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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大雄宝殿中,自出关起连失两颗舍利,在昨天又被偷一颗。
即使家大业大,舍利也不同寻常宝贝,丢一颗就少一颗,再烧还得等寺内高僧圆寂。
一连少了三颗,在赵国武林中颜面尽失。
本生来慈眉善目的玄善方丈气的印堂都发黑一圈,再看坐下两名弟子跪伏在地,努力平复心境。
“事不过三,可舍利接连被盗,不找出凶手,还会有第四次,第五次!”
大弟子祖能,二弟子祖净不敢抬头,连呼吸声都尽量压制,时常伴随方丈师父,早已摸清了对方脾气秉性,越是表现的平静,危险性就越大!
“你们觉得此事该如何了断?”
玄善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本身气场足够强大,这一番极具威严的话顿时吓的两人虎躯一震。
不过祖净还是装着胆子开口说道:“弟子以为,凶手自然是冲着咱们寺里来的,可自从上次达摩舍利被盗之后,全寺戒严,日晚敲钟都是内院弟子,凶手能进,要么武力高强,要么……”
要么就是寺内的人……
只是这话,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万万不可随口说出来。
玄善低吟了一声,抬头又将目光看向俯身的大弟子祖能身上。
“祖能,你认为呢?”
祖能先是下意识的看了眼师弟祖净,两人目光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平和下的暗流涌动。
两人平日里是师兄弟,但各自心知肚明,玄善方丈坐下只有两个弟子,未来方丈的禅杖也只会落在这两个人手中,而这一次寺里的舍利被盗,正是各自崭露头角的机会。
祖能深吸了一口气,波澜不惊的回道:“无论凶手是否寺内的人,祖净定会查清查明,给师父交代,缉拿凶手!”
祖净俯身跪地,也赶忙道:“弟子也定当全力以赴,将凶手带回来!”
玄善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摆了摆手,示意两人起来。
“若是凶手一日不除,我寺永无安宁之日!”
祖能和祖净再次对视了一眼,这一次两人争锋之意由内心上升到了意气,要不是大雄宝殿威严肃穆,两人可不贪这口舌之快,而是要以武力争抢头功。
正打算告退的两人还未跨出一步,门外再次响起了一阵吵闹。
玄善刚刚舒展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这寺里是一刻都不得安宁啊!
“何事喧哗!”
祖能冲着外面喊了一句,在师父破除口戒之前连忙先询问了一番。
有一人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一进来就伏倒在地,半个身子都在颤抖。
“我是高家的小厮,特意入寺求见玄善方丈!高家的花满楼在昨夜被人纵火烧毁!还望方丈能主持公道!”
一听这话,祖净没有开口,他和祖能不同,高家之事和玄善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作为座下弟子,不该管,也不该多问。
“昨夜?如此之巧吗?”玄善一双眼睛看向门外,沉思了片刻。
高家派来的小厮依旧不敢起身,又只能再次请求道:“除寺内高僧外,我们别无求助之人,玄善方丈!”
玄善收回思绪,看向那两人,说道:“好了,无需多言,本座已然知晓,不过是花满楼被烧了而已,要找出凶手并不难,何况我们少林寺威名远扬,派我们的弟子下山,一定能抓到凶手,你们说对吧?”
祖能和祖净抬手默念佛号,几乎同时回了声对。
高家小厮终于是长舒了一口气,乖巧站在一边,等玄善发话。
而玄善侧目看向座下两位弟子,一字一句问道:“花满楼之事,或许另有蹊跷,寺内众僧,派谁去比较好?”
这一番话像是询问,更像是在伺机给出机会。
祖净抬手连忙回道:“藏经阁巡视祖昌有追踪调查之能,弟子认为,凭借他的能力,一定能找出真凶!”
这一番抢答仿佛预谋已久,等的就是玄善主动开口询问。
毕竟他闭关许久,寺内大小事务经手都只需要经过他们的手,两人几乎是对寺内所有僧徒了如指掌。
可另一边的祖能一脸的云淡风轻,只是慢悠悠的回道:“花满楼被烧,归根结底只是凡尘俗事,我寺藏经阁遭此大难,人手本就不够,四处需要戒严,如何轻动?依弟子浅见,唯有派戒律堂执事祖宏去比较好。”
戒律堂执事,祖宏?
玄善呢喃了一声,微微点了点头:“如此甚好,藏经阁近日多事,得分清主次,首要任务是追查舍利下落,至于这凡尘俗事,戒律堂乐的清闲,正好也让祖宏磨炼一下。”
祖净眉眼一沉,想要张嘴辩解,但玄善只是摆了摆手。
“舍利被盗一事,牵连甚广,不单单是寺里有牵扯,声威日渐薄弱,以后如何在赵国武林立足?你们首要任务以追查被盗舍利为主,无需多言!”
这话一出,瞬间将祖静想要再次辩解的话塞回了肚子里面。
高家小厮被带去戒律堂,大雄宝殿沉寂下来,
唯有玄善克制心火,眉眼深邃。
……
此时的山下,登封城高家行事向来凌厉,既派了人去寺内求助玄善,也没有空等回报,主动派人出去调查。
花满楼被烧一事经过彻夜发酵,惊动的人越来越多。
首当其冲的是高家现任家主,高天峰。
气的他一宿没睡,早早的便派人出去调查。
作为登封城首屈一指的家族,高天峰向来以狠厉手腕著称,敢动他的花满楼,就等于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早间侍女沏茶,他刚喝一口润了润嗓子,想要降降怒火,一早派出去的大儿子高宗成已经回府了,光看脸色就大概能猜到,结果不尽如人意。
“怎么说?”
即使已经猜到了结果,高天峰依旧冷声问了一句。
高宗成一路连水都顾不上喝,调查了一早上,连忙先将情况说明。
“我们派出了好几路的兵马,沿路打探,街坊和左邻右舍都问了个遍,也追查到了城外,但是无一例外,得到的答案都一样,没有任何线索……”
他的后背已经湿透,拱手之间,眼光还时不时的打量一下自己的亲爹,生怕他忽然动怒,一脚把自己踹飞到院里。
“哈哈!真好啊,活生生的人,没有一人瞧见?”
绰号笑面虎的高天峰虽然在笑,但这笑容里所夹杂的怒气,令只隔着几步距离的高宗成汗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