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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二人又缠绵了半晌,情浓意切好不快活。
若不是碍于陆娘子还未及笄不能聘娶,否则瀛夙今日恐怕就要破功了。
春色在前,撩人心弦!
微风拂过美人香肩,衬着桃红色的缎子绳在白皙的脖颈上越发出挑,糜艳!
“爷!冷~”被风吹的打了个冷颤,陆子虞忙缩入男子怀中,娇声软气着道。
瀛夙漠然无话,只是一手去揽着她腰肢,一手将那褪了一半的软纱裙慢条斯理给她穿上。
这幅样子若是被谁给撞见,估计要被吓的痴傻了去,九皇子瀛夙都是以清冷待人,哪里有过这温柔细心模样?
陆子虞乖巧依偎在他怀里,看看自己这衣衫不整的可怜见儿,在瞅瞅跟前这男人的袍子,除了有些褶皱竟还是整齐如一,她有些愤愤自己不争气!
倘若是寻常的男人,估计刚才早就被收在自己石榴裙下,可偏偏这九皇子是个极为理智的人,这般光景还未色令智昏。
可终归是有了些许亲密,往后陆家想必在这京城里也可顺心些。
瀛夙将陆子虞从书案上抱下,盯着她有些泛红的朱唇就知自己刚才乱了方寸。
有些鬼使神差的抬起指腹来回抚摸。
美人轻启薄唇,顺势将修长的指尖裹入口中,轻舔几下。
瀛夙身子一僵,只觉得酥麻之意顺着尾椎骨淌到了他心窝子里。
“虞儿,松口!”他眉头紧蹙,口吻带着命令。
若是这口中...
他一向是洁身自好,不知为何遇见了她,这脑子里有时候还能蹦出着荤景。
瀛夙见她一脸疑惑盯着自己,想讨个答案,不知为何突然失笑。
捏捏美人圆鼓鼓的小脸,瀛夙笑着调侃道:“再放纵着你如此下去,恐怕一会儿爷都要拟个单子去国公府下聘了!”
陆子虞听见此话,也是小脸一红,没想到心高气傲的九皇子也会跟她调笑了。
“爷也忒坏了~”她娇嗔撇了他一眼,又在他胸口轻捏了一下。
如小猫抓心挠肝,不觉的疼,只想让人在去狠狠欺负她一番。
右耳垂一凉,像是什么东西戴在上面。
她今日起的晚,出门也急,连耳饰都忘了佩。
登了苏婉婉的轿子,瞧她又是一副巾帼须眉的装扮,也懒得张嘴问她车上可有备用的首饰盒。
往常是她自己的车驾,都会多安置几套衣裳,佩几套首饰,专门收拾在一个木匣子里,就是怕出去遇见了什么糟心事儿弄脏了裙子也还有干净的换,不至于丢府邸脸面。
可偏偏就是今日出府耳坠子没戴,让她路上心堵了好久。
轻抬皓碗去抚右耳,冰凉凉的似乎是玉坠子,可怎么就一只?
陆子虞不满开口道:“哪有赏赐人家东西,还不给全乎的?”
头顶上的男人忍俊不禁,伸手挑起她的下颚道:“你也是个知好知坏的!”
那可不,她从小见的奇珍异宝多了去的,不管是自家府里的,还是凤仙娘子给她瞧得,可都是千金难求的宝贝。
这玉坠子她一摸便觉得心里清清凉凉,若不是上等的雪玉冰种怎么有此等功效?
可听见男人夸自己,还是忍不住扬了扬颚,脸上有些得意道:“那是当然!”
俊脸朝她压下来,漆暗的眸子里有些蛊惑,轻声开口问:“想要另一只?”
陆子虞仰着小脸微微颔首,讨巧卖乖,娇的不行。
男人脸上略带宠溺之色,揉着她头顶的碎发道:“先带着它,下次若是乖了再给你另一只!”
可这一只怎么戴?
陆子虞有些恼了,她今日让人占尽了便宜就得到了一只耳坠子?这生意做的亏死人呐!
正准备找这男人算账,就听书房的门被人轻轻敲响。
“陆家娘子,你死了没?”来人声音清亮,没有普通女儿家的温婉。
苏婉婉在前厅待着发慌,她生怕陆家娘子被她那性子冷淡的表哥给扔出去,出了性命她也难辞其咎,毕竟人是她领进来的,她也不希望她有事。
况且,跟个鬼魅般的人待在一块儿,她是嫌自己命长么?
门被推开,走出来的是一脸阴霾的瀛夙,正不悦盯着来敲门的苏婉婉。
苏婉婉倒吸一口冷气,她已经能想到,那如花般的美人恐怕已经香消玉殒了。
“表...表...表哥!”她颤着声,从手扶着门,到身子半倚着门。
苏婉婉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她这性子冷如秋寒的表哥,就连跟他说话,就跟冻住了舌头似的,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瀛夙面无波澜,侧身让开一条道,将躲在自己身后的小女人给提溜出来。
“她好的很!”瀛夙撇了眼目瞪口呆的苏婉婉,硬声道。
苏婉婉局促,尴尬的挠挠头,站在一旁嘿嘿傻笑道:“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刚说完话,她恨不得赏自己几个巴掌,这张嘴怎么就不会说话,什么叫“没死就好?”
看着眼前这水灵灵的美人,那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分明是做了什么羞事。
再去看自家表哥的脸,跟灶房里的锅底一样。
苏婉婉吓得差点一屁股坐下来,她还想活到七老八十!
“得!时候不早了,虞儿先不打搅爷批公文了~”陆子虞笑着打圆场,拉起苏婉婉有些发汗的手掌,盈盈施礼告退。
瀛夙应允,转身又进了书房内。
可他还哪里有心思批公文嘞。
苏婉婉被陆子虞拉着朝门外去,脚下步子有些僵硬跟着迈。
面容有些呆愣,看着陆子虞就跟看见妖魔鬼怪般。
她现在是明白了茯筠那一句“姑奶奶”是何意思,能跟自家表哥独处一室待上几个时辰的人能是凡人么?
“你这一根鞭子就糊弄了我不可行!”苏婉婉如今是反应过来了,她那表哥估计早就被这妖女给吃得死死的。
陆子虞笑着拉她上了马车,勾着唇浅笑道:“好好好,以后你这骑装骑具,暮苍斋全包了可好?”
苏婉婉心中虽喜,面上还有些勉为其难道:“那...好吧!”顿顿不依不饶又道:“你还得给我讲讲,你跟我表哥是怎么相识的!”
陆子虞笑着不愿,苏婉婉就赖着伸手去挠她痒痒,二人嬉笑打闹,也是好一番折腾。
车夫哼着小调《过山腰》,慢慢驱车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