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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讲了很多,尽量用浅显易懂的言语,让鸣人能明白他的意思。
用坦诚身份来作开场白。
从无序的乱世说起,谈及那个时代的人们,平均年龄不到三十岁,原因是过早夭折的孩子们。
让鸣人知道混乱的结果。
说到发生过的三次忍界大战,木叶周边有着数量众多的敌人,虎视眈眈,只待机会出现,便会一齐扑上来,生撕活剥,吞吃嚼碎。
让鸣人知晓木叶并非绝对安全。
讲到漩涡一族覆灭,残存的漩涡族人被迫四处流浪,要么死,要么过着宛如猪狗般的生活,顺带提到了鸣人的母亲,漩涡玖辛奈。
让鸣人明白战败,败亡的下场。
鸣人听的很认真,尽管有很多都不是太明白,他也强制的去听,去记,现在不懂,以后慢慢会懂。
“木叶是个大家庭,它为每一个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提供了安全和保障。”三代道。
“试想一下,如果这个保障没有了,被击垮了,会发生什么事?”
“会发生什么?”鸣人道。
“就像漩涡一族一样,消失,成为历史的一部分,所有忍者,村民,都将过着居无定所,朝不保夕的日子。”三代道。
“到时会死很多人,包括你,包括我,也包括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
鸣人沉默,随之用力攥紧拳头:“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绝对。”
三代嘴角微不可查的弯起一抹弧度,很快隐去,继续道。
“我作为火影,自然会尽力去避免,但,我已经老了,难免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鸣人,我需要你的帮助。”
“不止是在帮我,守护木叶,守护你珍惜的人,都要靠你自己来。”
“本想让你度过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不仅没有实现,更是遇到困难了还要麻烦你,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父母了。”
“唉。”
三代长叹口气,眼眶霎时变得湿润,一时间,老泪纵横。
“三代爷爷,不要说了,太复杂的问题我不懂,我只知道,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鸣人道。
“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我一定竭尽全力去达成。”
三代哽咽到不能自己,一句话说不出,到最后,干脆是一把抱住鸣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雏田。
她知道鸣人是一根筋,最先认准的事,十万头牛都别想能拉回来,撞破南墙也不会回头。
或许,唯有别天神可以改写鸣人的意志。
考虑到阿修罗查克拉豁免幻术的设定,别天神这种改变意志的超高级幻术,手伸的太长,大概率会触发阿修罗查克拉。
不一定管用。
也就是说,鸣人站在了三代那边,站到了她所在之日向家,佐助所在之宇智波的对立面。
一夜无话。
第二天。
忍校。
“漩涡鸣人的家里出了点事,暂且停课一段时间,等处理好了会再回来。”伊鲁卡道。
不理会下面学生们的窃窃私语,他翻开课本,开始讲课。
雏田单手托脸,百无聊赖的听着,心里在想三代把鸣人送去了哪里。
是的,三代没有把鸣人带在身边培养,亦不是留在村子里,托付给哪位精英上忍训练。
而是让曾经担任过四代水门护卫的三人,山城青叶,不知火玄间,并足雷同,联手发动飞雷神之术,将鸣人送到外面。
没有事先打上标记,雏田也找不到鸣人的踪迹。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三代应该会叫自来也去教导鸣人,他是最合适的老师。”
最开始不过是捞起一只诈尸没死透的止水,万不曾想,从而引发的蝴蝶效应会这么大,让雏田始料未及。
不,她这个人才是最大的蝴蝶,煽动翅膀,卷起无尽飓风,将剧情给吹的七零八落。
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这节课结束。
叩叩叩。
佐助敲响雏田的课桌,单手插袋。
“鸣人不见了,你提出的条件就此作废,来,定个时间和地点,咱俩重新比过,认认真真的打一场。”
思绪被打断,雏田揉揉脸,闷声道:“你这什么逻辑?”
“鸣人不见,你就去找他啊,当初说好的,你打赢鸣人,我才跟你打,咋的,觉得自己赢不了鸣人,就想跳过他呗。”
佐助失笑出声:“呵,我赢不了他?别开玩笑了。”
“此一时彼一时,昨晚的试胆大会,让我成功觉醒写轮眼,等再见面,他别想在我面前站立的住。”
“你也一样,日向雏田,在这只眼睛面前,你的任何手段与伎俩,都无所遁形。”
雏田诧异的看去,这就看见佐助的左眼,变得腥红,内里有一颗漆黑勾玉。
“呃,写轮眼难道不是一次觉醒一双?你这怎么就觉醒了一只啊?”雏田不解道。
佐助嘴角抽了抽,淡淡道:“你懂什么,一只写轮眼就不是写轮眼了?败你,一只足矣。”
事实上昨晚他回家兴奋的跟父母,哥哥说起这事,大家都很懵圈。
父亲富岳更是有言,宇智波有史以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例子。
要么你没天赋,觉醒不了,要么你有天赋,一次觉醒一双,初开眼便是双勾玉的都有,没听说过只觉醒一只的。
这是有天赋还是没天赋?
夹在两者之间,不上不下。
佐助很郁闷,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来了写轮眼,竟然不完全。
“我今天是抱着扭转名誉的目标前来,让所有人都知道,宇智波是最强的。”佐助道。
“之前侥幸赢过我的人,我全部要赢回来,日向雏田,事情是因你而起,所以,我要从你这开始。”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宇智波,真正的力量。”
“我建议你先去挑战别人,赢上个几次再说,不然开头就惨败,你这脸要往哪搁?”雏田好心道。
佐助无奈似的摇摇头,轻笑道:“你还是那么的自信,希望等会儿输了,别哭。”
雏田无言。
转眼,第二节课开始。
伊鲁卡站讲台上,打眼一扫,奇怪道:“佐助呢?”
“他被雏田打昏,送医务室去了。”坐第一排的男生,开口道。
“又被打了?”伊鲁卡无语。
放心不下,让大家先自习,他快跑去医务室探望。
第一眼就看到已然苏醒,躺床上,双眼无神,生无可恋的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