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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晚的废墟总是符合拍鬼片的地方,阴森无比的同时又充满了危险
两声轻微的响亮,这个世界上少了两个感染者
在阴暗的角落里,红逐渐出现在月光的照耀下,她淡漠的走上前从两具尸体上将匕首收回来,并将上面的血迹在尸体衣物上擦干净
感到脊梁有风,红转过头,发现有另一只小队正用正常的步伐靠近,应该是普通的巡逻队
于是她再次成为黑暗的一部分,如图一只狩猎的孤狼完美的掩藏自己的气息,用冰冷的眼神盯着这支由三人组成的巡逻小队
好似发现了那两具没有处理的尸体,三人很快小跑过来一人蹲下身检查尸体,另外两人在一旁警戒
虽然没有装备夜视仪这种科技产物,但红只靠自己的视力就可以看出,三人都没有热武器,都是冷兵器的刀具
很快,她再次将两把匕首投出去,自己也像一只狩猎的孤狼,化为一道黑影冲出去
戒备的两名人员刚好被匕首精准的抹入脖颈,红也正好出现在打算拿起通讯器呼叫队友的感染者面前,对面还在发愣的状态,她就已经用自己的匕首狠狠的刺入心脏
捂住对方的嘴部,防止发出声音,她用另一只手关掉通讯器,才推到这具已经没有生命气息的尸体
匕首带着温热的液体从身躯里出来,红嗅了嗅这股血液微微皱了皱眉,但她并没有表达什么意见,而是快速的离开这里,往远处一块废墟花园前进
根据空中的气味,红闻出了十二种味道,这就代表前方有十二名感染者,而事实证明,她没错,在一处死角里,她确实看见了十二名感染者,这些人的打扮并非那些难民样的感染者,而是统一的戴着面具和白色服装
整合运动,这个词汇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红在出发前洛里安给了她许多情报,甚至大概画了一下这些成员的外貌,虽然画的不是很好,但面具和手臂的臂章还是可以认出来的
换作以前,她或许会分散对面的注意力然后逐个击杀,但现在她有了更好的主意,这多亏洛里安的不放心,给她弄了一背包的装备
她直接将烟雾弹丢在场地中央,原本在黑夜就不是很好的视野更加糟透了,没有第一时间倒下的敌人立刻寻找掩体躲起来,这给了红很大的猎杀机会
她直接冲进烟雾里,用匕首简单的杀掉了4个人,在内心预算了下时间,躲到其他地方然后绕到躲在雕塑石像后面的敌人背后,用匕首贯穿了他的喉咙,然后转身朝斗胆走出掩体的蠢货丢出匕首
烟雾差不多散去的时候,红找到了剩余两个敌人,她一下便滑到了其中一人旁边,甩出还带有血迹的匕首,等那个人转过头来时,她两只修长的腿部已经套住目标的头部
只听清脆的一声“咔嚓”,红翻身双脚着地,而倒在一旁的尸体,头部已诡异的方向扭去,幸亏面具还在,不然那扭曲的表情足以吓死任何未成年
确定人全死了之后,她头也不回的走进公园前的一栋建筑里,因为这栋楼和另一栋楼是有天桥连通的,过去能节省不少麻烦
孤寂又有些破旧的大楼里传荡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那是多年没有经过维护的窗户悬挂在固定架上,随风垂荡,偶尔还能听见微风吹进楼房的诡异“呼”声
“该死!这声音让我无法入眠了!”恼怒的声音几乎是传遍了大楼,红早已料到这种状况,所以她不是贴着墙壁前进,而是找到通风管钻进去防止被先一步发现
她注意放轻自己的动作,保持在移动的过程中,尽量不发出声音,爬了没多远,红听到了谈话声
“我们明明有着数十万人,城市里还有许多我们的人,我们完全可以碾压那些该死的人类,结果我们却要在这里挨冻,帮助那些都不是组织的感染者?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的声音越说越生气,但却没发出其他声音,看来他还比较理智,知道大晚上的闹出动静来没什么好下场
“冷静,上面自然有他们的考虑,我们只负责执行就可以了,我们的领袖什么时候让我们失望过?”另一个男人明显见多这种情况了,因此比较看的开:“你要知道,出其不意才是真理,像你这种莽夫,一辈子只能当先锋”
“嘿,没有我们这些先锋,后面的主力都要摸瞎”另一个人的声音有些不满,这也让红确定了这里并非只有这么点人这么简单
她继续匍匐前进,在一间拉下窗帘的单间跳了下去,漆黑的房间里突然间响起轻微的动静引起了敌人的注意
红直接躲在窗帘后面,伺机待发,有一个感染者打开了单间的门,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他用手电筒照过每一处,却没有任何发现
“该死的,肯定又是那些臭老鼠出来觅食了!”正当他一边抱怨一边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他的领子突然被人揪住
手电筒熄灭,惨叫声几乎响遍整栋楼,其余感染者也抄起自己的家伙,留下两人在这里看守,三个人一起走进房间同时呼叫自己的同伴
此时的红早就回到了通风管道内,谨慎地搬开通风管道封盖,一跃而下,来到两名看守的敌人背后,同时用匕首刺进他们的后脑勺
搜寻无果的士兵一个个退出房间,却看见外面放风的同伴的尸体,红从门框上落下来,依旧两刀解决两人,最后一人刚回头就是一拳打在鼻梁骨上
听这哀嚎声就知道,红用的力气不小,但不致命,那人的脸因痛苦而扭曲了,脸色变得苍白,他很快就被红的鞋底踩住侧脸吃地上的灰尘
“要么答,要么,死!”红的一双眼睛冷酷的看着脚底下的幸存者,对面听见了有活命的希望连忙点头
“你们的头目在哪?”
“在、在这栋楼东北方,在一座学校内……”由于鼻梁骨受损,疼痛难以忍受,他回答的声音有些小也有些模糊,但红勉强能听清
得到了答案,红抬起脚底,对方原本以为自己能活下来,但没想到她再次落下,这次他没有哀嚎,因为他的头颅已经不见了
她只说了答或者死,可没有说活这个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