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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走了,把这些人都处理了,没有用的棋子就要做好弃子的准备。”年轻的声音淡然道。
郁木槿以为这个人早就离开了,却没想到他还潜伏在洪城。稻田的事情一揭开,洪城对于某些人来说,已经失去应有的作用,他们必然会撤出,但是郁木槿忽略了他们对杨骞昊的态度。
不过找来这么写乌合之众来对付杨骞昊,显然不会成功,既然如此还要这么做,肯定另有目的。穿着暗花长靴的男人这时候终于完整的出现在郁木槿的感知范围内,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的模样和身形。
皮肤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脖颈上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下巴尖细,额头饱满,眼尾狭长,像一只雪白的狐狸,透着一股危险的光芒。披上白色的大氅,在郁木槿的感知中画出一道圆形的弧度,狐狸男翻身上马,离开此地。
藏在四处的黑衣人纷纷跳出来,对着空地上的百姓伸出血一样的魔爪。杨骞昊抱着花盆,拎着杨树从树上跳下来,他不能不顾这些百姓的生死去追狐狸男。大梁的子民,不应被无辜杀害,即便是他们先前被愤怒迷了眼。
“你去吧。”杨树接过花盆抱着,另外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个人跑不掉,我会抓住!”
自从跟着郁木槿离开扬州城,平日里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在改变这个小孩儿,他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平时也会多加训练,偶尔还会得到杨骞昊的指点。所以小孩儿的力气越来越大,吃饭越来越堵,身体越来越结实……
“站住!”杨树气沉丹田一声大吼。
已经跑远的马茶点惊到,随即跑得更快。狐狸男扭头看向后面,就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跑来,身后是溅起的滚滚烟尘。虽然两条腿的追四条腿的听上去很夸张,但此时的狐狸男毫不怀疑自己会被追上,他拎起马鞭狂甩。马屁-股感到一阵疼痛,跑得更快。
杨树不会轻功,曾经杨骞昊主动教过他,但是让他扎马步可以坚持一整天,但是轻功这种技巧性的功夫却总也学不会,干脆不学了,倒是跑步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瞅着距离越来越近,杨树从怀里掏出半块白面饼子用力扔出去,运气好极,正好砸到狐狸男的后脑勺。
脑袋没有受伤,但狐狸男成功被激怒,他勒紧缰绳,慢慢停下来,拎着马鞭阴沉沉的看着杨树逼近。
感知到外面的情况,郁木槿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他不方便变成人形,只能不停的晃着身体拍打小鸡仔,试图提醒他。郁木槿的本意是让小鸡仔把大青虫送出去给杨树做帮手,当初能够破解马脸男的毒蛊,郁木槿就觉得大青虫不一般,应该能帮到杨树。
感觉郁木槿拍打的很舒服,小鸡仔抬起翅膀,让郁木槿帮着拍打拍打翅膀下面,拍完了再拍拍另外一边。郁木槿满心焦急,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如果再过一些时间大青虫还不能被送出去帮忙,他就变成人形,一定不能让杨树手上。
终于,小鸡仔站起来,叼起大青虫,把油纸布顶开一个缝隙,然后小嘴巴伸了出去。
刚才大青虫趴在土壤上一耸一耸的,小鸡仔一眼就看出来他想拉粑粑,于是就熟门熟路的叼起大青虫,让他把粑粑拉到外面。
不管真相如何,大青虫都被顶到花盆外面,而杨树也不负众望的伸手抓起这个帮手,对着狐狸男就扔了过去。小孩儿牢记郁木槿的祝福,大青虫不一般,是帮手!
事情有些好笑,但杨树本身就是个小孩,并不觉得自己把帮手扔出去有什么不妥。狐狸男却愣了一下,待到看清楚飞过来的是什么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扬鞭挥过去,却没有阻止大青虫。
正巧落在狐狸男的脖子上,大青虫终于酝酿完毕,迅速拉出一串粑粑。
白色的大氅,白色的长袍,连马鞭都缠着白色的棉布,狐狸男是个不折不扣的洁癖男。他杀人一样看着杨树,拿出帕子狠狠的擦了擦脖子,想捏死大青虫,此时杨骞昊凌空而至,与之缠斗在一起。
大青虫幸运的逃过一劫,被扔到地上,然后杨树咚咚咚跑过去,拎起大青虫放回花盆,“大青虫,好样的!”
小鸡仔满意的叼着大青虫回来,继续趴在郁木槿旁边,抬起爪子挠了挠脑袋,开始打瞌睡。
空地上的百姓们都被救下来,黑衣人却没有那么好运,不是死就是残,此时的杨骞昊像一尊杀神,周身弥漫着令人恐怖的煞气,他招式凌厉,把狐狸男压着打。
实力比马脸男还要差上一点,拿下他是迟早的事,杨骞昊见杨树已经安全,再没有顾虑,把狐狸男打下马,很快控制住他。
对大青虫没有反应,说明跟马脸男不一样,但让他开口的办法有很多。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办法数不胜数,郁木槿并不是一个善良之辈,早在知道狐狸男就是幕-后推手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死人。
抓住狐狸男之后,杨骞昊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直接征用狐狸男的马,来到一个靠近河边的村子。至于那些准备对洪城百姓下手的黑衣人,则是由杨骞昊交给洪城,让他们自己处置。
身上沾满灰尘,狐狸男再也不复往日的高傲,他大概没有想过杨骞昊的功夫会这么厉害,不但手下折了,自己也栽了进去。虽然身上没有绑绳子,但杨骞昊早就控制住狐狸男的内力,对于威武的昊亲王来说,狐狸男的三脚猫功夫简直就是小儿科。
人关在屋子里,花盆放在桌子上,杨骞昊慢条斯理的解开油纸布。杨树被发打出去打听情况,顺便问问这条河的来历。
郁木槿推断过,这条不显山不露水的河源头并不好找,但去处却很容易,最终流向洪城,因为其地势特殊的原因,慢慢变成了地下水。先前洪城地下水暴涨,郁木槿就打算顺着这条思路查下去,这条河的来历势必要弄清楚。
狐狸男一路走来的待遇并不好,他也想过逃跑,但是武力值悬殊太大,往往刚露出一个念头,杨骞昊就会走过来,不经意的施展一下自己的武力值,明晃晃的“威胁”。但无论如何,狐狸男都没看到过花盆里面的真面目,此时杨骞昊当着他的面打开油纸布,让狐狸男整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有一种接触到秘密的兴奋感迅速弥漫全身。
油纸布终于打开一条缝,狐狸男的眼睛越瞪越大,甚至屏住呼吸,嘴巴微微张开。
……然后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冒出来,左右看了看,又缩了回去。
在狐狸男睚呲欲裂的瞪视下,小鸡仔毫无压力的转身回去,叼着大青虫再次冒出头,挥了挥小翅膀。杨骞昊顿了一下,接着会意,拿起大青虫放到旁边,让他尽情的拉粑粑。
“叽叽。”满意的转身回去,小鸡仔根本没有看狐狸男,只留给他一个毛茸茸的嫩黄嫩黄带着黑色斑点的屁-股。
所以说,昊亲王平水抱着的花盆只是伪装,实际上他在偷偷养鸡?还是一只芦花鸡,然后芦花鸡养了一条大青虫?若不是亲眼看到,狐狸男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这么荒谬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
仿若没有看到狐狸男僵住的面孔,杨骞昊打开油纸布,露出花盆里淡金色的土壤,和屎-黄-屎-黄,带着黑色斑点的国花!
那一瞬间,狐狸男的视线有些发直,他僵硬着脖子慢慢转过去,看着花盆里的国花。原本在扬州城传得沸沸扬扬,被大火烧死的国花猛然出现在眼前,即便是在洪城胆大包天的狐狸男也有些愣住。
仿佛是为了打击狐狸男,国花晃了晃,下一刻变成一个穿着麻布衣服的年轻男子坐在杨骞昊怀里。
看看郁木槿,再卡看空荡荡的花盆,不,那里还有一只毛茸茸的小鸡仔,正低着头刨土,嘴巴一点一点的也不知道在找什么。狐狸男脸上的表情慢慢碎裂,变成粉末落到地上。
“你和绛县的马脸是什么关系?”郁木槿开门见山到。
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大约也很同意郁木槿的说法,狐狸男微微眯起眼睛,因为国花冲击的大脑逐渐恢复运转,脸上的表情也一点一点变回来,沉稳道:“好友。”
“只是好友?”郁木槿裂开嘴笑,“我先说一下马脸的情况,他功夫不错,蛊毒更是厉害,绛县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但是……他现在只剩下一口气还在,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我不会让他死,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才是最好的呢。”
听到郁木槿说的话,狐狸男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仿佛早已知情,郁木槿也不在意,而是话锋一转继续说:“我不问你的名字,但你肯定有一个外号,叫狐狸。马脸的下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或许你可以在我改变主意之前交代一些事情,坦白从宽啊。”
脸上露出一点奇异的表情,狐狸男显然没想到郁木槿说的这么准,他确实有个外号叫狐狸,不过还有一串威武的前缀。薄唇微微抿了抿,尖尖的下巴让狐狸男看上去有点危险,他眯起狭长的眸子看向郁木槿,似乎正在心里思量。
趴在桌子上的大青虫解决完虫生问题,被杨骞昊拎起来送回花盆中。小鸡仔停止刨土,开始用爪爪踢大青虫玩。
“有件事我想提醒你一下。”见狐狸男看过来,郁木槿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我就是大梁的国花,你考虑的时候,最好记住这一点。”
就算国花变成人,那也是国花。虽然大梁现在有不少人都在到处宣扬国花不过是个摆设,跟大梁国运没有任何关系,但这些生活在暗中的人却都深信不疑。就好比占山为王,落寇为匪,寨子里都供奉着红脸关公,或者其他英雄人物。跟朝廷作对,总得有个由头,做老大的也好跟手底下的兄弟们交代。
寨子里没有供奉,简直太落伍,不但没有借口聚集下面的兄弟,做老大的自己也不踏实,总得有喊的出口的口号不是。
不管狐狸男加入什么组织,一定会有一位或是不存在的,或是真是存在的灵魂人物,用来收拢小弟们的信仰,让他们更加忠诚。即便是高层老大心里不以为然,也必然要无条件支持。有了灵魂,一个组织才会壮大。
相对的,整个大梁的灵魂就是国花。组织再怎么强大,能人辈出,难道能跟大梁对着干不成,难道能跟国花对着干不成,就算硬着头皮上,也肯定干不过啊。
狐狸男不笨,相反还很聪明,郁木槿那句话说完的时候,他就已经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孤身一人,面对的虽然是两个人,但郁木槿却可以代表整个大梁。
“以卵击石”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词,狐狸男眼珠子转了转,理智上已经屈服,心里却并不想这么快就乖乖交代,他嘴唇动了动,想说话,这时候突然响起敲门声。
郁木槿下意识看向杨骞昊,后者点点头,开口道:“进来。”
房门打开,一个身影迅速挤进来,关上门。拍拍胸脯,杨树跑到郁木槿旁边汇报情况,“爹,这个村子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那条河叫天河,听老人说,在很久以前,天河的水是从天上落下来的,浇灌到庄稼上,庄稼会长的更好,喝天河水的孩子也会更加健康。不过现在的天河跟普通的河水没有什么区别,老人说这是遭到天谴的缘故。”
“天谴,天灾?”郁木槿诧异,想到降下的情况,他又按下怀疑的心思,示意杨树自己出去玩。
小孩儿像来的时候一样,一溜烟钻出去不见了踪影,不过按照郁木槿的吩咐,会待在院子里,时刻注意这边。他们借助在农户家里,这家人瞧着老实,却也不得不防,毕竟狐狸男的事情不容小觑。
“你是国花。”狐狸男终于开口说话,声音清冽,带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柔媚。
杨骞昊皱眉看向狐狸男,握着剑柄的手一紧。拍了拍杨骞昊的手,郁木槿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笑着点头,“如假包换。”
大梁朝廷的态度,陛下的态度,在少壮派大臣日益嚣张的蹦跶中,早已不是秘密。狐狸男也有所耳闻,他看向郁木槿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国花的地位实在是太特殊,即便是手头上沾了不少认命,可以说是杀人不眨眼,但狐狸男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心中对绛县和洪城的遭遇也有了新的认识。
国花出马,必然要成功,除非大梁不存在了。
“我并不知道我加入的是什么组织,上层的人很少出现。”狐狸男深吸一口气,开始交代自己知道的,“先前洪城一部分粮食曾经运往绛县,那里是一个中转站,接下来粮食运到那里我并不清楚。别的事情你们都已经知道,我也没有必要再说第二遍。”
“红水从哪里来?”郁木槿问。
摇了摇头,狐狸男低声道:“每年都会有上层的人来,他们走的时候,县衙中的水井就会冒出红水。”
“你能把他们的样子画下来吗?”郁木槿想了想,摸着下巴说,“只画你见过的模样,是不是易容都没有关系。”
眉头微微蹙起,狐狸男摇了摇头,拒绝道:“我并不会作画。”
“你可以的。”郁木槿并不在意狐狸男的态度,从他一开始开□□代的时候,接下来的事情就一定会办成。不过为了让狐狸男尽快配合,郁木槿没有给他吃晚饭。
农户家送来的菜都是一大盘一大盘的,还有肥肥的猪肉片,饼子也是黑面粉和白面粉掺杂而成,还有一条河鱼。看得出来,这里的农户比洪城外面的农户生活好得多,不但有肉,还有鱼。
眼巴巴看着桌子上的饭菜被杨骞昊和杨树洗劫一空,狐狸男不停的吞咽口水。什么洁癖,什么风度,在饥饿面前统统靠边站,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早晨继续饿肚子,终于到中午的时候,狐狸男主动开口,“我画。”
天河村的情况已经打听清楚,这里很安全,郁木槿就暂时没有离开。从村子里一位书生家里买来笔墨纸砚,让狐狸男开始。画完后,郁木槿看了眼就没了兴趣,因为画上的人他见过,正是曾经出现在绛县的老者。
不过狐狸男还画了第二幅,眉眼狭长,下巴尖尖的,额头饱满,十足像只狡猾的狐狸,身上披着白色的大氅。
“这是你自己?”郁木槿问了一句,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你是说上层的人易容成你的模样?”
点点头,狐狸男开口道:“这样是最安全的,即便是被人发现也可以冒充我。”
摸了摸下巴,郁木槿不确定他是故意的,还是事实就是如此,若是故意的,那动机又是如何。本来心里已经对狐狸男下了杀心,所以郁木槿才会出现在他面前,这样等他死了,自己的身份自然不会暴露出去,但是现在因为这幅画,却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决定。
面对郁木槿怀疑的目光,狐狸男镇静自若。总共两幅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没有用处,郁木槿摸不透狐狸男的真实想法,但如此一来,他就不能死得那么快了。
看到画像的杨骞昊跟郁木槿的想法一样,不过是分出些心思看着狐狸男而已,根本不用费多少力气。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能把狐狸男单独关在一个地方,又不放心让他跟杨树在一起,最后杨骞昊只能借口“二人兄弟情深,愿抵足而眠”,骗过农户。
狐狸男在地上打地铺,床帏放下来,隔绝外面的视线。杨骞昊把花盆放在枕头边上,压低了声音道:“出来吧。”
晃了晃身体,郁木槿靠在小鸡仔毛茸茸的身体上打瞌睡,鸡仔还抬起小翅膀盖住郁木槿的花叶,非常暖和,就跟陷进一个巨大的毛毯子中似的。屋子里有人,郁木槿今天晚上不打算找杨骞昊睡觉,怕睡着睡着擦槍走火,若是被狐狸男听到,国花的形象肯定会发生改变。
只不过郁木槿不想,杨骞昊却并不打算放过他,见花盆里没有动静,后者干脆伸出手指头,凭借黑暗中优秀的夜视能力,准确的戳到花朵两条细腿中间的小树枝。
虽然他现在是一棵花,但是花朵的模样也是人性,而且还是衤果的那种,小树枝明晃晃的放在外面,一戳就戳到了。按理说树枝被戳到,花朵应该不会感到兴奋,但郁木槿还是不可抑制的想到杨骞昊速度极快的树枝,以及里面可以让自己维持人形的液体。
心里非常兴奋,整棵花都晃来晃去,拍打着小鸡仔毛茸茸的身体。杨骞昊凑过去,吻了一下花朵的顶端。
郁木槿就觉得心中“轰”的一声有什么炸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果断变成人形扑过去。熟门熟路的扒开对方身上的衣服,手探进去摸着质感极好的皮肤,戳戳弹性极佳的肌肉,郁木槿忍不住感慨,“我也想有这样的身材。”
脑补了一下郁木槿顶着这张清秀的面孔,极其结实,还有八块腹肌的身材,杨骞昊感觉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两只手拢住郁木槿纤细的腰部,大拇指滑到下面,摸着大腿根部,手滑到下面,捏着滚圆的屁-股,杨骞昊感觉自己整个人又变好了。
树枝蓄势待发,上面青筋暴起,不得不说杨骞昊的持久力虽然有待商榷,但尺寸非常惊人。郁木槿抿着嘴,趴在杨骞昊身上,拉着被子盖在自己背部,摸索着对方的树枝,缓缓进入自己的身体。
跟往常的情况一样,只戳了两次就控制不住的泄了出来。杨骞昊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他抱住郁木槿,吻住他的嘴唇,轻轻吮吸,忍不住说:“再来一次,好吗?”
郁木槿扭了扭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开始整理衣服,小声回答:“才不要,外面有人。”开玩笑,就是知道杨骞昊第一次比较那啥才做的,要是第二次,那今天晚上不用睡觉了。
树枝很快石更梆梆的戳在两腿中间,还往上动了动,杨骞昊搂着郁木槿,含住他脖颈上的喉结,轻轻吮吸。
……忍耐,坚守阵地,否则就会被外面的狐狸男看笑话!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自己可是高贵的国花,断然不能因为身体舒服,面对喜欢的人,摸到对方手感极佳的肌肉就忘了形象!
忍无可忍之下,杨骞昊掀开帷帐的一角,伸出手,弹出一块小石头,把睡梦中的狐狸男打昏,然后抱着郁木槿进行第二次深入交流。半推半就的从了杨骞昊,结果就导致郁木槿第二天早晨吃饭的时候还有气无力的,也不敢使劲坐在对方腿上。
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腿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平时坐着还好,这种情况坐上去必然不美妙,只是郁木槿变成人形后只能用杨骞昊这个人皮垫子。匆匆吃完早饭,郁木槿干脆变回花,在花盆里睡觉。
兴许是看出郁木槿不太舒服,小鸡仔也匆匆吃完饭,叼着大青虫回到花盆里,趴在小花旁边当靠垫。经过这段时间的精心喂养,大青虫有胖起来的趋势,但在小鸡仔看来,还不够肥美,达不到送给小花吃的标准。
当从日常生活中看出小鸡仔的目的时,不光是郁木槿松了口气,大青虫也悄悄放松下来,甚至用他贫瘠的脑细胞想着,是不是要故意少吃一点,争取偷偷减肥,或者平时多运动逃跑,运动减肥?
……现如今虫都要考虑减肥了,果然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虫也怕肥。
蹲在花盆里,靠在小鸡仔身上,郁木槿在心里想着狐狸男说过的话,和杨树打听来的消息。这两者有着很明显的联系,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天河的传说,和洪城浇灌水稻的红水。从某种方便来说,传说中天河的水和红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前者没有副作用,也不是让人触目惊心的那种红。
无论如何,狐狸男都得活下去,如果他没有撒谎,那么如果有易容成狐狸男模样的人出现,到时候郁木槿就可以将计就计,让狐狸男取而代之。
把最近得到的线索梳理一番,郁木槿再次发现问题,天河村的村民都没有问题,那么到底应该从哪里入手?杨树这几天一直跑出去玩,拿回来不少礼物,有些是农户家里送的黑面馒头,有些是几棵林子里找到的果子,礼物不重要,胜在心意。
不管村里的村民怎么看杨树,以什么样的形态送给他东西,郁木槿都让他拿出包袱里的小玩意去回礼。
自从杨树捡到小鸡仔到现在,郁木槿发现一个问题。小鸡仔吃的一点都不差,而且比其他刚破壳的鸡仔胃口好很多,也非常聪明,但就是个头没有长,身上也没有羽毛冒出来,依旧毛茸茸的。想到不同寻常的大青虫,郁木槿猜想小鸡仔恐怕也不简单,不过目前来看他都是一只芦花鸡,还没有特别的地方。
对天河的传说非常感兴趣,郁木槿打发杨树出去问个仔细。小孩儿当成任务来做,借着送礼物的由头打听了不少人,问了一圈,有找了几位老人打听。
小孩儿做这件事比较方便,大家都以为杨树是因为好奇才问的,毕竟天上的河流,实在是稀奇。这里又不是仙界,是普普通通的凡间,哪来的真正的天河。
这回杨树带来的故事非常完整,郁木槿变成人形坐在杨骞昊怀里,当着狐狸男的面,让杨树复述。这个故事还真挺有趣,杨树说的绘声绘色,还不时比划几下,就连狐狸男都听得入神,郁木槿不动声色的观察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大约一千年以前,那时候大梁还没有正式建国,这块土地有着大大小小的部落,天河部落因为靠着天河,日子过得比较富足。天河部落的人除了打猎,还可以下河捉鱼,就算是最艰难的冬天也不会饿死。而且还不止如此,部落的大祭司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一种祈祷方法,可以得到天河的恩赐!
当然不是指地面上的河流,而是天空中出现一条河,会有河水洒下来,部落的人接住这些水,喝掉之后身体就会变得强壮。到后来,部落里有了种植业,便用河水浇灌土地,那一年的庄稼必然会有大丰收。
这是属于天河部落,也就是现在的天河村的荣耀,故事一代一代的传下来,小孩子趴在爷爷奶奶的膝头,听得入神。若是问为什么现在村里没有祭祀,再也看不到天上的河流,老人只能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村里的人只把这个当成是一个故事,亦或是对于天河村过去的缅怀,但在郁木槿眼中,这恐怕是真的。
天河的出现到消失,其中最关键的人物就是祭祀。在远古的部落时代中,部落的祭祀却是必不可少,不但负责医药,还要担任整个部落的灵魂,地位甚至比部落长老还要高。天河村的村民大多数都知道这个故事,只是细节大同小异,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太可能知道的更详细一些,但是关于祭祀却一无所知。
村子保存到现在的祠堂已经有百年历史,百年之前村子曾经遭遇过灾难,天河大发洪水,据说还是远在扬州城的国花出现一些反应,扼住肆虐的天河,让四溢奔腾的河水回归原位,还天河村原本的土地。
房屋和天地都被河水摧毁,留下的东西实在是有限,当时天河村的村民用了很长时间才重建村庄,在这期间,祠堂里的东西也大多遗失。这是杨骞昊暗中打听到的消息,毕竟是天河村的祠堂,外人不好冒然打探。
明明已经摸到最关键的部分,却又朦朦胧胧的,郁木槿心里焦急。经过这么长时间大打探,郁木槿几乎可以确定天河部落的祭祀绝对不同寻常,而且不管是哪个故事版本,都没有关于祭祀的细节,这也非常蹊跷,就好像是有人可以抹掉这一段一样。
“晚上再去祠堂看看。”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天河村,郁木槿想出来的借口是做生意,并且跟不少村民都买过野味或者鱼干,也算是比较熟悉。但他们毕竟不是本地人,若是长久的留在这里,肯定说不通,必须快点解决此事。
晚上吃完饭,郁木槿拉过杨树仔细叮嘱,“你拿着大青虫待在屋子里,不要让他跑掉,在我们回来之前,谁叫门也不要打开,知道吗?”
“知道了,爹。”杨树拍着胸脯说,“我肯定会和大青虫一起看好他的。”
立下不少功劳的大青虫现在地位俨然不一般,能够成为杨树的帮手不说,现在还要帮着看守狐狸男。被看守的人一脸古怪的看着郁木槿,心里想着难道不怕自己趁机逃跑吗?
看到狐狸男脸上的表情,郁木槿笑了笑没说话,他相信杨树。
趁着夜色离开屋子,郁木槿舒服的呼了口气,为了掩人耳目,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正儿八经的出来透气,白天也不敢出来晒太阳,简直憋闷。晚上的空气有着明显的冷冽气息,郁木槿搓了搓鼻子,打了个喷嚏。
打开身上的披风把郁木槿整个裹进去,杨骞昊把这人跳到屋顶,“不要动。”
脸颊紧紧的贴着对方的胸膛,能够听到强有力的心跳声,冷风都被挡在外面,郁木槿感觉暖和不少。感觉搂着自己的腰紧了紧,郁木槿僵了僵,随即坏心眼的伸出手指头戳杨骞昊的胸口,隔着衣服寻找凸起。
不老实的四处戳着,摸到杨骞昊锁骨,顺着往上,戳了戳他的脖颈。
“不要动。”杨骞昊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暗藏着一股火。
郁木槿嘿嘿笑,“我要戳戳你的红点。”
搂着郁木槿的手紧了紧,呼吸很快变得粗重,杨骞昊放缓呼吸,让一起抬头的树枝慢慢落下去,抱着郁木槿几个起落来到一个很隐秘的胡同里,低头吻住对方的嘴唇。
一吻结束,郁木槿身体软到在杨骞昊怀里,仍旧不死心的隔着衣服乱摸,想戳到对方胸前的红点。
抱紧郁木槿,杨骞昊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到了。”天河村的祠堂有百年历史,里面的某些东西历史更是超过百年,先前杨骞昊来过几次都没有发现有用的东西,这次郁木槿额一起来,兴许会有新的发现。而此时看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杨树,狐狸男终于按捺不住,悄悄的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