在才明白了为何玉锦歌会张狂到可以谋害皇子,是因为她身后的玉家,可陆启明自己就不行了,自己虽为丞相但论起财力权利都比的玉家,更何况玉家现在还有皇上最宠爱的霁阳公主撑腰,陆启明的脚步颤抖的后退了一步,他知道自己中计了,玉锦歌的目的是要彻底控制自己。
玉锦歌摇着手中的团扇笑看陆启明,"丞相自己好好想一想,你已经无路可退了,就算你主动向皇上自首也逃不过诛杀九族之罪,若是你乖乖听本宫的话,陆氏宗族的荣华富贵自是享受不尽"玉锦歌说完迈着优雅的步子从陆启明的身边走过,陆启明则是恨恨的看着走远的玉锦歌。
"我陆启明英明一世,没想到最后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陆启明不甘的攥紧拳头,他也赶紧离开了此地生怕被人发现,宁仲泽则从假山的后面走了出来,嘴角多了一抹讥笑。
"就是这样"宁仲泽把自己早上所闻所见都一一告诉了淳霏,淳霏则是无所表示,宁仲泽不解的问,"公主难道不要告诉皇上吗?这样就可以一举除掉陆启明和皇后了"。
淳霏笑了笑,"不,证据只在于陆启明,陆启明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至于皇后玉锦歌"淳霏顿了顿,眼眸有些凉意,"自是有保她之人,而皇上也不会轻易杀掉玉锦歌"。
宁仲泽仔细的思索着,"公主的意思是皇上要顾及玉家的人?"
"嗯"淳霏点头,她缓缓起身走到亭子的柱子前背对着宁仲泽说道,"玉家几乎控制着北齐整个的商业,而且玉家的家族势力遍布北齐的各个地方,若是真要动玉家,怕是整个北齐的商业都要垮掉了,老百姓的生活自然受到牵连,倒是民生哀怨,这个罪行阮景煜担不起",淳霏的解释让宁仲泽恍然大悟。
"臣明白了,想必公主一定想好了未来的路"宁仲泽微微一笑但又同时惋惜道,"公主如此聪慧皇上却不珍惜,若是此时公主还是皇后,我北齐一定会更加昌盛"。
淳霏苦笑一声,抬头望着远处蹒跚走路却想跑的玉珏,脸上又换上了欣慰的笑意,"我现在最大的愿望便是看着玉珏平安幸福的长大,然后再找一个自己深爱又爱自己的男人"淳霏叹了口气转身盯着宁仲泽的打扮调侃道,"宁相以后以便装的来此便可,不必打扮成"淳霏忍不住笑出了声,"不必打扮成仆人的着装",宁仲泽听后也只是尴尬的摸着头笑着。
淳霏坐在窗前看着在那里整理一盆紫罗兰的玉亦溪,"玄灵到底去哪了?"淳霏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玉亦溪却依然用手中的丝绸擦拭紫罗兰的叶子,玉亦溪爱花惜花,对待自己养的花就像孩子一般伺候着,夕阳的余光斜照在玉亦溪的脸上,一袭白色纹竹锦袍的他显得如此出尘如此俊美,淳霏突然觉得这种惜花之人怎会做出用孩子炼丹药的事呢?玉珏大小姐无论怎么撒娇哭闹玉亦溪都很有耐心的哄她,甚至可以屈身让玉珏骑着玩,但也是这种有爱之人却能杀人不眨眼。
"玄灵离家太久想念箫暮雨了"玉亦溪淡淡的解释道,似乎他的眼里只有那盆娇滴滴的紫罗兰再无其他了。
"哦"淳霏只好应道,但她心里知道没这么简单了,淳霏自己也有想过亲自去趟他们栖身的地方可玄灵曾经叮嘱过,那里是被布过阵法的,只有有陌生人进去过一次,阵法就会变换,而且四周时不时的会充满瘴气,一般人擅闯此阵定会身重瘴气之毒,阵法也会在此时发生变换甚至可以让人产生幻觉,淳霏想到这里吞了吞口水还是算了。
"淳霏"玉亦溪轻唤一声,淳霏抬眸看着玉亦溪,"玄灵貌似很在乎你",淡淡的一句话让淳霏明显一惊。
淳霏连忙摆手道,"怎么可能,他爱的是箫暮雨,箫暮雨也爱他,你想多了",她很诧异玉亦溪怎会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过,这样也好,我也就放心了"玉亦溪的话语依然平缓,像是一阵清风,淳霏却以为是玉亦溪醋性大发无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