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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世华佗是医圣岛的弃徒,为了回归医圣门,便尊万世医圣之命,为他寻找玄阴九煞之魂体。
此魂体亿万年难得出现一个,只要能够找到,以万世医圣本门所习玄功,合体双修,可以助其破开玄关,直通神圣大能。
万世医圣本非此界之人,而是又一上位界面之人,他知道只有在幽冥界才能找到此体,便让祖师,助其打开两界界面,来到此界。
来到此界以后,以行医为名,四处寻找玄阴九煞之体。
但此魂体亿万年不出一个,如何能轻易找到,于是创建了万世医门,广收门徒,让他的徒子徒孙为其寻找。
他将身怀玄阴九煞魂体之人的特征告诉他的徒子徒孙,说来也巧,朱可欣便是身怀此体之人,是以一到阴间,为那在世华佗所见,便被认出。
为辨真假,以防误认,所以在世华佗借故双手摸朱可欣之脉良久,方才确定,当即设圈套给朱可欣两人,以致朱可欣落入万世医圣的手里。
当然万世医圣只是让门徒寻找此体,并没有告诉他们此体合修的异处。
那在世华佗因数百年前做下大错之事,一心想重回万世医门,得师祖真传,见到朱可欣正是师祖要寻之人,自是大喜,当即设计令二人前往万世医岛,并飞鸽传信于万世医圣。
那万世医圣一听大喜过望,当即前往,以防二人落到别人手中。
所以张宣蒙二人一路行来,都在万世医圣的跟踪之下,张宣蒙能翔于空中的神通也被其探知。
他看张宣蒙神功不在他之下,为防打草惊蛇,直到二人进入弱水之泽也没露面。
二人进岛,他便让弟子白夏带他们进入岛心之内的传送阵,那并不是他的闭关之所,而是一个传送阵。
但那传送阵连接哪里,只有万世医圣自己知道,他的弟子白夏并不知情。
张宣蒙通过神识读取了白夏有关他们二人与万世医圣的记忆,怒气直冲九天。
但反复搜索白夏的记忆,将他记忆中有关医圣岛的所有信息全查了一遍,就是没有找到半点有关那传送阵连接的位置,更不知道那万世医圣现在将朱可欣带到了哪里。
失望之下,将神识收回。
但见那白夏面色有异,双眼痴呆,不觉一怔。
那华山五鬼中的那鬼见了,当即上前讨好道:“大人,可曾找到万世医圣老鬼藏身的位置”。
张宣蒙摇了摇头,道:“他的记忆中并没有那传送阵连接的位置,那老贼也瞒着他。”
那鬼见没立功,吓得头一缩,又趴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张宣蒙看了一眼白夏道:“他却是为何这般模样?”
那鬼抬头看了一眼白夏道:“大人,他的神识被你所伤,自然便成了这般模样。”
张宣蒙道:“看来此搜魂术乃邪恶之术,被搜魂之人,神识被探,便成了痴呆之人。”
那鬼听他称此术为邪恶之术,打了一个哆嗦,道:“大人,小人只是知道此术的使用之法,并没害过人。
而且使用此术之人必须神识远过被施术之人方可,否则反为所害。小的哪敢轻易用它害人。”
张宣蒙心头一震,这鬼看来并没有安好心,若是自己神识不是这般强大,说不定反为白夏所害,双眼向他一扫。
那鬼更是害怕,将脸俯在地上。
张宣蒙看了白夏一眼,又向那被他废了武功的另一万世医圣门徒走去,以期能从他口中问出万世医圣传送之地。
那人见张宣蒙走过来,知道逃不过白夏变成白痴命运,双齿一合,生生咬舌自尽。
张宣蒙大怒,一掌将其震碎,看了白夏一眼,也取了性命。
至此在岛上的万世医圣门人全部死去。
那三鬼见张宣蒙杀伐果决,更加害怕不已。
正在这时,突见无边天际一道流星般亮光闪过,转瞬钻入了弱水河深处。
张宣蒙自来阴间,从没见过星月,更没见过流星,纵是流星也没有这么快的速度。一时大奇,看向弱水河处。
突地心一跳,莫非与可欣有关,或是与那老狗万世医圣有关,遂问向三鬼道:“这岛上常有流星经过吗?”
那三鬼齐抬头道:“大人,此是阴界,哪来的流星。我们在此岛呆了无数年,也没见过流星。
”
张宣蒙大叫一声好,随手向三鬼挥去一掌,那三鬼顿时惨呼不已,一身修为已为张宣蒙所废。
三鬼惨呼中抬头看去,哪有人影,张宣蒙早已不在。看来虽被废了修为,性命倒是留了下来。
张宣蒙知道这三鬼亦是邪恶之人,不知为万世医圣做了多少坏事,是以离开之时,废了他们修为。
他纵身空中,玄力翅翼一展,倏的一下便来到了弱水河面上,只见河面波光闪动,原来死水一般的河面有阵阵涟漪层起。
停在弱水河上空,静静地看着河面,一时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但这河如此沉静,突现波纹,一定是有物坠落其中。
看来刚才看到的流星似东西倒不是虚枉的,那东西是真的从天际飞来,落入河底。
难道它不知这河能进不能出?又难道是有人驾驭什么可以抵御弱水河的法宝进入弱水河里。
这弱水河中能有什么珍宝现世,一定是与那万世医圣有关,或是与可欣有关。
一想到朱可欣,便再也静不下来,神识放开,向河底探去。
此时他的玄力又是大进,那片天地进一步扩张,神识已可探出近三千丈远。
但那神识遥遥向河底探去,一直到神识尽处,依然是茫茫河水,没有探到尽头。
他翅翼一张,向医圣岛飞去,绕岛一周,神识放出。
原来此岛有物阻挡他的神识,现在却是毫无阻碍,将整个医圣岛探了个清清楚楚,只见那华山三鬼依然还在岛上,其他没有一个活物,更是没有可疑之处。
遂又重至弱水河上空,看着河面,那片涟漪早已淡去,河面依然一平如镜,没有半点波纹。
张宣蒙呆呆看了一会河面,河面似是映出朱可欣的影子来,她正在受苦。
头脑一热,便向河面俯冲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