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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云泽殿,左右并没有人,他把包裹在箱子上的布拆开,露出沾满泥土的箱子,他那外面包裹的布擦干净,打开箱子。
从里面拿出那本书,没有书封,是一本极其简陋的书。
他翻到记忆中的那一页,曾经晦涩难懂的字变得清晰好认起来。
仙灵散,食之不出一年便可让人魂飞魄散再无转世可能,被魔界尊为至宝,仙界归为禁药。
他往下翻,几页都是没用的介绍和炼制之法,在翻到最后一页之前,容舟深吸了一口气。
最后一页一定是破解之法,师尊不会有事的。
他的手有些颤抖着翻着最后一页。
空白,上面没有一个字。
容舟的眸子紧紧盯着空白的这一页。
为什么会是空白的,他记着之前没有空白的。
他开始翻着后面的页面,情丹,云蝶,各种丹药炼制之法,它们最后一页都有破解之法,没有空白。
他重新把页数翻了回去,依旧是空白一片,半个字都没有。
几次反复以后,容舟的眸子红了些。
不会的,师尊才不会……
可看着仙灵散那写的作用,他自己内心也再清楚不过。
仙门之所以列为禁药,是因为仙门至今为止都没有研制出破解之法,上面说只有魔族中的长老才知真正的破解之法。
他如今的实力怎么可能能触到魔族的长老。
他低着头,肩膀开始抽搐着。
是他害了师尊。
*
江深醒来时,没有见到容舟守在他床边,这倒是让江深有些错愕,毕竟这一周左右,容舟都是在他床边守着他醒来。
如今醒来没有见到容舟的身影他都有些不适应。
伸了伸懒腰,走到院内,没有容舟的身影。
他看着手里端着的脸盆,突然想起每日他醒来都是容舟把所有洗漱的东西准备好,这次他要自己来院内打水,就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
他按压了水泵,凝眸想着容舟估计是昨日太困,所以多睡了些,毕竟今日他醒的也早。
他把方帕扔进盆里,手指刚刚触到水。
“嘶……”这么冰!
他看了一眼井口,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真的是傻了,井水怎么可能不冰。
容舟早上给他备的水都是温热的,他以为是自己起的晚,被外面太阳晒的,所以温热很正常。
如今想来,井水哪是经过早上这太阳就能晒热的。
他垂眸看着面前的脸盆,沉默了一瞬。
算了,他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洗漱完以后,凝吸打坐了会儿,约摸几刻左右,他睁开眼睛,院内还是不见容舟的身影。
江深蹙了蹙眉,这不合常理,他起身朝旁边的云泽殿走去,这时不远处急急忙忙跑来几人,神色凝重,低着头朝他这清翎殿跑来,若不是江深提前看到他们跑来,就会与他们撞个满怀。
“急急慌慌做什么?”江深语气严肃,他们的神情看着也似是出了大事,这几人他也算是有点印象,整日跟在那元清左右。
哦,对了,似乎有挺长时间没有见到那个元清了。
急急慌慌跑来的几人看到面前站着江深,连忙行了个礼,“仙尊,元清师兄他一夜未归宿,如今已经巳时,元清师兄还未回来。”
这些天虽然元清晚上总是神出鬼没,到了很晚才会归宿,可课他还是会上,但今日,许久没见元清师兄的影子,他们这几人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元清平时去的地方可找了?”江深沉了沉眸。
先是容舟不见踪影,再是元清,莫不是这时有魔族来犯?
按照原剧情来说,不应当啊,魔族从始至终基本上没有出现,有的就是容舟这个比魔族人还要可怕的魔头存在。
“仙尊,找了,能找的都找了。”其中一人记得头上的汗那是一大把一大把的掉。
“那可有看到容舟?”两人失踪必不是什么小事。
“没……没有?”
“小……容舟师弟也不见了?”
几人眼里闪过抗拒,与清翎长老最接近的人都离奇失踪,莫不是清翎长老……
他们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清翎仙尊莫不是被魔族控制了心智?
毕竟这种事情他们也是听到过的,什么仙人被魔族控制心智,然后杀人放火。
江深注意到他们往后退的步子,摇了摇头。
居然还怀疑上他,真不知道要说他们聪明还是傻。
“你们再去元清可能去的地方找找,不常去的地方也留意留意,此事先不要扩散。”免得弄得清翎殿人心惶惶。
“……是。”他们说完里面屁颠屁颠跑了。
江深看了一眼元泽殿,快步朝云泽殿走去,希望人是静静躺在床上歇息,只是太累太困了。
若是不见了,他实在是不知道人会去哪。
他加快步子朝云泽殿走去,殿内很安静,摆设整齐,不过看着没什么人烟气,似乎没什么人住的模样。
他快步走进内屋,床上被子叠的方方正正,并没有人,他的眸子一沉,容舟出……事……
他的目光一转就看到趴在桌上的身影,他顿时舒了一口气。
还好,他没有失踪。
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容舟的肩膀。
没有回应。
他垂眸看了看容舟的脸,红的有些不正常。
伸手探去,滚烫。
“小舟……小舟……”唤了两声没有半点回应。
他看着容舟就这样趴在桌上,窗户大开,桌上摆放着一些书,他也没有细看,就猜到容舟这孩子一定是熬夜修行,不小心睡着,最后感染风寒了。
这样睡着那也不是办法,江深一只手从容舟的咯吱窝下面穿过,另一只手从他垂下的腿那穿过,把他一个横抱,也就是公主抱给抱了起来。
虽然这些天他的身上是长了不少肉,可是抱起来没有什么重感,轻飘飘的,也能感受到他突出的骨头。
还是要多吃点,养的白白胖胖的。
他把容舟轻轻放在床上,容舟眉头皱了皱,嘴里可是嘟囔起来,“师尊……”
因为他只是微微做了个唇形,江深没有听的很分明,他把耳朵垂了下去。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