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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得不说,这个祁岁蓉很得他心意,样貌性子他都很喜欢。
不用对比他也发现了,祁岁蓉和以前的陈家大小姐,果然十分相似。
他走到院子里,看着桌上的点心,笑着说:“祁姑娘好雅兴啊。”
祁岁蓉展开个笑脸:“呵呵......”
傻笑一声,不知道该说啥好,她摸了摸鼻子。
贤王走到桌前,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问她:“我王府里的点心,味道怎么样?”
祁岁蓉立即点头:“很好的。”
贤王看着她的小表情,心想,这倒不像是在说谎,果然是很喜欢他家糕点的样子。
贤王下意识拿起一块,刚准备放进嘴里,突然想起来自己不喜欢甜食,他盯着手里的白色糕点看了一眼,然后手一招:“过来。”
祁岁蓉战战兢兢的走过去,笑了笑:“王爷?”
贤王看着对方距离他三步远的距离,眉头一挑:“再过来点,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祁岁蓉心想,那可说不准啊。
你个混账王八蛋啥事干不出来啊?
怂哒哒的祁岁蓉还是慢吞吞的挪过去了。
意料之外的是,贤王竟然把手里的糕点举着喂到了她的嘴边,语气堪称温柔的说:“吃吧,不是喜欢吃?”
祁岁蓉浑身僵硬:“啊?啊,这个,这......”
她是吃还是不吃啊?
贤王眼睛眯了眯,意味深长的低声说道:“不想吃糕点?那是不是想吃点别的东西?嗯?”
祁岁蓉:“......啊?”
她茫然的看着贤王,茫然的开口:“我已经很饱了,不想吃别的东西了。”
贤王低声笑了一下,暧昧开口:“你哪里饱?两张嘴都吃饱了,那才能叫饱呢。”
祁岁蓉更加茫然:“啊?”
什么两张嘴,这个混账到底在说什么?
她怎么都听不懂?
祁岁蓉呆愣愣的站在那,贤王看她这迷糊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好玩。
哎,白纸一张,被人调戏了都不知道。
贤王把手里的糕点直接塞进了祁岁蓉的嘴里,把她嘴里塞的鼓囊囊的,糕点那么大一块,他硬是全塞进去了。
祁岁蓉瞪大眼睛,差点被糕点碎屑呛到,她嘴里吃不下了,就立即闭嘴。
结果贤王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手指抵在她唇边,低声说:“不吃?”
祁岁蓉怂的立即张开了嘴,用眼神示意王爷,她还能吃!
贤王眼神更沉了,鬼知道他在想什么。
总之,他拿出手帕来擦了擦手指,嘴角一直微微翘着,看心情似乎挺不错。
祁岁蓉一边艰难的吃着糕点,一边心里盘算着,看这个混账的脸色,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那如果跟他求情,让他放过自己,或许有用?
反正她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商户女,跟这些天潢贵胄之间横跨着一条银河呢,对方应该不至于跟她这种小人物计较?
祁岁蓉好不容易把嘴里的糕点吞下去了,刚想说话,就见贤王端着个茶杯,递到她面前:“喝点水,别噎着了。”
祁岁蓉确实有点噎着了,但这还不是拜贤王所赐吗?
她心里愤愤的想着,脸上还要带上感激的微笑,接过茶杯来,仰头就是一口闷。
贤王:“......”
好了,这喝水的姿势,简直一模一样了!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祁岁蓉,见她放下杯子,便笑着说:“这么急做什么?再喜欢喝,也得慢慢来啊,不然呛着怎么办?我可是会心疼的。”
祁岁蓉听到这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嘶,这个贤王,他不对劲!
虽然跟以前一样狗,但是,今天的他,比以前都要更狗一点。
难道以前是因为她陈家大小姐的身份,所以贤王有所收敛的缘故?
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啊!
祁岁蓉想的,其实也没有错。
以前,贤王及时对陈家大小姐有兴趣,还是会有所顾忌,考虑也会更多一点。
但是,如果对方换成祁岁蓉,这种无依无靠的商户女的话,那他的顾虑就会少很多。
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就掌控住对方,并且不怕对方的背叛。
毕竟他不会给对方这种机会。
而且,他可以随时随地将祁岁蓉带在身边,而不怕因此会惹来麻烦。
更重要的事,他如果真想跟祁岁蓉在一起,想要给她一个名分,无论是妾室,或者侧妃,更或者,他想将对方立为王妃,这京城上下,不会有一个人反对。
甚至皇帝都要宴请百官庆贺,庆贺他堂堂一个王爷,自降身份,找了一个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商户女为妻。
这对于皇帝来说,没有丝毫的威胁,毕竟商户女无法给王爷提供丝毫的助力。
这样很好。
贤王少了很多顾虑,他甚至如果现在就要了祁岁蓉,也是可以的。
他都不用考虑别的,隐秘的准备工作或者善后什么的。
如果祁岁蓉真是之前那个陈家大小姐的话,那好像还挺不错的。
贤王这么一想,看着祁岁蓉的眼神,就意味深长起来了。
其实这次过来看祁岁蓉,也是临时的决定,贤王还有很多事要做,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贤王逗完了祁岁蓉,便站起身来,身后捏了一把她的小脸蛋,低声说:“这几日你就在这里住下,我有空就过来看你,嗯?”
祁岁蓉忍了又忍,才胆大包天的说道:“不行啊,知许发现我不在了,肯定会着急的。”
而且,她为什么要住在王府啊?她还准备回祁县呢!
贤王点点头:“你放心,文安伯府那边,我自有安排。”
祁岁蓉眼看着他要走,又鼓起勇气说:“王爷,那个,我住在这里,实在是不太合适啊。”
贤王本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此时更是有些不耐烦了,他讨厌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
偏偏这个祁岁蓉仿佛看不懂他脸色似的,总喜欢跟他对着干。
他觉得自己之所以对别人耐心不足,估计是因为他把自己所有的耐心,都放在了祁岁蓉身上了。
他停住脚步,耐着性子问:“又怎么不合适了?”
祁岁蓉眼神乱飘,心虚又紧张,觉得自己在作死的边沿疯狂试探。
她小小声的说:“我已经嫁人了,不能夜不归宿了......”
贤王:“......”
贤王的脸色立即黑了。
祁岁蓉不说他还差点就忘了,这个祁岁蓉仿佛是被家里卖给地主老爷做妾了。
她现在的身份,还是地主家的逃妾。
贤王只知道她是自己逃出来的,别的还没来得及问。
他脸色沉沉的,只注意一件事:“你跟那老地主,睡过了?”
祁岁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