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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身体实在不舒服,见我吊儿郎当的,她也懒得再费嘴,跑进厨房给我倒了杯牛奶放到蛋炒饭旁边,就自己找了点药吃了后上楼休息去了。
看了那杯牛奶两眼,拿过来一饮而尽到厨房洗了杯子又上楼去看了看大白,确定她没什么大的问题,并且再三告诫,一旦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就一定要喊我,才又回到客厅。
又给宝宝喂了些水,我就往沙发上一歪,困意来袭,很快就睡了过去。
一觉无梦,如果不是被宝宝的哭声给吵醒,我估摸着能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
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十分,这一觉竟然足足睡了三个多小时。
赶紧起来先给俩孩子换了尿不湿,然后又冲进厨房洗了手给他们俩冲奶粉。
因为太着急,进到厨房的时候还脚下一滑整个人摔了个驴啃泥,别提多惨了。
龇牙咧嘴的揉着摔的疼的不得了的胳膊和腿,我扭头看着大白问:“肚子不疼了?”
大白摇了摇头:“好多了。”
一瘸一拐的进了厨房,我接着问:“你那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肚子疼?”
大白挠着后脑勺声音懒洋洋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吃坏啥东西了,刚回来没头没脑就先吃了止泻药,还拉了好几次。”
用热水壶烧上水,在等水开的期间,我洗了些米给大白煮点粥喝。
腹泻是很伤身体的,再吃一些带油性的东西只会让肠胃的更加不堪重负。
终于,给俩娃娃喂了奶,他们俩吃饱喝足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大白端着稀粥坐在沙发上跟我一起懒洋洋的看电视。
她似乎没有胃口,喝了两口就给放到了一边,盯着电视屏幕对我问:“默默,你整天这样在家呆着,不无聊么?”
“不无聊啊。”
“所以...你以后就打算这么过下去了?”
我想了一会:“暂时是准备这么过,挺好的,脑袋清闲。”
大白把脑袋歪在一边:“是挺好。”
看了大白一会,我总觉得她今天说话似乎阴阳怪气的。
不多大会,爸妈就回来了,老妈进了屋就就奔着小摇篮床跑了去,亲了这个亲那个。
看着在一旁不停提醒老妈注意着点别传染孩子生病的老爸,我真心觉得。
血缘关系是这世界上最强而有力的牵绊,它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幸福枷锁,套牢了一代又一代的人。
爸妈以前虽然也疼爱别的孩子,但是不是自己的后代,那上心的程度是截然不同的。
大白又回去了楼上睡觉,我在楼下瞅着爸妈那态度是不准备再让我碰宝宝了,加上在家里睡了一整天身子骨哪里都不太舒坦,我干脆起身晃了晃准备出去溜达溜达。
小区里这个点遛弯的人很多,而且大多都在同一条的主干道上来回走,到处都是明亮的路灯,还有时不时开着电动观光车巡逻的保安,根本不用担心会遇到什么危险。
走在路上,我把俩胳膊交叉伸过头顶,来来回回的扭着腰。
其实下午大白问我是不是打算以后都这么过的时候,我内心里明显是否定的答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张口回答的却是那样的话。
这样在家带孩子收拾家务,确实是每天忙忙碌碌的一天天过的很快,但是同时也因为如此,相比较以前更加爱胡思乱想了。
人根本就不能整天呆在某个完全相同的环境中,不然的话一定会出现什么毛病的。
跟着遛弯的人群慢腾腾的走,我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工作的那家图书馆,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挺想回去那里继续工作的,倒不是累不累,而是那里的氛围最能让人彻底的平静下来,书的力量不容小视,它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完全不受时空界限让你看到更广阔无垠世界的一个连接点。
我最近这段时间与世隔绝的生活,是潜意识里想要避免以前那种事情再次发生在自己的身边,但是现在想想,那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没有一件是在工作的时候。
停住了脚步,我暗暗下定决心,准备明天先过去那个图书馆看看再说。
当晚陈洺回来,我窝在他怀里跟他提起了第二天要出门的事情,他点头问用不用开车送我。
又免费的司机和车子用我当然不会拒绝,就是陈洺出门很早,第二天早上我几乎用尽了毕生的毅力才从床上爬起来。
陈洺连拖带拽的把我弄到卫生间,就出去在柜子里给我找了出门要穿的衣服。
之后才开始收拾他自己。
跟爸妈说了声要跟陈洺一起出门,他们也没多问,让晚上不要太晚回来就让我们走了。
天刚刚蒙蒙亮。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早起床出来,深深呼吸了两口只觉得刚刚还混混沌沌的脑袋顿时就晴明了不少。
陈洺先是将我带去c队那边的餐厅监督着吃了早餐,听了无数句嫂子后,看着我笑呵呵的脸,才将我送去图书馆那边。
告别了陈洺,我扭头进去了刚刚开门的图书馆里面。
现在时间还太早,十分的冷清,到处都没有人。
只有柜台的后面一个戴着老花镜的陌生老头站在后面在叠一些纸张。
大概是很少见到那么早来图书馆的人,他透过老花镜看了我两眼又扫了眼墙上的时钟开口:“年轻人来的挺早啊、”
我对他嘿嘿笑了一声:“恩,今天起的早。”
就寒暄了这么两句,我就凭借着以前的记忆去了小说的那列架子前开始挑选以前没看完的书。
来来回回拿了两三本,想着反正也不着急回家,干脆就直接坐在图书馆的桌子前看了起来。
周围再次陷入安静,只有我偶尔翻动书本和那老头明显放轻下来的叠纸的声音。
这种阅读的沉默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享受。
一本小说看的沉迷,周围的人渐渐多起来我甚至都没注意到。
最后还是自己的身旁也坐下了人,那人甚至还跟我打了声招呼,我才从书本中回过神。
在我身旁的是一个头发很长的美女,脸上带着挺厚的妆容。
在看到她的瞬间,我是觉得这种打扮似乎跟图书管这个地方不怎么符合。
但是紧接着就更疑惑,她无缘无故的为什么会突然跟自己打招呼。
但毕竟人家已经开口了,我也笑着点头回应了一句。
本以为她会到此为止,没想到在我回答她的话后,她竟然整个人朝着我靠近了一圈,伸手拿走我手中的书来回瞅了两眼后问道:“你喜欢看书?”
“还好吧...”书被她突然拿走我是有些不悦的。
“还好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欢。”
“你喜欢看谁的小说?鲁迅的么?”
“不一定,哪本好看就看哪本,没有特别特别喜欢的作者。”
“呵呵......”她笑了两声:“我只知道鲁迅。”
将书从她手里拿了回来,我开口:“你应该还知道周树人、”
她愣了愣:“周树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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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搭理她我起身就准备换个位置,可没想到她竟然也起身跟了过来。
走到书架前我终于忍不住了,对她不耐烦的问道:“请问我们两个是认识的么?”
她挠了挠头发:“以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
“不好意思这位....女士,我们两个根本就不认识,这里是图书馆我是来看书的,不是来陪你聊天的,请你不要在这一直缠着我好么?”
她撅了下嘴:“我又不是在缠着你,这图书馆是你家开的?”
被她这么一呛,我顿时就不知道怎么接了,没好气的瞪了她好一会,干脆气哄哄的扭头走开了,任由她跟在身后。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陈洺来图书馆接我回家去吃饭,在离开图书馆的时候因为被那女人缠的受不了我脚步走的很快,一股脑到了上了陈洺的车,他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我埋着脑袋指了指窗外:“那个讨厌鬼,废话多的要死,也不知道多缺爱,缠了我一上午,烦死人了。”
陈洺往窗外看了一眼,外面根本就没有人。
眯了眯眼睛,他默不作声的开车走人。
跟着陈洺离开的我没有看到身后从柱子后面缓缓走出来的身影,在确定我离开后,拿起藏在衣领里的耳机套在耳朵上眼睛飞速的扫着四周小声开口:“老三,事情已经帮你办了,记得你欠老娘一个大人情、”耳机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女人满意的笑了出来,在要拿掉耳机的前一秒,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又开口:“哎对了,我刚看到她上的那好像是c队人的车,你怎么跟c队的人有了关联了?”
一分钟后,那女人的神情愣了愣:“什么......她就是姓陈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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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去家里,陈洺又带我去了c队的餐厅吃饭。
这里的伙食是一顶一的好,看着自己面前让人流口水的堪比大餐的饭菜,再想想往常陈洺大老远专门为了回家而去吃我那些乱七八糟的饭菜,就觉得感动的不行。
在吃饭时候,锁天大老远的看到了我们俩,走过来跟我们坐在同一桌,立即就有人给他上了饭菜,要不咋说这里伙食一顶一的好,就连服务都是一顶一的好,也难怪那么多人挤破了头的想要往c队里面进了。
这种高规格的生活层次,他们要是不嫌弃,我也想加入c队里。
陈洺跟锁天俩人吃饭都没有半点的声音,而且不说话、
我在一旁叼着根陈洺特地管厨房要的面条吸的滋溜滋溜的。
陈洺已经习惯了我这种没品位的吃饭方式,锁天闷头吃了会饭后仰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冷冰冰的开口:“汤汁溅我碗里了。”
闻言我惊慌失措的赶紧一口咬断了嘴里叼着的面条,对着锁天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事。”他放下了筷子,纸巾擦了擦嘴后对陈洺道:“下午我过去西城区。”
陈洺拿起纸巾给我擦了擦嘴角,点头道:“恩,那我去东边。”
“好,晚上见。”话说完,锁天站起身子离开了餐桌。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在心里暗暗的同情陈炀,真不知道往常她把锁天惹生气了会是怎样的场景,我估计就他那冰冻了一百万年的脸,生气和高兴都是一样的神情才对。
想到这里我赶紧转过头双手摸上了陈洺的脸,担心的对他道:“你可千万别学他。”
陈洺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两眼,一把拿掉我的手擦了擦嘴后就跟着起身道:“走,我先带你去休息。”
到了陈洺的休息室里,我拿出了之前从图书馆里借的书准备看会再睡觉。
休息室里只有沙发没有床,但是沙发很软躺着比床舒服,陈洺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张毯子盖到我肚子上后就开门走了出去。
舒服的享受了一会后,我才打开书本准备看,可就在书本打开的瞬间,从里面掉出来了一张白色的纸条。
本以为是书签,但是瞧着又不太像。
上面似乎还写着字,打开看了两眼,我立即就被上面的几行并不工整的自己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
这些字一看就是匆匆忙忙之下写出来的。
图书馆里有其他的人不止我自己在这我不知道他们要对我做什么但是他们一定是想抓走我他们已经盯着我很久了我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这张纸条是我装作阅读写下的,恳求任何一位看到这张纸条的人,想办法帮帮我...求求你,看在上帝的面子上,帮帮我。
纸条的字写的不大,在最后的地方,用加粗的笔记标注了几个数字0927.
盯着那四个数字看了会,我满脑子都在飘荡那纸条上的几句话。
画面中根据纸条上给出的内容,自动脑补了一部恐怖异常的小电影。
这到底是谁的恶作剧还是真的是一章求助用的纸条?
还有一点就是,无论是恶作剧还是求助用的纸条,最后标注的那四个数字又是什么意思,代表着什么??
又盯着纸条看了两眼,我一把掀开了身上的毯子跑出了休息室,在外面随便拉住了一个人问:“陈洺呢?"
被我拉住的应该是一个新兵:“报告夫人,指挥出任务去了。”
“什么...”我惊讶:“那么快就走了??”
“是的。”
心里暗暗抱怨了一句,我来回再大厅里看了两圈,从里面找了两个相对面熟的面孔麻烦他们跟着我跑一趟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