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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这是……与人偷情被当场抓住了?”谢知心想,果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谢姑娘误会了,在下并非那等三观不正之人。”
“可是才过去了一个晚上,你连我姓什么都知道了,全东星派十五岁以上的男人都没有你心急。”
计宁脸上噌的一红,争辩道:“是你自己的房门上写着天字十八号——谢宅。”
估计是这番说辞让他有了底气,计宁又说:“全金轮州的人都知道东星派大师兄不住学徒宿舍,这里方圆一里地之内除了宿舍就只有你们这个小院了。”
“所以你就夜探大师兄深闺?”
“不,这和你大师兄有什么关系,在下于路上碰见一位聪颖伶俐的小仙长,问起贵派十八弟子的事情,是他告诉在下的。”
谢知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房门上:“原来是张宝玉!”
正在一边御剑飞行,一边啃着舅妈牌爱心煮玉米的宝玉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十八。”清冷的声音响起。
谢知觉得今天早上的气温好像有点低。
冼翌从院门外走来,阴测测看着她说道:“第一章。”
“师兄点完卯了呀!今日你看起来依旧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数钱数到手抽筋呢。”
拍完马屁的谢知看到大师兄越来越黑的脸,怪道,这人今天怎么有些不对劲,莫不是是更年期到了吧。
她赶忙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淡紫色的短打既能显示出自己傲人的身材,又不拖泥带水。摇了摇玉清琉璃壶,很好,满满当当。
“那师兄,灵灵阁见?”眨巴眨巴眼睛,谢知卖了个萌,准备往山上去。
“谢姑娘,在下的谢礼……”计宁将手中礼盒举起,抬头眼巴巴的望着谢知离去的背影,仿佛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狗。
冼翌一步迈到计宁面前,挡住他的视线,非常不屑的说到:“她看不上,大可不必。”
虽然计宁极力的在谢知面前扮蠢,但是这个男人明显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如果他不是眼瞎得特别厉害,昨天夜探宿舍楼的黑衣色狼正是此人。冼翌一时拿不定主意,他究竟是想接近谢知,还是接近自己。
冼翌决定会会他:“登徒子。”
计宁收起了他脸上的白痴表情,有些玩味的看着冼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大师兄,喜欢一个人,没什么错吧?”
“哼。”他信他个鬼。
“虽然全修仙派都说贵派十八弟子与你乃是双修,可在下觉得真心喜爱一个女子,就该包容她,爱护她,所以在下并不介意。”这话里怎么都透着股海里海气。
“你有何目的?”冼翌单刀直入。
“自然是抱得美人归。”计宁的笑容显得非常自信。
“呵呵。”冼翌也笑了。
计宁自然不知道在他们眼里开心愉悦的笑容,其实还有别的含义,比如去你玛丽隔壁。
……
谢知自然是不知道,在她走后,有两个男人在她的房门前极尽所能的讽刺对方,一个说对方铜臭,一个说对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而谢知这只脑子不太灵光的天鹅此刻正对着《天道炼器手册》叹气。原来写书的这货还颇有几分真才实学。
光是看到“器皿的构造探究”,“引气入体的原理和改进”,“炼器与炼气的共性与个性”,“近现代炼器在生活与实际中的应用”这些课题,谢知都想在地上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可是她不能再当一个废柴了!想起那晚两个师妹在大师兄门外说的话,还有临走前她去告辞时全村老少尴尬得脚趾扣地的模样,谢知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的坐直了身体。
“那么接下来就认真看书吧……”
炼器,很多人称之为炼气。其实也没有错,器为死物,需由锤炼之人以仙气引魂,才能使死物具有灵性。所炼之“器”,统称为“兵器”。
气择魂,魂择主。大部分修仙之人的“器”都由自己仙气所引控,谓之“仙器”。
仙器刚入门之时并无任何杀伤作用,这类的俗称“宝器”。比如谢知的“月亮公主玉面小小兔”即是最低阶的宝器,乃是凡品。
而有一部分“器”则是由练器师操控气将生魂引入,谓之“魂器”。魂器则与仙器不同,即使是脱离饲主,魂器也可自行修炼,甚至能入道。
其中更有甚者,将生前已入道的“金丹”“元婴”“筑基”等修士的魂引入“器”中,所炼成之器威力无比。
还有一种则是“灵器”,灵器与其他二者不太一样,前面两种靠的是事在人为,而灵器更讲究的是“机缘”二字。
天道境已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不知多少个纪元了。
上古真神争霸时期至今,无数能人异士在战场上靠着自己的兵器大放异彩,在篇篇历史中遗留下自己的丰功伟绩,然而出现的“灵器”却是屈指可数。
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真正“英灵”本来就少,而愿意择人为主的“英灵”更是少之又少。而且这类灵器脾气稀奇古怪不说,还及难伺候。
比如东星子的灵器“伯光剑”,每日除了要用上等的牛腱子肉煮熟了祭拜他,还要配上一壶十两灵石的夷山仙酿。晚间东星子入睡前还必须要用女子用过的香汤浸泡剑身。
据东星子所说,“伯光剑”的脾气又臭又硬,如果哪一日不泡,他还会离家出走。搞得每次外出办事的时候,他都得随时带一罐“香汤”在身上,别人还以为他是个老变态。
谢知动了动有些发僵的脖子,也不知是不是过了巳时三刻,站起来到后院去活动活动筋骨。长期坐姿不正容易勾肩驼背,使胸部变小。
“一二三四……”伸伸手。
“二二三四……”动动腿。
“三二三四……”
“再来一次……”
从正门进来的冼翌翻看了下谢知的进度,听着她在后院做操的声音,满意的勾起了唇。
他将桌上的玉清琉璃壶拿起,转身走到净房去倒掉,又将怀里的九天寒露拿出来灌进去。
等谢知做完操回来喝着壶里的茶水时,她还非常诧异。
大约是被“炼器”塞满了脑子,她挠了挠头,然后自言自语:“莫不是这玉清琉璃壶也被我养出了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