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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陈若风的婚事一直悬着,他这个做家长的可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罗信诚暗暗地感慨着,他前半辈子一直在忙工作,家里全是妻子操持,后半辈子,真想不到,他的生活都颠倒过来了,当然这也怨不得谁,毕竟转折点是因为自己的错误造成的。想起晋华雯,他不禁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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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同事们都出去了,陈铮就走到陈若风身边,看她在忙碌什么。
陈若风放下手里的鼠标,对他笑了笑。
陈铮问陈若风:“秦家人怎么那么封建?秦刚跟我说,不能随便去秦悦的坟上看她,不然会影响她家人的健康,影响他们家后代的发展。”
陈若风一边喝咖啡一边想着:“好像是有人这么讲究过,不过都这年代了,那些繁文缛节,已经简化很多了。”
“以前我还不信,说十里八村不同俗,他们那的民俗也很与众不同呢。”
“秦刚给你打电话了?”陈若风猜测着应该是这样。
“是啊,他说了好多理由,怕我去了,影响秦悦的名声,说按他们老家的风俗,还要配什么,算了,反正是我跟秦悦没结过婚,是不能再去看她了!”
“怎么会这样?太不讲情理了。”陈若风觉得有点生气,秦家人真是奇葩。
“我问了下老家在农村的几个同事,说是这样那样的风俗也有很多,都不太一样,所以我这心里也好受一点了!”陈铮感慨着:“毕竟相爱一场,居然连,唉!”
陈若风的眼圈红了,她吸了吸了鼻子:“没事,至少不会拒绝我,我可以去看她。”
“你也不行!”陈铮看着陈若风,一脸遗憾。
陈若风立刻瞪大了漂亮的眼睛:“我?不会吧?我还不行吗?”
“啊!秦刚是这么说的,一是怕被村里人遇到,传到秦家父母耳中,听着会更难过,二是怕你属相有问题,说有可能会克能他们后人的前途,反正是咱俩人都不能去见秦悦”陈铮说着,感觉很难受,当说到秦悦俩字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陈若风看着陈铮,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两个人真是伤心人看伤心人了。陈铮叹口气,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自己去难过,他怕他的情绪会影响陈若风。本来他也不敢和陈若风聊秦悦,但是秦刚拜托了他,而且还再三叮嘱,他不能不转达一下。
陈若风坐在电脑前黯然神伤,她的姐妹,怎么就不能去看看她了?难道看一眼会怎么样吗?封建迷信真是害死人!
秦家人太可恶了,早知道如此,陈若风还不如使点坏,让秦悦跟家里断绝了来往,那样的话,说不定秦悦现在还活蹦乱跳呢。想来想去,陈若风又全是后悔了。当断不断,当初若是自私一点,劝她离开那个没理可讲的家,秦悦也走不到这一步。
后悔后悔后悔后悔后悔,生气生气生气生气,陈若风在电脑上打了几十个后悔,又打了几十个生气,仿佛这样才稍稍出气了些。
陈若风再回头看陈铮,他也是一副失落的样子,她也不敢去劝他,怕俩人都更伤心。
入乡随俗,有些事是要尊重人家一些,可是秦家这种“讲究”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对于陈铮来说,他的伤心和难过自然是和陈若风不一样,他要去的话,身份也有点小尴尬,这是按秦家来说的,但是在陈若风看来,其实这根本没有一点问题。如果她是秦家人,秦悦出了这么大的事,男友连面都不露一下,陈若风才会鄙视、才会生气呢。
结婚有什么属相相冲的说法,这也都是封建迷信的一套,但是人去世怎么还有这么多穷讲究呢?陈若风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了。她没有农村生活过,不知道各个地方还有各种风俗存在,但是这一稍稍接触,她立刻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合情理。陈若风好好想了想,连阴婚这种老迷信的做法她也听说过,但就是没听说,不能让好朋友好姐妹去祭拜的说法。
想来想去,全是不平和疑惑。最后陈若风终于想通了,大概是因为秦家人怕看到陈铮和陈若风,就会自然地想到秦悦,他们家人怕伤心和难过,干脆不让一切外人出现了。如果是这样,也还算是可以理解。
陈若风给陈铮发短信:不去也无所谓,咱们想她,她自然会知道,清明的时候,咱们在网上思念一下,遥拜一下,她肯定能感受到。
陈铮回复:好。
明年的清明节,陈若风和陈铮约好,是要去秦悦老家看看秦悦的,没想到秦家人这么排斥,他们也只好作罢。
因为白天想了太多秦悦,说了太多秦悦,晚上做梦就梦到她了,她听到秦悦喊救命:若风,快来救我,若风!若风!
陈若风出了一身冷汗,一下子惊醒了,忽一下坐起来,这么猛的动作把郑元哲也吓醒了。
“若风,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郑元哲轻轻地拍着陈若风的肩膀:“是我,在我们家里”天已经微微亮了,透过光亮,他看得清她的表情,她一脸怔愣的样子,显然是受了惊吓的样子。
陈若风很努力地回忆着:“是梦啊?我听到秦悦在喊我,让我救她!”
郑元哲皱眉看着她:“是不是白天想她了?还是说起她了?”
陈若风叹了口气:“都有!”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真是准确呢!肯定是白天的原因。说多了想多了,在你的大脑里有很深的印象,大脑受到刺激,晚上还会持续工作,所以就梦到她了!”
“可能吧!”陈若风哽咽着小声道。
郑元哲把陈若风抱进怀里:“若风,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这样把自己老是陷在悲伤里,秦悦要是真有灵魂,她知道你这样,也会担心会生气的, 你不是说,她最关心你吗?”
“嗯!”眼泪还是不自觉地落下来,秦悦走得太突然了,她一句话也没留下,一点预兆也没有,这让陈若风怎么能在短时间内接受呢?陈若风忽然眼睛一亮:“元哲,会不会秦悦真还活着?”
郑元哲皱起眉头,无奈地看着她:“若风,一个梦,一个梦罢了,你想想,人都死了,火化了,怎么能活过来呢?”
陈若风眼中闪出的亮光又熄灭了,是啊,这不是痴心妄想吗?人都死了,可是,怎么刚才的感觉,像是真人说话呢?她看到秦悦的表情,也是十分熟悉,十分焦急的样子?
“好了好了,快躺下,还能睡一会儿呢,来,到我怀里睡,这样就不会做梦了!”郑元哲轻声地安慰着。陈若风的状态还是在转好中,秦悦刚刚去世的那几天,她常常在梦中哭醒,醒了还要哭半天。
虽然已毫无睡意,但是陈若风心里又抱歉,又一次破坏了郑元哲的好梦,真是不应该。郑元哲的大手极轻地拍在她的后背上,陈若风又感动又感慨,感觉泪水又要冲进眼里,她还是很努力地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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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陈若风没有跟母亲一起回来,付文山的脸色就一直不怎么好看,话也不想说,只是眼神空空地瞪着天花板。公晓真耐心地劝解他,换来的只是一个又一个白眼。因为知道他心情不好,公晓真也不介意,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依然照顾得十分周到。
护士走过来送药,公晓真赶紧到病房门口去接,护士把药片放在公晓真手里的小盒里,顺便观察了一眼付文山的情况,小声问:“还是不高兴吗?”
“嗯。”
“病人的情绪影响病情的恢复,你们家属要注意点,别惹他不开心!”
“好,谢谢你的提醒。”公晓真彬彬有礼地道谢。回头走到*头柜前,把药放在上面,无奈地看着付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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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陈若风站在宽大的玻璃窗前,若有所思地看着外面。如果只是去看看,她早就跑到润城去看一下了,虽然当初是恨得不行,现在想想,也是自己太较真,太任性了,也不是没有一点责任的。可现在,付家的要求是太多了,这不是去看一趟这么简单的事。
郑元哲平常都是很大度大方的,但是,陈若风还不知道,他在面对付文山这个前任的时候,会是什么状态。
当年郑元哲做假男友替陈若风出头时,罗信诚说一眼就能看到郑元哲的的醋意,他的眼神和嘴角都出卖了他,也许正是因为这些不自觉流露出的醋意,让付家父母及付文山本人都确信这人是陈若风的现任男友,所以才会那么快就了断了她逃婚的尴尬处境。
陈若风长长地出了口气,如果不是想到这一点,陈若风都不知道郑元哲这人还会吃醋呢。现在,她就更加犹豫了,怕对郑元哲有伤害,她在努力地想着两全之策,如果有两全之策的话,她就选择这个!
怎么才能把大家的伤害都降到最低呢?陈若风平常感觉自己还算有点小聪明,但现在,遇到朱瑞,遇到付妈妈,她就感觉自己有点黔驴技穷了!她一向的乐观也有点不自信了。
“陈姐,你不去吃饭吗?到了饭点了?”宋然看陈若风已经在窗前站了一会儿了,就提醒着。
“哦,好,马上就去!”陈若风对着宋然笑了一下,不好意思了,看来她又想得太入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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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铮接到一个电话,听起来好像还有点神秘:“哦,嗯,嗯,嗯,知道了!好”接完电话,他直接走到郑元哲的办公室。
看到陈铮忽然进来,郑元哲也不吃惊,抬眼看了他一下,又继续看材料。
陈铮站在一边欲言又止。
郑元哲好像已经知道陈铮的意思,头也不抬地问:“说,什么事?”
“那个,就是付家的事,现在打听明白了”
“哦?”郑元哲立刻抬眼看着陈铮。
“他们家算是很不幸了。付爸爸得了血栓,现在偏瘫呢,付文山前些天与人喝酒,在下楼梯的时候,酒后摔伤了”
郑元哲皱眉:“不会吧?为什么不乘坐电梯?”
“听说是喝多了,自己走到楼梯口,一脚踩空了,摔得不轻。”
“什么情况了?现在?”
“说是外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
“但是什么?”郑元哲心急了。
“但是脑子有点摔坏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陈铮小心翼翼地说。
听到这话,郑元哲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难怪陈若风经常走神呢,她肯定是在纠结着,要不要去看付文山。
郑元哲吐了口气:“那付妈妈过来,是要若风去看一下付文山吗?”
“有……这个意思!”陈铮看着郑元哲,说话有点迟疑了。
“你能不能一次说完了?”郑元哲有点不耐烦了!
“是这样,付家希望若风能去照顾付文山康复,顺便管理一个他们的两家酒店。就是想让若风帮帮他们。”
郑元哲皱紧了眉头:“管理人员有的是,聘请一个不就行了?”
“好像是非若风不可。”、
“为什么?”郑元哲听这话就觉得不解了,陈若风又不管理酒店的最佳人才,这样的人选不乏其人呢。
“主要是,主要是让若风去照顾付文山,帮他恢复记忆。”
“哦?!”郑元哲长长地哦了一声,明白了,原来问题的重点在这里。“他现在没有女朋友吗?”
“好像有一个,是他的助理,但是关系好像还没有到很好的程度,但是很多人这么以为的,连付家父母也认可这个女助理,但付文山自己好像不是很积极,所以这种关系就不长不短地”
“知道了!”郑元哲打断了陈铮,这意思就是付文山还在惦记陈若风吧?这太可笑了,这都分开多久了?陈若风又没招他惹他,这人也太可恶了!想着想着,郑元哲的脸色就难看起来,眼神里强压着怒气。付家人真是太过分了,都欺负到他头上来了?!
郑元哲黑着脸,明显地不高兴着,陈铮也不敢再说什么,悄悄地退了出去,出去之后,陈铮有点拿不定主意了,是不是说错了?转头一想,又感觉不要紧,郑元哲*妻无限,对未婚妻还是女友身份、甚至是一般下属的时候,他都无限包容着,这事也不过是小事一桩,这样想了想,他心里又安心了。
在陈铮看来的小事,在郑元哲感觉却是大事了!他郁闷了半天,陈若风一向没什么心事,喜欢快言快语,这回倒是嘴紧了,不肯跟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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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瑞怎么回事?好像忽然间有了耐心了?也不来烦他了,也不提这个提那个条件了,看来是要改邪归正了,要收敛一下她的臭脾气了。郑元哲这样想着。
前妻不闹,郑元哲的情绪还算是小小地安心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她后面有没有什么招数,毕竟这一会儿算是安静了。朱瑞更多是出气的意思,她自己不顺,也不想让郑元哲过好了,这一点很明显。但是陈若风,她是什么意思呢?
郑元哲等了两天,希望陈若风自己会提起这件事,留心观察,她虽然会有走神的时候,却无意跟他聊起那个敏感话题。郑元哲心里就越发堵得慌了,这天晚上直接没有睡好,翻来覆去的,怕影响了陈若风的睡眠,后半夜直接去客房折腾了半天,直到天亮时分,他刚有点困意的时候,起*的铃声响了,他赶紧一下坐了起来,揉了下惺忪的眼睛,强打精神穿着衣服。
郑元哲做好了早餐,坐在沙发上打盹,一边等着陈若风起*。
一出卧室门口,陈若风就看到郑元哲坐在沙发上:“这么早啊?”
“我天天很早啊,赶紧准备一下过来吃饭。”
“好的!”陈若风还有点迷迷糊糊的,说话的声音还没力气,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郑元哲看到她的懒虫样子,忍不住笑了,这一笑,立刻有了精神,他就站起来,做了几个运动的动作,增加点精气神。
陈若风洗漱完了,就坐到桌前吃饭:“行,水平见长啊!”
“满意就行!快吃,吃完了,我们去一个地方。”郑元哲微笑着。
“什么地方啊?今天可是上班时间啊?”陈若风提醒着。
“没事,这件事更重要!”
看郑元哲很神秘的样子,陈若风也不去细问了,让他秘密吧,反正总有揭开谜底的那一刻。
吃完饭,郑元哲把碗筷往水盆里一扔:“别洗了,晚上回来再洗,咱们要快点出门。”他的眼神里有点兴奋。
陈若风感觉有点奇怪,但还是没询问,就加了速度地换衣服,准备出门。这时郑元哲在喊着:“打扮漂亮一点啊!”听到这句话,陈若风重新在衣柜间寻找更好看的衣服。
出了门,陈若风看到小张已经把车开过来了,不过他没有继续开车,而是直接把钥匙交给了郑元哲,郑元哲笑嘻嘻地接过车钥匙:“陈女士,请上车!”他为陈若风开了车门。
陈若风乐于接受他的服务,很开心地坐了上去,一上车就开始审问:“别是有什么古怪的事要发生了,不然就稍稍透露一点?”
“不行,到了再说!”郑元哲就是不说答案。
“这么神秘啊?哈!好吧,我就当被你卖了吧!”
“嗯,这种态度很好!”郑元哲系上安全带,然后就开车上路。
陈若风看着郑元哲微笑着,这次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现在她懂了,只要让她坐车的后座,就是小张或陈铮开车,如果让她直接坐了副驾驶,那开车的人一定是郑元哲本人了。
走的路线有点陌生,马上就到上班时间了,路上的车很多,车在停停走走中,陈若风不停地观察着外面的景色,她觉得好像越来越陌生了:“不会是出去旅游吧?”
“差不多!”郑元哲只回答了三个字,还是不肯说出目的地。
陈若风明白了,郑元哲这家伙,这回是铁了心要给她惊喜了,她便自得地坐好,放上一段音乐,在音乐的起伏中,心情也是让人大好呢?早晨就不错,今天的心情一定可以改善一下。
车子又行了一段时间,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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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他们在一座大楼前停下车,在停车场放好车,郑元哲挽着陈若风胳膊,笑嘻嘻地向大楼内走。台阶很多,怕陈若风走不稳,郑元哲小心地挽着她,她还穿着高跟鞋呢。
走完台阶,就看到大门口的牌子了:“民政?婚姻登记处?喂!”看到这几个字,陈若风这才明白郑元哲的用意,惊奇地嗔怪着:“干吗?你这可算是绑架行为了?也不提前说一下。”
郑元哲笑米米地看着陈若风:“我是怕你不同意,所以先斩后奏。走。”
陈若风迟疑了下:“我还没准备好!”
“不用,我都准备好了,所有证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