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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正在南宫碗儿与赵杨悔伤心之时,陆小凤突然出手,抱着两个女人的肩膀,深情地说道,“真的,我得好好谢谢两位的救命之恩!”
南宫碗儿与柘木清正在伤心之时,听了陆小凤说话,同时看了陆小凤一眼,猛地甩手,将陆小凤撩到了一边,只见陆小凤“扑通”一声栽倒在地,这下可是真摔了,可两人女人看也不看一眼他,陆小凤呀陆小凤,你这不是打灯笼下茅厕,找死吗?女人你都敢欺骗,看样子,你真是活该有此一摔!
柘木清说道,“真是该死,竟然骗我们!”
陆小凤笑哭不得,自己种下的恶果,自然是自己捡起,任凭他叫苦连天,两个女人也无动于衷,最后剩下的,还是赵杨悔像捡羊羔一般,将其带走。
陆小凤夹在三个女人中间,真是为难他了,一个是喋喋不休,整天都是该死的该死诅咒;一个沉默寡言,时不时捉弄人;一个始终没有说话,不离不弃,每次陆小凤被捉弄玩,出现的总是她。
时间一天天过去,在这郊外的小庭院里,十余天过去,陆小凤身上的余毒也渐渐退去,身体也恢复差不多了,那日清晨,陆小凤与三位女人喝酒,说道,“感谢三位照顾,现在身体恢复差不多了,看样子也该离开的时候了!”
南宫碗儿说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意让他离开,不知怎么的,她见了他,心里就有莫名的兴奋与喜悦,现在见陆小凤要离去,她白了一眼,狠狠地喝了一杯酒,说道,“伤好了?不求人了?想跑了?要滚就滚吧,我知道,喂你不如喂阿黄,至少阿黄还知道见了人摇尾巴,可喂你呢?简直就是白眼狼!要滚就滚吧,不要让我看到你!”
赵杨悔全然不顾及南宫婉儿的感受,说道,“这次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到哪里,你可休想丢掉我!”
面对如此两个极端的话话,陆小凤不知如何是好,这两种话语,都是从内心深处对他无比的爱意,但怎么就感觉如此压抑呢?
柘木清见气氛不对,说道,“去吧,大嫂,大哥也好久没有回家,去看看他是不是在外面与别的女人一起住了?”
南宫婉儿道,“你当哪个男人都是负心汉?我家那口绝对不会,去就去,谁怕谁呀!”
柘木清巧妙地将南宫婉儿请动了,这不是请,而是带动,南宫婉儿本来就想去,只是自己的话说得太满而已。
“我去准备马车!”赵杨悔并不介意南宫婉儿的态度,在她心里,能与陆小凤在一起,那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马车准备好了,她心里明白,陆小凤最喜欢的就是无篷的马车。
“你怎么弄这么一辆马车来?”南宫婉儿不满地说道。
赵杨悔看也不看一眼她,独自上了马车,说道,“我准备的就是这样的马车,你爱去不去,随你!”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真的半句都赚多,两人一人一句话,就到了终结,一句话也加不上去了,
柘木清见事情又出问题,忙上前道,“四个人,当然只能坐这无篷的马车,上吧,就是观光了!”
说着,牵着南宫婉儿上了车,三个女人齐刷刷地排成了一排,基本没有陆小凤的位置,陆小凤见了,笑了笑,跳上马车,唤上大黄狗,赶着马车,走出了大院,直奔长寿街而去。
他们进入长寿街,来到了一家尚未开张的客栈,“戏凤客栈”四个大字印入眼帘,赵杨悔见了,气愤地笑了笑,说道,“真是太无耻了,是谁开的这个戏凤客栈?怎么能取这个名字?戏凤?他要戏哪个凤呢?”
“当然是陆小凤的凤!”南宫婉儿道。
陆小凤摇了摇头,说道,“真是不是哪家人,不进哪家门,我敢打赌,这一定是那老不死的封不平干的!”
这里只有柘木清知道,这家客栈正是陆小凤与雷思恩、姚万山三个人合计开的,这自然是请封不平帮他设计。
南宫婉儿一听是封不平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再次看了看客栈,迎面先看见一个赤金大匾,匾上写着斗大的四个大字--“戏凤客栈”,后有一行小字,大概写的是什么书之类的,抬头望去,三层建筑错落有致,雕龙画凤,勾心斗角,侧面竖着一块漆黑大匾,从上而下书写在戏凤客栈四个大字,让很远的人也能看见。
“走吧,我们去看看,这个戏凤客栈到底是怎么戏的!”陆小凤大摇大摆地带着三个女人一条狗走进客栈,进了大门,里面则是宽敞的大厅,只见里面整齐地摆放着数十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都摆放在一把茶壶,五六个茶杯,四壁收拾得十分干净,一幅幅异国风情的画,让人浮想联翩,那异国风情的画两边,则是一幅镏金对联,只见上面书写道,“笑迎五湖四海逍遥客,喜接三教九流悠闲友”
南宫婉儿早已被这些异国风情的画惊呆了,她是塞外之人,看着塞外的风情画,不由回想起塞外的生活,想起了自己的家乡,自己的家乡虽在塞外,虽然不及中原美丽富饶,但她却对那里怀着无限的感情!
正在此时,雷思恩急忙走了过来,拉长嗓子喊道,“哟,各位客官,欢迎光临,你们可是我们客栈的第一批客人,小店还没有正式开张,不过客官来了,我们自然要招呼,但不知各位是打尖儿呢还是住店?”
赵杨悔走上前,笑了笑,说道,“小二,你知道打尖儿为何意?”
雷思恩哪里知道什么打尖儿的意思,只是见别人这么说,也就跟着学了!他憨厚地笑了笑,说道,“这个打尖儿嘛,自然就是吃东西,客官该不是不知道吧!”
赵杨悔心里怀恨着他们的招牌名字,故意刁难,冷冷地说道,“打尖儿怎么跟吃东西混在一起呢?你能说说这其中的由来吗?”
雷思恩被问得张口结舌,他哪里知道什么“打尖儿”的由来?赵杨悔见了,冷冷地说道,“看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斗大的字不认识一个,扁担放下来还知道是一,怎么能乱用字呢?你知道你们的客栈招牌上的字吗?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没文化,你不找这位公子帮你改改?”
她说着,指了指陆小凤,雷思恩本想模拟一下客栈开张后的感受,才在陆小凤面前摆弄,却不曾想到,遇到了一个咬文嚼字的女子,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谁说没有文化了?你懂个屁,你看看,这戏凤,多好呀,男人看了想入非非,女人见了心花恕放……”正在此时,封不平从楼上走了下来,刚走到一半,却发现了是陆小凤一行。
南宫婉儿见了封不平,几步窜上去,揪起耳朵说道,“你这该死的,还什么男人见了想入非非,女人见了心花恕放,我看你是不想要家了!”
这可让雷思恩不知所措了,他看了看陆小凤,道,“公子,这……”
陆小凤摆了摆手,说道,“五斤牛肉,两只烤鸭,三斤排骨,两坛上好女儿红,安排四间上好房间!”
雷思恩见了,只得点头开始准备,南宫婉儿揪着封不平的耳朵,也坐了下来,“你这该死的,出来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回家!”
封不平见了,忙喊道,“姓陆的,你怎么见死不救,你倒是说句话呀!”
陆小凤喝着茶,笑了笑,说道,“我说封大哥,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怎么这么多天不回家呢?人家嫂子想你了,才让我带她来找你,你也真是的!嫂子是疼爱你,才这般轻轻拉你耳朵,要是换了我,我非把你耳朵割下来喂狗!”
陆小凤这哪里是劝架,分明是火上浇油,封不平道,“姓陆的,算你狠,无非是取了个名字叫戏凤客栈,你就这般生气,真是小肚鸡肠!”
陆小凤道,“不是我说你,你想想,什么样的人就会取什么样的名字,你想想,这凤是什么,是雄性,你还要去戏?这成何体统?”
封不平一边向南宫婉儿求情,“老婆老婆疼,轻点儿!”一边对陆小凤道,“凤是雄性,小凤就是小雄性,看样子,你的东西是不是小了,要不怎么有这个名字呢?姓陆的小雄性,真有你的,我帮了你,你居然不帮我!”
正在两人你奚落我,我挖苦你之时,姚万山从外面走了进来,见了陆小凤,忙上前道,“公子,你可来了,你看看,这店装修还算满意吧,多亏了你请的封师傅!”
陆小凤笑了笑,说道,“辛苦你们了,快去厨房帮忙吧!”
姚万山高兴地走到柜台前,放了东西,跑到了厨房,赵杨悔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婉儿总算松开了拉耳朵的手,封不平摸着耳朵道,“姑娘,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这客栈就是姓陆的开的,我这几天不分白天黑夜,就是帮他装修,他不但不感激我,还时刻陷害我!”
赵杨悔此时才明白过来,她笑了笑说道,“这不是为了不给你们增添麻烦,他才想搬到这里来!”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才是朋友不是?陆小凤既然开了客栈,一定需要人手,我就不客气了,我来当掌柜!”南宫婉儿爽快地认了她的工作。
封不平忙阻止道,“不不不,你不知道,老婆,这个姓陆的就是一个扫帚星,倒霉透顶的人,你可千万不要帮他做事!”
南宫婉儿道,“滚到一边去,哪里凉快到哪里去,亏你还是他朋友,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滚!”
封不平被南宫婉儿骂得狗头出血,她继续安排道,“你,赵姑娘,你就就记账先生,柘姑娘负责……”
“小二的,把你店里的好酒好菜端上来,让老子尝尝味道,看看你们是不是真有这个实力开张!”正在南宫婉儿吩咐这,吩咐那时,门外闪进十几个膘肥身健的人,他们手执钢刀,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
却不知这十几个人来到戏凤客栈,有何贵干,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