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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梁凤出面代替祝山宽慰了两个徒弟,这场小插曲才得以顺利结束。原来,师父说得话都应该是对徒弟的殷殷期盼和谆谆教导呀,祝山心里暗自思量,以后说话得注意注意再注意,我是想和蔼,平易近人来着,但架不住其他人脑补的厉害啊,看来,这高人是挺高处不胜寒得,还得好好学习学习啊。
于是祝山就摆出一脸严肃,就好似他欠了别人几千块,还死活不还得那种自以为很大爷,其实就很欠抽的那种表情。祝灿就比较机灵的去套话,“二哥,三哥,你们怎么在这?”说起这个称呼问题,一般情况下,都应该叫,大师兄啊,三师弟啊这样得,可是祝家不一样啊,当年只有一开始只有郑启这个大师有了二师弟杨之涣的时候,因为师兄弟感情特别要好,一个叫一个大哥,一个叫一个小弟。再后面有了三师弟,也是跟着前人喊大哥,二哥,总感觉这样比较亲热。因为喊师兄,师弟的,都是家仆啊,或者外人。比如刚来的小师弟,就还没混熟。祝山后来默认了这一点,就直接冠以姓氏加排行这么称呼。比如,郑大,杨二,钱三。祝灿虽然不怎么熟,但是记忆里该有的还是能记住得。
杨二和钱三确是不怎么敢看祝灿,这古代礼教还是比较森严得,盯着人家小姑娘看,那会被纳入登徒子,流氓一类得。祝灿刚露出个自以为很卡哇伊的表情,结果发现,眼前的人,都不看她,呃,这就比较尴尬了,是我不够天真可爱?结果脑海突然有个声音告诉她,男女大防,请注意仪态。就怎么说呢,突然就很有挫败感。正打算换个表情再接再厉,就看见两人,虽然没有直视她,却一前一后得开始说给她听。
原来,自从祝山一家三口去了祖地,几个徒弟就分外忧心,虽然他们对祝家祖训的详情不是很清楚,但是多多少少知道这么一码事。心里都清楚,这是有风险得,但急归急,却毫无头绪。昨天白天一整天,迫于大师兄,郑启长久以来得威信,都乖乖得按时完成自己的课业。其实,过了午后,就连郑启的刀都掉了好几次。
再到晚上,众人干什么都挺心不在焉得。于是就围在院子里,你一句我一句地猜测,顺便宽慰自己紧张不已的心情。这天晚上,气候也是很奇怪,热得厉害,让人烦躁不安,狗叫声也是一阵又一阵,众人也是心烦意乱。直到夜深,郑启严令大家都回去休息。说是,师父不在更要严于律已。于是众人就散了。
钱星云是洗漱后又偷偷跑出来得,他由己及人的推想,觉得师父一天没吃东西了,会不会饿得慌,自己要是一天不吃,肯定会头晕。就偷偷装了包糕点,带着元宝,跑到后山银杏树下,远远就能看见湖边。钱星云描述这一段的时候,还惋惜得看了一眼,隐约能看见残渣的点心。他本来希望能第一个看见师父回来。谁知道就突然狂风大作,便打发元宝回去拿件披风来,结果元宝走了,他却靠着树,打了个盹,睡着了。好家伙,他这一睡,就把自己睡坑里了,毕竟这位可是有着,火烧床都没把自己熏醒的记录得睡神。
而,杨二从前院和大家分散了以后,回到房间,用自己的小厮文竹给打好的水洗漱完,还是睡不着,再加上不知道怎地心里有点慌,打算再去找大哥商量商量,大哥可是心中的定海神针啊。这头吩咐让文竹先收拾睡觉,那头刚出门,就见大哥往自己这边走来,郑启说,师父不在,晚上又狗吠得厉害,怕有隐忧,他要看着大家睡下才能安心回去。于是两人就打算结伴挨个房间查看,这边院子刚看完,准备去内院那边也看看,结果才走到门口,地龙就翻身了。
幸好自己和大哥都在空旷的地方,而且习武之人嘛,意识和身手还是很强得,所以地震刚来得时候,稳住了,但是这个时代的人,毕竟没经历过地震啊,又不像现代资讯发达,什么都了解一些。郑启直接反应,是师父那边出事了。一边大声叫所有人出来,一边让杨二先去看看师父。正值深夜,人多在睡觉,等被喊醒,又窸窸窣窣得穿戴好,剧烈得震感就不顾一切得到了。
此时,杨二已经碰到了元宝,说了两句就紧敢着往外走,结果脚就突然不听使唤一样,瞬间震趴在地上了。几十秒强烈的撕扯感过后,杨二再抬起头就只能借着隐隐的火光看见房屋倒塌了一大片,伴随着哭喊声不绝于耳,当即,就跟傻了一样,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忽然听见郑启当机立断得声音传来,“是地动!师父那有危险,二弟,你速去,我无事,这里有我。”杨二此时脑子也是懵逼得,果断得拉起元宝就走,一路上经历了几波余震,仗着好身手,没怎么受伤,就找到了钱星云。杨二说完,梁凤就帮他检查了一下,毕竟是有身手得人,没有太大的伤,简单得包了一下手掌完事。
然后看向默不吭声的元宝,这是吓傻了,怎么不说话呢,突然记忆就告诉她,古代小厮地位之低下,主人不发话,自己是绝对不能主动发言得。这万恶的旧社会啊。梁凤默默得走到元宝身边,检查他有没有哪受伤,结果一看,胳膊上,小腿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这孩子,愣是一声不吭,梁凤二话不说,无视元宝一叠声得不敢不敢,直接给上药包扎。哦,说到药,也是祝灿偷偷给的金疮药。毕竟,她是宗师级得炼药大师,而金疮药是最低级的。
“看这情形,还不晓得有多少人幸免于难,从即刻起,不分远近亲疏,富贵贫贱,均是我祝家人!”梁山在旁边深思熟虑后,咬文嚼字地给了很具有建设性的意见。祝灿听了,在一旁偷偷竖起了大拇指。
等几人疾行至住所不远处时,祝家三口记忆中的别墅早已经不复存在,偶然有一间半间还能依稀分辨出来是谁的房间的房子,也是将倒未倒的破败样子。满地都是碎瓦破土,间或夹杂着几根烂木头。别说那条青砖小路了,就是路都没有了,比电视上看的垃圾场还不如。大门周围的墙全数倒塌,只留了几根破木头,在隐约得火光里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