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和谈成

月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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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秀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周天磊怎么就那么喜欢她,周天齐怎么想都想不通。

    周天磊后院的那些女人,要找容貌比云秀强的,真是一抓一大把。

    温柔泼辣还是清冷的,周天磊的后院也是应有尽有。

    云秀那女人太好懂了,贪婪,爱慕虚荣,恶毒......

    要说云秀的缺点,周天齐可以不夸张地说一句,他说一天一夜都说不完。

    反过来说云秀的优点,周天齐还真想不出来。

    就拿云秀这次欺骗宝珠的事来说,就足以能看出她低劣的人品。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以小见大,云秀那女人拜高踩低,一旦让她手握权势,不知要死多少人。

    周天齐抬头望着碧蓝得仿佛洗过的天空,眼神变幻不定,过了许久才幽幽叹了口气,不甘心啊。

    眼看着都要离开京城了,这时候弄死云秀,不是替周天磊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吗?

    留着吧,留着云秀继续拖累周天磊好了。

    被周天齐期待能拖累周天磊的云秀正躺在床上养伤,她双眼含泪,无神地望着床顶,她原以为成了周天磊的宠妾,就再也没人能欺负她了。

    可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还有人能欺负她!

    只有周天磊当上皇帝,她才能不被人欺负!

    此刻云秀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可是离周天磊当皇帝,还要差不多快二十年的时间!

    二十年!她还要一直被人欺负,忍二十年吗?云秀真是快忍疯了!

    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周天磊尽管当上皇帝?云秀拼命转着脑子想起来。

    想了大半天,云秀很悲哀地意识到,她没法子。

    大晋和鞑靼的和谈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双方都有意和谈,不过一开始鞑靼心里还是有些犯嘀咕的。

    正安帝和付雨薇大婚的事闹得那么热闹,在京城的鞑靼使团当然也听说了,当时他们就担心正安帝会不会那么对宝珠。

    如果正安帝真跟对付雨薇似的对宝珠,鞑靼使团绝对二话不说,立马给鞑靼可汗传信,大晋侮辱他们草原明珠,根本没有和谈的心!

    自从宝珠进宫,正安帝就日日去她的景仁宫,时不时就有丰厚的赏赐,这些落在鞑靼使团的眼里,就让他们很满意。

    看来大晋的皇帝也是有跟他们鞑靼和谈的心的,也很疼爱他们的草原明珠,按照鞑靼可汗的意思,那么就能和谈。

    和谈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大晋和大梁都在不断提着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双方不停拉锯。

    足足谈了两个月,双方才勉强达成共识,签订了和谈协议。

    大晋和鞑靼的和谈达成,留在京城的地方权贵就纷纷离开京城了。

    宁远也要跟忠信侯一起回江南了,临行前在天香楼请程二郎喝酒,“程兄,这次一别,也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能再见。你不是说你想外放吗?那你干脆来江南好了。到时咱们相聚的机会就多了。”

    程二郎一直想外放,闻言,笑着点头,“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去江南为官。”

    江南是鱼米之乡,条件优渥,谁不想去那里做官。

    “回江南后,我爷和我爹就要给我说亲事了。可惜程兄你到时候不能喝我的喜酒。”宁远颇为遗憾道。

    “虽然不能喝宁兄你的喜酒,到时候我会寄一份贺礼恭喜宁兄的。”

    两人又喝了几杯,面上都泛起了微红。

    程二郎看着宁远,欲言又止。

    宁远挑眉道,“程兄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你我之间何必这般吞吞吐吐的。”

    “我想提醒宁兄,多小心你的继母还有弟弟。”

    “我都在我那继母手里吃过那么大的亏了,我自然会小心他们。”宁远说着,忽然好奇地盯着程二郎,倏地一笑,“程兄,你怎么会忽然提醒我这个?”

    “宁兄你可还记得咱们曾经在大街上遇到的,明王嫡次子的那位宠妾——云秀吗?”

    宁远脱口道,“那个疯婆子啊?当然记得。”那样的疯婆子,他活到那么大,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她可能有些邪门儿。”

    宁远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不以为意道,“那么疯的女人是挺邪门儿的。最邪门儿的是那位明王嫡次子还那么宠那疯婆子。什么眼光啊!”

    得,这又是一个怀疑周天磊眼光的人。

    “不是。云秀曾说宁兄你早就该死了。”程二郎颇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

    宁远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任谁都不喜欢听人说自己该死,“那不是那个疯婆子的疯话。程兄你居然到现在还记着。”

    “未必是疯话。”程二郎沉声说道,“这就是我要说的她有些邪门儿,她好像能提前预料到一些事。”

    看出宁远脸上的不以为意更深了,程二郎就把当年旱灾蝗灾的事说了。

    宁远的神情微微凝重了几分,当年江南的灾情也一样严重,因此他对此的印象十分深刻。

    “那疯婆子那么厉害?”

    “以前我没注意到,可是自从听了我娘子说的,我最近就经常在想以前的事。

    虽然云秀有很多预料都是错的,但我有种感觉,她预料错的那些好像应该是会发生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发生。”

    这话有些自相矛盾,可宁远听懂了。

    程二郎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玄乎又玄的问题,就跟楚子文同他说的那样。

    楚子文觉得他不应该当太监,这一切都是因为娶了云秀的原因。

    “宁兄过了一次死劫,未必——总之宁兄还是小心为好。”

    这次宁远将程二郎的话听进了心里,沉着脸点头,“程兄放心就是,命只有一条。我还这般年轻,还是很顾惜小命的。

    再说出了我继母差点害死我的事。我爷爷和我爹都在我身边放了人保护我,我继母是绝对别再想对我动手了。”

    程二郎闻言,提着的心放下了一点,忽地想起了华忠和赵氏,便问宁远对他们是什么打算。

    “我问过华叔了,他们说程兄你一家已经在京城站稳脚跟了,他们也打算回去跟儿孙团圆了。”

    程二郎点头道,“在京城这些日子,多亏了华叔他们帮忙。”

    “华叔这些日子其实也很高兴。自从华家军解散,华叔虽说享了天伦之乐,可心里一直空荡荡的。

    来了京城倒是有事情做了,也不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