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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辛雅欲盖弥彰,慕澜北想了想,不转身也不言语,而乔怀瑾,不仅不肯乖乖转身,更是蹭了上来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又好奇的盯着她看,“妈咪,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可以让我看看吗?”
“不可以。”
“……”
乔辛雅坚决拒绝,乔怀瑾好奇心膨胀的满满的,小嘴撅得高高的跟她撒娇,“妈咪!~~”
童稚的嗓音,软到了骨子里。
乔辛雅听得心都化了,但怕里面的内容太过少儿不宜,还是果断的一掌罩在乔怀瑾凑上来的小脸上,“别跟我使这招,乖乖坐好,回头有赏。”
“……赏一个香吻么?”
这是他的臭妈咪惯用的招数!
乔怀瑾拉下脸,可怜兮兮的抱着慕澜北,两兄弟依偎着,纷纷拿纯真受伤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乔辛雅,乔辛雅被他们看的整个人儿都不好了,索性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低头时怕他们偷-看还不忘丢给他们一句狠话,“谁要是趴过来看,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们了!”
“……”
真是无情!
臭妈咪躏!
跟坏蛋爹地学坏了!
乔怀瑾心中腹诽着,闷闷的拿头撞慕澜北,慕澜北特嫌弃的推开他的头,很是无语的靠在椅背上看窗外倒退的风景,“哎,爸爸妈妈,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母子三人的互动,看得坐在前座的许凌寒很是哭笑不得。
他摇头,看了眼手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偏首看向乔辛雅,“辛雅,再过五分钟会出现一场‘意外’,到时候你听我的话配合我,我们要换一种方式到达另一个婚礼场地。”
“意外?换种方式?”
乔辛雅抬头,眸中满是不解,许凌寒微微勾唇,启齿,意犹未尽的道,“嗯,戏得演真了才能让人信,我们不能这么去,要被劫持着去。”
“被劫持?”
“……”
……
时间,滴答的走着。
精心布置的婚礼现场,宾客云集,觥筹交错间香槟醉人,着黑白色系礼装的侍应生穿梭其中,一切,都很正常。
然,如若仔细看,便会发现其中蹊跷。
那些脸,很怪。
远看,像,近看,又不像。
像是一场盛装的百变大咖秀,这些人,只是乔装打扮的模仿者,模仿着G市的权贵,在这场奢华高贵的宴会上极尽淋漓的诠释着原本主人的贵气和妖娆。
若说真正的婚礼,在另一个彼端。
那么,这里,便是一个复制品。
一个……引出暗处敌人的华丽陷阱。
长长的红地毯,一头,连着紧闭的朱漆大门,另一头,站着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高贵,冷漠,睥睨众生。
他就是今天这场婚礼的新郎。
慕子昇。
随着结婚进行曲的奏响,朱红色大门,缓缓打开,头披白纱的新娘静静的等在那里,温婉淑静。
慕子昇侧身,看着她,眉目清冷,那削薄的唇,轻轻勾了下,随着新娘的抬步迈进,在结婚进行曲音调突变时,他唇角的弧度,愈发深了几分。
来了。
意料之中,他现身了。
这场游戏,拖了很久,该结束了。
慕子昇站在红毯上,那冷酷的容颜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白色礼服,衬得他如同天神降临般不染一丝尘埃,密长的睫毛,在眼底投射下一片深浓的阴影,随着一道尖锐刺耳的声响,他抬眸,转身,静静的看着原本放着他和乔辛雅照片的屏幕渐缓成了空白——
经过机器处理的粗嘎嗓音,熟悉的响起。
“慕子昇,外界传你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可你又是否知道,你的母亲……江心绾,是个抢了人老公又玩一-夜-情出-轨的贱-婊-子?”
脏话,不堪入目。
变故,突发。
所有人都顿住了动作,眸光,齐齐的落在那宽大的屏幕上,走在红毯上的“新娘”也停了下来,如木偶般,呆呆的站在那里,而慕子昇,只微微眯了眯眼,面上并无多大的表情变化。
他一直不知道江心绾被慕希年抓住的把柄是什么,如今,听他这么说,想必还是感情上的事。
一-夜情。
出-轨。
对慕家当家主母而言,确实是个不能为外人道的丑闻。
难怪,她会这么听他摆布。
慕子昇心中有了底,他知道今天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所以之前便将宾客转移阵地,为的……就是不让这些丑闻外扬,一是护住这场迟到的来之不易的婚礼,二是为了护住自己母亲的名声。
气息,微沉。
漆黑的眼眸,若有所思的盯着那空白的大屏幕,慕子昇轻轻挑眉,顺着他的意思,说出下面这番话,
“当年,我妈嫁给我爸时,他已经是离婚人士,如何来的抢人老公一说?至于你后面那些诽谤我母亲的话,我问你,关于这些事,你……可有证据?”
“证据我是拿不到,不过,我们可以听听当事人的声音。”
此时,他拿出的,不是当时引江心绾上钩的录音,而是……一段现场直播。
屏幕,花开后又清晰。
一阵窸窣的嗓音过后,映出一个清晰的画面。
画面中,打底的,是黑色布景的小屋子,分不清是在哪里,正中央,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绑坐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便是机器人口中说的当事人——江心绾。
她的腰上,绑满了炸药。
引爆时间,倒计时:三十分钟。
……
炸药的真假,慕子昇判断不出,如果慕希年真着了魔,那么,同归于尽,是他想到的最简单利索,也最为行之有效的报复手段。
江心绾的失踪,是在昨天晚上。
如今连了线,于他而言,是好事。
林平候在一侧,慕子昇对他使了个眼色,他会意,垂在身侧的手,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意旨小黑早已准备就绪,只等搜寻到具体位置而后发送到慕荣华手机上。
一环,扣着一环。
谁是布局者,谁是迷局人,早已分不清了。
慕子昇看着画面中孤助无援的江心绾,紧抿的薄唇,呈着病态的苍白,他眯眸,眸底冷意尽现,适时,那粗嘎的嗓音如恶魔般再次响起,“江心绾,将抢别人老公这个名头扣在你身上,确实牵强了点,不过,说你玩一-夜-情出-轨这事,应该没有冤枉你吧?”
他说的话,视频里的江心绾,也听得到。
狭窄的小房间里,江心绾坐在椅子上,半低的眉眼,静静的看着绑在自己腰上的炸药,听着那难听粗嘎的质问嗓音,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安宁的看着镜头出声,“都到这个份上了,不需要再用假音了吧,慕、希、年?”
一切,都是他在捣鬼。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又何必再装神弄鬼?
江心绾直率坦言,躲在幕后的人,听了她这话,忽的低低笑开,“唔,看你这心急的,想必是连最后一点吸都演不下去了,行,反正你都是将死之人了,今儿个,索性将话全说开了吧。”
慕希年扔了话筒,站在二楼高处俯瞰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他的脸上,带着V字复仇者的面具,那双幽深的眸,淬着仇恨的毒,定定的落在慕子昇微扬的脸上——
正面交锋,已然昭示着……他慕希年豁出去了。
不顾性命,不留余地的……豁出去了。
“慕子昇,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好好听着,别问任何问题,记着,只要你敢开口问一句话,我就立马引爆炸药,我想……你的母亲……恐怕会分成许多碎块吧?”
“……”
慕希年轻笑,沿着台阶缓缓走了下来,目光,若有所思的落在红毯正中的新娘身上,“嗯,还有这个女人……不是乔辛雅吧?我知道你把她转移了,至于送去哪里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把她送出去的那一刻就有人跟着了,想必会在半路劫走她,婚礼上,新娘被劫,重走她母亲林可儿的老路,也是件有趣的事……”
“……”
“慕子昇,你将了我一军,我总得反击你一将不是?”
“……”
慕希年侃侃而谈,慕子昇的神情,难以莫测,在这个当口,竟分不出半点喜怒,他站着,背脊僵直,慕希年很享受他这般死扛着不吭声的表情,“我知道咱们的爸在找她,不如就让我们这两个做儿子的……看看他知道他老婆出-轨后会是怎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