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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的只有你一个。
监查院密令,诛杀国贼!”
腾梓荆大义冷然的话,让范闲一愣,将架在腾梓荆脖子上的刀丢在一旁,手摸向了腰带。
“杀了我一个还会有下一个,监查院要杀的人,绝不会让他……”腾梓荆的死亡宣言戛然而止,因为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
上面的提司二字让他不敢置信。
“监查院提司腰牌,哪来的?”
这个时候,范熟突然觉得不对劲,闪身出现在了腾梓荆的面前,亮出了自己和范闲一样的同款监查院提司腰牌。
“既然即使监查院的人,那么告诉我,你要杀的只有范闲一个人么?难道没有其他人,比如说范闲的同胞弟弟范熟。”
两块提司腰牌,今天事情对于腾梓荆来说明显过于震撼,下意思的说道:“没有。”
“我凸(艹皿艹),看不起谁啊。孙子,给我等着!……”范熟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话,离开了这个院子。
“监查院三处费介,是我老师啊。”范闲明显习惯了范熟的作妖,自豪的开始通报家门(我爹是……)。
在范闲‘老爹’的威慑下,而且腾梓荆也知道了范闲私生子的身份,自然也就范闲问什么说什么了。
范家老太太的房间内,老太太坐在卧榻上,范熟盘坐在老太太的下手处,周管家则是被背缚双手跪在不远处。
“就是你配合杀手在菜里下毒,不过看着情况,奶奶你们都知道了。”范闲走了进来,就看到了上面的一幕。
“老夫人,我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咱范家。”
“不急,慢慢说。闲儿,跪下听。”老太太明显是想让范闲和范熟都了解事情的经过,所以才让范熟在这里等了些许时间。
不过不知道范闲什么时候才回来,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小孙子干跪在那里,那样的话,多伤身体啊。
“我是二夫人派来的,就是为了看住他们兄弟两个,他们一旦到了京都,定会争夺家产。与其让他们扰乱家宅,不如让他们一辈子去不了京都。在说,这次也是监查院要杀他,我只是助了他们一臂之力罢了。”
范闲听着这些话,脸上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
老太太听着周管家的话,点了点头。
“啊~”
哈气声让其他三人瞬间看向了范熟。
“也是,为了范家,不能心软。”老太太撑起了身子,看着范熟,“熟儿,这件事怎么处理,你出个主意吧。”
“沉塘吧。”范熟嘴里蹦出的字眼,瞬间让场中的众人诧异的看着他,老太太默默的点点头。
“太过残忍了,但是一个畜生一旦尝到了人肉,那他就戒不掉了,所以还是得解决掉他。所以打断双腿,丢到海上,这一辈子就不要从海上下来了。”范熟平静的说出了这些话。
老太太走到范闲的跟前,“闲儿,道理你要记住。长大了,要会心狠~”狠字拖了一个长音,语重心长的嘱托道。
“来人。”
两个健壮的家丁应声走了进来。
“打折他的腿,扔在渔船上,下半辈子不用上岸了。”
两个家丁顺着老太太拐棍所指的方向,正好看到了胖胖的周管家,不理会他嘴里的话,硬生生的将其拖了出去。
范熟起身将老太太扶了回来,手心中绿色的光芒流转,进入老太太的身体,十几个呼吸,老太太的银发开始发黑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以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毕竟老太太为自己的孙子考虑,狠下心疏远自己的孙子,自己也只能顺着老人家的心意走。
范老太太指着门外,看着范闲,“他是收到了柳如意的信,要与人配合将你置于死地,你怎么想?”
范熟看着范闲,脑海中只有几个字,没有我,刺杀这么好玩的事,么得我?_?。
“二姨娘逢年过节都给我寄了东西,对我极好,我是记得的。”
“也是,一封信不能定罪,而且她要动手的话,不会只想到你。”说着老太太看了看旁边的范熟,“我会让你父亲再仔细查查,一定要有个结果。”
范闲走了上来,正坐在老太太的面前,“奶奶,要不,我自己去查吧。”
“你要去京都!”
“还有我、还有我。”范熟举起自己的双手,努力的提高自己的存在感。
都已经在儋州躲了十多年,还是有人惦记,倒不如站在台前,迎上去说不定就能看个清清楚楚。而且惦记完第一个,就会惦记第二个。
最主要的是,范熟在奶奶的面前单手将范闲放倒,也终于让范老太太同意了范熟同去京都的请求。
范闲回去准备家当,范熟则是陪着老太太多坐了一会儿,隔一会儿就输送些流星泪的能量,直到老太太的银发全部消失。
回到院子里,看到范闲房间的灯亮着,开门进去,就看到了范闲和五竹叔相对而坐,两人中间只有一个黑色皮质,金包边的长箱。范闲正拿着费劲儿送他的匕首,对着箱子一顿输出。
范熟走近一看,看着毫无损伤的的箱子。
范闲起身要去找趁手的家伙,就听到。
“大力金刚掌!”
扭头就看到范熟运转基因元能,全力一掌劈在长箱上。箱子没有什么事情,垫在下面的矮桌倒是“咔嚓”一声化作了碎片。
“这也结实过头了!”范闲摸着箱子外的皮包,“这东西什么做的啊?世上哪有这么硬的皮啊!我娘从哪里弄来的。”
而五竹叔不愧是五竹叔,回答永远是那么简洁明了,“忘了,记不清了~”
“钥匙在哪?”
“京都。所以我也进京。”
第二天老太太还是做到了,她所说的人老了看不得别离了,就不送了。
范闲左右等不到老太太,最终还是自己来找,就看到了满头黑发的老太太,下意思看向门外跟过来的范熟,正好看到范熟的笑。
范闲向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吧唧一口亲在老太太的额头,“等我探清了路数,就回来接您。”
“这成何体统!”范老太太的惊呼中。
范熟不会这样的表达情感,只是进屋和范闲一起给老人家磕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