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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几日,慕君临都会如期避开江深去学习,江深也装作什么都不知。
钱仲就在大婚前两日拼命要进宫面驾,大家其实都知道钱仲什么意思。
江深也没拦着,就让钱仲进来了,慕君临也在。
钱仲看到慕君临与江深坐的很近,全程都贴着江深走,气的他对着慕君临就直说一句,“伤风败俗,不知廉耻。”
慕君临柔柔笑了一声,并没有说半句话,他看江深会怎么说。
“钱太傅找朕有什么事?”
江深把手里看的奏折放到一边,语气有些冷然。
钱仲目光看向慕君临,让他识趣点离开。
慕君临也不想江深为难,起身离开。
“陛下,您怎么能与他成婚,你们都是男子,这根本就是与理不和。”
若是只是引诱摄政王倒是能理解,如今这明显就已经不需要了,何必还要将那凤君的位置给这样一个随时随地都能威胁到自己的人。
处死便是最好的法子。
江深抬眸看着钱仲:“朕男子的身份,摄政王他他知道,钱太傅,你是朕的太傅,朕一直都很敬爱您,只是朕的心意已决,太傅说什么朕也不会听了。”
江深的话让钱仲连连退了好几步。
知道陛下是男子,还退还了兵权,甚至是退出朝堂,这种感情钱仲一时之间还无法接受。
但是可以知道的是,慕君临真的因为陛下退出了权位之争。
若是慕君临还想要权,大可将陛下男子的身份公之于众,那时便是大罗金仙也无法挽回陛下的位置,那他身为前摄政王,朝内追捧之人大有人在,皇位自然也是触手可得。
可是慕君临并没有,钱仲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太傅还有什么要说的?”
江深一时间心里就像憋了把火,怎么男子就不能与男子在一起了。
这是什么狗屁规定。
钱仲俯首行礼,告退了。
【宿主,你现在有很大很大的问题。】
1177看透了都,就这变化。
以前还说男子与男子怎么可以,甚至是一直说自己是直男。
如今就成了,爱情不分其他,也不是自己是什么钢筋直男了。
这个问题真的非常非常大。
江深:“……”
他虽然不想承认,可是最近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奇怪。
有些时候会想起与反派相处的点点滴滴,顾时琛,容舟,谢瑾寒,那些记忆在自己的脑海里越发显现。
以前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想起那也就是一瞬的事情,可是如今,随着这婚期的接近,他内心就觉得越发慌乱,还有一种莫名的心喜。
想起以前相处的记忆也是越发频繁。
【宿主,你一定是喜欢上反派了。】
1177听到江深的心声,开心到要蹦起来。
江深:你怎么知道我这样就是喜欢上他了。
说不准就是普普通通的想法,哪里是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况且就这事,他之前也验证过,他根本就没有心跳那种感觉。
怎么可能会突然一下子喜欢。
【宿主,我觉得以前那个心跳法不准确,我去查了,接吻不心跳是因为习惯了,宿主想想你和反派亲了多少次。】
1177觉得宿主就是心动了,而且是很早就有心动的萌芽了,但是宿主这个千年老木头,不开窍,所以才一直忽略。
说真的,就宿主这性子,怎么可能不喜欢还会继续下去。
江深沉默了。
他从顾时琛开始,自从在一起后,顾时琛有时间就会黏着他,日日都是亲亲抱抱举高高。
而容舟,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丹的原因,江深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去附和容舟。
再算上慕君临。
可以说,他真的被亲麻木了。
几百年的相处,虽然现在看来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是确实的的确确他也与反派相处了这么久。
江深:所以说我喜欢上我的攻略对象?
一时间,这个消息江深也无法接受。
【宿主,我有一个验证的法子,就是你可以刻意去冷落反派,如果你半点都不难受,那一定就是不喜欢,如果要是接受不了,宿主你就一定是喜欢上了反派,在你不知情的时候。】
江深:我是有病吗?刻意疏远,然后黑化,然后我就无了,1177,你这个方法不靠谱。
他回来以后慕君临的喜爱值就涨到以前九十多了,要是他这样作,那不就是把自己送上绝路。
【宿主,你想的那种事情,说句老实话,就算反派不黑化,也是会天天要的。】
1177很清楚地记得它大荧幕黑了无数次,每天到了晚上就会黑,有时候白天也会黑。
所以1177觉得,黑化不黑化,宿主都逃不过。
江深:“……”
他听着这话怎么就觉得那么有道理,这是为什么?
【宿主你就试一试呗!反正也没啥损失,试一试大不了后期继续努力嘛!而且宿主那么聪明,一定可以想起怎么去冷落,而且还不被发现的。】
宿主那么聪明,还怕这个。
江深:“……”
*
慕君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婚将至的原因,陛下好像在刻意躲着他。
要么就是避着他去批阅奏折,要么就是说什么出宫走走,每一次只要他来,陛下似乎就在有意无意避着他。
江深看着面前拦着他的慕君临,他低头。
就知道,还是被发现他刻意回避了。
不过这些天,江深也没有觉得有什么。
因为批阅奏折他还是很快,虽然有些奏折看的很无趣,但是使命感也让他全部批阅完了。
所以1177说的难受他是半点没有出现。
慕君临看着江深低下的头,他沉默了许久。
“陛下是讨厌我?还是因为钱仲的话,打算对我避而远之。”
慕君临的声音透着沙哑,甚至是有些许哽咽。
他没有想到江深会因为旁人的原因来怀疑自己,这些天他做了那么多努力,努力去操办大婚,甚至是去民间搜刮那方面的书籍,他就是怕大婚那日让陛下不适。
他想要自己与陛下大婚的那一次,是美好的,而不是痛苦的。
哪知陛下却在大婚前两日对其避而远之,慕君临就觉得自己的心很疼,这种突然生出的距离感让慕君临无措。
江深有些失语,听到慕君临这话语间的意思,他的心口很闷。
“我没有。”
江深下意识反驳,他就是听了1177的鬼话,说什么这样能鉴定自己喜不喜欢慕君临,现在看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刚刚他好像听到慕君临失落的声音心脏这里很难受,闷闷的。
所以……
他真的在不知不觉中……
喜欢上了反派。
慕君临刚要说什么,江深突然抬头,揽着他的脖颈,紧接着一道温润的触感袭来。
江深慢慢一点一点罙入,揽着慕君临一起沉迷。
慕君临对于送上门的东西当然是不抗拒的。
渐渐的,案桌上的奏折也尽数掉到了地上。
他们的位置也不知道何时就变到了这。
慕君临是情不自已,江深是甘之如饴。
或许是江深的主动,慕君临的每一丝弦都彻底崩断。
而江深对于慕君临的行为并没有如何的制止,即使他很清醒,他能感受到慕君临在做什么,甚至是接下去会做什么。
他都很清楚。
可是他并没有任何的制止。
直到所有的一切都到了不可,收拾的那步。
江深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疯了。
曾经说的那些,放到如今突然觉得有些想笑。
慕君临很是温柔。
最后慕君临的意识慢慢回笼,当他看到这一切的时候,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膝盖都红了,明明都很轻,慕君临承认确实是有一些失控,但是他真的就是按照书上说的那样实践的。
他看着江深眼角挂着泪,轻轻擦掉,“陛下,我……”
慕君临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深看着已经擦破皮的膝盖,碰了碰,“慕君临,你这几天没白学。”
不得不承认,是美好的,就是慕君临要是能控制一点就好。
慕君临一愣,“你知道?”
江深点头,不过动一下便有点疼。
慕君临还没有……
看到江深蹙眉,他连忙起身。
他忘记了,刚刚也是意识才清醒,没有意识到。
“什么时候知道我是男子的?”
江深都不知道他这么久的伪装早就被看破了,如今他都还是女儿身装扮。
“陛下累吗?”慕君临没有回答,他眸光暗红,声音听着浓浓的嘶哑。
江深怔了一下,意识到他在询问什么,摇了摇头,贴了上去,两人就又开始了。
这养心殿终究还是不眠夜。
最后造成的结果就是江深第二天大婚起晚了。
慕君临看着江深红润的脸,爱不释手,来回亲了很多遍。
今天是他们大婚的日子,作业发生那种事,确实是有一些措手不及,可是陛下并没有制止他。
到了快巳时四刻的时候,慕君临只能把江深抱起,给他换上喜服。
江深也渐渐有了些力气。
昨天晚上不只是慕君临失控了,他也有些。
慕君临怕他太累,本来就说沐浴后就好。
江深也不知道自己脑子为什么抽了一下,最后沐浴的时候就……
好在江深这半年那泡药确实有了成效,不然今天大婚铁定是完成不了了。
四处漂泊求医的楚云与春夏也赶了回来,春夏看到江深与慕君临那眸中的爱意,最后还是说了祝福的话。
洞房这一步本来慕君临想着省略,可江深拒绝了。
就当江深的衣带渐离时,慕君临突然吐了好多血。
江深连忙上前扶着慕君临,“……灵毒?是不是灵……毒。”
他差点忘了灵毒的存在,因为这几日他回来,慕君临那般身强体壮,哪是得了灵毒的反应。
如今慕君临突然吐血,江深才想起慕君临也中了灵毒。
“溪灵……在哪?”江深赶忙去慕君临衣袖里找药,没有他要的东西。
“药呢?”江深一点一点擦干净慕君临唇角的血,眼泪大颗大颗掉落,滑过慕君临的脸庞。
“没有药。”他已经很久没吃溪灵了,在第一次灵毒发作,他就没有吃,就那样硬生生扛过灵毒的。
这些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楚云也不知道他早就把溪灵给扔了。
慕君临想要尝试江深痛苦时是什么样的。
没想到真的很疼,很疼。
“骗人,我去找楚云,他有药。”
慕君临拉住了江深,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力气在慢慢流逝,“我想要……陛下陪着。”
推算下来,这是最后一次灵毒发作了,也是他大限将至的时候了。
他这些天因为江深的归来,都忘了自己体内还有灵毒了。
要是早知道这样,他定然是不会不吃溪灵,他与陛下的未来才过了多少,以前他真傻。
看着慕君临渐渐失力的模样,江深突然想到一个方法,他在药桶里泡了半年,体内的灵毒解了,那是不是说明。
他的血有奇异的效果。
江深敛眸堵上了慕君临的唇,两股血腥味相撞,慕君临已经渐渐失了力气,江深就慢慢推送进去。
看到慕君临吞咽,江深依旧还是热泪盈眶。
慕君临不会死,怎么可能会死。
他都好好活下来了,慕君临一定也可以。
慕君临在意识失去的前一刻,对着江深露出了一抹笑。
这场大喜终究是……
*
朝中的大臣发现自从陛下大婚后就变得越发冷漠,且身上出现了曾经摄政王的影子。
慢慢的,一年过去了,陛下变得与摄政王没有什么大致区别。
可就在一天,陛下罕见地没有早朝,大家都以为发生了什么,直到宫中有消息说,前天晚上养心殿不太平。
*
慕君临发现,自从他醒了后,陛下与他行了夫妻之礼以后,就再也不准他碰。
慕君临想了好多法子,明里暗里勾着江深,可江深依旧不为所动。
就这样,慕君临素食的时间都过去了一个月。
慕君临盼得都瘦了好几斤,搜刮来的书都被他看完了,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只能使用那个他最不屑的法子。
江深听到慕君临病了,火急火燎从御书房赶来养心殿,楚云都跟着一起来了。
楚云把了一阵脉以后,看着慕君临那暗示,他点了点头,道:“他没病,身体倍好,啥事没有。”
慕君临:“……”
江深坐在床前看着慕君临,挑了挑眉,笑了笑。
慕君临也不装了,让楚云马上滚出照顾自己的夫人,然后揽过江深的腰,开始执行自己的目的。
这一次江深看着慕君临这猴急了模样,也没再推辞。
一个月的落下的,慕君临恨不得全部补上,最后哭的还是江深。
而且慕君临也不知道看了多少书,总是解锁新功能。
这一次后,慕君临基本上就是天天不落下。
装病等技巧也是越发熟练,当然要不是江深吃这套,依着他,慕君临自然也不能得逞。
就这样年复一年,酱酱酿酿的日子也是从不缺少。
他们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