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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逸轩所言,仿佛倏然点醒了靖云蒻什么一般。
靖云蒻呼吸一滞,眼瞳微微睁圆了。
没错,她为什么要跑?
她会男扮女装出现在此,是为了灵沫,或许的确算得上,失了女儿家应有的体面,可宰相府距离此地,足有几十里地,靖玉瑾一个女子,大白天的出现在这儿,难道不是更惹人生疑?
靖云蒻眉眼间掠上一抹懊恼神色,悔得肠子都青了。
哪怕她真跟靖玉瑾正面相对,真正要躲的,是谁还是未知数!
北逸轩将她的神色变化尽收入眼,眸中覆上了一抹深邃笑意,好心情的轻勾嘴角,“说吧,你方才遇到的究竟是谁?”
“是靖玉瑾。”
靖云蒻有气无力的吐出几字,垂落的视线,不偏不倚的定格在,北逸轩适才被她握住的手腕上,她不由得愈发头疼。
“先不管她,王爷,我们还是趁早回府。”
即便他们现在原路返回,也未必能再看到靖玉瑾,弄明白她想要做什么,有这个功夫,不如先带北逸轩,回宣王府好好清洗一番。
唯一没料到的,她千防万防,最终仍让北逸轩,栽到她自己手中。
人果真不能太冲动。
靖云蒻纤长的密睫微掀,自责不已。“王爷,这春柳之病虽极易感染,不过请王爷尽管放心,我有独家的绝密方子,只需泡一个澡,纵然王爷与我有直接接触,也绝不会让王爷感染上。”
“……”这女子,为何半点不知情趣?
北逸轩哭笑不得,倒当真被她口中所谓的方子,勾起了一丝兴致。
并未拒绝,两人阔步离开,往宣王府走去。
如同那日,回到王府,靖云蒻第一时间,命婆子准备了浴汤,趁着北逸轩褪衣裳的功夫,将一把花花绿绿的药草,裹成了药包,泡进浴桶内。
霎时间,清香的气息充斥了整间屋子。
北逸轩褪下衣物走出,见此一幕,眼底有诧异的神色掠过。
“这是草药?”
“正是。”
靖云蒻还在浴桶边忙活,头也不抬的回应,这种药草非但能够预防春柳之病感染恶化,还能抵抗被其它传染病感染,在山庄那日的山上,她顺便采了这种药材,以备不时之需。
她身为大夫,纵然自己用不到,备上一些,总没有什么坏处。
片刻的功夫,约莫着时辰差不多了。
靖云蒻将药包打捞起,“王爷,泡得时辰足够了,你可以下去……”
话音未落,靖云蒻转过身子,便见北逸轩,浑身上下抛开腰间围着的一件,蔽体的方巾不谈,近乎赤裸的站到她后方。
蜜色的肌肤,紧致的人鱼线,精腰窄臀。
是放到一堆男模中,都足以占上C位的,再诱人不过的身材。
靖云蒻眼皮子重重一跳,被眼前猝不及防的美色,刺激得脸颊如同充了血。
这个北逸轩,故意的是不是?
害羞了?
北逸轩没错过她的反应,丝毫没觉得,他如今这副形象有任何不雅,反倒心情颇好。
“靖……”
“王爷,你这是在做什么?”刚开口一字,靖云蒻缓过神,迅速清醒过来,毫不客气的将他打断,“药草是带颜色的,王爷这是打算光着身子下去沐浴,再顺便帮身体染个色?”
靖云蒻的反应,完全出乎了北逸轩最初的预料。
一时间,北逸轩哑口无言。
靖云蒻盯着他脸上无话可说的神情,万分头疼,怪她事先没提醒清楚,才至于让北逸轩堂堂一个王爷,干了这种蠢事。
靖云蒻艰难的将视线,从他线条流畅的八块腹肌上移开,稳住声线道:“是我没说明白,王爷,其实你要泡这个澡,不需要那么麻烦,至少先将里衣穿上,否则,一会染色的可就是你的皮肤。”
介时,她就需要再麻烦一趟,为北逸轩备上个褪色的沐汤。
靖云蒻可不想同一天内,往一个男子的沐浴间,往返两次,她拍了拍双手,“王爷你将里衣穿好,泡上小半个时辰便可,我还有事……”
“等等!”北逸轩没从她脸上,捕捉到名为害羞的情绪,难掩失落的同时,仍不忘记正事,“方才,本王将伺候的婆子下人,全部遣退走,只留下你一人,你要是这时候离开,下人会如何揣测我们?还是说你忘了,那日在房外,有人偷听一事?”
被偷听那晚的印象太深,靖云蒻当然不会忘。
她思绪一顿,狐疑的盯着北逸轩看了眼,“王爷,我记得你沐浴,不是一惯,不需要旁人伺候的吗?或许下人不会误会……”
“你不一样。”
简短几个字,北逸轩利落阻断。
靖云蒻身为王妃,稍有不慎,不知会被传出多少个版本。
北逸轩得不到回应,猜测着她是仍有顾虑,清了清喉咙,沉声道:“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先留下来,左右你与本王有合约在,本王总不能违背合约,趁人之危对你做出什么,行为不当之事。”
难道没有合约,他就能做了?
靖云蒻气愤不已的转过身,咬牙吐出一句:“我担心的并非这个!况且,王爷怕是忘了我先前说过什么,你要担心,担心的也该是你自己!”
北逸轩轻眯起眼眸,目光紧盯着靖云蒻发红一片皙白后颈看。
他突然发现,靖云蒻也不是,完全的不为所动。
北逸轩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避免靖云蒻被他一激之下,不管不顾的跑出去,没再接着逗弄,顺从的隔着层屏风,套上里衣。
靖云蒻不得离开,紧闭双眸的同时,窸窸窣窣的小动静,她反倒听得更加真切。
靖云蒻万分懊恼,她就不该答应北逸轩,留下来!
北逸轩在浴桶内躺好,眸光落至她僵挺的后背,岂会猜不出她此刻的心情,低笑一声,他指腹轻轻敲打着浴桶边沿,“本王记得,初次问你为何会医术的时候,你告诉本王,是从旁的大夫那看来的,而今发生了诸多事,你连人人避而远之的春柳之病,都能面不改色的医治,难不成还要说,是看一眼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