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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母亲寿辰,借此吉日,慕年在这里谢过诸位叔祖伯兄这些年来对侯府的帮助。正是因为有宗族,有叔伯们,侯府才能延续百年。”陈秋年容颜儒雅,对待族人的态度谦和有礼,言语间更显谦逊。
族内分支无数,以侯府最为显贵,因此这正院夜宴,七八桌上男女老少齐聚,或富或贫,都穿着整洁的衣着,手提贺礼,面带喜气。其中不少族人都是依附着侯府产业而过活,对侯府的态度很是尊敬。
“侯爷太谦逊了,这些年都是侯府帮助族里良多。不说那祭田,就是每年给族学的银粮也是只多不少,不愧是我族的好儿郎。”
“是啊,还是当年老夫人有眼光,一眼就相中了族中的秀才郎。”一些族老纷纷赞扬,显然是觉得陈秋年这些年对宗族很是不错。
“当年祖上随着开国圣上打下江山,被授予世袭爵位。如今我陈家虽比不上钟鸣鼎食传承千年的世家,却也子孙繁茂,绵延数百年的望族,族学是我陈家的根基,慕年自幼受着族中的恩惠与教育,自是不敢忘。只望族中学子能奋发向上,与本侯一起经营好陈族,延续千年。”
“好好好!慕年有此志向,我陈族后生自当如是!”
陈秋年游走在族人之中,谈笑间颇有凤仪,兼之对族中的诸多善举,颇得人心。
“侯爷,酒水伤身,您少喝点。”华姨娘摇曳着丰臀寻来,妖娆丰腴身子上裹着银红色华丽繁复琚裙,墨发高高挽成云鬓,堆钗叠翠。一张鹅蛋脸盘被胭脂点缀的雍容文雅,画着细细的峨眉,唇染朱色,在灯火下,既显得富贵荣华又平添丝丝妩媚。
“嗯,一起走。”陈秋年酒意上涌,拦住华姨娘柔嫩腰肢,神色疏狂。回到见王氏还未至,便命人去请王氏。随后又看到两个空位,眉头下意识的紧皱,问道“五姑娘呢,今日是母亲大寿,怎么这般没有规矩。”
今夜宗脉族亲具在,如此不尊长辈的行为,可不是人心里添堵吗。
柳姨娘闻言,娇忙娇弱的站了起来,杏黄色的外裳披在她娇小玲珑的身躯上,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一双圆月眸似春雨含怨无限委屈。“老爷,今日午时五姑娘去给老夫人献寿,也不知怎么的就触怒了大小姐,老夫人偏心大小姐,便惩罚五姑娘禁足。老爷,五姑娘不过才八岁,就算顽皮了些,老夫人也应该怜惜才是。”
“大小姐怎么也没来!”
桌上一片寂静,每个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唯有未满四岁的陈修其正是好动的年纪,正嚷嚷要吃好吃的,发出轻微的声音。
四姑娘陈清熙唇齿微动,看见云姨娘冷然的目光,又悄然低下头颅小声哄着陈修其。
无人应答,陈秋年面色沉沉道:“还不派人去请大小姐,让长辈等着,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没过多时,便见王氏搀着陈霜晚,身后带着一群丫鬟嬷嬷走进了正厅。
见状,陈秋年赶紧迎了上去。。
“母亲,您来了。”看着王氏雍容的身影,陈秋年心中下意识戒备,语气透着丝丝讨好及疏离。
“今日寿宴,大家都辛苦了,都坐下吧,晚娘子坐在祖母身边。”
“是,祖母。”
陈清容面上笑意微僵,她已经坐在那处,此时也只得顺位下坐。
宴席过半,柳姨娘多喝了几杯薄酒,借着酒意竟嘤嘤的哭了起来,半趴在桌子上,粉腮通红,眼角的泪水欲坠非坠,楚楚可怜模样着实引人瞩目。
“柳姨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副模样。”华姨娘眉眼微惊,忙出声询问。
“今日老夫人的寿宴,家中团圆,妾身本来心中也是欢喜的,可是一想到五姑娘还孤零零一个人在院子里,这心里就难受的紧。老爷,老爷!”柳姨娘美眸含泪,声线拖的绵长,听在陈秋年耳中,这手中酒杯竟不由的一抖,身子也软绵了半分。
“柳儿。”陈秋年下意识的叫了句,迎上柳姨娘满含期待和仰慕的泪眸,心意动摇了几分,便将目光转向王氏。
“母亲,今日是您的寿宴,露儿自己一人院子中,也不妥当吧。”
王氏见此眸光一沉,放下杯箸。看着一桌花红柳绿,还有陈秋年小心试探的模样,王氏心中郁猝。
“五姑娘说到底是大郎的孩子,应大郎去管教,是老身多插手了。只这五姑娘堂中失仪,竟当着老身的面冲撞了诸位贵妇人,白让人看了笑话,既然这柳姨娘心里觉得五姑娘委屈了,自当大郎拿个主意便是。”
“若是如此,五姑娘罚的也是应当。儿子平日是忙,疏忽了对儿女的教育,是儿子的错。”陈秋年虚心认错,扫过柳姨娘的眼神带着一股冷厉。
“人老了,动动觉得身子疲的厉害,如今乏的厉害,就先回去了。”
陈霜晚下意识的站起身来,道:“晚儿陪祖母回去。”
陈秋年面色更沉“母亲,要不儿子送您。”
“有晚儿就行了,宗里宗亲都在呢,你继续招呼着。”
王氏携陈霜晚离去,柳姨娘倒是不哭了,心中微紧的看着脸色不好的陈秋年,殷勤小心的问着。“老爷,那五姑娘的事?”
陈秋年半眯着深色眼眸,冷斥道:“好好的喜宴,哭成这样作甚么。五姑娘堂前失仪,看来也是因为你教导的原因,这几日你也别出门了,在院子里好好反省反省。”
对于后院这些姨娘,他不介意好吃好喝的供着,平日再给些恩宠。只是千万别给他踏错一步,惹出什么是非来就别怪他不留情面了。
华姨娘唇角含笑,优雅的提起酒壶,为陈秋年浅斟了一杯,“老爷,今日是喜日,柳姨娘惹了晦气,打发就是,哪值得您气伤了身子。朝堂上可是还指望着爷励精图治,为国尽忠呢。”华姨娘妙目含情,丝丝缕缕,朱唇如蜜,说出的话语瞬间将陈秋年的火气瞬间浇熄。
云姨娘垂眸,眸底闪过一丝冷意。柳姨娘还是那么傻,又为华莲儿做了嫁衣而不自知。若不是华莲儿频频斟到的酒水,哪能借着酒意去驳老夫人的面子。
宴会散去,杯残盏空。
幽静的玉筑居中华姨娘仅穿着大红色纱衣,与暴露在黑色肚兜旁玉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清丽而又妖娆,高洁而又媚俗,让人忍不住沉沦。
“老爷,今日哥哥跟您说了什么。”华姨娘半依半偎的为陈秋年出去外衣,又亲力亲为的为其洗涮,加上不时的软侬耳语,温柔小意,陈秋年酒意上涌,心思早已半昏半沉。
陈秋年微挑眉眼,白玉生晕容颜带着旖旎,幽深的眼底划过一抹暗色。他不喜被人掌控,上一次婚姻因王氏而委屈成全,此事成了他心中难以拔除的刺。幼年的贫苦让他对财权有着极大的渴望,不过贪婪的野心却被他很好的压制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以妾为妻,在遵循古礼的周幽王朝,对陈秋年来说是一种难以洗刷的污名。虽然现在他宠爱华姨娘,内宅大权也交在华姨娘手中,但外界并没有人清楚,甚至友人还觉得他为朱玉儿守身三年而赞誉极佳。
陈秋年心思急转,想着还是应等华轩回来再说。到时候若是华轩升官加爵,又能为自己助力,再将华姨娘扶正,笼络华轩,也未必不是一桩美事。
“不过是些朝堂上的事情,不提也罢。莲儿,这些日子你为寿宴忙里忙外,想必累坏了吧,本侯这就伺候你。”陈秋年的声音低柔沉静,一双墨眸看着人时,仿佛蕴含着无限深情。这般温柔的模样,也难怪后院的女子对陈秋年都是爱慕情浓。
华姨娘粉面薄红,顺从的被陈秋年扯入怀中,脖颈微昂,露出大片雪白的沟壑,丰润呼之欲出。“莲儿不累,能为老爷解忧,是莲儿的福分。”
环抱华莲儿娇软的身躯,不由有些心猿意马。手下也不束缚,狠狠的抓住人儿揉捏几下,引得华莲儿娇喘连连。“不错,莲儿就是本侯的解语花。本侯现在身体难受的紧,莲儿如此通情达理,那本侯可就不客气。”
说罢,突然一把将华莲儿抱起,两人跌入罗床,肌肤相贴。
“老爷真坏,哎呦,轻点,别捏那里。”华莲儿不满哼着,晶亮的眉眼看着艳红的罗帐,想着哥哥嫂嫂离去的前的暗示,更是心中一片火热。为了自己的目标,伺候起陈秋年起来不由使出浑身解数,更用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