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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强健的腰身骤然一挺——
“……”
突然的闯入让楚欢身子蓦然僵滞,那不适的感觉一瞬间蔓延自全身每一个细胞,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强盗般的入侵者便粗鲁而狂野的进出起来……
“怎么样,满意吗?”
墨晋修如凶猛的野兽狠狠撕裂着猎物,燃烧着欲.wang的眸子幽深炙热地凝视着身下小脸熏红,分明在极致的欢愉里飘浮*却不肯承认的小女人,她紧咬着唇不愿发出任何的声音,虽不再说话嘲讽他,却是无声的挑衅。
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一番狂热掠夺,硬是吻得她情不自禁地溢出娇吟之声,他才放开她,另一个地方也同时退出,滚烫的湿润抵在边缘不进不出,让她难耐又无法……
“不过如此!”
楚欢抿了抿被他吻得红肿的唇,闭上眼睛不看他,这该死的姿势让她很难受,眉心不由得蹙紧了一分。
下一秒,她便身子腾空,那人一只大手揽住她纤腰, 另一只大手托住她娇臀,冷笑着说:
“不满意,那我们换个姿势!”
……
几分钟后,某人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现在满意吗?”
楚欢被他一番摇晃得目光迷离,如藕的双臂紧搂着他脖子,柔软娇/躯完全攀附在他身上,听见他的咬牙切齿的质问,她回以娇媚地笑,喘息着问:
“你不行了吗,要不把那碗汤喝了吧!”
反正已经被他折腾去了半条命,她再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身/体受了折磨,总要让自己心里畅快一番!
“楚欢,你行!”
墨晋修牙齿磨得咯吱响,狭长的眸子里迸射出狠戾地光芒,重重地吐气,再换一个姿势……
n久后,楚欢昏昏欲睡时,那个可恶的男人直接用手扳开她闭着的眼睛,同时以快而激/烈的冲撞逼得她清醒,幽幽地问:
“好评吗?”
“你能坚持到天亮就好评!”
楚欢困极的声音轻柔而低迷,话落,再次闭上眼, 不管那个男人杀人般的眼神,也不管他如何折腾,径自的做起美梦来。
昏昏沉沉, 睡了又被弄醒,眼睛睁开一下再继续闭上睡觉,楚欢站着能睡,趴着能睡,各种姿势练习睡功……
墨晋修因为她那句到天亮就好评而敬职敬业,一晚上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搓圆揉扁,当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楚欢再次被某人摇醒,睁开惺松的眼睛,入目是某人英俊而冷凝的面孔,她有一瞬间的迷茫,正想让他别烦,却听见某人威胁的说:
“楚欢,满意了吗,要不要继续到天黑!”
“满意了,乖,一会儿姐给你钱!”
头一歪,楚欢全然不知自己此刻是躺在水温已经微凉的浴池里,完全把这当成了宽敞柔软的大g,立即又沉沉睡去。
累到极致,便也感觉不到被各个零件被折了重组似的酸痛,可怜的她*连g都没沾一下,居然睡得无比香甜,似乎只要能让她睡觉,怎样 都好。
墨晋修黑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看着歪着头,咧着嘴,不知是不是因为羞辱了他连梦里都在笑的死丫头,半晌,才从紧咬的牙关里呼出一口戾气,又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强忍着不直接把她掐死,而是将她从浴池里捞出来……
***
墨家的早餐桌上,楚欢的缺席落下一个不懂礼仪的坏名声,而平日很少人员齐聚的餐桌上此刻却是坐满了人。
当墨乌梅和陈氏嘲讽地说楚欢的坏话时,墨晋修只是眉头皱了皱,抬眼冷冷地扫过对方,并没有替楚欢做任何的解释。
赵芸微笑着说:
“看来昨晚那碗汤的效果很好,张嫂,一会儿再给楚楚端碗汤,晋修,你要不要再喝一碗?”
她这话一出,众人目光齐齐地看向墨晋修,什么汤?
不过瞬间的疑惑,很快便各自脑补完整了那汤的功效和楚欢为什么起不来吃早餐的原因,再看墨晋修那张俊美如俦的脸上似乎真的隐约有着倦意,看来昨晚战况十分激烈……
若是换了一般人,面对赵芸这番内容丰富的话和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就算尴尬,也多少会不好意思,可墨晋修竟然没事人似的继续吃着早餐,直到咽下嘴里的食物,又喝了一口豆浆,方才抬头,慢悠悠地说:
“妈,那汤还在我房间里,你儿子我健康得很,不需要乱七八糟的汤。另外,昨晚爷爷和爸的提议我考虑了。”
闻言,墨尚术和老爷子皆是微微一惊,大房的几个人却是露出困惑之色。
“晋修,那你考虑的结果是怎样的?”
老爷子似乎看到了重孙对自己招手了,脸上的皱纹都缓缓舒展开来。
墨晋修故意卖着关子,狭长的眸扫过坐在对面的陈氏,墨乌栖,墨乌梅,墨乌桅,以及他们的老公,最后停落在一岁的墨涵脸蛋上,淡淡地说:
“二姐夫是入赘,爷爷已经有了涵涵这个重孙,也不急着再要其他的,倒是我妈平日比较孤单,我决定了,和楚欢搬回来住一段时间。”
“晋修,你和楚欢要搬回来?”
陈氏惊愕地睁大了眼,墨乌梅抱着儿子的手蓦地一紧,抬头看向身旁的穆承之,后者投给一个她安抚地眼神,面上浮起微笑:
“晋修,你肯搬回来真是太好了,这些年你一直住在外面,不止是婶子孤单,爷爷也很孤单,看来爷爷当初坚持让楚欢进墨家是对的,你这一结婚就立马安定下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在外面住到什么时候呢?”
墨晋修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穆承之说得冠冕堂皇,心里是怎样想的他岂会不知,大房的三个女儿虽然都携家属住在墨宅,但只有穆承之才是入赘,并且他这入赘和别人不同,是在墨乌梅怀上墨涵,检查出他是男孩后,才入赘的。
墨乌栖自始至终都噙着嘲讽的笑,就算墨晋修搬回来,她也敢说,他住不了三个月。
墨乌桅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她没有她二姐的贪婪和她大姐的高傲,长相平凡,性格平凡,连找的老公都是老实平凡的,虽然住在墨宅,但她基本没有存在感。
就像现在,她和她老公也只是默默地吃着自己的早餐。
“对啊,其实我还是喜欢住在外面,自由自在,不过为了同时满足我爸和爷爷的要求,我必须搬回来,爸,你昨晚不是说让我进集团吗?”
“晋修,你刚才不是说搬回来,怎么又扯到进集团?”
穆承之脸上的笑僵了一秒,但也不过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只是一时无法遮掩自己的惊讶,墨尚术面色淡然,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儿子,猜测着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卖的不是药,是老婆!
墨晋修在折腾了楚欢一晚后怒气不仅没有消散,反而越积越多,刚才在墨乌梅和陈氏嘲讽地说楚欢连最起码的礼仪都不懂时,他心里便突然萌生了这些念头。
“爸,我对你集团的事没兴趣,不过楚欢可以,她现在把楚氏打理得不错,只是年轻,经验方面不足,只要你对她多加指点,假以时日,定然可以成为叱咤商场的女强人,你也可以卸下重担陪我妈环游世界去。”
“楚欢!”
墨尚术看似温和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低低地念着楚欢的名字,三分怀疑,两分思量,晋修会有这样的提议,当然不只是为了逃脱责任,定然是楚欢有着掌管集团的能力。
“晋修,你没吃错药吧,楚欢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你居然让她管理集团?”
墨乌梅忍不住嘲讽,她觉得墨晋修肯定是疯了,不过短短几天,他居然从不近女色的人变得对楚欢处处维护,现在还要带着她搬进墨家,岂不是承认了她的他墨家少奶奶的身份。
回墨家还不够,还想把楚欢弄进集团,若是楚欢进了集团,她老公还有什么希望?
她绝对不会让楚欢进集团,也不会让她在大宅住下去。
“晋修这个提议不错,你和楚丫头先搬回大宅,一方面她可以学习墨家的礼仪规矩,另一方面嘛,商场上不懂的,也可以向你爸请教,平日还可以多和涵涵相处,以后你们自己有了孩子,不至于什么都不懂。”
真是一举三得!
老爷子最是开心,甚至还笑呵呵地对墨乌梅怀里的墨涵说:
“涵涵,等你舅舅和舅妈搬回来了,你可要多和她亲近亲近。”
几人欢喜几人忧。
墨晋修这一决定开心了老爷子和他父母,大房陈氏却是气得早餐都吃不下,还在睡梦中的楚欢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腹黑的墨晋修给卖了,他的报复真特么的狠,随便一句话不仅让她接下来几个月整天面对一群勾心斗角的女人,还一连串的阴谋,算计,陷害不断……
***
“墨晋修,你到底什么意思?”
楚欢得知要搬进墨宅,是在午后,她醒来时,赵芸把这好消息告诉她,还说以后住在大宅里,墨晋修多少会有所收敛,不会把她欺负得太惨。
她真想哭,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懂得收敛,昨晚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别说这墨宅是由几幢独立的楼阁组成,就算是同一幢大楼里,他对她的欺负也不会少一丝一毫。
她借口公司有事等她处理逃出墨宅,但墨母传达了老爷子的旨意,说从今天开始,让阿南给她当司机,因此,她给墨晋修打电话的时候,便是坐在老爷子特意配给她的魅影里。
“墨少奶奶,你终于睡醒了?”
电话里,墨晋修嘲讽的声音夹着低沉的笑声传进耳膜,彰显着他此刻的愉悦心情,昨晚的事他和她算是不分胜负。
但今天这一战,显然是他胜了。
他的笑声激起了楚欢心里的恼怒:
“墨晋修,你凭什么不经我同意就答应搬进墨宅,还让我进墨氏集团学习……”
“宝贝儿,别生气,我这是为了你好,你现在可是人人羡慕的墨家少奶奶,飞上枝头的凤凰,你当然应该住进风景如画的墨宅里,不久的将来你不仅会是墨家的当家主母,更会成为福布斯排行榜上最年轻漂亮,娇美如花的集团总裁。”
墨晋修难得的和她用愉快的语气说话,可是这该死的愉快不过是他单方面的,也许他们之间永远都只会是单方面的愉快,楚欢气得咬牙,虽然她知道嫁给墨晋修早晚要面对墨家的所有人和事,但至少,不该是现在。
那个男人是报复她,等着看她被人欺负,她冷笑,嘲讽地说:
“墨晋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没用,所以才借你大娘和你堂姐们的手想把我赶出墨家?”
“呵呵,这你也知道?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我不是觉得自己没用,而是觉得你不够级别和我斗,楚欢,爷现在是没有心情陪你玩,你想坐稳墨家少奶奶的宝座就要斗得过大宅里那几个女人,提醒你一句,别给爷爷丢脸,不然你爸的公司肯定保不住。”
言下之意,她连退缩的资格都没有。
“你……”
那个可恶的男人再一次挂了她的电话。
混蛋!
他以为他是谁,古代的帝王?要当他老婆,得斗得过一群女人?
楚欢真是欲哭无泪,那个混蛋自己欺负她就算了,现在又找来一群女人,不是她害怕她们,而是她不愿把生命浪费在那群女人身上。
他想借她的手收拾大房的几个女人,自己坐在一旁喝着咖啡看着戏,墨晋修,真特么的阴险!
“少奶奶,你别生气,大房的母女几个要真是欺负你的话,大少爷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我爷爷说,大少爷其实很欣赏少奶奶,才会推荐少奶奶进墨氏集团。”
前面的阿南不忍心看着楚欢生气,转过头冲她憨厚的笑笑,然后把爷爷告诉他的话说给她听,他爷爷可是跟了老爷几十年,也是看着大少爷长大的,爷爷说的话,肯定不会错。
楚欢微微一怔,而后自嘲地笑笑。
欣赏?
墨晋修确实欣赏,不过他的欣赏是不怀好意,他这是直接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看她和大房的母女斗个你死我活,单是那母女几个他还怕她死得太慢,一句让她进集团,便把原本可能只是女人间的勾心斗角直接演变成商场血战。
她不是对墨家无所了解。
甚至,她可以预知自己接下来要面临怎样的暴风雨,从早上到现在,怕是别人已经想出了许多对付她的办法。
如她所料,此时此刻,真的有人绞尽脑汁的想立即让她滚出墨家。
a市某咖啡厅里,墨乌梅和苏媛坐在一个安静的位置,桌上除了咖啡,还有着精致可口的点心。
苏媛双手抚着咖啡杯,面带微笑地问墨乌梅:
“表姐,你不是说找我出来有事吗?到底是什么事?”
墨乌梅蹙着眉,语带责备地说:
“小媛子,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苏媛被她说得一怔,脸上的笑隐去,疑惑地问:
“怎么了,难道你要说的事和我有关?”
“当然,昨晚网上疯传的那些视频和今天占据两个版面的采访你不知道吗?”
墨乌梅一副替她着急的表情,紧紧盯着苏媛,后者眼神微微闪烁,脸上飞快闪过一丝落寞,转瞬间又浮起浅笑:
“你说的是楚欢在酒店勾.引男人的视频吗?那不是一个误会吗?”
“误会,难道你不觉得遗憾,小媛子,你对晋修的一片痴心我们可都是知道的,要不是当初爷爷反对,现在墨家的少奶奶就是你,不会是那个什么楚欢。”
连她都觉得不甘心,墨乌梅不相信她这个爱死了墨晋修的表妹会没有想法,她上午和她老妈商量过了,要把楚欢弄出墨家必须计划周密,楚欢是老爷子亲点的孙媳妇,目前墨晋修又被她迷惑了,她会是她们最强大的敌人。
苏媛呵呵一笑,纤纤玉指拂过耳畔发丝后撑着小脸,垂下眼帘,真实情绪隐藏地眼底,缓缓道:
“要有遗憾也是设计她的那个人遗憾啊,前两天晋修哥也出差c市,那人把楚欢引到c市,居然没有想到她可能会被晋修哥救。”
墨乌梅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速度太快,她来不及捕捉,漂亮的脸蛋困惑地皱起,苏媛把她的神色看在眼里,又补充一句:
“那个设计楚欢的人定然是想她离开墨家的。”
“对啊,你说得对,小媛子,你不愧是高材生,果然脑子好使,既然有人和我们一样想让楚欢离开墨家,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我们只要找到那个人,再适当的加把些添点油……”
“其实,最主要还是在晋修哥,他若是喜欢楚欢,定然会对她处处维护,他若是讨厌楚欢,无需旁人。”
墨乌梅被她一说,又忍不住皱眉,疑惑地说:
“那依你看,晋修是喜欢楚欢,还是讨厌楚欢呢?”
苏媛抿唇不语,只是抚在咖啡杯上的手指暗自捏紧了杯子,心底深处一种状似嫉妒和阴狠的情绪悄然而生。
那天,她在海鲜之家向晋修哥提议,说她可以帮他恢复单身,结果被他拒绝了。
三天前,她去医院,正巧碰到楚欢带着前男友去医院,晋修哥很生气,却因那台手术时间长怕楚欢等得焦急,让她姐苏琳去告诉楚欢,让她先离开。
她正巧遇上,所以她去了他办公室,见到了楚欢,不知为何,见到楚欢的第一眼,她就觉得晋修哥会喜欢上她。
特别是她颈项那些吻痕,看在她眼里无比刺眼。
人前一向端庄优雅的她,竟然在楚欢面前忍不住流露出真实的一面,她想,她真是嫉妒得疯了,才会无法控制自己。
她特别讨厌的是楚欢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晋修哥在她眼里是全世界男人都无法比拟的,可楚欢竟然用那种漫不经心地语气说她会考虑她的建议。
墨乌梅也不是蠢笨之人,从苏媛紧咬的唇瓣和她捏着杯子的手不断加重力度便知道,她心里肯定是恨死了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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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被多少人恨着,生活依然要继续。
昨晚前后两段视频风波过后,今天的报纸上自然少不了记者为楚欢浪费笔墨,不过写的都是正面的,楚欢还在美梦中的时候,某人就已经对媒体做了简单的解释,因此,相对于昨晚的视频,媒体其实更关心她和墨晋修的发展。
以前不相识的两个人,是否短短几天便恩爱信任?
楚欢刚进家门,程景怡就飞奔过去,把她拉到沙发前,抓起茶几上的报纸塞进她怀里,兴奋地说:
“楚楚,昨晚我给你通过电话后没多久那些记者就离开了,想不到墨晋修不仅英雄救美,还能为你证明清白,你看他接受记者采访时多帅啊,简直秒杀所有女性了,最重要的是,他很少接受采访的,我敢说,他以前创下那么医学奇迹时接受采访都没这一次说的话多。”
楚欢有些诧异地看着某人占了整整一个版面的巨幅照片,这个男人真是帅爆了:
照片中的他剑眉星目,眸深似潭,圣洁的白大褂冲淡了些许他骨子里的冷峻,把他精致如雕刻的五官线条映衬出温润柔和,乍一看,俊若仙谪!
除了一个版面的巨照,还有一个版面是答记者问的话,楚欢分明很清楚,那个男人只是做戏给外界看,可心田里却有一股流暖缓缓流过。
“楚楚?花痴什么呢?”
见她看着墨晋修的巨照发呆,程景怡笑着伸手在她眼前摇晃,帮她还魂,清亮的大眼睛眨动着好奇,凑过头,压低了声音暧.昧地问:
“楚楚,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爱上了墨晋修?你自从结婚后脖子上的吻痕就没断过,墨晋修一定很猛吧,你们一晚上做几次?”
楚欢被她暧/昧的问题问得脸上一热,那个男人何止猛,简直就是野兽来的。
“嘘,别说,让我猜猜!”
见她红了脸,程景怡兴趣更浓了,竖起食指在唇边做了个让她禁声的动作,一双眼睛把她从上打量到下,笑着说:
“是不是一.夜七次?”
“……”
楚欢瞪她一眼,不做回答,程景怡咯咯一笑,又伸出四根手指头:
“最少也得有四次或者五次吧!”
“什么四次五次,楚楚,你回来啦?”
身后,程景渊的声音突然响起,楚欢惊愕回头,对上他温润关切地眸子时,尴尬地扯起一抹笑,还没开口,嘴快的程景怡已然没心没肺地回道:
“我说楚楚脖子上的吻痕没断过,他们肯定每天晚上都不低于四次五……”
“景怡,你别胡说。”
楚欢小脸红得似能滴出血来,想也不想,伸手就捂住了程景怡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几步外,程景渊如墨的眸底一抹似嫉妒的情绪稍纵即逝,薄唇抿了抿,俊脸上很快又浮起浅浅笑意,抬步走到她们面前,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责备地说:
“ 景怡,你一个女孩子家说这些,也不害/臊。”
“有什么害臊的,我这是先积累经验!”
程景怡扒掉楚欢的手,冲她亲爱的哥哥做鬼脸。
见楚欢一脸的尴尬,程景渊视线扫过桌上的报纸,眸光最后停落在她受伤的那只手臂上,转了话题问:
“楚楚,你手臂的伤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