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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觉得自己太失策了,嗓门不够大真心不是自己的错,没办法救人要紧,林落进空间取出一大铜盆并着一炒菜的勺子,砰砰砰敲了好多下,才听见屋里有了动静,又过了许久才出来人,林落真心庆幸自己又在怀里揣了暖宝宝,不然就这大雪天在外面这么久穿多少都得成冰棍,林落估计这体感温度绝壁下了三十度。
村正奶奶出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屋里就够冷的了,没成想外面竟然是这副光景,可人家毕竟做了二十来年的村正,应变能力还是有的,这边嘱咐老大家的大孙子赶紧给屋里烧上火,那边叫上老二家的顺哥把家里人先都叫到正房,然后又嘱咐小儿子赶紧跟着林落去村里叫醒村民。
村正都没来得及感激林落,自己个儿就穿戴好打算也进村里喊人,去镇上做工的青壮年大多都没回来,除了几家,哪个家里余下的不是老的老小的小,这要是有个好歹,她这个村正做到头不要紧,就怕死伤过重,那可是要记载在族史里,与名声有碍。
林落跟着林山又分了两路,林落还小自然不用去太多人家只管几个走的近的就成了,过程都差不多,大喜家,林晴家,二虎家都没什么大事,又去了何大叔家,竟然有一处屋顶塌了。还好没伤到人,林落到的时候,何大叔跟何思田都醒了,何家的姐依旧不在家,林落也不是那种好信儿的,自然也就没问,可这房子如今却住不得人了。
"大叔,您要不先跟我去村正家,一会儿问问村正奶奶怎么办,我远着看了看,屋子塌的应该不止您家,一会儿估计也是村正奶奶给出主意。"林落帮着何大叔收拾了一下塌了的地方,正好是东屋角落,何大叔家的炕就盘在东屋,这天没有炕根本别想住人,何大叔虽然是不喜欢麻烦人的性子,可这会儿也只好带着何思田跟着林落去村正家了。
林落把两人送去,看村正家确实还有别人在,跟村正家的爷爷打了招呼就回去了,家里还有两个小的,她不放心,这里她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回家去了。
直到第二天快午时,林落才从来家里玩的大喜那听说,村里有一户人家出了人命,死在炕上了,说是本来没烧炕又盖的好几年的旧薄被,等村正家的林山去叫人的时候已经没气了,村里对那家在家的女婿很是有意见,可那家当家的不在,也不好处理又是这么一天,村正如今也不好发落人家。
虽说叫醒的及时,余下的那些个老人孩子都没有大事,但也有冻伤了的,说是吃几幅药养养应该就没事了,只是如今哪里去弄药,这大雪到这会儿都没听,村里出去的路是走不了了,这林家村又没有郎中,现在村正急的团团转,更别说还有四五家房子塌了的,也不好解决。
林落觉得只死了一人也当是万幸了,毕竟以前她混某点的时候像这样的大雪,死伤无数也是有的。
林落手里有药可不好用,且是外敷的,没办法解释,虽然对冻伤的林落没办法,可还有好些个孩子受了寒,有些个感冒,但是可以喝一些红糖姜茶,喝一些估计就能好,林落不好自己出面便找了村正商量,还说自己在家熬好了,每家送去几碗,不管大人小孩子喝了总能起个驱寒的用处,再加上红糖本就是珍贵物,村正奶奶只有感激的,就依着林落的要求在自家的院子里搭了临时的棚子,每日烧上七八锅的红糖姜茶分给村里人喝。
大雪下了三天,现如今出门走路都不方便,像林落这身高,一米二三的样子,一走进雪堆了,半个人直接没了,像这种情况,林落有点庆幸这里是农村,家家户户有存粮,不然照现在情况看,林落估计往外走的路没个十天半个月是通不了的,如果没有存粮,除了冻死的估计到时候还得有饿死的。
果然,雪停后的第二天,村正开始组织人去清理雪,村里余下的还能称为劳动力的除了打猎队之外,也就是像林山这样年纪在十五岁左右,还没嫁人的哥儿了,就这样勉强凑了三十人,每天去清理路上的雪,先清出一条路,在寻两个壮汉去了镇上。
可不想就这么急火火的赶了去还是没能买到药,原因也简单,整个大青山镇连着附近十几所村子都受了灾,而且林家村离镇上又算是远的,等雪停了再去已经过了五六日,那管伤冻的药本来镇上备的就不多,不说要卖了七七八八了余下的也被大户人家包圆了,有备无患嘛。若是等下批药,可就不知道得几日了,毕竟离这最近的郡也要两天的路,且这路怕是一时半会儿通不了了,镇上的大夫只说慢慢将养着,不是要命的病,顶多以后每年冬里都要犯的,有些个烦人罢了。
至于感冒的,因着及时喝了热乎乎的红糖姜茶又在家里捂了汗反倒没什么大事。还有房子塌了的,说是等雪停了在修葺一番。
这边村里才开始准备料的时候,村口却来了二十来号人,听报信的说来的人说是找村正的,说是村正家亲戚,村正奶奶本来是在跟人商量都需要哪些料呢,听说有二十来号人找自己,便匆匆赶到村口。
来的人穿的都很单薄,且老的老小的小,待村正奶奶看清了领头的,差点老泪纵横,忙跑过去几步,喊了一声老姐姐,又拉着一个看起来极为瘦弱的中年男子,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正好村正家的在后面跟了出来,才忙说着先带回家去,有啥话也不能在这说,该冻坏了。
"说的对,老姐姐且先去妹子家里坐坐,喝点热乎的水去去寒在慢慢说。"说这还招呼同来的人进了村去了村正家。
待大家伙到了村正家,坐的坐站的站蹲着的蹲着,把村正家正房连着偏房侧屋都挤满了又喝上了热乎水,才聊了起来。
"大妹子,我带着这一大家子人过来,明说了吧,就是来投靠你的,我们村从秋收就遭了灾,不说颗粒无收吧,也差不了多少,本想着趁入冬前多上两次山,换些钱买点米面啥的总能对付到来年春上,可不想又遭了雪灾,镇上黑了心的粮商竟然趁着天灾坐地起价,如今卖上一只灰兔皮也就能换两斤玉米面,往年这可是连那上等米面都没有的价,而且村里因为这场雪塌了不少房子,年纪轻的都没什么可老人孩子受不了,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把这些个人带来你这。"说着这泪就淌了下来,同一屋的几个老人也都红了眼。
他们靠山村这次雪灾死了十多人,有冻死的,还有风寒去了的,再有就是房屋倒塌被压死的,如果不是真的没办法,谁也不想离乡背井,更何况在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
村正和族长两人互看了一眼,这收留还是不收留可不是一句话的事,这二十来口子人空着手来的,要吃要住还要穿,她们村又没有太富裕的人家,就算有也不见得能白白拿出来救济这老些人,可不收留,这里有村正的亲弟弟呀,若不是有这层关系,那靠山村的人也不至于会跑这来,毕竟这里离靠山村要翻过一个山头,可不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