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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专辑是机车男孩的风格,但是整个团里会骑机车的只有安弈,所以安弈化完妆后先去拍他自己的那一部分了,靳禾……靳禾刚拆完头套。
“我的天哪,这个花钿也得卸掉啊。”化妆师拿着卸妆湿巾蹭靳禾的脸,因为拍摄这几天又是熬夜又是大浓妆的,靳禾的皮肤状态都不太好了,化妆师打眼一看就知道靳禾一会儿一定会卡粉。
“你说你要是没有这个黑眼圈儿多好,直接给你画画眉毛你就上了。”
王阳在旁边抱着手臂看着靳禾喝咖啡,“现在你上妆肯定卡粉,不上妆你这黑眼圈上镜还不好看。”
靳禾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看看自己的黑眼圈:“那,那敷一下张面膜?”
“留下吧。”化妆师在旁边捏着靳禾的下巴打量了一阵子,“原本想让你走俊朗少年风格的,但是那种风格粉感太重了也不好看,这样,左右你脸上也没什么瑕疵,我给你打个底,保留你的黑眼圈,你就走厌世风?”
“厌世风?”
“对啊,就是那种看谁都不爽,想要干翻全世界的风格。”
“那不是安弈吗?”
王阳:“……”
“你这话要是让他听见,他又要翻脸。”
靳禾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当我没说。”
靳禾又在镜子前坐了半个小时,化妆师姐姐终于把他的妆容完成了,还在他的耳垂上带了一个耳夹,靳禾的耳朵被夹得不太舒服,总是伸手去挠。
“来,看我。”mV导演扳正靳禾的肩膀:“想象我是一坨狗屎。”
“对,就这么看我靳禾,神情再拽一点,想象我是一坨狗屎!”摄影师抱着摄像机激情四射,口水飞溅指导靳禾摆动作。
“对对对,下巴再抬一点,再抬一点!对,眼皮稍微耷拉一下,看狗屁什么表情看我就什么表情。”
靳禾:“……”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这个镜头,是要你一个箭步冲到墙上,就是这里。”导演指着那一堆破败的废墟说,“你放心啊,四周给你铺好软垫了,你就只需要冲上去,然后回头给一个充满故事感的侧脸就好了。”
“好的导演!”
靳禾看着远处那个小小的墙面,觉得简直手拿把掐,不就是跳上去再一回头吗,他最近在影视基地里总是练习武打戏呢。
“Action!”
靳禾一个箭步飞了出去,到了墙根下面却一个紧急刹车,他在远处看这个墙怎么没有这么高啊…
比他还高出去那么多!
“卡!靳禾,你怎么了?”
导演拿着呼叫机看他:“怎么不跳啊?”
“抱歉导演。”靳禾解释,“我没估算好距离,咱们再来一条吧。”
这条就非常轻松地一次过,靳禾还算是比较灵活的,双手扒住墙壁往上一撑就跳上去了,直起身来扭头回望,给了导演一个非常有故事感的侧脸。
“好了,这条过了。”导演点头,“换下一个地方,机车那里。”
话音刚落,灯光摄影导演呼啦一下子全都退场了,靳禾一个人站在墙上彻底傻眼:“哎!”
可能是靳禾刚才的身手太过矫健,让导演和摄影都忘了上去和下来完全是两码事,更何况靳禾身边没有任何可以辅助的东西。那堵墙最少得两米了,硬往下跳估计会受伤。
“导演!先放我下来啊!”靳禾站在墙上呼唤他,结果其他人走得太远了没听见。
靳禾:“有没有人管管啊!”
这有个节目组管杀不管埋啊!
可是现在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团队里五个人就配了两个助理,一个在安弈那里,一个在林念那里,靳禾环顾了一圈,见实在没人注意到他,认命地叹了口气,颤颤巍巍地蹲下。
上去和下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下来的时候的恐惧直接被放大了无数倍,靳禾手臂牢牢地扒住墙壁,脚尖垂下不停地在试探地面在那里,但是脚下依然空空如也,这让他的心一直悬着。
直接跳吧,反正也没有多高。靳禾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就算这个墙两米五的话,减去自己的腿长……那也还剩一米多啊!
没事,下面有软垫。
靳禾听着导演在那边叫自己的名字,心里又着急又害怕,一张脸都别的脸有点红了,于是咬咬牙,准备直接松手摔到地上去算了,反正也不疼。
他一狠心,胳膊一松,整个身体自然落下,直接就摔到了一个结实怀抱里。靳禾隔着衣服布料都能感觉到对方温暖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地,砸得他脑袋发昏。
熟悉的柑橘薄荷味钻入鼻腔,那是靳禾平时用的沐浴露的香味。
靳禾没由来地感觉到脸皮发烫,也可能是夏天太热了。
一定是因为夏天太热呢。
“我说,你下不来了不会喊人啊,我今天没来你就得‘pia擦’一下直接摔个屁股蹲儿,到时候你的尾巴根儿就骨折了!”
靳禾:“……”
“你闭嘴。”
“凭什么!”
靳禾想偷偷给安弈下药把他呵呵毒哑了算了,好吵一男的!
“我救你一命,你不跟我说谢谢吗?”
靳禾觉得是这个理儿:“谢谢。”
“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的。”安弈看上去还挺得意,靳禾也不知道他在得意一些什么,只是用胳膊肘怼怼他。
“你不放我下来吗?”
“不放,我再抱一会儿,我都好久没抱你了,你也不主动来找我抱,这种事情难道非要我主动吗?”安弈不满意地跟靳禾发牢骚,“我不说你就不来找我!”
靳禾听着云里雾里:“啊?抱什么抱?为什么抱我?”
“这不是应该的嘛?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安弈要抱靳禾。”
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行了,因为今天有正事,所以就先抱这么一会儿吧,等晚上回去了你可以来找我睡觉。”安弈扬了扬下巴,像一只高傲的花孔雀,“我同意了,今天晚上你不用太矜持。”
靳禾伸手摸了摸安弈的额头:他终于还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