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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公公的到来,温柔直接将这人忽略不计,安坐与房内,静待外头消息。消息来得倒也快,未多时,被温柔派出去打探的叶儿便回来,回说柯公子登门拜访,即庆贺他如海兄喜得贵子,再庆祝他表妹温柔生产顺利。还说,既然林温两家都入了京城,他亦在京城扎根,日后亲戚还当多多往来才是。
林如海如何对答温柔不用特意知晓,只此心中依然冷笑不已,想着男人果真没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中的!以往在维扬不知那柯正远定亲,但到了京中,温夫人稍稍打听,早就将那前因后果打探清楚,知道柯正远早已定亲,当日不过白瞎了温柔,白白蹉跎到今。且柯正远定下亲事那人家,是义忠亲王门生的爱女,气派不小,名气挺大,说是才貌双全的好女子,柯正远守着那如花美眷整日不想好,却总想让那涛声依旧旧情复燃,来个之类,其心思龌龊,温柔即便不知也能猜出个大概。
不论男人女人,都有花心痴心的,凡事借看各人定力,谁自制力强,谁就算是进化完全的人,否则,是什么,各自心中清楚。这世道没人是实在的傻子,稍一琢磨,心思清明者自然能将那事想个通透。
“让他折腾去呗,反正外头有老爷,我等高枕无忧,只在家中照看孩子便可。”温柔看得开,柯公子现在就是想拿盆污水往她身上泼,她都坚信林如海不会上当。再如何,那鲜红的落红不做假,林如海当时又非初经人事的懵懂少年,是不是如花女子他能不知?柯正远爱怎样就怎样,温柔乐得他去挣,如此倒还能显现出她温柔行情好,让林如海吃些飞醋,还有宜于这夫妻感情增进,她呀,是乐见其成。女人总要有人抢才能越发显得其难能可贵。
“柯公子前来,那几位表少爷此时在做什么?”温柔问叶儿,叶儿回说在院中散步,温柔便命人将温家众小伙子叫来,抱着儿子一个个好好说道了番。
翻来覆去不过那几句话,说得尽是劝众人好生读书,争取为温家再创辉煌。
“只是,读书是好事儿,却别真读死了。你们各个都是顶天立地好男儿,身上应有儒雅气质,却不可一味只知念书,或是被那京中花花世界迷花眼。外面复杂,可终究是虚幻一场,生活仍要活生生的去过,要你们自己个儿去经营。来日你等有了自己的家,也要担负起养家糊口,为子孙操劳,如今不好好去走,日后再来后悔,已是不能。别嫌我说得不好听,你们姐姐无学问,只是最近看了京中风气,稍稍提醒你们几句,事在人为,心中清楚就是了。”
温柔这话,实则是几次看了贾宝玉所做事情,深有感受。迂腐不堪的,要了无用,眼高手低者,根本不要,男人不比女人。女人可愚昧无知,男人不能,即便与温家感情还没到那血浓于水的地步,可就算为了自己怀中的宝宝着想,温柔也希望温家这几位小一辈能各个都有出息,都能有所发挥。
“大姐,这话你可说了,我明日回去便找大伯,让大伯帮我找那武师父,我想学武!”温柔二叔的小儿子温润听了温柔之语,甚是兴奋,兴高采烈的说与温柔。
其兄温雅不满的扫了温润一眼,冷眼厉色道,“姐姐说什么你记着便可,整日想那有的没的,不如安心下来好生用功读书,自古文臣多贤士,武将……哼。”
温柔眨眨眼,她很想问温旭这都谁谁谁,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干笑两声,道,“我也只能说些空大之话,真要有用处的,还是听你们姐夫,听爹爹的,自己的人生你们当然有权规划,只是规划的如何,是否真要下去,还是回头找那合适的人商量,这个主,我做不来。”
再说两句,将一干人撵出去,找来布匹,边看孩子边为林如海缝制衣衫。温柔针法不咋样,在外人眼中是多日不拿针手生了,只有她自己清楚她那是多日不拿,压根是从未拿过!
待林如海回来前,温柔将衣服收起,准备弄个模样再送人。林如海回房,只字不提柯正远,照旧有说有笑,白日还不见其心中酸意,待到晚上,温柔深切的感受到啥叫飞来横祸,她整个一意外,纯无辜者愣是被迫害,被林如海那通折腾,第二日愣是没爬起来。还好温家小伙子一大早带着温馨走了,林黛玉又被贾家请了去,无人在家,不然,温柔非抓狂不可。可即便这样,也足够温柔骚得了。
“你这死鬼!也不怕那啥人亡,不知道做任何事都要节制,就算你老当益壮,我还受不了呢!”说道最后,细不可闻。
男人都喜欢自己的某种能力被肯定,尤其是得到自己心仪女性的肯定,他们会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满足。
林如海满足,意味着温柔又被压/着折腾了小半宿,不过这次总归是给温柔些体力,令其第二日能勉强爬起。
一连两晚,林如海畅快淋漓,心情大好,这才拣那日他如何让柯正远吃瘪之语说与温柔知。原道那日,柯正远前来,先是恭贺一番,只是那恭贺之词,怎么听都让林如海心中不悦。两人坐了片刻,林如海回击,先是稍稍炫耀下自己夫妻伉俪情深,又说了温柔许多好处,一副自己深陷其中不得自拔状。柯正远几次三番提出想见见表妹外加兄嫂的温柔,亦被林如海婉言拒绝。说温柔才操劳有些疲惫,今日不得见客,待柯正远下次来,再议。
柯正远当时神情,据林如海说,很玄妙!至少他老人家心里是更加痛快。
温柔闻后只给其一大白眼儿,“这您老人家就心中不痛快,回头使劲儿折腾我。幸亏我心中还无个想头,若真有,您是否就不准备这辈子让我离开这张床了?”
如海哈哈大笑,揽过温柔搂在怀中,酣眠。
一夜无话,再说黛玉。
林黛玉被贾家接去,是贾母诚心谢过黛玉,谢她那段日照顾贾宝玉,黛玉不自然的受下。去时巧了,贾宝玉刚好不在府中,说是被贾母打发到新建的院子里解闷去散心去,黛玉乐得如此,与贾母一块儿说些家常,想着何时还家。
后贾家姐妹尽来,那薛宝钗亦来了,一群年轻小姐妹,有说有笑,倒也欢快,只是跟温馨处得时间长了,默契感生出来,再回头看别人,总有种不应如此,应更加知心才是的感觉。探春等再次谢过黛玉,薛宝钗贺黛玉有了弟弟,还说待其胞弟长成后,可让薛蟠带他出去见见世面,黛玉不语。
未多久,贾宝玉回来,身上除了衣服其余皆干干净净,听那袭人埋怨,竟是全身上下的东西被那小厮给夺了去,黛玉心下不喜,深觉宝玉不庄重。赏赐可以,可即便是同辈人也不应让人去你身上夺东西,太也不庄重,
贾宝玉由不自觉,见到他林妹妹,高兴地跑前跑后,与黛玉说他今日在省亲别墅如何让如何出风头,他老子考他学问,他对答如流。黛玉未多表示,那贾母王夫人听后,大喜,揉搓着宝玉,疼得心肝儿直叫,一连串的夸赞宝玉长能为,日后亦要努力等,听得黛玉心里只皱眉头。
“宝玉上午出去前不是戴了你林妹妹绣得香囊,此时怎就不见了。”薛宝钗待大人们自己聊天时,才过去问贾宝玉。
林黛玉故作未听见,仍旧与三春闲谈诗书。宝玉小心瞄了黛玉一眼,见其未生气,又有些失落,解开前襟,露出贴着小衣而戴的香囊,道,“林妹妹很少送人她亲自绣得物件,就这还是我大了多少饥荒,磨了多久才得的,怎能让那些粗俗小人玷污。”
宝钗点头淡笑不语,随而换个话题,问其今日说了那些应了贾政之考。
“姐姐好针功,何时也送妹妹一个?”惜春还天真烂漫,与温馨差不多大。
黛玉侧头幽幽道,“再说吧,进来身子有些乏,又要用心学娘教导的东西,那物件磨人,待我有空了定想着为你做一只。”
天未擦黑,黛玉便要求还家,却被贾母苦留,非要留下住一晚不可,黛玉本不愿,可贾母却命黛玉谁也不用跟,只跟着她睡,无法,最后只得勉强住了一晚,第二日又贪了一白日才还林家。
回来的路上,黛玉带着紫鹃雪雁乘马车回林家。
“小姐,您说,夫人能允您上元节那晚来贾家么?”紫鹃小心陪问。
黛玉靠着雪雁,逼着眼眉,半响才说,“还早着呢,到时再说。娘不是小性子人,我乐意的事情,她再不会打哽。”
雪雁好奇问与紫鹃,“紫鹃姐姐在贾家认识的人多,可是听了什么风声?要不怎就知道上元节会来?”
紫鹃笑而应答,“可不是,我就是听那鸳鸯姐姐说了,才多嘴问下小姐。”
其实,是那鸳鸯央紫鹃先将话锋露给黛玉,观其反应,希望其能亲自说出参加凑乐话,也好让贾母欢喜。
紫鹃说完笑看黛玉,黛玉置若罔闻,继续闭目休息,再不提那话,
待到家中,温柔拉着黛玉,满面通红的拉进屋,关起门两人窝在屋内嘀咕好半响,直至林如海也回来才开门,温柔满面抽搐,黛玉强忍笑意,可在如何忍,那眼角总是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