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文学 www.hfwx.net,最快更新变异白虎の日常最新章节!
在我看这棵最大的许愿树的时候,不知道谁把“高晓宇朱雨婷”六个字刻在了一起,显然是一个人刻的。我又看见了“高晓宇常宁”五个字刻在了一起,显然还是一个人刻的。还有刻着“高晓宇赵腾”五个字的,显然是一群人一块刻的。我招谁惹谁了啊!至于目的如何,留予后人评说吧!
最后,我们班同学又找了一棵树,把我们所有人的名字刻在了上面。其他班的同学也效仿我们,把树刻的一塌糊涂。
当这些树越长越大的时候,我们还会记得彼此对方吗?当这些树长大成材的时候,我们又身在何方呢?
这两个疑问都成不了疑问,三天之后,这些树就被一个建材工厂砍得一干二净了,只剩下我们的一个个凌乱的脚印,好像镂刻在大地身上的一样。
第二天,各大媒体各大报刊开始叙述这段新闻,内容千奇百怪,围绕着“泼水节”“植树节”“刻树日”“高官办豪华婚宴”等一系列问题进行讨论。报纸头条的照片也是千奇百怪,有抠鼻屎的,也有挠屁股的。
等我们班人都回到车上后,气氛才算温馨下来。
【过年了,给每个人都加点儿戏。】
刚回到车上时,同学们的兴奋程度还没有减轻,聊天的声音特别大。班主任回头冲后面说:“都消停会儿了。这事儿过去就得了,老这样还学不学习了!是不是个学习的样儿!我告诉你们啊,这周日回家好好控制一下情绪,周一来了谁要再像现在这么疯,就都别来了!”
我们知道班主任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就没太往心里去,其实当时的内心还是很澎湃的。刚才那些片段就像过电影一样在我们的脑子里浮现,一幕幕的,真奇幻。车子启动了,迎着煦煦的阳光,我们开始向着学校的方向进发。
此时的杨皓月估计是呆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隗苡还是坐在她的身边,对她说:“我现在特想知道你是什么心情?”杨皓月红着脸,傻傻地笑着,一边摇着手一边晃着脑袋,“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特开心。”
冬冬坐在后边,心里头美滋滋的,对杨波说:“你去跟隗苡坐会儿,把杨皓月换过来。”杨波一遇见这个能和隗苡单独相处的千载难逢的机会,立刻说:“行,你等着。”然后扭搭扭搭地向前面走去。
“杨波哥哥。”前面的小龙女看着杨波跟隗苡坐在一起,估计是吃错了,急忙一遍又一遍地叫着。
杨波心里自然知道孰轻孰重,两头都应付着。隗苡也陶醉在刚才的浪漫中了,忘了身边人是杨波,结果聊得也挺开心。
同学们纷纷用手机发微博、发说说、发人人,把刚才照下来的照片都传了上去。我开始一个一个给他们点赞。后来我发现也有好多围观者也在发微博,而且已经开始被疯转,被评为年度最奇葩的爱情、最浪漫的求爱、最悲惨的帮派争斗等等。
冬冬跟杨皓月坐在一块私聊着,同学们也开始干着自己的事儿。
大吃货赵畅四处搜寻着好吃的,两只眼睛眯到了一块去,到处放光。老蔡依旧甩着大脑袋,一边甩一边说:“今天玩的真爽!回家我还得扣篮去。”马乐文给他的女友打电话,最后一句话往往都是这样——“你给我说句好听的”。
孟小钰、王思琪和张添悦正在讨论吃的问题,张添悦说:“我都是把最好的留在最后。”孟小钰说:“对对,我小时候也是那样,吃汉堡的时候,最后一口得留下好多肉。”
前面的高晓宇也在女人堆中谈论起自己曾经关于吃的经历,“我最多的时候吃五两米饭,还得加一个烧饼夹鸡柳。上次我跟×××去吃披萨,一下吃了两百多。我一人吃双羊肉,能吃两斤。”
我曾经对他说,“人这辈子只能吃九吨,谁先吃完谁先走。”结果他每次都跟我磨叨,说是不是他快要走了。现在他倒是没走,就是吃出了个胃溃疡,是找乡村医生看出来的,他还死活不信自己能得胃溃疡,但他也抠门,不舍得去大医院。他说,他自己到死都不去大医院。我原来用“贪财好色”四个字概括他,现在越想越是。
晓宇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很折中,但是这么能吃是什么原因呢?通过几个月的观察我发现,他坐下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没吃饱,吃得鼻孔都快往外冒了,他才觉得是半饱,等他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不动了,每走一步就想吐,然后问我说:“赵腾,我是不是真快走了?”
赵畅吃饱喝足了就开始上人人,看看自己的女神是不是青睐自己了,他每次都是抱着必胜的决心上,结果每次都是抱着求死的决心下。他的女神总是对他不屑一顾,有时候倒是能聊,可就仅局限于聊。赵畅意志坚定,每次坚持聊,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追求成功。
老蔡的感情生活一般是不与外人说的,听晓宇说,老蔡高一时的感情生活也是非丰富的,整天在好几个学姐中间折腾,备受学姐青睐,人送外号——学姐杀手。根据这个外号,我们班还有一个“老蔡杀手”,是一个女的,叫孙偊晗。因为老蔡平时很能白话,只要孙偊晗一开口,老蔡指定闭嘴,除了她,别人都没有这功效。其实老蔡的经历也是非常丰富的,历尽坎坷才有今天的风光。他现在是我们高中的御用主持人,每次的大型晚(白)会之类的都有他的声音和他的脑袋。据他说,他在初中并不是一帆风顺的,老师瞧不上他,还总请他家长,他老父亲年岁大了,老师还每次点名要请他的老父亲。虽然他家很有钱,但他自己的路也是自己一步步走下来的,现在他经过自己的努力终于是看见的风和光了。
马乐文和我一起呆着的时候除了打电话就是玩手机,他听说我在写小说的时候对我说:“你可得把我写的伟岸一点。”我一直觉得他很伟岸,因为他实在是太猥琐了,猥琐到一定地步就成了伟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