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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儿醒来,杜媚还没醒。
江枫没等她醒过来就跟蓝玉儿告别了。
蓝玉儿赶紧对江枫说道:“你急着走干嘛?一起吃个早饭不好吗?”
江枫笑着摇头,“不了,我还得去处理一点儿私事。”
江枫说完直接离开了酒店房间。
到了酒店楼下,江枫立刻摸出自己的手机给朗日单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江枫立刻对朗日单道:“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帮我查一下杭城的黑龙堂。”
“黑龙堂吗?宗主您等我十分钟。”
朗日单电话挂断以后,江枫沿马路走着,随便找了家早餐店坐下。
江枫还没来得及点东西,朗日单的电话便打来了。
江枫接通电话,朗日单立刻开始汇报。
“宗主。黑龙堂原本是一个杭城的二流帮派,帮主名叫李槐,外号‘李鬼’。
这人性情暴戾且十分贪财,一年前一个叫黑龙会的组织给黑龙堂注入了大量的人力和金钱,所以黑龙堂慢慢成为了杭城,乃至浙省都非常出名的帮派。”
“贪财?暴戾?”
江枫心里暗自点头,这样说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了。
不是好人就好,这样找起麻烦来就不会显得自己太过分嘛。
接着朗日单又给江枫汇报了一些黑龙堂的信息,然后还把详细资料传到了江枫手机里。
江枫看过黑龙堂的资料后,心里很快就有了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夜总是很迷人,借着夜带来的黑暗,很多人都可以放心大胆的放纵。很多人都觉得夜就是一个该放纵的时间。
对于夜生活频繁而又多彩的黑龙堂帮主李槐,他同样喜欢在夜晚放纵。
权力越大的人,越怕死。
从李槐随时随地带着的二十八个保镖可以看的出来,这二十八个保镖全是李槐从法国的“死亡拳场”里面用高薪聘请过来的。为了这二十八个保镖,李槐付出的还不止是金钱上的东西,更多的是一些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利益退让。
这二十八个保镖每一个都是经历过重重生死挑战留下来的精英,二十八人聚集在一起,身上散发出来的死气足以让很多人在三伏天惊出冷汗。
李槐住的地方不远处就是一家他私人开的赌场。
他这人很喜欢赌,且赌术很烂。不过,杭城的赌场里面,有八成的份额全是他的。他的赌术烂,但他手下人的赌术可不烂。
由于自己住的地方离赌场不远,所以李槐只是叫人开车在后面跟着,而自己则带着二十八个“死士”行走在大街上。他很享受大街上过路行人偷偷投过来的恐惧目光,这种目光让李槐觉得很享受。
香榭棋园,一个真正的挂羊头卖狗肉之地。
这里是李槐在杭城开的最大的一个赌场,赌场堂而皇之的开在了闹市区中心位置。以棋园为掩护,棋园的地底下开了一个三层的豪华赌场。
把赌场开在闹市区,这种巧妙的掩人耳目高招自然不是李槐所能想出来的,而是他身边的狗头军师常娄楼出的主意,事实证明,这也确实是个好法子。这样一来,因开赌场引起快速的人员流动就不是那么引人注目了。
为了这个赌场,李槐在杭城遍撒金钱,什么工商,规划,公安,治安大队等等,连城管那里都塞了不少钱,所以这个赌场顺顺利利的在杭城开了五年,替李槐赚下不少黑钱。
“老板,今天三楼来了五个雏,您看看你等下要不要先去挑一两个?”常娄楼媚献的对李槐说道。
“小楼啊,我常常对你说,做人,特别是做男人,千万不能太好色。”李槐很认真的对着常娄楼说道,常娄楼心下嘀咕:“有说过吗?怎么自己一点都不记得了?”
不过身为一个谋士兼马匹精,常娄楼还是很敬业的回答:“是,是,老板教训的是,是小人俗气了,俗气了。”
“哈哈哈。。。。。。”李槐大笑着拍了拍常娄楼,这家伙讨自己喜欢的地方就在这里,既聪明又会拍马屁,偏偏每次还拍的自己极爽。
“其实呢……”李槐话锋一转,拖了拖声音说:“你问我要不要去挑也没错,只是你不该问我是不是挑一两个。”李槐故意咬重那“一两个”三字。
常娄楼马上会意,马匹随即拍到:“当然,那是当然,老板神武之威,在床上也是一样威猛,今天晚上我让他们把那五个小美人全送到老板房里去。”
“哈哈哈哈哈……。”李槐笑的更得意了。
一转角,就到了香榭棋园门口,门口两个身材挺拔的女迎宾一见是李槐,都甜蜜蜜的叫了声:“李总,您来了。”
“呵呵,乖……”李槐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常娄楼马上会意,送上两张百元大钞放在李槐手中。李槐将钱分别塞在两个女迎宾高耸的胸间,笑道:“两个小**,昨天差点把我腰都弄闪了。”
两名迎宾也不接话,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李槐。昨天她们只是为李槐踩了踩背,不过用一百块钱让自己的老板占占自己嘴上和手上的便宜,对于她们来说并不觉得有什么。
一进棋园,李槐身后的二十八保镖就散开了,只有三名留在他的身后,其余的人都不知道隐藏在了哪里。但有一点可以保证,只要李槐一受到攻击,那么立刻会有人从四面八方给来敌攻击。
李槐带着自己的三名保镖和常娄楼走特别通道到了地下一楼的赌场,地下一楼赌场是一个赌场大厅。这里什么赌局都有,牌九,扑克,轮盘,骰子,就连赌博用的游戏机都有。一进门喧哗的声音遍铺面而至,咒骂声,哀叹声,惨叫声,惋惜声。当然,偶有也有一些兴奋的叫喊,不过这种声音很少,看来赌赢的最后始终是开赌场的人。
李槐没有多做停留,只是一个穿着西装的赌场经理迎了上来。“李总,您来了。”
“嗯,最近生意怎么样?”李槐并不是常常来赌场,而是两个星期也就来一次而已。
“生意不错,这个月我们至少能赚一千万。”经理很自信的回答,开赌场虽然肯定免不了千人,但得控制一个度。赢了七个人的钱,那么至少要让三个人赢钱,否则以后还有谁会来赌场?
“嗯。”李槐点了点头,显然对经理说的数字比较满意,“叫底下人都盯紧点,别阴沟里翻船。”
“知道了,卫总。”经理点点头。
李槐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让一名服务员带自己到了地底三楼的贵宾室。这里很安静,因为要进入这里,最低限额是有一百万。
李槐自然不必要遵守这个规矩,直接就进了赌场。这里赌的人都在包房内,李槐问了问服务员,让服务员给他找一个差人的包房。
很快服务员就为李槐找到了一间,李槐遣散了身后的三名保镖和常娄楼,他不相信到了自己地盘的核心地带还有人能伤害自己。
进包房后,李槐才发觉这个包房里面原先是在打梭/哈,他最喜欢玩的就是梭/哈,这种赌法很考究对未来的预测,概率的计算以及心理的承受能力,是一个很具有冒险性的大输赢赌法。
房间内已经有了四个人,见有新人加入,四人都很热情的打了招呼。
这四人的资料刚刚李槐已经了解到了,有一个是浙省下来的高官,有一个是地产公司的老总,有一个是国内某大财团家的公子,最后还有是京城军区大院里一个首长的公子。
都是社会的高层人士,不过这些关李槐屁事,他只管赢自己的钱。
赌局开始,一开始李槐还想凭运气玩两把,感受感受赌钱不知结果的那种刺激,没想到短短十几分钟就输掉了一百多万。
李槐有些承不住气了,对着发牌的荷官递了个只能他自己懂的眼神。荷官不露声色的点了点头,重新换副新牌,把牌摊开给所有人检查后,洗了洗牌,巧妙的把牌控制成。李槐是同花,而有一家该是顺子,还有一家该是三条,另外的一家该是两对,最后的两家是杂牌。
“请问有没有人要切牌?”荷官惯例性的发问,一般都没有人会切牌,因为嫌麻烦。正准备发牌时,突然一个人叫道:“别急,我要切牌。”
李槐皱了皱眉头,说话的是那位京城来的军区大院公子哥。
公子哥拿白牌在牌中间插下去,这一插搞得荷官冷汗都出来了。因为如果这样切牌那么最大的牌反而会到这位公子哥手里,而次大的牌就会落到李槐手里。
李槐只会知道荷官做了手脚,但并不知道做了多大的手脚,所以很可能会上当。
“发牌呀。”公子哥笑容可掬的看着荷官说道,荷官被弄的背后冷汗直流,偏偏脸上还得笑眯眯的把牌发完。
李槐虽然感觉到荷官有些什么不对劲,但一看见自己的底牌加牌面形成一个顺子,他顿时什么都忘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次定是顺子。
牌发到第四张的时候,那位军区大院来的公子哥突然叫道:“我梭了。”一下把自己面前的两百万筹码推了出去,李槐瞥了公子的同花牌面,神色镇定的也推了两百万筹码出去,其他三人都盖牌不跟。
荷官这下笑容再也保持不住了,脸上满是苦笑。
“发牌呀。”公子哥依然笑容可掬,李槐看了看荷官,感觉有些什么不对劲。不过见荷官依然在笑,也不疑其它,跟着冷声说道:“快发牌,磨蹭什么?”
荷官暗叹一声,知道自己没救了,只好硬着头皮把牌发下去。最后,李槐才发现,自己的牌面是顺子,而对方的牌面竟然是同花,这一下他知道了,那一次切牌把牌的顺序弄转了圈,自己手里的牌变了。
最后翻牌,自己是公子哥赢了。
李槐狠狠的看向荷官,荷官只得苦笑,李槐当即大怒:“笑你妈个头啊,你***以为自己是黎明吗?笑,给老子换个人进来。”
荷官不敢接话,只好退出包房,让赌场经理重新派一个荷官进来。这一次经理亲自领来一个人,把人领进包房后,笑着对李槐说道:“卫总,不好意思,刚刚那位惹您生气了。这位荷官是我们这里新来的,以前你最喜欢的韩老伯的侄子,叫韩剑。”
“韩剑?”李槐抬眼看了看一脸淡淡络腮胡,面容显得有些粗犷,但眼神中不乏沉稳的韩剑,点了点头:“就他吧,小子,眼睛放亮点。”
韩剑赶紧受宠般点了点头,在众人的提议下,新的一轮赌局又开始了。
接下来的赌局中,李槐不知为何,犹如神助一般。每一次都靠着比别人大一点点的牌堪堪胜了别人,最后赌局结束之时已经是凌晨七点了。有两位已经输光了带来的赌金,而李槐则赢了六百多万,那位军区大院的公子哥最惨,输了八百多万。
赌局结束后,李槐很是欣赏的拍了拍韩剑的肩膀,并且交代经理,以后自己来赌场赌钱全都由韩剑做荷官。最后走的时候还扔了一万块钱给韩剑,韩剑千恩万谢的接下了。
本来韩剑凌晨一点钟就该下班的,这一下一直加班到了七点。李槐一走,他也就立刻换衣服准备离开。在换衣服时,他掂了掂已有些份量的一万块钱,嘴角勾起了一丝莫名的笑容。
兵不血刃的拿光李槐的家财,破掉李槐的全部势力,这就是江枫接下来要做的事。而这些事中,韩剑将承接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李槐没有在赌场留宿,他可还记得自己别墅里的那张大床上应该还睡着五个雏妹呢。
刚一出赌场,身后的二十八个保镖就跟上了。常娄楼媚献的跟在了李槐的身旁,极其恶心的拍着他的马屁。而李槐确实很高兴,这一次的战绩在他自学会赌钱以来是重没有过的。
清晨的空气带着微湿的露水,清新,怡人。不过像李槐这般俗不可耐之人自然不会细心来享受大自然的恩赐。
李槐住的地方是杭城少有的新贵之地,住在那一带的人不多。而有,也个个是权贵。所以现在他走的这条街上基本上无人。
突然,李槐身后的二十八个保镖全都停下了脚步,其中十名保镖直接把李槐保护在了中心。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不过危险的气息却让这二十八个保镖全都嗅到了。
“这个世上有很多东西被别人拥有着,而要拥有这些东西,首先这个人得有能耐,有资格,有实力。这里面的东西包括着本少爷的钱,我并不认为你有资格拥有着我的钱。”
说话的先前在赌场输的较多的公子哥,他一边说,一边向李槐这边走来。其实那几百万对于一个军区大院出来的大少来说并不算什么,不过一个骄傲的二世祖从来不喜欢失败,哪怕是赌场上。
“怎么?想把吐出来的东西再吃回去?你也不怕恶心?”李槐嘲讽道,一连三个反问极尽讽刺。
在李槐心中想来,管你是什么京城军区大院的首长公子,天高皇帝远的,在杭城这块地界上自己还是一个暗夜中的君主。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东西,你吃了会消化不良。”
公子哥的话音一落,他的身后竟出现了近二十名一身黑衣,脸带白色面具的武士。
这十几个人一出来,李槐身后的二十八个保镖立刻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就是那种在“死亡拳场”与人对战时的气息。常杀人身上自带的气息。
“老板先走吧。”说话的是李槐的保镖首领,一般很少说话,更很少说让李槐先走之类的话。而今天说了这话,证明他也没有信心在己方人数占优的情况下杀掉对方。
“哼!我李槐从十三岁开始出来混,一直到现在从来没有出现临阵脱逃的事。你们放手去做吧,出三什么事我自己会摆平。”李槐虽然是一个俗人,但不可否认,他今天能坐到杭城黑道巨头的位置上也不失为是一个枭雄。虽然怕死,却依然敢在局势未明之前再拼一把。其实他心里对自己找来的这些保镖是很有信心的,况且人数还占优不是?
“你能摆平?摆来看看。”那位英俊的公子哥嘴里“看看”两个字刚刚说出嘴,他身后的十数人就如猛狼一般冲向李槐,那十多道黑影带着一股肃杀感,很直接的杀向李槐。
高手过招,胜负只在瞬息之间。
这一场直接的肉搏战很快就结束了,双方杀斗的方式真的是相当直接。每每就是只攻要害部位,一招下去只取人性命,不做任何多一丝动作。
不过为什么最后死了,躺在地上的全是李槐的人呢?
因为公子哥的人出手往往要比李槐的护卫要快上那么一丝,就是这么一丝,决定的生与死,胜与负。
幸福来的如此之快,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李槐此时的想法是死亡来的如此之突兀,我***还没有想过。“别,别,别……有事好商量,不就是钱嘛,我给你就是,你要多少说个数就行了。”
“我缺钱吗?”公子哥微笑着看着李槐,李槐觉得那微笑是那么的可憎。公子哥挥了挥手,李槐心里一片冰凉,因为他以为叫手下杀人时也喜欢做这个动作。
刚刚闭上眼睛准备受死的李槐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别人一提,整个人似乎趴在了一辆摩托车身上。
而那位公子哥则一直淡笑着,看着李槐被别人救走。
“宗主,需要追吗?”一名黑衣人摘下自己的面具,对着江枫躬身问道。如果有旁人在一定会惊呼,刚才杀人那么干脆的黑衣人,看上去年纪也太小了吧。
其实这并不奇怪,因为这个黑衣人是江枫寻龙宗的弟子之一,年纪在寻龙宗虽然算大的,但实际也才十八岁而已。
自然,这个京城军区大院的公子哥,自然就是江枫了。
“追他干嘛?那钱就是故意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