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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天嘿嘿一笑,心道:果然如此,傅香语直到现在还是一个未体会过********的处*女,兼之她才十五岁,无论外表装得如何成熟,内心依然是个少女,经过这个吻,彻底的将她心中的那团欲×火给勾×引了出来。
不等傅香语发飙,他赶忙向后退了两步,躬身道:“谢女皇赐吻!”然后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回到了座位上。
傅香语心中说不清是羞还是恨,只一愣神的功夫,张云天已经回到了原位,就算她想说什么做什么也来不及了,更何况只是一个吻而已,对于朝堂上这些家中养男妾的权贵们而言,算不上是什么大事,如果自己提出异议,反而会让大臣们感到困惑,当下只得隐忍不发。
傅彩衣沉吟了一会儿,忽然提议道:“女皇陛下,我相信张云天向女皇陛下求吻,确实是发自肺腑,但是他毕竟是战败匈奴的大英雄,倘若女皇陛下仅仅是赏给他一个吻,只怕会让天下不知情的百姓,误以为女皇苛刻功臣,寒了天下人的心啊!还望女皇陛下另作赏赐!”
张云天诧异的看了傅彩衣一眼,她自从在前任女皇面前被自己揭发了阴谋之后,就一直连正眼都没看过自己,今日怎么忽发善心帮自己要起赏赐来了?
更令张云天没想到的是,傅香语竟然还频频点头附和,满脸堆笑的道:“没错,没错,皇姨说的甚是,确实应该给张云天个符合身份的赏赐,不如这样好了,滨州城城主年老体衰,又后继无人,不如就将这个州城赐予你吧,不知你意下如何?”
滨州?花牡丹正在滨州,这倒是一桩好事,却不知傅香语和傅彩衣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还没等张云天回答,又一轮走菜开始了,这次上的都是张云天喜欢的荤菜,只见上菜的侍女将盘子放在桌子上以后,迅速的塞给了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香州城主,取你性命”八个大字。
他抬头左右看了看,和他对视的权贵,不无露出谄媚的笑容,只有一只盯着自己的傅彩衣,此时却偏偏将头转向了一边。
这下张云天就懂了,这纸条是傅彩衣派人送来警告自己的,这说明她和傅香语只是貌合神离而已,至于香州城主是谁,连想都不用想,必然是自己身后站着的大美女了,能和白如霜争相斗艳的女人,自然不会是俗人。
走完菜,傅香语根本没心情吃,急切的问道:“不知张云天将军,对我的这个安排可满意啊?”
张云天微微一笑,回答道:“回禀女皇陛下,这个安排确实深和我心,只不过在下一直孑然一身,所认识的朋友全住在香洲城,贸然的去个人生地不熟的滨州城,难免会有些寂寞,所以下臣想请陛下赐我一名女婢,也好路上多个陪伴!”
傅香语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这个好办,宫中这么多美女,你大可随意挑选,岂只一个,十个八个都给你,如果你还不满意,也可以昭告全城,让有意者主动报名,相信肯定会有合适的人选的!”
“不必那么麻烦,我只要身后这个婢女就好了,她刚刚服侍得很好,为人还蛮激灵的!”张云天说着,伸手将她揽入了怀中,在她的****上用力的拍了一下。
傅彩衣表情夸张的一变,惊愕道:“张云天,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她是谁?”
傅香语冷冷的说道:“她原先是香州城的城主,由于查处叛党不利,已经被革职,贬为了庶人,又能有什么关系?张将军对江山社稷贡献殊甚,既然你想要,就赐给你好了,不过她以前当主子当惯了,若是伺候不好张将军,可千万别见怪啊!”
傅香语口中说的叛党,当然指的就是傅彩衣等人了,只不过这件事只有她们和张云天三个人知道,朝臣并不知内情。
张云天邪笑着看了看怀中的美女,小声说道:“看到了么,你忠心侍奉的主人,这么轻易的就把你送给我了,以后你就得称呼我为主人了,明白了吗?”
原香州城城主钟月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随后摆出了一副可怜的样子,乖巧的点了点头。
张云天这才对傅香语道:“有这样的大美女陪着,有什么好见怪的?那下臣就谢女皇恩典啦!”
傅香语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笑着说道:“从今往后张云天就是滨州城的城主了,空缺出来的七彩营统帅的位置,在没有合适的人选之前,暂时由陆芙蓉代替!”
张云天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看来这个陆芙蓉自然是傅香语的心腹了,原来领任州城城主的职位,就必须卸掉兵权,难怪傅香语不顾一切的要让自己去当滨州城城主,原来就是在间接的夺权,不过也无所谓,在一个海滨城市搂着一众美女潇洒,可比待她旁边整日烧脑提防算计也舒服得多了。
傅彩衣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傅香语直接打断了,“我知道路芙蓉的能力难以堪当大任,所以才让她暂代,至于众卿家有什么更好的人选推荐,也等改日上朝之后再议,今日是给张城主接风洗尘来的,不谈政事!”
张云天不屑的撇了撇嘴,在怀中钟月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说道:“她想谈的政事都谈完了,又不让别人说话,你说这个女皇是不是太霸道了些?”
钟月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伸出双臂揽住张云天的脖颈,柔声道:“如今我已经是庶民,幸而得城主收留,今后我一心一意只侍奉城主一人,所以无论您说什么,当然都是对的了!”
她这样的回答,反倒大大的出乎了张云天的意料,原本他以为钟月和傅香语一样,都是一个桀骜不驯的硬骨头,本来想难为难为她来的,没想到她竟然上来就表忠心,虽然这番话水分很大,但是从这样一个美女的嘴里说出来,让张云天说不出的受用。
接下来的时间,确实没再有人谈论政事,只是吃吃喝喝,时而调戏调戏身旁的男仆,张云天则和钟月做起了游戏:十五二十。
钟月对张云天的话言听计从,只要他吩咐的,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说到玩行酒令,立刻兴致高昂的跪在了他的身边。
张云天玩游戏是老手了,面对这么一个连数学是何物都不知道的钟月,不论是反应还是预判能力,都强了不知多少倍,兼之自己是主人,输了只喝半杯,所以两人连续玩了十几局,钟月几乎是一直不停的在喝酒,没过多久,就喝了个半醉。
人喝酒就是这样,在没醉的时候总是装不能喝,当喝醉的时候就开始主动嚷着要酒了。
张云天让钟月跪坐在自己的身边,丝毫没把她当做下人一样呼来喝去,很快,钟月就端着酒杯和张云天觥筹交错了起来,越喝越多,越喝越醉。
忽然,钟月看着张云天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张云天问道。
“我感觉你这个人还不错,只可惜是个男人,要不然我们一定会成为好姐妹的!”
钟月拉着张云天的手,揉搓着他的手背,然后将手放到了大腿上,继续来回的摩擦。
“男人不更好,我们可以成为比姐妹更进一步的关系!”张云天坏笑着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
后者不但没有躲避,反而向前靠了靠,将衣领往下撕开了一点,露出雪白的肉团。
“你要是喜欢,就多看看吧,人生就如白驹过隙,短暂的很,如果不及时行乐,等到即将合眼的时候,就会追悔莫及了!”
钟月笑嘻嘻的在张云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醉醺醺的说道:“我喜欢你,有意思!”
“臣有一件提案!”
一个尖锐的声音,将张云天从温柔乡里惊了出来,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女人,双眼放着精光,缓缓的向傅香语进言道:“七日后便是五年一度的文风大会了,不知女皇陛下对这场盛会有什么批示?”
傅彩衣脸色一沉,冷声说道:“你耳聋了么,女皇陛下刚刚才说,今日是给张云天城主接风洗尘的日子,不谈政事,你竟然敢公然违抗女皇的旨意?论罪该当如何啊?”
傅香语赶忙辩护道:“无妨无妨,今日是喜庆的日子,不宜动肝火,更何况文风大会是天下文人的盛会,也不算是政事,皇姨切莫动怒!”她转头又对猴脸女说道:“这种小事就不必问我了,你全权负责便是,如果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再来问我!”
猴脸女人大概和傅香语早就串通好了,所以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根本无视傅彩衣的抗议,侃侃而谈道:
“按照传统的观念,男人无才便是德,但这仅仅是对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目不识丁的蠢男而言,如今张城主不仅力克强敌,又成为了史上第一位男性城主,可见男人之中也是有不少智慧绝伦之英才,既然是文风大会,旨在收集名言名句,汇入诗集以流传后世,所以下臣以为,这次文风大会,不应该有性别之分,男女皆可参加,女人中选出前三甲,男人中选出前三甲,再分别进行比试,看看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是否能在头脑方面,有所表现!”
傅香语点了点头,没有急着做决定,而是看向台下的大臣们,询问道:“不知众卿家意下如何啊?”
这句话还没等落地,立刻就有几名大臣站了起来,表示附和,其他不明就里的大臣,见张云天在场,就算对男人如何不屑,也不能当场表现出来,也只得点头称善。
傅香语满意的笑了笑,说道:“既然众卿家都认为这个方法好,那么就按众爱卿的意思办吧!”
猴脸女躬身行了一礼,“谢女皇恩准,不过下臣还有一个提议,就是希望张城主也能参与文风大会,毕竟如今他已经是天下男人的楷模,女人心中的理想夫君,倘若他也能够参与,必定能号召更多的有识之士加入进来,于大会功不可没啊!”
傅香语故作为难的看了看张云天,说道:“我可做不了张城主的主,这事还得他自己决定!”
张云天笑了笑,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既然提到了在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傅香语见张云天答应,这才发自心底的笑了。
文风大会历来都不允许男人参加,原因并不是单纯的对男性歧视,而是因为当今社会的潮流就是男人负责做饭暖床,女人打拼事业,所以男人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没有读书写字这一项,更别提写诗了。
傅香语曾经偷偷派人摸过张云天的底,他原本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但是这个家族日渐衰落,不得已将他从小卖给了鸭店。
在鸭店这种环境下长大,生性随便,喜欢美女,这都是正常的现象,虽然不知他那身怪力是从何而来,但是诗文可不是靠运气和天赋就能做得好的,如果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以及诗书的熏陶,再聪明的人,也谱不成诗句。
所以她这次算定了要让张云天出丑,就算他侥幸在男人中冲入了前三甲,到时候也得败在女人的手里。
傅香语需要让天下人看到一个有缺陷的张云天,让她们清楚这个男人不是神,也会被打败,以此削弱他的威望。
同样的道理,之所以让张云天出人滨州城主,除了夺取兵权的原因,另外一个原因依然是要让他出糗,管理一个州城可要比管理头脑简单的军队难得多得多,不仅要和当地的富商贵胄搞好关系,还要让百姓拥戴,政治吏治,任何一项做的不好,都会招人怨恨。
所以这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风光,但是背地里却千难万难的职位。
等到张云天犯下错误,威望扫地之际,即便钟月没能力杀了他,傅香语也会将其流放边疆,从而一举消灭这个心腹大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