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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区门口。
“谢谢厉总送我回来。”
梁伊转身走进小区,男人突然抓住她的胳膊:“梁伊,我对你是真心的,做我的女人,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对不起。”梁伊低着头,只能说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我要的……是你。”
厉钧用力一扯,把她抱进怀里,霸道堵住她所有拒绝的声音,肆意的掠夺。
梁伊用力推搡,可惜男女力气悬殊,始终没能把男人推开。
男人很有技巧。
渐渐地,女人推搡的手,无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厉钧狂喜,他依依不舍放开她:“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梁伊如梦惊醒,猛地推开他:“我,我刚才只是醉了,你不要当真!”
她惊慌失措跑开,一边跑,一边擦自己的嘴。
上了楼,梁伊在门口站着,稳了稳紊乱的心绪,才拿出钥匙。
手刚触及门把,轻轻一推,门竟然没锁?
梁伊急忙推开门,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人,和他脚边的行李箱,强烈的恐慌感,骤然袭上心头!
她紧盯着他的鞋。
不是拖鞋,而是沾上泥水的运动鞋。
梁伊看着地板上的鞋印,心不由开始慌了。
“南书哥哥。”她的声音似乎在发抖:“你这是做什么?”
叶南书缓缓抬起冰冷犀利的眼眸,如利箭落在她的脸上:“我刚才都看见了。”
梁伊眼瞳紧缩,脸色瞬间一白。
她丢开包和钥匙,忙不迭跑过去抱住他:“南书哥哥,你听我解释……。”
“辞职,或者分手,选一个。”
叶南书任由她抱住,声音却前所未有的冷漠。
梁伊眼泪流了下来,哭着摇头:“不要分手,我不要分手。”
“那就辞职!”
叶南书紧紧捏住梁伊的下巴,咬着牙隐忍低吼:“只要你辞职,我会当这一切没发生,梁伊,你要我,还是工作?回答我!”
“我,我……。”梁伊眼里写满了矛盾与纠结,迟迟没有给出答案。
“哈哈哈,梁伊,你真是好样的!”
叶南书大笑两声,英俊且阴鸷的面容,倏地冷凝,他用力推开梁伊,拉着行李箱甩门而去。
梁伊无力跌坐在地上。
泪眼朦胧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厨房门口的垃圾桶,瞳孔倏然紧缩!
一大束红色的玫瑰花,丢弃在垃圾桶里。
梁伊猛地爬起来,追了出去。
雪越下越大,寒冷的风,吹得呼呼作响。
白茫茫的一片,却不见男人的踪影。
几分钟前。
薄情站在窗前,望着在雪中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走出小区的男人。
一双手从背后抱住她:“快结束了。”
“是啊,快结束了。”薄情转身勾住他的脖子:“情人节想要什么礼物?”
今晚搞这么浪漫,她也想送他礼物。
“想要……。”男人富有侵略性的视线,打量着她,倾身落下一吻:“你。”
外面寒风凛冽。
梁伊站在楼下,无声的流泪。
这边的屋里,却俞渐升温,暖意融融。
次日,下班回到家。
“叶南书在外面租了个房子,我借给他五千块钱。”花酒老实交代。
薄情:“借就借喽,还向我报备什么。”
“我是你的,我的钱也是你的,自然要向你报备。”
男人一本正经说着情话。
薄情窝在他怀里笑:“嗯,知道啦,小花花真乖。”
“我要奖励。”又是一本正经。
薄情挑眉:“什么奖励?”
“我在网上给你买了衣服,穿给我看。”花酒拿给她一个密封的纸袋。
看起来挺神秘的,什么东西?
薄情一脸好奇拆开,下一刻,脸黑了黑,用手指挑起一件款式复杂的东东:“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怎么穿?”
花酒耳尖红了红,凑到她耳边嘀咕。
“不要脸!”薄情直接丢给他,嗔了他一眼,哼哼:“还没洗,怎么穿。”
花酒一声不吭走进浴室,拿了一个小盆子,开始洗衣服。
另一边。
叶南书跟中介签了约,拖着行李上了楼。
拿钥匙开了门,一双鞋飞了过来。
“姓孙的,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女人歇斯底里大喊。
紧接着,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狼狈跑出来。
“小谨,我错了,我真的只有这一次,小谨,你原谅我吧!”男人一边拽着裤子,一边祈求着。
“原谅你妈个比!老娘风华正茂,大街上好男人多得是,谁脑子抽了,才会要你这个狗男人!这房子,我租的,钱我交的,带上你的垃圾东西和垃圾人,赶紧给我滚!”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拿着扫把走出屋。
地上一堆东西,鞋子、衣服还有包,全被她当垃圾一样扫出来。
合租房有三家住户,叶南书是知道的。
但他没想到,刚搬来就遇到这一出。
叶南书沉默拉着行李箱,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不太隔音。
他听到男人再三苦求。
女人骂的更凶。
后来,两人吵了起来。
叶南书戴上耳机,整理行李。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出去的时候,男人已经不见了。
女人一边收拾残局,一边哭。
最后把扫把一丢,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叶南书站在门口,心想还是进去吧,哪知道,手刚触及门把,那女人突然转过头来……
“噗。”叶南书见她两行黑泪,没忍住笑了。
意识到不妥,他连忙道歉:“对不起。”
林谨哭不下去了,擦了擦眼泪,谁知道男人又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你要是出差一回来,捉到男朋友和别的女人在床上,你能不哭?”
林谨瞪他一眼,低头好气一看,手上黑黑的,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妆哭花了。
叶南书被她怼的扎心。
他没忍住,回怼:“我是刚跟女朋友分手,但我也没像你这样。”
林谨一噎:“那说明你不够爱她!”
她擦着一手黑泪:“我跟那混账恋爱五年了,我能不伤心吗我。”
林谨越想越想哭,以后再也不谈恋爱了。
她正觉得自己可怜的时候,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传进她的耳朵里:“我跟她交往八年,从高中到现在。”
林谨打了个哭嗝,感叹:“那你比我惨。”